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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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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软?”花落很不赞同:“沈仙,你是男人,自然不明白女孩家的心思。妙龄姑娘最看重的便是自己的一张脸,若一早醒来发现自己面目变形、肿胀无比,而接下来的好一段日子还要忍受红变紫,紫变青,青变黑的煎熬,那可比杀了她还要难过。我敢保证,此时的秦双,别说出门害人,便是老子娘、贴身丫鬟,也不会见。怕是镜子都不敢照。”
  此话诚然不假。
  翌日清晨,秦府传来的那一声尖叫,凄惨无比,惊得所有人从床上一蹦而起。
  “不许进来!不许进来不许进来……谁都不许进来!!谁敢进来我杀了谁!”二小姐不是魔怔了吧?几个丫鬟急得团团转,有个忠心的大着胆子闯进去,刚推开一条门缝,便被一个花瓶结实打在头上:“我说了!谁!也!不!许!进!!!”
  看着头破血流目瞪口呆晕倒在地的同僚,几个丫鬟立时老实了,商量着将老爷夫人请了来。从天明折腾到天黑,从前日折腾到后日,从看风水看到拜神明,从砸东西到闹上吊,从跳大神到捉小鬼,不亦乐乎。
  鉴于秦双态度的坚决与抵抗的顽强,秦府折腾不起了。她不爱出来,便只管呆在屋里吧。好在饭还照吃,看样子不是真的闹死。兴许是最近心烦,也许是来了月事,过几日便好了。
  “蕊桃,过来。”二小姐发话,几个丫鬟忙跑到门边儿聆听示下。
  “一会儿我朝窗子外面扔一个包袱,你全拿去当了,死当。换成银票给我。我再说一遍,全给我换成银票!不管你看到了什么,一概不许理会,更不许私自做主拿回来!银票!银票!记住了没有!?”
  “记……记住了小姐,全死当。”二小姐刚好了几天,今儿……病又重了?要告诉老爷夫人一声么?
  “若是敢告诉我爹我娘,还有我大哥,我就将你许给门房李大爷家的那个瘫痪傻儿子,你看着办!”
  这真是比死还惨!被叫做蕊桃的慌忙许诺:“不敢不敢!借蕊桃八个胆儿蕊桃也不敢!二小姐您,您扔吧,扔好了您叫一声,蕊桃这就去当,保证当个好价钱,一会儿……一会儿就给二小姐送银票来!”
  谁知道二小姐扔的竟然是她的老婆本儿,不光所有的首饰衣裳玩物摆设,就连嫁妆也都尽数在里面,更别提,那个祖传的玛瑙镯子,是夫人亲自给二小姐戴在手上,嘱咐又嘱咐,让她代代接着往下传的。
  二小姐是不是理解成了戴戴就可以往下传了?
  当!死当!他们不死,我死!
  几日后的深夜,秦双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独自一人来到了城中的菩萨庙。
  菩萨庙位于宋城最中心,是一座孤零零的小庙,相传本朝开国皇帝在此处上过香,还过愿,因此多年间周围房屋几易改迁,它仍被保留下来。
  漆黑的夜静得吓人,此时的秦双蒙着面,披着披风,披风上厚厚的帽子,帽檐拉得很低。
  庙中并无人影,也没有菩萨,只有一个小小的案台。去不起禅婆寺的穷人,有了心愿便来菩萨庙上上一柱香,念念佛祖保佑。案台上供奉着不知谁人放上去的香台瓜果,往往时日不长,便被乞丐们偷摸拿去充饥。
  菩萨庙还有一个人尽皆知的秘密。
  听风楼的下单处。
  神秘的组织听风楼,培养了大批武功高强的刺客杀手,秉承着为民服务的思想,办实事,办狠事,办大事。对所有客人一视同仁,不分是谁,五万两银子,就可以达成一个心愿。
  只要客人将银票和要求放在菩萨庙的案台上,三个时辰之内,听风楼的人便会取走。据说曾有好事者守在菩萨庙外几十日,也瞧不出端倪。没见有谁来,也没见有谁走,银票便不见了。
  下单的人要守规矩,这是听风楼对客人的唯一要求。单子下了人即刻就走,不许耽搁;找了听风楼,便不许再另求他人。
  前年一个土财主要独吞祖产,下了单不放心,任凭别人怎么劝也不离开,后来是躺着离开的。银针刺在喉咙上,针尾还别着那张五万两的银票。
  还曾有个大官惹皇上生了气,下单求平安。不放心,又找了朝中大臣为其左右疏通。想此为万全之策。没想过不几日,被发现死在了家中,银针刺喉,照样针尾也别着张五万两的银票。
  讲信誉,下手利索,保时保量,是听风楼的金字招牌。
  当然,五万两也不是个小数目。
  秦双将银票与字条一同放在案上,用手边香台压了,怕被风吹,又加了两三瓜果。此时若仔细留心,便会发现她的手有些颤抖,胸膛也一鼓一鼓,是有些紧张?还是有些气愤?她下了什么单?
  当银票与字条被转送到另一双白嫩细滑的手中时,惹来一阵银铃般的笑。
  “这下子可有趣了……”将那张十万两的银票放于桌上,一根涂着大红蔻丹的尖尖手指在上面一点一点,顺着手臂往上看,一位眼睛大大的机灵女子单手托腮,黑黑的眼珠转来转去,眉目间有些愁眉不展,忽而又一下灿然而笑,嘴边荡起两个好看的小梨涡。
  转向旁边伺立的人时,她的眼尾向上一挑,又是水样流波,妩媚勾人:“说说,是怎么结的仇?”
  “禀主上,先是安府三小姐扮成男子,与其约会,互托终身。沈仙来娶,秦双不从,殉情自尽。后发觉是安三小姐暗中捣鬼,起了杀心。”
  “秦双在梨苑设下机关,欲将两人炸死,没成。后安三小姐半夜潜入其闺房,打了她几十个巴掌。”
  “啊!”女子听得一声轻叹,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光滑娇嫩的脸蛋儿,从镜中朝自己看去。她眉眼间有万般风情,红唇上有无尽妩媚,想到破相,她轻轻皱了皱眉:“这可是最最要命的,怪不得她如此生气。”
  一阵风来,吹得桌边字条飘落在地,窗外透进的竹影晃动着投在纸上,晃得那五个字咄咄逼人。
  沈仙,安落,死。
  作者有话要说:  



19、曲公子好久不见(十八)

  客官楼上请!客官要什么?上好的莲花茶,瓜果一满桌!
  什么?新书文?当然有!宋城最大的事儿,每天都要讲三拨儿!
  您请吧三位!最近茶楼天天爆满,您订的楼上那屋,一早给您留着!
  “最近宋城最大的事儿,第一件,是十五王爷忤逆。”说书人见全楼爆满,拍了惊堂木,开始眉飞色舞。
  十五王爷以先帝遗物赠于倌人,大不敬。赐死。
  “你说这王爷也是够实在的,喜欢就喜欢了,赠个什么不好,怎么就挑先帝的东西给人?生生是作死啊。”沈仙怒其不争。
  “十五王爷一党的臣子,眼下群龙无主,一半儿言明向皇上效忠,一半儿投了太子,可是,最有兵权的那位,却是到了二皇子门下。”安怀沉思。
  “那便如何?”花落轻轻接话:“二皇子难道还要与太子争皇位?”
  “最好不是。那样的话,朝中暗乱,没时间带你玩儿,娘又该说我了。”
  见安怀提起此事,花落也苦不堪言:“有家回不去。上次大哥给我带的几本新书,到现在也没时间读。每每看到封皮,都一阵心痒。”
  “第二件大事儿,是青水楼易主。”说书人喝了一杯茶,开始下一段儿。
  青水楼主家去了别处开楼,将这楼子盘给了当家大倌儿玉案。玉案多年媳妇熬成婆,眼下要叫玉老板。听说楼子上的新牌匾都出自名家之手,有朝中官员看了,还夸说与当今圣上笔体有七八分相像。
  “眼下的青水楼换了一批小倌儿,都是年岁小又有几手绝活儿的,有个唱歌的,扮作女人,比春风院最红的花魁还妩媚入骨。一曲《贵妃醉酒》,生生将逛院子的客人都拉进了楼。果真,同行是冤家。”沈仙郑重总结。
  “听说无论再来什么新倌儿,最难约的都是那个神秘的蛐蛐儿。眼下要价已经到了一次两千两,据说排队还要单加钱。”安怀说。想起上次朝中人打赌,看谁能第一个目睹蛐蛐儿真容,这事儿不知怎么传到太子耳中,太子还去与二皇子叫号,逗说看谁能沾得先机。“有好赌的还压了场子。”安怀笑。
  “若国之栋梁都是如此低俗之辈,国运堪忧。”花落说了这话,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过于假大空,笑了自己一笑:“你压谁了?”
  她的一笑,那微微勾起的唇让沈仙有些心痒,那天的触感,分分明还存在自己心里。凉凉的,软死了。
  “大伙儿也是图一乐子,没几人真较真儿。议事枯燥,逗个趣,一日便打发的快些。”安怀避实就虚,见花落探寻的盯着自己,笑说:“我没压,沈大少都排不上,他们更没戏。”
  “第三件大事儿,可是众口相传的猜测之事,不经查明,众位听过就算。”说书人的神神秘秘引得众人都立起了耳朵。
  十五王爷被赐死那天,阴风恻恻,黑云压空,年轻时曾立下赫赫战功的十五王爷仰天长笑几声,吐出一口黑血,骂道:“痛快!痛快!老子一生坦荡荡!不似那等阴险小人,养兵千日,尽做些偷偷摸摸之事!不上台面!”
  养谁的兵?做何等事?怎么不上台面?可怜十五王爷还没骂完,便被一刀砍了脖子。大风呼号,风沙迷眼,待风过了,竟然连头颅都不见。
  这等神秘莫测之事,被人三传四讲,竟带了几分阴森恐怖的色彩,跟神明鬼怪扯上了关系,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与楼下众人低声窃语、一片猜测不同,楼上屋中一片寂静,见花落同安怀都不出声看着自己,沈仙眨眨眼睛:“干吗啊?他的头又不是我拿去的。”
  花落安怀对视一眼,彼此心意明了。安怀喝口润茶,含笑说:“那倒不是。每段儿听完了你都要品评一番,这段儿我们也等着呢。”
  “哼。呵呵。”沈仙的皮笑肉不笑,让花落与安怀都有些好奇。见他干笑两声又不说话,两人更是摸不到头脑,便是花落都有些按耐不住:“你笑什么?事有蹊跷?”
  “你给我倒杯茶,我就告诉你。”沈仙煞有其事。
  花落拿过他面前的杯子,执壶倒茶。倒满不等她送,沈仙一把拿走茶杯,徐徐饮尽,深深又嗅了嗅:“好茶,好香。”
  花落微微蹙眉,在安怀面前,不好发作。安怀一双黑眸却在两人面上来回看了看:“沈大少爷,你拿错茶杯了。”
  “哦?是吗?”沈仙挑挑眉:“怪不得这么香。落落,你不是问我笑什么吗?我笑啊……”见安怀与花落都狐疑盯着自己,沈仙故意拉长了语调:“我笑,这回我不出声,那两人便不能接着往下聊了。回回你来我往说得热闹,却把我当炮灰,理都不带理一声,真是嫉妒死我了。”
  安怀忍俊不禁,摇头而笑。花落心里听了“两人”“你来我往”“说得热闹”等词,起了一丝暖意。又生生将这一点半点的喜悦压在心中,不敢多想,只专心想,上辈子活得太短,没等到真相大白,这辈子倒要好好看一看,最后到底是谁将十五王爷的头取去的?
  晚间回府,安太傅对朝中大事照例要有一番议论,只是这事,满朝都忌讳莫深,任谁也不敢妄加猜测。
  “人都言,此为异相,恐生大变。”安太傅谨慎的摆摆手,不叫两个儿女多问:“近期朝中多变,人心不稳,能避则避。怀儿也要离远一些。容儿在长湘无亲无故,一去也去了快半年,我与你们母亲年岁已大,来回奔波不起,又着实惦念。”
  下半句,便由安夫人接着:“怀儿与落落去长湘看一看,一是你们两个素来稳当,替我看着容儿叫她别偷懒耍娇,跟着师傅好好学,住姑母家要听姑母话。二是,这些年落落也没出过门,这回长大了,去外面玩玩,省着老闷在家看书,别看成个书呆子。”
  花落自是明白此去长湘的真正目的。
  宋城公子哥儿眼光太高,郎君难求,就是上回那个要给花落送诗的商家子弟,打听着安府三小姐旧身世,又听说她要当正牌夫人,都踌躇了意思。
  安夫人几经寻觅,通过安家在长湘的亲戚,看中了一家公子。年轻有为,前途一片大好,又是刚冒头,还不傲,小地方,应打探不出许多旧历,到时候只说是安府三女儿,等见了面,处出感情,这事儿指定能成。
  哪家公子?花落最是明白不过。
  郎谢,你让我久等了。
  “不好吧?”何姨娘同安夫人两人,背地也曾多次盘算:“会不会人家……怪咱家欺瞒在先?”
  “满长湘只有他们姑母一家在宋城有亲戚,那地方小,消息不灵便,咱们不过是没说,哪里有欺瞒。若有个事成的样子,顶不济我上门亲自去与他们见见,关键还是落落。”提起花落,安夫人有些怒其不争。
  “你说那孩子,长得那样好,偏偏成天拉个小脸儿,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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