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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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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冷冷的声音响起,花落眸子里的慌乱又变成素日里的清冷淡然:“打水去,穿衣梳洗,今儿姑母要带我去郎府做客,不能耽误。我没病,跟谁也不许说我病了。”
  两个丫鬟肃立片刻,轻轻应了声是,一前一后出去。待她们走后,花落自衣中掏出一个小小药丸,闻了闻气味,就着杯中的水吃了。
  过了早饭行至正厅,花落还是去得早的。常夫人正同金枝在那里喝茶,见花落进来,忙起身去迎,边打发丫头们去请安容。一会儿那边回说,安容今早起晚了,师傅正罚她做规矩呢,说是一天不让出屋。
  “这苏婆婆,也亏得她那样厉害,不然还真镇不住咱家这二姑娘。我们可是一天天瞅着,容儿那孩子越来越端庄。”常夫人拉着花落的手,瞧她手柔滑干净,又抬头细瞧瞧她的长相,笑说:“你这孩子长得真好,你娘说你不爱说话,到姑母这里可别生分,想要的,想玩的,尽管开口。你金枝姐不比你二姐,虽也一起跟着学规矩,倒没她那样紧,没事儿叫她带你玩玩去。”
  金枝听了,一声冷笑:“好啊,娘,今儿你们去哪儿,我也陪着妹妹。”
  常夫人听了,微嗔着瞪她一眼:“你大哥哥、三妹妹是客,头次来长湘,别府不去,与咱家交好的郎府可是要去认认的,难不成你也第一次来长湘?”说话间安怀也到了门口,常夫人与安怀客套几句,引着众人朝门外走。
  上了马车,只觉着才走了两步,便停了车,感情这就到了。
  郎府家早几年不过是一户普通人家,自打儿子争气,从军中升了官,又得重用,近几年也慢慢风光起来,尤其是城中几家有闺女的大户,都赶着来与其熟识,其中用意不言自明。借子成贵,借子成贵啊,长湘这小地方,能出一两个年轻的官员,不容易。
  安怀从前方马上下来,走到车边去迎常夫人,见到随后而出的花落时,不禁愣了一愣,今儿为这场拜会,她还……特意多抹了些胭脂?
  郎府家没有常家那样大气派,进门过得几处假山景便到了正厅,郎夫人在门外等着,同常夫人携手而进时,不住打眼含笑瞄着花落:“这宋城里出来的姑娘,都个顶个儿的漂亮,原以为安家二姑娘已是天仙般的人物,不想这三姑娘一来,更是天下难寻的容貌。真俊,真好。”
  花落走在旁边,听了这话,眉毛都不抬一下,拉个小脸面无表情。常夫人陪着笑,暗中碰碰她胳膊,片刻后,只闻她低低应了声:“嗯。”
  “咱家这三姑娘啊,就是不爱吱声,见天儿也没有几句话,倒让姐姐见笑了。”
  一行人至厅中坐下,过了片刻,就听门外一阵马蹄,随着马儿一声嘶鸣,有丫环笑模笑样进来报:“夫人,少爷回来了!”
  紧接着门帘掀起,一阵有力的脚步声传来,进来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男子,头发乌黑,人高马大,走路仿佛都带着一阵风。几步便走到厅中,含笑看了看几位客人,先同常夫人去问好:“常伯母好!”
  他声音洪亮又有底气,听他说话,仿佛带着别人也欢欣雀跃起来,觉得精神劲儿十足。郎夫人见了自家儿子英气腾腾,在安怀这个太子伴读身边儿一比,也丝毫不逊色,心中满意之情溢于言表,带着儿子一一指认:“儿啊,这是常家几位表亲,都是宋城来的,这是你安大哥,这是三妹妹。”
  郎谢同安怀互礼,见到花落眼中一亮。毕竟是宋城来的姑娘,比小地方女儿就是不同。
  瞧她娇羞柔弱,面上羞得微红,低垂了眼,如杨柳一般。安静,可人,真是惹人爱怜极了。
  “儿啊,我同你常伯母说说话,你们年轻人陪着也没意思,你带着大哥和三妹妹去咱家园子里看看花儿,自在自在去。”
  “哎!”郎谢等的就是这句话。“安大哥,我家园子里还有老爷子亲手种的数十种茶苗,你瞧瞧去,估计你们在宋城只喝过茶香,还没见过茶长呢!”
  安怀浅笑:“这倒真要一看,烦请郎将军带路。”说着,扫一眼花落。
  郎谢随即大大方方朝花落一笑:“三妹妹,请吧?”
  花落站起身,跟在安怀身后垂首向外走。
  厅后几步远就有一条通往花园的回廊,再往前,是石子路,两边儿的茶苗,散发着淡淡的香。在雾霭层层中,水气扑人,恍如仙境,有别样的美。
  “听说三妹妹喜爱读书,写得一手好字?”郎谢在前带路,同安怀一一指着茶苗,怕冷落了后面的花落,回头问道。
  “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花落的声音不大不小,仍低垂个眼,慢慢走着。
  “啊?”郎谢愣然停住了脚步,看了看花落,又不解的望向安怀。
  安怀轻轻咳了两声:“啊,我三妹说,她爱看书,有空儿就学文。”
  “啊!”郎谢恍然大悟,爽朗的笑起来:“你瞧,咱这大老粗,显见着书读的少,竟都听不懂,出丑了,出丑了!哈哈哈!”
  这回郎谢不敢轻易找花落搭话了,同安怀两人一路说笑,进了园中凉亭,候在那里的下人,端上各色小吃水果,一个大托盘上,小小的茶盅有四五十个之多,整齐的码放着,里面是各种深浅不一的茶。
  “来,大哥,三妹妹,长湘没别的好,唯独茶水,还有些看头。你们在宋城,喝的都是好茶,但肯定没这里的鲜亮,来,看看哪个合口味,回头我叫人送去府上。”
  安怀见那小小茶盅光透清亮,里面茶水各有不同,大有兴趣,随意拿起一盏慢慢品着,果见清香入腹,回味悠长。
  那边花落也拿了离手边最近的一盏,喝了一口,放下杯子,优雅的擦了擦嘴:“嗅觉精新极,尝知骨自轻。研通天柱响,摘绕蜀山明。”
  安怀一口茶险些呛进嗓子里,忙将嘴里的茶咽了,这回不等郎谢问,主动解释:“她说好喝。”
  郎谢这会儿的笑,便不如刚才那几声来得自然:“哦,哦,妹妹……妹妹出口成章,厉害,哈哈,厉害!”
  两句话抛出去,花落得到了真正的休息,喝茶,赏景,再也无人打扰。只剩安怀,同郎谢一句一句你来我往的应酬,家长里短,沿途风景,茶叶好坏,天气如何,倒好像他是来相亲的那个。
  郎家极力留着吃饭,常夫人自是不能应下,说改天叨扰,带着两个孩子回府。马车上,常夫人悄声问花落:“你瞅着怎么样?”
  花落面红耳赤,吭哧半天,常夫人离近了听,只听清一声:“嗯。”
  回了常府,吃午饭时,金枝同花落相对而坐,还一脸悻悻,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时不时翻来一个白眼。到了晚上,面上却和颜悦色许多,等花落吃过饭回了院子,金枝竟遣丫鬟送来几本诗书。
  “表小姐,我们金枝小姐说了,听闻表小姐爱看书,喜诗文,特意给表小姐送来几本好书。还说若是不够看,她那里还有,表小姐尽管取去。这几天苏婆婆教新规矩,等学会了,我们金枝小姐便带着表小姐去各处走一走,玩一玩。”
  花落啼笑皆非,你瞧,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辈子没吃鱼,熊掌自个儿拍上来了。
  小院儿今晚很是热闹,送走了金枝的丫鬟,又迎来了安怀。
  “下次再有这事,我万万不跟着你去了。”安怀一见面就说。
  花落“哦”了一声:“其实我……”
  “其实你病的挺厉害,脸上发热多拍些胭脂能挡挡,鼻子里出不来气可没好办法,说话闷声闷气,怕是嗓子也在疼。”安怀递给丫鬟一个纸包:“我下午去城里医馆取来的药,发汗退热治伤寒的,给你们小姐煎了,趁热让她喝下。”
  两个丫鬟出去,见花落不言语,安怀随手翻了翻桌上的诗书,想起在郎家花落甩出来的那几句,忍不住一笑。又转身朝花落温言说:“昨儿不该纵容容儿那样喝酒,还由得她赏月吹风,怪我了。”
  花落心里蓦然一下出不来气,缓了缓,斟酌片刻,慢慢出来一句:“我……对他没什么感觉。”
  “哦,那就再让娘给你寻觅着。容儿还没出嫁呢,你不急。”安怀一笑而过,不再追问。却也没有立刻就走,直到丫鬟端药进来,看着花落喝了,嘱咐丫鬟们几句,方回了自己院子。
  作者有话要说:  



23、郎将军一别经年(四)

  当夜,花落一身黑衣,趁着没人注意,从府中窜了出来。
  深夜里湿润微凉的空气让她打个喷嚏,她紧紧衣领,从各家房檐轻轻掠过,到了十字口的荣来客栈。
  客栈后院的天井是一片平整的草地,花落借着月光找到不起眼处一扇小门,轻轻推开。
  “吱哑”一声,响得突兀,门后有人恶狠狠问:“谁?”
  花落吸吸鼻子:“我找金老板,跟他说,大小姐来了。”
  “大小姐?”门后走出一个高壮的硬汉,险些将门塞满,他打量几眼花落,微微点头,侧身挪开,让出一条小缝示意花落进去。
  花落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快速闪身进去。
  往里三拐七绕,找着一处平房,里面照样安静漆黑,又是一声轻斥:“谁?”
  “我找金老板,跟他说大小姐来了。”花落又是那句话。
  这会儿那人却没有多问,只听沉重的木板挪动,瞬间有光透上来,地上出现一处秘道,借着光,看清搬挪地板之人,竟和刚才在门口处的人长得一模一样,都强硕壮实,人高马大,显见着还有一身过硬功夫,手中举着那扇如厚实大门般的地板,也不见费力。
  再往里走,灯光,牌声,人声,渐渐大了起来。一个巨大无比的豪华赌场,里面放着四五十台桌子,每台桌子边儿的人都是满满的。
  金老板总是出现在赌得最大的一张桌边。
  赌牌九的开局慢,难度高,性急的不爱玩。压大小响得欢,旁边连声叫着好。最不挑人的是投骰子,即投即开,童叟无欺。“四!四!四!”随着众人越叫越响,庄家掀了盖子,引来一片叫好声,压着的搂银子,没压着的骂大街。
  金老板笑呵呵看看这边,摸摸胡子又去那桌听听热闹,一张胖脸上满是慈祥,肥胖的身躯一会儿被挤到这边,一会儿又被拨楞到那角儿,也不气,跟谁都呵呵笑。
  金贵堂在长湘是老场子,这些年别的场子倒的倒,出事的出事,换了几茬儿,唯有金贵堂,不光玩法儿新,几个护场都压得住事儿。比如看门的孪生兄弟初一、十五,别说功夫如何,就朝那儿一站,哪个不怕?
  几年前有几个来闹事儿的,夹带着刀枪棍棒混进场,还没等打,初一上手,三两下缴了兵器,随手给扭成个麻花儿,生生将那带头之人的胳膊也随着一堆破铜烂铁扭了进去。
  此后,众人知道金贵堂看家的厉害,反倒更放心来赌,生意越做越大。
  外地大客,打听着这地儿,都叫着本地熟客引荐来。赌场自有赌场规矩,认点儿不认人,英雄不问出处。来赌的即便是自家邻居亲戚兄弟,进场也跟不认识一样,彼此间连称呼都没有。
  这是避嫌,也是赌风。
  金老板什么来头,家乡何处,无人知晓,场子叫金贵堂,众人便称他金老板,场子叫玉贵堂,那他就叫玉老板。
  金老板挨处晃悠一圈儿,走累了,回自己屋,推门而进,同坐在里面正吃茶的花落打了个照面儿。
  “大小姐?”金老板看了一眼花落身边倒水的花老九,立刻乖觉的明白几分,回手将门牢牢插死,笑呵呵弯腰点头走上前来:“九爷这几天和咱还念叨呢,说大小姐该来了,咱家这些年得了大小姐许多好处,总算能得见天颜,圆了这心。”
  花老九哈哈一笑:“别你妈当着大小姐装孙子,还九爷,叫得咱这个别扭,想当年一起混饭吃那会儿,你不九哥九哥叫得亲么?”
  金老板也眯眼笑:“这不大小姐来了,咱想着规矩规矩,当年花庄主救了咱爷仨的命,两个兔崽子的功夫都是他老人家手把手教出来的,操他妈的,要让我逮着那帮龟孙子,我非一个个全他妈……”
  “得得得,别废话。”花老九怕花落听了心里不好受,忙打断:“大小姐出来一趟不容易,天冷路滑的,你赶紧着,说正事。”
  “哎!哎!”金老板朝花落点点头,走到墙边,打开一扇橱子,拿出一叠厚厚的帐本儿。
  “大小姐,这是这几年的帐,一笔笔都细记着。这本儿是单独记的郎将军的帐,按您吩咐,每月咱都让他赢一两把大的。除了咱家,长湘另十七家,咱也都安插了人手,凡是郎将军赌的,不论大小,都一一细记了,什么时辰,赌的几点,输赢多少,没一次落下。”
  “你办事,我放心,场里的帐你拿走,我不查,多少都是你的,我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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