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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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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两个还都好,到了秦远这里,花落总是止不住的暴躁难耐。
  上午假意扑到秦远怀中,碰到他,她心中厌恶无比,比吃了苍蝇还恶心,恶心的生生想吐他一脸。吐完再碾他一脸!
  他还生气!他有什么好生气的?难道她乐意么?这不是为了让仇人死得很难看吗!!
  花落转过眼,盯着熟睡中的沈仙。那人均匀的呼吸声不缓不慢,看起来睡得很舒服。
  花落也一宿没睡,工作量比他还大。他给她弄得心中不爽,睡不着觉,自己倒睡得舒服?
  日光透过窗子,一点点移到东墙,又一点点滑下不见。屋中微微透了黑。外面响起人声笑声,花落起身活动活动坐得发酸的腰,走到沈仙身边:“吃饭了。”
  沈仙不动。
  花落等了一会儿,又叫:“师兄,吃饭了。”
  还是不动。
  花落拉下脸,压下心头怒火,耐着性子再叫:“师兄,起吧。”
  等了半晌,沈仙还是不动。花落不再等,自己朝门外走去。走了两步,越琢磨越生气,还没到门边儿,便一个回转身,两步助跑,飞起一脚,狠狠踹在他屁股上。
  沈仙没有防备,被踹得身子一冲,鼻子差点撞着墙。他气得翻身而起,揉着屁股朝花落大吼:“你踢我干什么!?”
  “不干什么,瞅你不爽,就踢了,怎么的?”花落挑眉,挑衅的看着他。想起那一脚快准狠,踢他个冷不防,简直太他妈爽了!看他的狼狈相,真!解!气!花落简直要忍不住笑出来了。
  “看我不爽,就能踢我!?”沈仙明显很震怒,朝她逼近几步。王八蛋,她真不留情啊,敢下这么狠的脚!
  “踢都踢了,怎么的?”花落冷冷还口,故意不屑一顾,斜眼睨着他。
  “我告诉你,你别欺人太甚。”气急败坏太没气势,沈大少这回改了冷声威胁。
  “就欺负你了,怎么的?”花落觉得这个反问句式简直百用不爽。
  沈大少终于拜服了,这个反问句简直可以无限循环,用于各种语句,生生世世无穷尽也。
  见沈仙不再说话,花落冷笑一声,欲要出屋。刚抬腿,一只有力的长臂从后面将她拦腰环紧,那人身体紧紧贴上,在她身后缓慢蹭着,耳边热气吹得她浑身一紧。沈仙朝她耳眼中吹着气,慢慢说道:“我也不能尽数受着,总要叫你也尝尝,被欺负的滋味……”
  “沈大少,美人计不管……嗯!”最后那个“用”字还没出口,他的舌头伸进耳中,花落便再也说不出话。她浑身发软,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感觉腰间手臂渐渐收紧,身后一个硬硬的东西,一下下、有意无意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花落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娇喘连连。
  沈仙将她掉转身体,朝她唇上吻去。狠狠纠缠,强取豪夺。过大的力气让花落的嘴唇几下便红了,更显得诱惑勾人。
  “今天……我就要你狠狠求着我……求着我饶了你……方才罢休……”沈仙放了她的唇,舌尖一路向下,从她的脖子滑向她的胸口,将再也站不稳当的花落一把打横抱起,向床走去:“死丫头,我要看看,你还有多嘴硬。”
  连撕带扯,两人衣服几下便被扔开。沈仙见她光溜溜躺在床上,还是一付不服不愤的样子,嘴角荡起一抹笑,支起手臂在她上方不动,拿眼将她细细打量。从上看到下,从左看到右,目光刻意在她高耸的胸前和浓密的树林流连往返,来来去去。
  花落有些脸红,咬了咬嘴唇。这个动作在沈仙看来便是极度的勾引,他邪邪一笑,探手朝她摸了一把,然后将手举到她眼前:“干什么这么……湿?”
  沈仙的手触到腿间,花落情不自禁抖了一抖,见他手又在眼前晃啊晃,伸手“啪”的一下,将他打开:“滚!不玩了。”支起肘要下床。
  她半仰的身子近在脸前,沈仙张嘴,一口含住的她胸前的红梅,轻轻吮吸。借着身体的力量将她朝下压,别只手不忘覆上她另只胸,轻轻拨弄着上面的圆润红豆。不玩儿?开什么玩笑,今儿高低要……要到你、开口讨饶为止!
  他的吻从胸开始,慢慢遍布全身。一点一啄,是数不清的小小火焰,将花落全身彻底点燃。最后所有火流贯通,朝最敏感的那个点涌去,那里又湿又热,一跳一跳,让人坐立不安,让人渴求无比。而他却偏偏不急,将她每一寸肌肤都细细探索,来回辗转个够。
  窗外,天已全黑。吃过饭的人们三三两两回来,说话声,嬉笑声,远远近近听得清楚。花落的喘息混在其中,撩拨得沈仙欲加难耐。他稳定心神,心中存了“要她求饶”的信念,做着足足的前戏。
  眼见她身子火烫,胸口一起一伏,喘息越来越快,小手紧紧拉着身下的床单,时而紧,时而松。沈仙再也忍受不住。
  他拉着她的手,握上自己的炙热:“求我,求我进去。”
  花落所有的意识已模糊,只感觉身体在一片大海中浮浮沉沉,飘飘荡荡,这时手中猛的握住一个粗大硬物,又是如此之烫,烫得她心中一跳。她羞得咬紧嘴唇,闭眼不语。
  沈仙带着她的手上下滑动,花落羞得要抽手,被他紧紧包着不放,带着一起上上下下。沈仙边运动边打量她神情,离近她耳边低笑:“落落,上次,你便是如此紧紧包着我,我便是如此在你身体里……”
  “沈仙你闭嘴!”花落睁眼瞪他,双颊赤红。
  “你求我。”沈仙朝她眼眸深处望去,低沉的嗓音充满诱惑:“你求我,我就让你好过。”
  花落双眼迷离,听了他的话,轻抬玉臂,绕到他颈后,搂着他,慢慢将他搂到自己嘴边。沈仙见状大喜,将头贴近,听得她轻启朱唇,轻轻吐出两个字:“做、梦。”
  这个不服管教的女人!
  她的身体泄露了她的秘密,无需再多挑逗,她早已汪洋成河。沈仙奋力一挺,直达尽头,听得一声闷哼,她的小手牢牢攀附在自己肩头。“叫,叫出声来,我喜欢听。”他喘着粗气,前后几步探明了路,开始快速运动。
  男人腰肢力量渐渐加大。她紧咬着的红唇,柔软无骨的身体,让全力冲刺的沈仙兴奋无比,从而更加勇猛。
  一个非要她叫出来,一个非憋着不出声,两人卯足了劲儿,看谁能干过谁。狠狠冲刺,时深时浅,左右突击,沈仙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最后干脆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吻着她的胸,带着她跟自己一同晃动。两人大汗淋漓,身下湿液源源不断,将床单弄湿一大片。
  花落十指早就深深扎进沈仙背后,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绵延而来,她险些将嘴唇咬破。嗓子里的吟叫越是憋着,越忍得难受,忍得整个人都要爆炸!粗重的喘息此消彼涨,嗓子如火烧一般干痛,她被撞得头脑晕沉,耳边只听得一个声音粗重暗哑:“叫,叫出来。你求我,我给你更好的……”
  见花落仍咬紧了嘴唇不语,沈仙停了动作。花落的胸紧贴在他胸前,一边柔软,一边结实,温柔与强硬的结合,便如同此时的他们。
  花落正在高处,猛然跌落,初始有些不解,两眼茫然,后逐渐聚焦到沈仙面上。沈仙眼神灼热,深深凝视着他,喘着粗气。
  花落咽咽吐沫,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沈仙伸手,将她下巴勾起:“落落,还要不要?”
  见花落不说话,沈仙给她擦了擦额上的汗:“落落,喜不喜欢?说话。”
  花落此时方觉自己正坐在他身上,而两人的□还紧密结合在一起,她喘匀了气,不敢再看他。他却一声轻笑:“傻丫头,你够倔。你自己瞧瞧,你流了多少的……”
  “沈仙你闭嘴!”花落羞得将脸向他脖颈埋去,沈仙对她爱极恨极,千言万语化成全身动力,一下下直朝花心冲去,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他要她,得到最极致的愉悦。
  当那股巨大不同寻常的电流猛的窜透全身时,花落再也忍耐不住,将沈仙抓得更紧。一声如泣如诉的长吟,虽尽被压抑,听在沈仙耳边却也如雷贯耳。她急速收缩,颤抖,战栗。她一下下吸着他,规律、频繁,有力。他低吼一声,喷射而出,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揉进身体里。
  待两人平复,沈仙抱着她,双双躺下。盖好被子,沈仙去摸她的脸:“落落,你真好……你哭了!?”手心满是潮湿,借着月光,见她满脸泪痕。沈仙一下子心跳加快,捧着那精细小脸儿心中微痛:“是我弄疼你了?是我……你……你怎么了?”
  怎么了,他当然不知道,过于猛烈的快感,让她没有办法,让她无处释放,让她管不住自己,让她如此……幸福……
  花落疲惫至极,没力气去理他。趴在他胸膛,昏昏欲睡。
  沈仙吻干她的泪,沉思半晌,轻轻开口:“落落,我不是生你的气,我生自己的气。”
  “……以前,我总以为,做个富贵散人,轻松自在,无拘无束。可是,现在有你,我便不能只顾着自己。”
  “爹不愿意我当官,说费心劳力,身不由已。可再怎么身不由已,我爹将我娘护在手心上,哄着疼着,凡事不叫她操心一点儿。我四个姐姐在夫家说一不二,没人敢欺负。我满街横行霸道,没人敢说我一句。沈家随便一个家丁出去,旁人都敬畏三分。”
  “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做缩头乌龟。护不住自己的女人,护不住自己的亲人,便是没本事。落落,我瞧着你一个个收拾他们,却帮不上一点儿忙。还气你,是我不对。”
  “落落,落落?”
  不知何时,怀中人儿已睡得熟。
  沈仙摇头轻笑:“落落,我可是难得如此志向远大,豪情立誓一回,你瞧你还没听见……真不给面子。”
  


47、秦少侠风采无边(七)

  正月三十,五山派祭师大典。
  那一日天气特别好;阳光照得人都有些睁不开眼。
  灵台洞前一处宽敞平地;坐北朝南,搭好了仙台法棚。棚中香火;亭亭袅袅;一股股飞出,散在风中。
  来观礼的人;三三两两,聚堆而站。打头儿几家大派;来的不是方丈掌门;便是派中长老。后面按身份递减;沈仙同花落站在最西北角的一个向阳地方;默然不语;神色肃穆。
  再无人敢当面背后朝他们嬉笑指点,连多看一眼的都没有。现在谁都知道,白六身手好,前儿赤手空拳,以一挡十,打得别人满口吐血。他要早露了这一手,谁他妈还敢觊觎白七!你瞧现在张大嘴和李小年吓的,多紧张。
  各家上完香,季桓清清喉咙,拱手说了一套客气话。是时起灵!传来一声炸响,灵台洞口,巨石碎成粉末,露出灵台洞的洞口。
  烟尘纷飞中,八个身强力壮的五山弟子,抬棺木进洞。
  过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得里面有动静,反见领头一人,走了出来。
  他神色惊恐,走到季桓身边,低声说了几句。季桓眉毛一抬,似是诧异万分,也不同众人解释,转身快步进洞。
  众人心中不约而同,快跳几下。
  感情这是出事儿了!
  平白无故的兴奋油然而升。见众人蠢蠢欲动,交头接耳,负责护卫的秦远同身后几位师兄对视一眼,朝众人抱拳,朗声说道:“各位少安毋躁,先师在天有灵,定感怀众位此来一番心意。”
  换句话说就是,五山真人在天上看着你们呢,你们给我老实稳当点儿,别找不自在。
  众人听了,慢慢安静下来,又朝洞口望去。那洞看样子真大,里面似乎还挺深,这半天,也瞧不见一个身影。
  又过片刻,不见人出。却见季桓派人,将洞外七大弟子都叫进洞,只留最小的秦远在外带兵把守。
  这肯定是出事儿了啊!难道五山真人的尸骨丢了?
  此时不光别家客人,便是满山的五山弟子,心中都有些忐忑。
  花落站在人群不起眼处,冷冷盯了盯张大嘴,又看了看李小年。两人余光瞥见,面上不露声色,皆更加聚精会神,盯着灵台洞。花落又朝站在一块大石头上的李水看了看,李水身后一左一右,站着初一和十五,面色沉着,翘首以待。
  过会儿,季桓终于出来。他站于人前,犹豫片刻,快步朝打头的少林方丈走去。天一大师是江湖中的老资历。声威好,人品正,见识多,曾和五山真人下过棋,论过武,如今……只有请他一看了。
  随着天一大师进洞,众人真正按耐不住。
  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总得跟咱们交代一声吧?
  我们大老远的过来,不是看你们打哑谜的!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在捣什么鬼!别拿群众不当回事,给交代!
  在几个急性子带头下,众人越来越不安份。李水见是时候了,在石头上站起,高高挥着臂:“我们要拜祭真人!我们要拜祭真人!让我们见真人,行拜礼!”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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