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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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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孩子。”她停了片刻;喘匀气,又接着问;“你好些了吧;”
  那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皮肤白皙中透有红润;一双眼睛极为灵动活泼;在一众女子中并不显得比别人都大。她似是心情极好,说话便带三分笑,一笑,那水盈盈的眼睛就弯成两个可人的小月牙,眉眼间让人忍不住想上前亲近。
  周围的紫衣女子见她来了,纷纷给她行礼,并让出一条道来。那女子走到花落身边坐下,拉起她的手:“孩子,伤口还疼不疼?我给你用了一支顶极的天山雪莲,你放心,很快就好了。”又一瞪眼:“等你好了,我教你武功,你杀回去,将伤你那人,好好教训!”
  她虽说着厉色斥责的话,满脸也是正经严肃,却让人怕不起来,只觉她的样子分外可爱,嗔也是喜。搀扶她进来的几个女子不知先前屋中发生的事,此时也逗着趣的上前:“宫主,你那厉害武功教不教我们呀?到时候我们一起帮着小妹妹杀回去,给你长脸。”
  那宫主哈哈笑起,笑着笑着慢慢收了,好奇的眼睛朝众人一挑:“咦,姑娘们,怎么了?你们集体来了月事?都这般愁眉苦脸。”说着朝七巧招手:“巧儿,让我看看,干嘛捂个脸?今儿是不是脸上又擦坏什么东西了?早告诉你们便宜没好货,快来!”
  七巧哇的一声,扑在那女子腿上嚎啕大哭。有几个同她交好的,看了眼花落,畏畏缩缩将刚才的事儿学了。那女子听了,一边拍着七巧的肩膀安慰,一边同花落笑:“孩子,你别生她们的气,都怪我。我这个宫主当得随意,同她们一起没大没小惯了,互相间开玩笑也不分生疏,她们没拿你当外人。”
  花落看也看够了,听也听够了,终于得了空儿。她将对面女子细细打量一遍,问:“是你们救的我?你们是谁,这儿哪里?”
  那女子扑哧一声乐了起来,隔着桌子去拉她的手,一把拉住,紧紧握在手里,似是怕她跑了。脸上又调皮的一笑:“孩子,我倒是想一下子告诉你,可是怕你受不了,晕过去可怎么好!我有许多话想问你,有许多话想对你说,孩子,你是三天三夜没醒,我可是激动得三天三夜没睡!咳……咳咳……”她一气儿说急了,气喘起来,急得身后丫头又是捶背又是送水,伺候她喝了水,又一下下帮她顺着胸。
  “去,你们都去玩儿吧,我同她单独说说话。”屋中人走干净,只余宫主身边一个大丫鬟。那丫鬟轻轻关上门,回到两人身边,给她们各自倒了杯热茶,含笑安静站在那宫主身侧。
  “落落,你听了可别吓一跳。我呀,可是你娘。”宫主说完,兴奋的朝花落探近,去瞧她的表情。瞧来瞧去,很是失望:“咦,你怎么不吃惊?”
  “我在听你说呢。”花落拿起茶,慢慢喝了一口,轻轻放下:“娘,你接着说。”
  她冷冷的大眼睛波澜不惊的直视过来,宫主愣了,转而扑哧一笑,回头跟丫鬟讪讪笑:“我没瞧错吧?这孩子她也太……太……”一时想不到合适的词,卡在那里。那丫鬟温和一笑,点头:“宫主,小宫主处变不惊,沉稳大气,这份儿气度,是同龄人所不及。”
  真会说话。花落心中冷冷一笑,朝那丫鬟盯了一眼。那丫鬟见花落看她,微微一笑,规规矩矩行礼:“小宫主,我叫阿夏。”
  那宫主笑笑,跟着凑趣道:“我叫秦柔。”
  秦柔没死。
  秦柔一点儿也不柔。
  这事儿要从什么时候说起,从……秦老太爷说起。
  秦老太爷重男轻女。
  秦柔是秦老夫人生的第四个孩子。上头已有三位哥哥,老夫人得知小老四是个闺女,原本高兴得很,亲了又亲。没承想秦老太爷得了信儿,当时便拉下了脸,看都没看一眼,挥袖便走。
  秦柔记事了。见秦老太爷教过大哥骑马,教过二哥写字,抱着三哥上树逮过知了,唯独对自己,总是不冷不热。
  秦柔很生气。
  这有什么!他们能做的,我也能!秦柔很不服气。
  学武功,练把式,上树下河仗剑执马,当一次郊外比马将三个哥哥都甩在身后时,秦老太爷第一次抱起她,喜得胡子上了天:好丫头!比小子还淘!像那么回事!
  哦,原来你喜欢淘的呀!早说呀。自此后,秦柔跟着三个哥哥一处厮混,将自己也当成男孩儿。
  秦家好武,三个哥哥都有明师指点,整日练个没完。秦柔跟着蹭功夫,学得很艰辛,没人教她。
  秦柔心里很不平衡。
  三个哥哥学的功夫,女孩子练着也是不顺手。有一次,秦柔偷听秦老太爷同别人说话,秦老太爷说,宫中书楼里,藏着许多武功秘笈,有本灵雀剑谱,谁要是练了,谁能当天下第一。
  何为武痴。秦家对武的渴望,代代相传,像血一样,融在每个秦家人身体里。天下第一的诱惑太大了,秦柔急得寝食难安,就想着练上那套功夫,打得三个哥哥无还手之力。
  无数个夜晚的辗转反侧后,秦柔潜进了宫。
  书楼中有那样多的武笈,秦柔高兴得都要疯了。她一本一本翻看着,当抽到那本灵雀剑谱的时候,忘乎所以,甚至低低叫了起来,乐得咯咯笑。
  “看到什么了,这么开心?”一人从她肩后探着向她手中望望:“嗬,就这破东西啊,我都不稀罕要。”
  秦柔吓得忙回身,小脸煞白,一声尖叫卡在嗓子里。对面男子觉得分外有趣,反而笑了:“来皇宫偷书?你胆子可真大。被发现了怎么办?要不……你让我亲亲,我就把书送给你,怎么样?”
  那次,绝不止是“亲亲”那么简单。身上传来的撕裂那样疼,秦柔自小被当成男孩儿养,没人教她,可她也隐隐约约知道几分。见她哭得梨花带雨,身上男子含着笑去一下下亲她:“你告诉我,你是哪家女孩儿,叫什么名字……”
  要是爹爹知道她闯下如此大祸,她这些年白刻意讨好让他喜欢了,爹爹也一定不让她跟着哥哥们出门骑马比剑学武了,秦柔哭着撒谎:“我是左使王家的女儿,我……我叫王嫣。”
  王嫣姐姐宽容大度又随和。自小到大,跟别家女孩一起玩儿时,别人总瞧不上秦柔,嫌秦柔太淘太闹笑声太大,只王姐姐对她好,对她笑。王姐姐脾气好,即使知道她拿她撒谎,应该不会生她的气。
  四个月后,王嫣进宫为妃的消息传出时,秦柔正发愁的捂着自己微微变大的肚子,不知所措。
  去河边寻死时遇到了上元夜认识的花逐云,当时记得他还说,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姑娘尽管开口。
  秦柔总算捞着了救命稻草:“花大哥,你快把我掳走吧!”
  孩子生出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躲了秦府远远的。秦柔带着剑谱,去了忘忧山。
  这回没人管我了,我一定练成天下无敌。她说。
  花逐云瞧着襁褓中的那个小小女孩,喜欢得了不得。“等秦府忘了这事儿,你就回来。你乐不乐意当我媳妇,我不管。这孩子,可要认我当爹。”
  一身轻松的秦柔恢复了以往的活泼欢笑:“成!花大哥,等我大功练成,我就回来!孩子交给你了!”
  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生出来的,秦柔也有不舍。亲了亲花落的脸蛋儿,低声说:“闺女,娘给你留了个大礼,放你后背上呢。娘先去练会了,等你长大好教你。”
  怀揣着那剑谱十个月,秦柔早就等不及。一安顿好,就没日没夜练起来,可是总觉着隔了层什么,招式练熟,内力受阻。练到第八年,听说花云庄一夜被铲平。
  当时便内力紊乱,一口血吐出。不知哪里的真气窜将出来,差点成了走火入魔。
  “那时,我疯了一般赶回来,却只见满山被烧焦的尸体。我当时还找着一个七八岁孩童的,以为那是你,抱起来哭了许久。”
  秦柔望着花落,落了泪:“落落,这些年你都在哪里?快也赶紧跟娘说说。这次你在街上跟人打架,若不是咱这里的几个姑娘恰巧在场,又看着你额头上的灵雀,将你救回。怕是你又要……又要……”
  “又要死一回。”花落淡然接口,然后凝神想想:“你抱着的一定是小十七,当时山上只他同我身量尺寸差不多。可是你也真够马虎,连男女都不分么?”不等秦柔说话,她又惨然一笑:“哦,是我糊涂了,都烧成一坨了,是人是兽都分不出,还分什么男女。”
  听了她的话,秦柔满心酸楚:“落落,你是不是怨你娘?你……当时我要不那样,秦府一定不会放过我,到时候恐怕连你也……”
  “秦老太爷的手段,我知道。”花落一笑,望着秦柔:“我活了这些年,一直以为自己很凄惨。自小没了娘,八岁被灭门,要了两年饭,当了人家养女。好不容易差点嫁出去,婆家还是仇人。简直这世间万事都跟我过不去。这会儿……你要告诉我,我娘不光好好活着,我爹还是当今皇上?你们玩大了吧?”
  


61、沈大少死得好冤(三)

  “她……她还是怪我,”秦柔坐在院中秋千架上;满脸委屈。
  院子中满是纤长秀丽的紫色身影;三三两两的练着招式,还有的在玩闹;都是十j□j岁的芳龄少女;笑声清脆,阳光洒在她们年轻饱满的脸蛋儿上;将她们脸颊都染上细细的粉红色。
  “宫主别急,小宫主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慢慢儿就想明白了;这些年小宫主怕是也受了不少委屈;宫主慢慢安慰;哪个当孩子的能不认亲娘啊。”阿夏在秦柔身后一下下轻轻推着秋千;四月的风里,已带了暖意,吹来草的清香。
  忘忧山中忘忧宫,幻丽如梦,宛如仙境。
  “怎么安慰,她成天不是吃就是睡,跟她多说两句话,她就说累,要睡觉。问她这些年怎么过的,也不提。问她那天为什么跟人打架,也不说。她眼里分明就没有我这个亲娘!她就是恨,恨我当初为什么将她撇下。可我不是跟她说了吗?再说,她小时候我回去看了她好几次呢!”
  秦柔噼里啪啦说了一堆的话,又不停的咳。咳的猛了,额头上也出现个粉粉的印子,吓得身后众丫鬟忙着递水递帕子,秦柔喝了几口水,顺过了气,挥手禀退众人,怅然望着阿夏说:“阿夏,你瞧我,也是自作孽,反正我也没多久可活了……”
  阿夏急忙打断她的话:“宫主,您又胡说!上回阿冬她们带来的好药材,听说是最管用的。”
  “白扯。”秦柔揉揉鼻子:“我自己还能不知道,自打那回弄一岔子,就不成了。这几年一年不如一年。这回让我遇了她,是老天的意思。就算我这些年委屈了她,她受的苦,我尽数赔给她,没的让她恨我怪我,怪没意思的。”
  “宫主,你又小孩儿脾气了。母女俩谈什么亏欠不亏欠的。小宫主这几日气色瞧着也不错,我瞧着比前一阵儿有精神头儿了,等阿春阿秋她们回来了,问明原委,阿夏去劝劝她,包管呀,她亲亲热热叫你一声娘亲,啊。”
  几日后,阿夏带着阿春、阿秋进门时,花落正在喝一碗刚刚炖出来的冰糖红枣,满屋甜香。一饮而尽后,花落擦擦嘴,慢慢伸平胳膊,让人上药包扎。
  阿夏机警的接过药箱纱布,禀退众人,陪着笑:“小宫主,阿春、阿秋回来了,宋城里的事打听了一二,说给小宫主听听,也算是解个闷儿。”
  见花落不出声,也不拒绝,阿夏使了个眼色,阿春便先开口:“那日皇上下令封了安府,满城派兵搜小宫主身在何方,也不得见。沈将军葬了爱子,心中悲痛,一病不起,皇上许了将军的假,让他在家养病。将军府如今门户紧闭,前来看望的人都被推了。将军夫人日夜在自家佛堂念经,为亡子超度,为将军求福。”
  阿秋接着:“安府也静悄悄的,没人出入。皇上说,先寻觅着小宫主,两个月后若还没有音讯,就……就要治安府的罪。”
  见花落听完了还静静不出声,阿夏点点头,让那两人出去,一边帮花落绑着胳膊,一边轻声说:“小宫主,宫主这几日打听着小宫主吃药吃得好,高兴得什么似的,把咱忘忧宫中的药材,一股脑儿的都拿了出来,说可着小宫主先吃。其实宫主多年前练功岔了那一下,伤得不轻,这几年,一年不如一年……”
  “你有话直接说,我不喜欢绕弯子。”花落打个哈欠,走到床边掀被:“说完我好睡觉。”
  这一下伤得太重,骨头差点碎了。两个月?朝廷命犯私自潜逃,同秦府罪,满门抄斩?当时大哥同沈将军打在一处,花落将晕未晕,清清楚楚望见了随后赶来的安太傅。
  安太傅急得有些慌张,一边急切的望着安怀,怕他受伤,一边指着躺在地上的花落,朝屋顶上的弓箭手们做着手势,花落从他的焦急夸张的口型里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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