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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

淡云来往月疏疏-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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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让陈嫂安顿佑佑去睡会儿,我跟着小紫进了书房。到了门口,就远远看到书桌上摆着一幅卷轴。我开玩笑地说,“又是谁送来的美人画像啊?”

=书=“才不是呢!是小姐以前写的字,从左家带过来的,其它的字小姐出嫁前都让我们烧了,就留了这一幅,没想到居然落在书房的柜子里,这么多年了还在。”小紫兴奋地说道。

=网=我的心“咯噔”一沉,惊讶地盯着那幅卷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打开看过了?”我紧张地看着小紫。两个人的字迹是很容易被认出的,以前她们之所以没有发现我的字迹不同,可能是因为好{炫&书&网久没有看到左月月的字了,毕竟当时左月月有三年没有进过书房,可现在有一幅真迹在,那不是……

“看过了呀,要不然我怎么会认出是小姐的字呢!”小紫在旁边很开心地说着。

“没发现有什么不对?”我试探性地提示。

“没有啊!不过……小紫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小紫调皮地对我眨眼,她的话对于我则象是五雷轰顶。

“什么大秘密?”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

“就是关于小姐和姑爷的大秘密!原来小姐不光失忆后还能记得姑爷的名字,连出嫁前写的字里都有姑爷的名字,小姐和姑爷还真是象老和尚……噢不……活菩萨说的是命定三生的良缘啊!”

“你胡说什么?”我被小紫说得更糊涂了,快步走到书桌旁,手有些颤抖地拿起那幅字,深吸了一口气,把字摊在桌上缓缓地打开,一首字迹熟悉地词出现在我面前,是李清照的《浣溪沙》:“髻子伤春慵更梳,晚风庭院落梅初,淡云来住月疏疏。玉鸭熏炉闲瑞脑,朱樱斗帐掩流苏,通犀还解辟寒无。”看这字迹,分明是我写的,可我很清楚自己从来没有写过。难道,左月月连字迹也与我相同?我把卷轴又展开了些,看向落款,当即吃惊地“啊”了一声。

“小姐!您怎么了?”小紫神情担忧地走过来问。

“这……月左左……是谁?”说不清楚心里是怎样一种震惊和恐慌,感觉真相似乎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整颗心都纠结在一起,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月左左不就是小姐喽!您以前写字的时候,总喜欢落款写月左左,说是原来的名字太女儿家了!”小紫看着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小姐!您没事吧?小姐不是还记得这个名吗?您在梅苑的时候不是还让我们叫您左左,还有,莫大夫那时候就叫您左左,小姐忘了吗?”

我没忘!我当然记得我叫左左,家里人和亲近的朋友都叫我左左。但是,我不是小紫说的这个左左,不是写这幅字的左左。

我与左月月之间有太多的相似,原来小紫她们看到我的字迹不惊讶,不是她们忘了左月月的,而是因为我与她两个人的字迹本来就是一模一样;她们听到我说左左不惊讶,不是她们容易接受我的改变,而是我说的根本就是她们原来早就接受的东西。左月月命定三生的良缘,难道指的是“冰块”吗?要不怎么单单留了这么一幅字,上面居然含着“冰块”和她的名字。倘若真是这样,那老天爷让我莫名其妙来到这里,又算是什么呢?

“小紫,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呆会儿!”我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小姐……”小紫想说什么,被我挥手制止了,她不解地看看我,终于一步三回头地退了出去。

第60章  柳暗花明

闩着门在书房坐了很久,摸着那幅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字,心里即害怕又茫然,似有千头万绪,却理不出个头来。

小紫她们在门外来来回回好多趟,佑佑醒来也过来敲了好一会儿的门,终是抵不住他坚持不懈地用小手拍着门,脆生生地叫着“娘”,任谁劝也不走,我忍不住走过去把门打了开来。

“娘!为什么不理佑佑?”小家伙仰着小脸,嘟着嘴委屈地问。

我没有说话,只是把他抱进门来,紧紧地搂着他,软呼呼的小身体让我空落落地心顿时充实起来。

“都怪娘不好,娘睡着了,没听见!”我把他抱到椅子上坐着,仔细检查了他的小手,心疼地问,“疼不疼?以后如果娘没有应你,你就自己先去玩一会儿,别老是敲门。看!手都红了!”这孩子,固执起来真让人拿他没办法。

“不疼!”小家伙冲我笑笑,接着一脸兴奋地说,“娘,佑佑有办法了!以后娘陪佑佑一起睡,睡在佑佑的旁边,就不会听不到佑佑叫娘了!”

小家伙稚嫩而又天真的话把我逗乐了,我笑着应道,“佑佑真聪明,是个好办法!以后娘要睡午觉,一定陪佑佑一起睡!”

“少夫人,刚才少爷派人回来说,他晚上有事,不回来用晚膳了!让少夫人和小少爷不用等了!”小玉站在门口说。

“知道了!你去告诉一下二小姐,晚膳不用去前厅了,让人送到她院子里吧!”本来还在想着怎么逃避去前厅跟大家一起用晚膳,现在听说“冰块”一时不会回来,到是让我舒了口气。

小玉应声退了出去。小紫走近我,一脸担心地问,“小姐,您没事吧?要不要让人去请姑爷回来?”

“没事!我很好!千万不要惊动他!”我急忙阻止,又指着书桌说,“那幅字……你先收起来吧,就跟琴放在一起好了!”

左月月的琴和字,一次比一次更诡异地出现在我面前,每一次都要让我一番心惊肉跳的感觉。不知道,下一个,又将会是什么呢?

或许,该是告诉“冰块”真相的时候了?只是,他能接受我说的一切吗?我搂紧了怀里的佑佑,不确定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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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从佑佑房里回来后,我一直心神不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想着该如何把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告诉“冰块”,他才不至于太惊讶!倘若他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我又该怎么办呢?

正想得出神,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吓了我一跳,慌忙回头,看到“冰块”一脸倦意地走了进来。

“你回来啦!很累吗?”我迎了上去,心疼地摸摸他皱着的眉头。看他疲惫的样子,刚才蕴酿了很久的话,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嗯!”“冰块”轻哼了一声,把我拉到他怀里,低着头靠在我肩膀上,轻轻地说,“月儿,明日我有事要出门了,这次恐怕要去半个月左右,又要把你和佑佑留在家里,我担心……”

“明日就走吗?怎么这么突然?发生了什么事吗?”我急切地问。

“没什么大事,只是必须要我亲自去处理一下!月儿别担心!我保证,这次回来,以后再也不会离开家这么久了。”“冰块”的声音里满是歉意。

“那……你去吧!不用担心我和佑佑!我们会好好地在家等你回来!”离上次出门也不过几日,乍听到他又要出去,而且还要半月之久,心里不免有些不舍|(炫) (书) (网)|,可又不忍让他担心,我故作轻松地说。至于我本来想告诉他的话,看来只有再找机会了,今晚如果说了,恐怕他明天是不会安心出门的。

“万一在途中你的旧疾复发了怎么办?到时候雁离他又不在……”猛然想到他的身体,我担心地问。

“这次出去也是要去处理云雁堂的事情,最后几日我会跟雁离会合,然后同他一同回京。月儿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冰块”打断我的话,解释说。

“噢!你都打算好了!那就好!”我嘟嚷着说。“冰块”一向心思慎密,看来又是我多虑了。

“要出门这么久,月儿不会怪我吧?”靠在我肩上的脑袋动了动,不安分地用鼻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我的脖子。

“你如果继续靠在我身上,让我们俩都摔倒的话,我就要怪你了!”我努力站得笔直,支撑着他靠过来越来越重的身体,很破坏气氛地说了一句。

“冰块”站直了身体,把我的头按在他怀里,胸膛微微震动,轻松地笑声从我的头顶传来,“嘿嘿……月儿说话为什么这么……”

“什么?无趣?”我抬头问他。“冰块”一扫刚才的倦意,满含笑意的眼睛灼灼生辉地看着我。

“不!怎么会无趣?月儿说话很有趣!有趣到总是让我想笑!”“冰块”说完,又禁不住仰头哈哈大笑。

我对着他的下巴直翻白眼,这家伙什么时候笑点变得这么低了?有什么可以笑成这样?我明明连句够得上幽默的话都没有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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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我仍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月儿,睡不着吗?”伸过来一条手臂,将我拉到他怀里。

“是!”我应了声。

“月儿是不放心我明日出门吧!”某人很臭美的下着结论,又继续说,“月儿放心,我保证不会去青楼妓院,不跟任何姑娘家说话,不亲自出面去救年轻的姑娘……”

“我才没有不放心这些!”我打断了他的话,想了想,即期待又担忧地问,“相公,我问你噢!如果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我站在你面前,你能分得清哪个是真正的我吗?”

“能!我一定可以认出月儿的眼睛!”“冰块”很肯定地说。

“如果连眼睛也长得一模一样呢?”我不死心地再问。

“即使眼睛长得再象,也不可能一模一样,眼神一定是不同的,我肯定可以认出月儿!”“冰块”大言不惭地保证。

我一阵胸闷,这答案还不如不说呢!我跟左月月明明是两个人,他怎么就没有认出来?

“相公,你相信一个人身体里可以有两个不同的人吗?”换个角度,我继续试探,怕他不明白,我又补充说,“比如说我这个身体里,有一个我,可能还有另外一个左月月,你相信吗?”

“月儿不就是左月月,怎么可能还有另外一个左月月?我才不信!月儿是睡糊涂了吧?”“冰块”完全不在状况,伸出手摸摸我的额头,大概是觉得没什么异样,搂紧我不经意地回答。

我无语。

“月儿!”

“嗯?”

“平时她都叫我“冰块”,开心或者有事求我的时候会叫我‘相公’,开玩笑的时候会叫我‘你这家伙’,生气的时候会叫我“苏大少爷”。有些时候她很聪明,有些时候却又笨又迷糊。她凶起来象刺猬,浑身带刺,懒起来又象猫,躺在哪儿都能睡着。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我叫她‘月儿’,她总会应我,就象刚才那样!这样的月儿只有一个,现在就在我身边,永远都不可能会有第二个!” “冰块”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着。

一开始我还没听懂他为什么会说这些,等到他最后一句话出口,我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咧嘴偷笑。“冰块”是想告诉我,在他心里,我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只是,明明用一句话就可以表白,他偏偏啰嗦了一大堆。算了,对他我也不能要求太高,要真从他口里嘣出什么热情洋溢的肉麻话来,我大概反而会被吓着。

我往“冰块”怀里钻了钻,又伸手抱住他的腰,心里默默告诉自己,现在躺在我身边的是他,躺在他身边的是我,这才是真真切切的事实,其它的,不过是我的庸人自扰,不想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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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冰块”带着云福、云祥还有四、五个随从一起出发了。小轩被留在了家里,事实上小轩一听说要离开半个月,当即表示要留下来。我当他是年纪小恋家,也不勉强他跟着去,反正以后还有机会。“冰块”觉得留下小轩,可以对我和佑佑多个照应,所以也同意了。

接下来几天日子过得很平静。佑佑因为有他小轩舅舅在,白天把黏人的功夫全使在小轩身上了,每天从这个院子窜到那个院子,玩得不亦乐乎。身边少了个跟屁虫,我也乐得清闲,专心跟着韵儿学女红,虽然勤奋有余,可惜效果不佳,除了十个手指头多了很多个针扎的小孔,我连最简单的一朵梅花也绣得惨不忍睹。有着极好耐心的韵儿也不免用那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小心翼翼地安慰我,“反正大哥穿的都是绣锦坊订做的,大嫂也不必太累着了!”师傅算是给了我这个徒弟一个台阶下,打退堂鼓的话我是不好意思说出口,不过也借机把每天学习的时间从两、三个时辰改成了一个时辰。

那天刚和小紫从韵儿的清云院出来,小紫兴奋地对我说,“小姐!小姐!刚才从二小姐的奶妈那里听到一个好消息,小姐肯定想不到!”

“什么消息让你这么高兴?说来听听!”对于韵儿的奶妈,我是不得不佩服,简直就是一个“包打听”,东街张家娶媳妇,西街王家嫁女儿,但凡嫁娶之事,没有她不知道的。后来才听说,原来京城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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