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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节

穿越三国之静水深流-第2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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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一下警惕起来:“姑娘,阿信不是说了,您没事吗?您怎么……”

蔡妩闻言失笑,转过身看着脸色难看的杜若:“你在想什么?杜若,我只是要跟颍川写信,告诉阿公和娘,说我们搬到邺城了而已。”还有就是,我想问问老神棍,我到底……是怎么了?

当然最后一句,蔡妩没说。杜若自然也没听到,她只是心里暗自松了口气,然后就拿着梳子,尽职尽责地为蔡妩梳起头发。

将近中午的时候,郭嘉从曹操那里回来,一脸的疲惫。自邺城克定,曹操就有意把一些官衙,府台都从许都搬到了邺城。但是刘协却还是呆在许都皇宫里头的。于是现在就形成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北方,名气上的当家,在一个地方。实际掌权的在另一个地方。这种名实的分离导致的就是两个利益集团的加速分化。曹操搬迁邺城不光对北方袁绍旧部有个震慑,也能更好的安抚因为袁曹之战而终日惶惶不安的河北百姓。当然,曹操本人似乎还有意通过此举让权力更集中化,也有意促使一些在汉室天子和当朝权臣摇摆不定的中间派更加快速的做出选择。

不过这种政治中心的过渡期总归是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琐事存在的,现在邺城人手还不算太多,有一大波干事的还在许都没来的及迁过来。所以就目前而言,曹操本人和他所有僚属都属于一个人当两个人用。每天都恨不能多出两个时辰来处理阅不完的公文,看不完的书函。

可是即便是才从一堆公函里头昏脑胀地脱身出来,郭嘉还是在回家第一时间就凑到蔡妩跟前看了看蔡妩脸色后,嬉笑地凑到她耳边,没正形道:“昨晚累着了?”

蔡妩扭过头,压下心里的隐忧像平常一样狠狠地瞪了郭嘉一眼:“最近很忙?怎么这时候才回来?”

郭嘉边操起筷子,边满不在乎地笑道:“忙啊!忙的很呢!你看,你夫君我都忙瘦了!”说着郭嘉故意把脑袋凑到蔡妩眼皮底下,把蔡妩给狠狠吓了一跳。

蔡妩“啪”地一下拍开郭嘉,只是另一只手却方向一转,从盘子里夹了一筷子萝卜丝,无视郭嘉的控诉、委屈和抵触:“那就多注意身体。多吃点儿。别挑!不许偷偷吐!”

郭嘉硬着头皮,跟吃黄连一向,把蔡妩夹的萝卜丝一根一根往嘴里送,送完劫后余生般狠舒了两口气,正要说什么,却见蔡妩筷子又可疑地伸向了盛萝卜的盘子,赶紧拉着自己地食案往旁边躲了躲:开玩笑,他又不是傻子。明显,今天他家阿媚情绪不对,他可不能在抽风地火上浇油去了。

蔡妩见到郭嘉撤开,低了头,眸光略带丝黯淡。但很快想到什么一样又抬了头,恢复过来。

“轲比能不日就会来邺城。”郭嘉正巧垂眸,错过了蔡妩那一丝异样。待他抬头后,他就直接跟蔡妩说了这个。

蔡妩听后登时顾不上其他,她现在心情有些焦躁:“他来?来干什么?”

郭嘉挑挑眉:“可能是来送礼的。可能是来找主公要他兑现承诺的,也可能是来讨说法求安心的。”

“讨说法?讨什么说法?”蔡妩困惑不解。

“前段时间,主公不是把许攸派到乌丸去了吗?轲比能大概觉得往乌丸蹋顿部遣使,意味着大汉与乌丸蹋顿部结盟交好。那轲比能部鲜卑便失去了大汉北方唯一一个盟友的身份优势。他自然是要来问问清楚明公的。”

蔡妩不太相信,探了探身子:“他来,就只是这些?”

郭嘉脸色一黑,眯起眼睛,语气危险:“自然就该是这些。至于其他的,就看他敢不敢说,又是在何等场合下说了。”

蔡妩瘪了瘪嘴,垂下眸。头一回没有对郭嘉这种表情加以劝慰和好笑,至于郭嘉满脸不爽地显示“小姑娘为什么要嫁人”的郁闷也没有在加以以往地冷嘲热讽。

郭嘉对蔡妩的一言不发有些不太适应,别扭了好一会儿还是不放心地问:“阿媚,今天在家都干了什么?”

蔡妩想了想老老实实地回答:“睡觉。起床。梳洗。用饭。跟柏舟交代了些事。跟杜若说会儿话。操心操心家事。没了。”

郭嘉扳着手指头在心里默默对比,对比完无奈地发现:和平日差不多,应该不是家里出了问题。那到底是为啥情绪不对头呢?

蔡妩却在回答完以后,不再理会郭嘉了:这是个聪明人,说的越多,他知道的可能越多。在事情没落实之前,她还不想让他凭白担心。

郭嘉见此挑了挑眉,很体贴地不再发问。

‘这就是他们俩多年夫妻的默契:一个不想说,另一个就决口不再问。只是这会儿,这种默契不知道是一种好事,还是一种坏事了。’蔡妩即有些失落,又有些放松地如是想。

作者有话要说:二姑娘,这个其实前面有一堆伏笔来着,应该不突兀!

不过,再次重申,我是亲妈(握拳!)!

另:本来想八月十五发来着,结果卡点没卡准,过了。所以今天的中秋福利就改成送分吧。(PS:*要求要写够25字才行。)

211一番抉择风雨路

左慈是半个月后来到邺城的。跟轲比能可以算是前后脚。

蔡妩也不知道这老神棍他到底是因为收到她的信立刻急赶过来;还是因为他本来就在离邺城不远的地方。反正左慈就在那个很出人意料的早上突兀的出现在他们家大门外了。而他之所以没有像以往那么诡异地现身的原因则是:他来的时候;正好碰见郭嘉出门的时候。两人就这么毫无预兆碰到一处了。左慈才不管郭嘉往曹操那里是不是有急事呢,他心里还郁闷妩丫头怎么忽然想起问他自己身体的事情了呢,满怀不爽无处发泄,赶巧,郭嘉给撞枪口上了。直接就被左道长扯着衣襟,拎到眼前头,问都没问;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骂完以后,心情舒爽的左慈,袖子一挥;瞧都没瞧郭嘉一眼;直接大模大样进了郭嘉*府邸,找他小徒弟去了。留下低头受训的郭嘉跟目瞪口呆的秦东在门口处发愣。秦东更是同情地看了郭嘉一眼:他发现了,不管实在许都还是在邺城,他家大人的好像都是比较可怜的那个。他好像特别招老人家不待见。先是仲德先生会时不时对他训斥一顿,再有就是刚过去的左慈仙长也是每次见到都一副没怎么有好气的样子。但问题是:仲德先生训斥人,他能听得懂呀!这左道长训人,中心思想之笼统,思维逻辑之跳跃,训斥目之含糊简直堪称空前绝后第一人。不光他听到一头雾水,瞧他家大人的表情,恐怕也是跟他一样,有听没有懂!

往院子里溜达的左慈才不管外头主仆两人的纠结呢,反正他是骂完了骂痛快了,该面对小徒弟,老老实实交代问题了。

果不其然,他入花厅门第一眼就看到了脸色有些憔悴的蔡妩。蔡妩这半个月过的并不算太轻松。一个怀疑自己身体出状况又要随时瞒着枕边人的角色绝对是不好扮演的。也幸好,郭嘉对蔡妩算是足够信任和放心,即使看出她有事情瞒着他,她不主动开口,他也不穷极追问。

于是左慈来到蔡妩跟前的时候,还没等左慈自己说什么,蔡妩已经手撑桌案,向前探着身子,目光灼灼地盯着左慈问道:“我到底怎么了?”

左慈微微一怔,几步上前扣住蔡妩脉门,好一会儿神情放松地松开,拍拍手,埋怨地说道:“你这丫头忒会吓唬人,这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吗?你信里说的那么邪乎,害的老道还以为你得了不治之症呢。”

蔡妩不为所动,继续等着左慈问道:“我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实话!”

左慈蹙起眉,很是费解的样子:“你不是好好的吗?”

“那你给我的那一匣子药是干嘛用的?”

“是养生的啊。”左慈回答的很顺溜,没有一点打哏撒谎的模样。可是被他从小忽悠到大的蔡妩却全然不信:“你骗我。”蔡妩很平静地陈述,“除了养生,它还有其他作用。而这些,你都没告诉我。”

左慈听了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然后毫不客气地坐到了一边坐席上:“因为没必要啊。”左慈回答的也理所当然。“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我告诉你干嘛?”

“可是我这几年都没有孩子!”蔡妩声音一下子拔高,语气带着无尽委屈和控诉,眼神也有一丝隐痛地瞪着左慈,话也说得犀利:“你那养生的药,难道是要人绝育吗?”

左慈对着话倒是一点儿也没着恼,他只是很不好意思地挠挠下巴,继续腆着脸道:“那只是……小小的……小小的附带的不好效果。反正你已经有奕儿和荥儿了,两个孩子,也算对得起几代单传的郭家了。”

蔡妩闻言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她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么无耻的言论的!哪有莫名其妙给了人家避孕药,给药的那个人还意态闲适地说:无所谓呀,反正你也不需要再生了。

蔡妩狠狠地吸了几口气,才让自己被气懵的大脑清醒过来,沉下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知道,为什么给我这药。这药到底是防什么用的?”

左慈微恍了一下神,没有立刻回答蔡妩,而是习惯性地拿手在脏兮兮地道袍上擦了擦,然后才抬起头,看着蔡妩,一脸正经道:“妩丫头,你当真想知道?”

“我要知道。”蔡妩口吻坚决依旧。

“即使它可能只是我和华老头我们两个老不死的胡乱猜测,即使这件事可能一辈子不会发生?”

“是,即便这样,我也要知道。”

左慈抬起头,看着一脸执拗的蔡妩轻轻地叹了口气:“罢了。既然你想听,便说给你吧。”

话声一落,左慈便捋着胡子,一脸正色地讲蔡妩心中所惑缓缓道来。

而同时在惠民堂,被董信围追堵截了半个多月的华佗也终于耐不住董信的软磨硬泡,总算松口,给董信说出了事情原委。

“那年,华某应蔡夫人之邀,前往许都,为郭大人看诊。从邺城南下,途径颍川中牟。有一户人家请华某去府上看诊。病人是个年轻妇人,不过三十。形容虽只有几许憔悴,但身体却已然是日薄西山。老朽虽有心救治,奈何时机已晚,那妇人终究还是……”

董信蹙了眉:“那妇人……病征如何?”

“头昏,失明,畏寒。到华某去看诊的时候,她神智已经不太清醒,除了她一双儿女和她夫君外,她认不得别人了。”

董信身子微微僵了僵,好一会儿才声音发颤地开口:“那这病症……和师父有何渊源?”

华佗抬眉看了他一眼,轻叹口气说道:“那夫人,娘家姓王。若是按辈分讲,你师父的母亲王夫人,应是她的堂姑母。”

董信微舒了口气:吓他一跳。他以为那人和师父多亲近的关系呢。

但紧接着,华佗下一句话就打碎了他的这个安慰念想:“二十多年前,华某也曾在颍川接诊过一个相同的病例,一样是这样的病症,一样是延误了时机,一样是……早早病亡。华某后来再遇此症时曾跟元放感慨过此事,也是那时才从元放嘴里知道……那位二十多年前的病人,是你师父嫡亲的姨母。”

董信听了这话觉得自己像被人兜头盖了一盆凉水,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说道:“这也未必就能说明师父身上一定会出现您说的这种病症。”

“元放也是防患未然吧。”华佗叹了口气,轻声道“一个亲族里,只出现一例这样的病患并不稀奇,但若是姨表,姑表亲缘之间有两例,甚至两例以上,这就不由不让人担忧你师父了。”

“所以元放给的那匣子药丸虽然不算完善,但这却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了。”

董信闻言捂了眼睛苦笑出声:“恐怕华先生和左道长一番隐瞒心思要白费了。”

华佗一挑眉:“为何?”

“师父已经写信叫了左道长来邺城,这会儿说不定她已经逼迫盘问出此间缘由了。”

华佗听后转过身重重地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一个人沉默地离开了。董信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眼中闪过浓浓地无奈:这就是纯粹医者的悲哀。有句话说的好,治得了病,治不了命。他已然猜到,他师父知道实情的时候,做出的决定定然不会是左慈他们想她做的。因为,她和师公都那么喜欢孩子。她怎么可能因为一个或许会来或许不会来的病症猜测而断了自己做母亲的渴望呢?

不得不说董信是蔡妩看着成长起来的孩子,对蔡妩性情还算颇为了解。

果不其然,在左慈跟蔡妩说完那些以后,蔡妩立刻就做了个让左慈跳脚的决定:“我不要再吃这个了。”

左慈吹胡子瞪眼:“你看你看,我就说不告诉你,你还非犯倔。告诉你了,你又不把自己当回事。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拧巴?”

蔡妩扭头看了看左慈,脸上忽然就绽出了一抹放松的笑意。她这会儿心才算是放回来了。虽然得知自己母系血亲那边有个可能会波及她的遗传倾向的疾病不是什么好消息。但至少清楚这毛病不是她们家每个人都可能得的。虽然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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