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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淡云来往月疏疏-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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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也笑咪咪地说着我教的话,“谢谢刘奶奶!恭喜发财!”、“谢谢紫姨!恭喜发财!”,“谢谢芸姨!恭喜发财!”。刘妈她们都愣了,连声说,小少爷怎么能这么称呼我们,这不合规距啊!

我笑了笑,很认真地对她们说:“以后你们都是佑佑的长辈了!刘妈就是我的娘,也是佑佑的奶奶,小紫小芸以后都是我的妹妹,也是佑佑的姨。这么叫,没什么错的。你们也别叫他小少爷了,直接叫佑佑就行,至于我,以后你们就叫我“左左”吧!”

“不行!不行!这怎么行呢!小姐永远都是小姐,小少爷也永远都是小少爷,小姐对我们客气是我们的福气,有些规距还是要守的。小姐在心里把我们看成是一家人,我们就很知足了!”刘妈着急起来,连声说不行。

说了半天,最后她们让了步,让佑佑改了对她们的称呼,但还是坚持按老规距叫我们“小姐”和“小少爷”,看来,有些观念,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改的。本来还想着以后能听到熟悉的“左左”的小名,看来又没戏了。

佑佑坐在在旁边,搂着三个红包,一直盯着我看,见我正说的热闹,根本没看他,终于小家伙忍不住了,“娘!她们都给我压岁钱了,娘怎么不给?”一副委屈的要掉泪的样子。

我这才笑着从背后的椅子上拿出我的礼物,一个毛竹筒做的储蓄罐和一个装了十文钱的红包。几天前发现苑子的一角堆了几根大毛竹,灵机一动就动手做了这个简易的储蓄罐,还特意找了件旧衣服,给储蓄罐缝制了外衣,还绣上了“佑佑”两个字。至于说只有十文钱,我也是有考虑的,对小孩子来说,压岁钱不在于钱多钱少,主要还是一个意义而已。我知道刘妈他们每个人都包了十文钱,所以我也一样,免得佑佑小小年纪就会以钱的多少来判断人际亲疏。

“娘怎么会忘了佑佑宝贝呢!你的压岁钱我早就准备好啦!”我把佑佑从刘妈身上抱过来,让他坐在腿上,然后打开我给的红包,示范地拿出一个铜板,放到储蓄罐里。

“看!这样就可以把钱存在里面了!以后佑佑有了钱,也存在里面好不好?等存满了,娘再帮你把它打开,到时候佑佑自己就有好多好多钱啦!”嘿嘿!懂得积少成多是成为财主很重要的一条,我得从小灌输他这种思想。

“好啊!好啊!娘,你让我自己来。”小胖手伸了出来,拿起一枚铜钱塞进储蓄罐的口里,铜钱掉到毛竹筒里的声音非常清脆。佑佑觉得很是有趣,塞完我给的十文钱,又打开刘妈她们的红包,把她们每人给的十文钱也“叮叮咚咚”的塞了进去。

看着小家伙小脸兴奋、眼睛发亮,一副迷上了那种“叮咚”声的陶醉样,我又暗自着急了,反醒自己是不是启蒙过头啦?虽然是想培育一个大财主,先要培育财迷的基本素质——爱财,但也千万不能成为守财奴葛郎台啊!看来我还得继续渗透一些诸如“没钱万万不能,有钱也不是万能”的思想。

那个晚上回到屋里,躺在床上,佑佑还是一直抱着储蓄罐不松手,不时把储蓄罐拿起来摇一摇,听听声音,又问些诸如“什么时候能把储蓄罐装满”、“很多钱到底是多少钱”、“长大后可以去赚钱那什么时候才算长大”的问题,我本着“诲人不倦”的精神,努力睁着要打架的眼皮回答他的好奇……

大年初一,我顶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出了房门!小家伙却一脸精神的抱着储蓄罐,到各人的房间里拜年去了。

唉!这未来财主的娘也不好当啊!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时默认状态打的是0分,请各位发评时记得看清楚噢!如果喜欢就送朵花,给个1分、2分;要用负分砸砖的,我也没有办法,恳请尽量手下留情;如果不想评论,可以选择潜水;至于0分评,让我最纠结,请大家尽量避免吧……

第6章 初遇神仙

大家一起过了元宵,又过了几天,刘妈就准备出发回扬州探亲了。走之前悄悄地问我,要不要顺便去左家庄看看老爷。我连连摇头,嘱咐她,要想以后继续过这种平静的日子,千万不能去招惹左家,只要每年银子准时送来就成,其它的什么都不要去管,免得徒生枝节。

我心里还是打着小九九的,一是怕引来太多的左家人,我靠着扮失忆冒充着左月月,人多了周旋起来就比较辛苦;二是怕左家知道了我现在的情况,毕竟苏家还没有正式下休书,万一左家老家一时兴起,起了让她女儿跟女婿重修旧好的念头,到时候再引来那个苏大少爷,那就麻烦了。

我给了刘妈五两银子,说是贺礼,让她带回去筹办婚礼用。还叮嘱她万一时间紧,晚回几天也没关系。还有刘叔的事,让她回去也好好商量一下,愿意的话,到时候就一起回来。

刘妈走后几天,我也决定上街走走了。来到这里以后,我还没有出过梅苑的大门呢。我想着新年也过得差不多了,该着手考虑长年的生计问题,上街看看,也算是市场调查嘛。而且这几天我的经济学基础概念也学习得差不多了。何谓经济学基础概念?嘿嘿!是我乱编的词,说白了,就是对银子的认识!毕竟,我现有的思想里,对钱的认识还只限于人民币。一元钱能买什么,一元钱相当于多少的价值,这个我有概念。但一两银子能买什么,一斤大米需要多少银子,这些在我脑子里还是空白的。所以,通过看账本,再加上负责买菜的小芸的帮忙,我现在基本上对银子有了一个概念。比如我知道一钱银子(一百文)差不多分别能买四十斤大米、五斤猪肉、五斤鱼、五丈布、两只鸡。有了这种认识,我发现自己原来还是个有钱人,箱子里放着的四百多两银子,放在一般人家,恐怕要能用上一辈子了。看来在“开源”一时没有着落的情况下,“节流”到是有可能可以先实施起来,毕竟每年一百多两的支出,好象也不少噢!

挑了个天气好的日子,我随身揣着五两银子,还有几钱碎银,带着小芸、佑佑上街去啦。

街上很是热闹,佑佑跟我一样,也是第一次上街,看什么都新奇,一脸开心的样子。我跟小芸轮流抱着佑佑,逛了没多久,就累得够呛。想想也真是伤心,别人家穿越当小姐,哪会象我这般辛苦,要排场没排场的,话说我名义上的老爹和相公还都是大财主,要说穿越来的底子也算不错的,偏就落了个被抛弃的命,还得担心什么时候断了补给,要想办法赚银子养活自己。

沿途走来,街道两旁的商铺林立,经过很大一家米行时,小芸偷偷告诉我,那是左家在杭州的铺子。我没啥兴趣,催着小芸赶快走。小芸说,小姐你急什么,里面的掌柜伙计又不认得我们。

又经过一家客栈,小芸又说,那是苏家的客栈,是杭州城里最大的客栈了。我瞅瞅了那看起来很气派的“云来客栈”的牌匾,“这牌匾上的字到写的不错!”我对苏家客栈也意兴阑珊,瞧了瞧牌匾上那草书的四个大字到还真写的不错,出口赞道。

“小姐!那是姑爷题的字呢!听说苏家在好多地方都开了当地最大的客栈,都叫“云来客栈”呢!”小芸高兴地说,突然象想起什么来,转过头很报歉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若无其事的拉着佑佑往前走去。

没想到这冷酷无情、连亲儿子都不愿意承认的苏大少爷,这书法功底到还真有一些。按说字如其人,那字里飘洒奔放、行云流水般的笔风,实在很难跟我所知道的那个人重叠起来。突然想到我那不识字的老爹那满满一书房的藏书,心里暗道,恐怕这题字又是另一出“沽名钓誉”的把戏吧。

又逛了一段时间,看佑佑的小肚子已被一路走来的各种小吃撑得差不多了,他还一副肚饱眼不饱的样子,不由好笑地敲着他的肚子说:“这里就要胀破了!胀破了可糟糕了,下次上街我可不愿意带个破肚子来!”

“娘!我不要吃的了!我不要肚子胀破,下次你还要带我来噢!”小家伙很快表明了立场。

突然看到前面围着一大堆人,吵吵闹闹的样子。我本不想去凑这个热闹的,没想到小芸抱起佑佑已经跑了上去,我想了想也罢,就上去看看吧。

什么状况?现场的人口买卖诶!就见一辆破旧的大马车旁,并排站着七八个人,都是十来岁的样子,男孩女孩都有,旁边一个身材粗壮、满脸疙瘩的男人正在吆喝着。

“这样可以吗?没有衙门里的人管吗?”我还是有点不能接受这象卖牲口一样的卖着人。

“可以呀!当年我就是这样被卖到左家给小姐当丫鬟的。”小芸象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听小芸说,人贩子到偏远的小地方把人从各家父母手里买来,卖身契有签几年的,也有十几年或更长的,也有终身的。人贩子带着买来的人再集中带到大城市,再分别卖给那些大户人家,从中赚取利润。听起来,这似乎比我想象中那种拐人来卖要人性很多,有点劳动中介的意思。

没多久,马车旁的那几个男孩女孩都被人领走了,那个人贩子卷起马车的帘子,把里面一个人搬下马车,就放在地上,吆喝着说:“最后一个了,八两银子,便宜卖了!”

我看着地上躺着的那个人,是一个看起来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头发乱糟糟地散开着,满脸污渍,衣服也破烂不堪,看他象是很努力地想把眼睛睁开,但又无力的闭着,又努力地睁开,反反复复。

围观人的看了看,都摇摇头,各自散开了。

“这人真可怜!怕是得了重病,没人愿意买的。”小芸说。

“到最后一直卖不出去怎么办?”我问。这人贩子看来也是没有替人治好病再卖的善心。

“再过几天卖不出去,到时候找个乱坟堆子把人一埋就完事了。”小芸象是对于这种结局毫不惊讶。看来这种事情也是经常性发生,小芸是见怪不怪了。

想象一下那个场景,突然感到阴风阵阵地,不由打了个冷颤。想也没想,就走了上去,大声说:“五两银子,我买了!”我不是真的想讨价还价,实在是身上只有五两银子啊。

小芸在旁边急的直跺脚,走过来老是扯我袖子,欲言又止。我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别说活。

人贩子瞅了瞅我,又看了看地上的那个男孩,想一下说,“好!成交,就五两!”

这……就这么简单?看人贩子一副扔了烫手山芋的轻松表情,我有点懊恼,早知道这样我就再少说一点了。付了银子,拿过人贩子手里的卖身契,想了想,又对人贩子说;“借你的马车,帮我把人送到附近的药铺吧!”

人贩子爽快的答应了,他把男孩搬回车上,我跟小芸佑佑也坐了上去,小芸指着路,让他去附近一家叫“云雁堂”的药铺。

马车上,小芸悄悄跟我说,“小姐,这种情况出一两银子他也会答应的!”啊?我瞪了她一眼,这丫头,马后炮有什么用。“小姐,我明明拉你了,你不让我说。”小芸很委屈,看我瞪眼,急急的解释。咳咳!我有点尴尬地笑笑,刚才一时热血沸腾想来个慷慨救人,小芸拉我还以为是她让我别管这事呢。嘿嘿!我干笑着对小芸说,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你应该直接过来用布把我的嘴堵上。

这人贩子到还有些人性,到了药铺,主动地抱起男孩,把人直接送到铺子里才走。

大夫仔细瞧了瞧,然后说,“这小兄弟不是病了,是中了毒,这种毒会使中毒人内力全消、动弹不得,甚至连话也不能说。这种毒并不常见,一般大夫恐怕是无能为力的。不过,算你们运气好!我师傅今天刚好云游至此,他可是有名的神医呢,若他肯出面解毒的话,只需三四日就能恢复活动和说话能力,但要恢复内力恐怕还得一两个月以后。”

“那快请你师傅来帮他解毒吧!”我急急地说。

“请问夫人怎么称呼?我需进去向师傅秉告一下!”

“我姓左,中毒的是我弟弟,家住西湖边梅苑!”我怕人家师傅有势力眼,就随口说是弟弟。

大夫起身进了内堂。我从小芸手里抱过佑佑,对她说:“我跟佑佑在这里等,你一个人先回梅苑,让许嫂找个熟识的人雇辆车来接我们,你跟小紫在“迎梅苑”收拾一个房间出来,到时候可以让这位小兄弟住。”

小芸走后没多久,刚才那位大夫又走了出来,告诉我说:“我师傅答应救这位小兄弟了,让我们先帮这位小兄弟收拾一下。”跟着进来的两个伙计把男孩抬进了里面的房间。

折腾了这么久,佑佑开始打着哈欠,象是困了。哈欠也传染给了我,搂着佑佑,我也开始哈欠连连,形象全无。

突然,门帘一掀,朦胧中,一道白影走了进来。定睛一看,只见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纪男子,一身白色长衫,脸容温润清俊,看到我和佑佑时,他眼里露出一瞬间的诧意,待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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