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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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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剑气迎面扑来,带得衣袂翻飞,院中树木摇晃,满天落花。
  “来了。”花落双眼发亮,举剑以一招最平平的招式直直刺来,沈仙举臂挡剑,被震得连连后退,手心发麻。两剑相交,她那边竟然有如万人相肋般,周身迫力。
  他不再让她,使了全身内力,仍无法撼动她分毫。虽定住了脚,也被她抵得死死的,只能保持这一个姿势,若要换招,她便会得机,见缝插针,直捣要害。
  花落仿佛要看看这究竟是多大力道,一点点在暗中加力,沈仙可不傻,见情况不对,剑也不要了,身子朝旁边一翻,花落没了阻挡,向前冲了两步,收了力,手中的剑脱手,直直朝前飞去,最后穿透树枝,扎进院墙,兀自晃动。
  沈仙揉着手。
  花落站定,头上红雀光芒更甚,在她雪白的额头上,犹如一滴鲜红的血珠,让她平添几分妖艳。她确实比往日不同,眼中光芒四射,嘴角含着笑,那笑,沈仙记得,与同她在禅婆寺外看曲鸣上钩时的,一模一样。
  哗啦啦!两人同时一惊,扎着花落剑的那面院墙,碎石坍塌,倒了。这下好了,咱们院子面朝大山,来年可见春暖花开。
  沈仙咽了口吐沫,朝花落鼓掌:“恭喜女魔头,大功得成。我等拜服。”
  花落心中大喜,深深一笑:“主要是你,昨晚有功。”
  这会儿,没了剑气,她额头上的红色慢慢隐去,与常时无异。
  沈仙很赞同她的话,去墙边捡起剑,递给她:“喂,今晚我再努努力,兴许明儿你脑袋上能长出两只小鸟,到时候一剑飞去,山都崩了。”
  


44、秦少侠风采无边(四)

  秦远的夫人最近很性福。
  自家爷们最近是怎么了,真是……嘻嘻嘻嘻嘻;异常勇猛。一连几夜;夜夜都折腾到天明。啊呀呀,简直有点像刚大婚时的样子。
  这几年;他官职愈发的高;每日也愈发劳累,那事一日比一日不如人意;她心里既惦记,其实还悄悄知足。
  他从没提过再娶妾室的话;屋里那几个;也都干干净净没去动。
  作为女人;夫复何求啊。瞧瞧;满宋城有几户人家;只一位夫人的?
  没想到,最近相公焕发第二春了。
  只不过……
  “夫人,李嬷嬷给您请来了。”李嬷嬷是娘家表姑的旧相识,于此事上最有经验。
  秦夫人将来人迎进,未开口,脸先红。来人何等乖觉,早从丫鬟口中知了一二,这时便笑赶着上前来请安:“夫人万福。啊呀,您这气色,一见就是好!若不是夫妻恩爱,那可是断断养不出这等好气色!瞧着夫人就是有福之人!”
  不等秦夫人说话,她又换了语气:“……嗨,年轻人,哪还没有个大意的时候,兴许什么东西没吃对付。人这身体啊,最是娇气,一有点儿风吹草动,就赶着给人报信儿,好叫咱在意不是。”
  屋中关紧了门,秦夫人被丫鬟搀着走到里间。床幔放下,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摆手叫下人退去,独留那老妇。轻解衣裙,她羞得闭上了眼,怕她手重,牙齿紧紧咬着樱唇。过会儿,终于听得一声:“好了。”
  别扭死了,比男人碰,还不同。
  “如何?”如蚊细丝。
  “……夫人,老妇给您开几副药,温水化开,早晚抹上十日,保准好。只是这十日,万万不可再行房事。”
  秦夫人脸色一红,又问:“是怎得的?”
  那老妇便有些支支吾吾,不肯再说。秦夫人穿戴好了衣物,有衣裹体,不似刚才那般羞弱。想了想,轻声:“我可是……次次都洗的。”
  “嗨,您还不知道,咱女人娇弱,那男人大老爷们儿,整天汗里来土里去的……”
  是他?秦夫人心中疑惑,想起秦远最近不对,心中愈发的沉。她本是大家闺秀,头出阁前也是受过训诫,知道如何持家压人的,此时便微微沉了脸:“嬷嬷既来治病,总要将人治好。若不说病因,只怕此时好了,过阵子也再犯。我不将嬷嬷当外人,嬷嬷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嬷嬷见她拉脸,知她不好蒙骗对付,索性陪笑说道:“这病女人家是不能自得的,是爷们儿身上带的。爷们儿属阳,这点子东西不碍事,所以未曾察觉。”
  “那他是怎么来的?”话问出,秦夫人心中已有计较,还能是怎么来的,脏女人传给的呗。我说他最近如此亢奋,八成在我身上的时候也想着别的贱妇!
  送走嬷嬷,秦夫人心中冷如冰窟。完了完了,家贼难防,外人更难防。从屋中丫鬟里选几个妾,倒也罢了,好歹知根知底。外面若是胡混,指不定是个什么货色,到时不好对付可怎么办。
  想了想,心中有了主意。
  这十日不能行房事,要找个地方圈住他。等好了,这边勾紧,那边下狠手,找那个死女人,算!帐!
  “走,扶我去厨房。拿上回宫中赐的桂花,老太爷最喜欢吃我做的桂花糕。”
  秦夫人这手桂花糕,品相甚好。如水晶般,通透琉璃。吃起来清甜爽口,细腻化渣。
  秦老太爷吃了三四块,打个饱嗝,叫人沏了上好龙井,茶刚溢香,秦远便进了屋。
  “老太爷叫孙子有事?”秦远接过茶壶,给秦老太爷倒了杯茶,轻轻置于他手边,恭敬垂手待立。
  秦老太爷瞧着自家孙子,怎么看,怎么喜欢。招手叫他坐下,着人也给他倒茶。
  “再过十来日,是你们五山派立教的日子。今年,又和你师父的忌辰相扣,是个大日子。听说,要上山拜祭的门派,还不少。”
  “是。三师兄素来办事有条理,他接任掌派这几年,大场面见过不少,想是应付得来。”
  “他尽他的心意,咱也需表咱的心意。你师父对你的好,你可不能忘了。”
  “孙儿不敢。”秦远听到此处,忙恭敬站起:“孙子到时一定……”
  “别等到时。”秦老太爷在椅上坐起:“今儿你夫人倒提醒了我,三年大祭,正月里宫中事也不多,你告上半个月的假,去五山尽全了礼数再回。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皇上定会体谅。”
  秦老太爷决定好了的事,向来不容他人置喙。
  “……是。那孙儿,明日就去派中。”
  秦夫人找的这个借口很好。
  今年,确实是五山派的大日子。五山真人的真身,要进行三年大葬之礼。
  三年前,五山真人驾鹤西游,一梦不起。暂葬于山腰灵台洞,等着周身化神。坐化三年,肉身不腐后,真身入土。
  五山真人是武林老一辈,受众家爱戴,因此各家均派了人来观礼拜祭。
  派中这几日忙坏了。那多人来,总要吃吧?总要住吧?总要挨个搭理吧?这个跟这个有矛盾,那个跟那个有奸/情,到时候都要一一处理好,不能在师父的大日子添乱啊。
  得知秦远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带了随从数十人赶来帮忙,掌派季桓高兴得一拍大腿。好!真是太好了!九师弟可是朝中大官,双重身份,到时候看谁不服敢闹屁!
  正月二十,晴空万里,暖阳高照。山下传来整齐的马蹄声,一马当先的秦远,一身青衣,眉目端正,神态举止间皆是风华万千,气度从容。
  花落远远观望,心头是百般滋味。恨,恨意难消。恨不得当时便举剑刺去,又觉得这么是便宜了他。恨得心头发痒之迹,她笑了起来。远远指着秦远,对沈仙说:“瞧瞧,多好的一个端庄君子,谁能瞧出半点不好。”
  沈仙早留心瞧了她半天,知她心中不快,牵着她的手,刻意逗她:“这人好与不好,不是一时半会儿面上能看出来的,需长久处了才知道。我素来名声不大好,你本来瞧不上我,可是几番相处,你总能明白我真心。我虽看着不靠谱,其实是个好青年,有责任敢担当,有理想有抱负,对待感情很认真,我既相中了你,就一定……”
  花落又好气又好笑,打断他:“沈仙,说点实在的。”
  沈仙舔舔嘴唇:“落落,我想跟你睡觉。”
  自打上次后,还没整出第二只小鸟呢。每晚都忙于……刷、刺、客。
  如今的小院,东面墙下已经躺满了。十二具尸首,每晚四个,准时、保量。
  这群刺客,很有讲究。
  讲究团体配合,讲究策略方法,讲究战略战术。
  第一拨儿,是武力派。四个大男人呼啦啦全跑到了屋顶,轻功一般,体重很重,想南北跳窗包抄。随着喀啦啦几声响,四个黑影翻进屋中,真乃求之不得!花落当时便精神一抖擞,跟沈仙嚷了一句:“料后。”几招下去,四人不敌,纷纷倒地。上前查看,原来牙中事先放好了毒药丸,不成功,则成仁了。
  花落瞥了一眼,上床裹紧被子,接着睡觉。沈大少这料后的工作足足忙活了半宿,找纸重糊窗子,又将四个死人拎出去排成排。
  第二拨儿,是阴险派。噗嗤噗嗤,隔着窗户朝屋里吹气儿,香香甜甜,一两银子三大包的迷魂散,买九还能送一。
  两人又被惊起,不爽。眼神一对,心意达成,必须要以牙还牙!从门中悄悄摸出,对着四个屁股来了几脚,点了穴,一人灌他个一柱香!没想刚将人按倒,又见挨个吐血,晚了一步,没捉着活口。
  第三拨儿,是智谋派。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刷刷刷刷!毒箭,飞刀,袖里剑,梅花针,五花八门,银光闪闪,墙壁满目疮痍。四面环顾,沈仙惊呆了,我操,这回不会还是我料后吧?仅此一念之间,花落已飞身出去,叮当几声剑响,便是四声痛号。
  ……妈的,老子这屋不住了!
  十二具不会说话的壮士,直挺挺躺在墙边。嘴不会说话,身体会说话啊。
  “身高都差不多,长年练武,皮肤白皙。有组织,有部署,有自杀药丸……暗卫。”沈仙下了结论。
  “统一衣料,黑色素罗布。袖口的云罗纹,织得紧衬,如此手法,普通绸缎庄子可出不来活儿。”花落面色一沉:“她还是这么蠢。”
  宫中,只有那么一个麻烦货,人家还晋级了,不能随便打嘴巴了。沈仙很无奈:“落落,不能这么下去了。窗户破了,可以再糊。墙漏了,可以再补。生活不和谐,很、影、响、感、情!咱给她送个信儿,玩明的吧。” 
  “先不搭理她。”花落抬头,眯眼朝山的高处望望:“咱搬家。”
  


45、秦少侠风采无边(五)

  五山派有百来号徒弟,以前两个人住一个屋;自从来山上的武客越来越多;弟子们将屋子腾出来当客房,自己则在大厅挤大通铺。
  眼瞧还有三四天;这天;山上来了一高一低两人。高的那人身材威武,胡须满面。矮的那个白皮面净;眉清目秀,手中一把折扇;文雅得如同个书生。
  “得雀派;”接过来人递的帖子;季桓困惑片刻;有礼相问;“敢问……贵派创于何处?掌门是谁?恕在下孤陋寡闻,还未曾听说……”
  矮个子的抱拳一笑:“在下白七,这是我师兄白六,我们师父姓白名炸天,上月新创的教,教址在忘忧山。师父他老人家素来仰慕五山真人,特派我二人来此拜祭瞻仰。师父原本要亲自来,只是他练那剑谱,正巧到一层与二层相接之处,竟……”
  一声重咳,将白七的话打断,白六抱拳一礼,声音洪亮:“季掌派!我师弟无礼又罗嗦,还望海涵!”
  “呵,好说,好说。如此……便请二位,客房歇息。”
  忘忧山,得雀派?哪门子的小门小派,也好意思来掺合这等大事?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白炸天,听这掌门名字,就……季桓微微摇头,得,又是个来混吃混喝的,这几天来了多少拨儿了。
  大事为重,好好招待几天,赶紧送走。
  一旁的秦远却敏锐的找到了独特的关注点:剑谱,一层与二层相交。什么剑谱,还分层?想必是门厉害功夫。想到此处,不禁又追着出厅门的小个子身影看了几眼。那小子,倒是话多,有机会问问。
  忘忧山?那山延绵不绝,除主峰外,还有数十里,谁知道他们憋在哪个山窝窝。几人合伙,挖个山洞,一拍巴掌,就能开派?
  如今的江湖人,真是越来越不成气候。
  可不,甭管来的是大门还是小派,住得毗邻,又都闲得无趣,三三两两聚一起,便生出许多事。
  比如今儿,张三和李四瞅着不对付,约去讨教武功,张三被砍了。
  还有中午,王五和赵六为争抢一个肉包子,三言两语不合,险些闹出两派火并。
  峨嵋派的几个姑娘长得好,走到哪里都受调戏,有几个洗澡被偷看,哭哭啼啼,先一步回了家。
  姑娘走了,长得好些的小白脸儿,便是下一步被调戏的对象。
  这群人里,若说最漂亮的小白脸儿,那就是得雀派的白七了。
  哎,你们瞧出来没有,那白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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