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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节

王爷请息怒-第2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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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把妙奴叫来!”睿王沉声令道,便有人急急去了。
  黎穷雁在旁看得困惑,只不露声色,想来觅柔口中这“娘娘”二字,逃不开是雪鼎固国主的女人,却被睿王呼之即来,并且见到睿王,那妙奴赫然有七分畏惧,怯怯垂首、语声发颤:“奴家本意是要带着楚姑娘回别院的,可是姑娘她路径白熊的水榭,便非要进去暖暖身子,奴家拦不住,就……”
  “从温池回别院,何需经过水榭,可是你故意的?”睿王听后,愠怒喝道。
  妙奴哪里还敢说话,诚然昨晚是耍了些坏招,却也绝非敢叫伊薇去同那白熊一道睡,只是想带她绕绕远路,让她受些寒气,好叫她知道自己非可欺之人,虽然在这宫廷里,自己位尊君上侧妃,实则备受冷落,人人可欺,这才心生歹意要整整新来的美人。
  “白熊是谁?”听得妙奴的回话,黎穷雁琥珀微眯,疑而问道。
  睿王一时不便实言相告,唯恐要惹恼了他,便即刻遣了人去接回伊薇,对黎穷雁只道是间偏僻的屋子,请他在睿王宫稍作等待便是。
  然而黎穷雁哪里肯依:“带我一道去。”
  睿王无法,只好引了他前去,同时暗中派人速速去唤了越沫,将白熊趁早带离才是,否则被黎穷雁撞见伊薇与白熊共处,哪怕未伤她一丝一毫,也是要记恨在心的。
  却说越沫得了消息,便立即赶往水榭,推门进去,但见一团白毛压着一袭红衣,一动不动,宛如画卷。
  “王妃……”越沫失口叫出,疾步踏进,“楚姑娘,快醒来……”同时推了推白熊,点住它身上几处大穴,容它松了怀抱,才得以将伊薇解救出来。
  伊薇睡眼惺忪,瞧见越沫,愣了半晌,总算是想起了他的名:“哦!越……越沫?”
  “正是在下,姑娘快醒醒,天亮了。”越沫不知作何解释,只好将她扶到一边,然后回身绕至床榻,扣动榻侧某个不起眼的机关,便见床板起伏滚动,榻下露出偌大空隙,将白熊一个咕噜滚到地底下去了。
  “哎,你干嘛?干嘛把我的熊给埋了?”才同床睡了一夜,越沫的宠物就变成了她的。
  “姑娘放心,下面地盘大,吃的也多,不会亏待了它。”越沫也不计较,只苦笑着问道,“黎公子正在四下找你,姑娘还是别睡了,随我去见他吧?”
  非常汗颜之,眼下伊薇身子一歪,又靠在地板上睡着了,听得这话,哼唧了一番:“叫他一边歇着去,我就在这儿歇了,昨晚梦里被一群怪兽追杀,掉进一个狭窄的洞里,差点窒息而死。”
  越沫眉宇微皱:她不知道,将将若是没人及时赶来,她还真有可能被白熊给活活压死了。
  一时间拿她无法,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她道了些先前交代过的事情,便在须臾之后,黎穷雁闪了进来。
  “薇薇!”
  一见她可怜巴巴地歪在地上,蓬头乱发、衣衫不整,妖孽早已失了从容,细眉一蹙,琥珀瞳孔尽淌心疼,回眸之光溢满怨愤,“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第九章胤华君的狠戾 



  雪鼎宫殿内,胤华君慵懒坐于雪鼎之座内,透过碎发的愠怒眸光,一扫那群被黎穷雁指责“招待不周”的人,最后落至跪在冰冷地板上怯怯颤抖的妙奴。
  诚然,黎穷雁是一口怨气未出,便携了伊薇将怨气带到了胤华君面前,声称要为两国友善的虚情假意讨个说法。
  雪鼎宫殿是一座建在冰面上的雄壮大厅,两旁威武的柱子均由冰雕而成,内嵌金玉珠石、绚出龙飞凤舞,连众人所坐的椅子也是整块的白玉堆砌,典雅奢华自不必多说,伊薇的感觉却只有一个字:冷!
  于是傍着黎穷雁的臂膀,伊薇说得牙齿打颤:“那个……那个其实也不必这么大惊小怪、兴师动众的,我不是没事嘛,不是毫发……毫发无伤嘛……”
  “那是因为我救你救得及时……”然而,黎穷雁非常居功,并且耿耿于怀得很,“人家分明是要置你于死地,你不要傻乎乎地不予计较,下一次,可没这么好命,指不定被压死了还吃得骨头不剩。”
  伊薇一阵颤栗,不仅是被冻的,还是被黎穷雁恐吓的,一时支支吾吾无言以对,而黎穷雁则继续为伊薇伸张正义:“这等不利于两国友善的恶意陷害,还望胤华君给个说法。”
  此前,胤华君一直饶有兴味地盯着与黎穷雁期期艾艾的伊薇,眼下,眸光一凌,启唇轻叹:“还需什么说法,拖出去杀了便是。”
  银质面具掩盖了狰狞的表情,却掩盖不住天籁里的狠戾,杀戮在他一手挥下间如此轻而易举,好似挥落一片枯黄的败叶。
  妙奴求饶,睿王变色,然而胤华君看不得迟疑拖沓的行为,再度不耐其烦地挥了挥手,妙奴被拖出去,三下两下再没了声响,殿外仍自干净得纤尘不染,落雪无声。
  伊薇呆了呆,原来解决一条人命可以这般迅速、干脆、毫不留情,这胤华君的狠辣,真真算是见识过了,可是:“人家可是你的侧妃哎!你的小老婆你的小情人哎,怎么能说杀就杀了呢?”不知好歹的,伊薇突然满腔热血,脱口而出,殊不知那被杀的,将将是要恶整自己的。
  胤华君漠然不语,黎穷雁却从旁轻赞道:“虽然狠得出乎我意料,不过何尝不是个爽快的人,我很欣赏。”
  “你们臭味相投去!”伊薇甩开黎穷雁,疾步闪到睿王身边,怨念道,“怎么你也不帮忙说下请,我虽讨厌妙奴的作风,但好歹她没存心害死我,这样被杀,可叫我良心何安?好像逼人杀了自己的小老婆一般……”
  睿王虽然对胤华君这一决策感到胆寒,却并不意外,眼下缓和了惊诧神色,反笑着安慰伊薇道:“不妨事的,那妙奴本就是个累赘,又爱惹是生非,杀了也好,若为此争执而伤了雪鼎国与大龙王朝的联谊,便是千古罪臣了。”
  伊薇一听这话,暗想这睿王竟也是个胆小怕事的,于是气鼓鼓地立到一旁,再也不言语了,反正怨谁求谁都没用,死也死了,事也了了,只好认作自己倒霉,无故又牵累一条人命,往后到了阴间,恐怕追债的鬼都可以结成“灭薇联盟”了。
  这样浮想联翩的时候,身侧的黎穷雁忽然眉宇一蹙、表情一滞,继而手捂胸口,似有疼痛揪心而蓦地俯下身去,直至再难支撑、单膝跪地,轻颤的身子亦牵动了在旁伊薇的心也随之轻颤:“黎子!黎子你怎么了?”
  胤华君见状,示意睿王上前观探,又使了婢子去唤大夫,黎穷雁元气耗损过多、加上近日寒气侵身,他是知道的,眼下有这等症状也不意外,只是莫要牵累了伊薇才好,于是步下冰阶,踱到她身边,宽慰道:“看似是中了冰毒,虽不能治愈,却还死不了,本君自有办法,你无需担虑,且找处暖和的地方,好生歇息去吧。”
  “他中了冰毒你都看得出来呀?”伊薇迎上银质面具,再度感慨了一下这面具的精致,和面具下更加精致的下颚和朱唇。
  胤华君失笑,彼时黎穷雁似是缓和了些许,站起身来,挣开两个陌生婢子的搀扶,似是被她们多碰一下便要腐烂了他的冰肌玉骨,却一把从胤华君身边搂过伊薇,轻喘道:“我只要薇薇陪着,就会好起来的。”
  胤华君无法,只好遣了睿王送他们回了别院。
  于是在黎穷雁寝卧内放置了多个火炉,哄得暖暖,容他舒'炫'舒'书'服'网'服睡了一个下午,倒也安然无恙,只是直至晚膳时分犹自未醒,守护着他的伊薇,却饿得前胸贴后背。
  睿王来看了三次:第一次,黎穷雁的妖爪子紧拽着伊薇的小爪子;第二次;左龙渊的妖爪子蔓延到了伊薇的细手腕;第三次,黎穷雁的妖爪子紧箍了伊薇的整条手臂,再也松动不开丝毫,急得伊薇欲哭无泪,睿王在旁哭笑不得:“君上请姑娘过去共膳呢!”
  “我也正有事情要问你们君上呢,可是……看我这个样子,哪里还走得出去?”
  “可舍得点了他的穴位?”睿王低语征询道。
  “点吧点吧,尽管点!”伊薇点头点得小鸡啄米,再不松开,只好叫觅柔一口一口给自己喂吃的了。
  于是睿王一招手,越沫进了来。
  伊薇一怔,敢情他还带了帮手。
  “越沫是点穴高手,白熊不听话的时候,都是他一个指头解决的。”睿王好生安慰着,安慰得伊薇哭了:“可是我们家黎子,不是熊。”
  “一样的,让我试试看。”越沫探身近来,不待伊薇答应,便迅疾出手点了黎穷雁胸口三处穴位,然后伊薇只觉手臂一松,竟真被他放开了。
  伊薇窃喜,暗忖原来黎子属熊的!
  于是欢欢地把沉睡中的黎穷雁丢给觅柔照顾后,便跟着睿王、越沫往胤华君的寝宫内去了。
  路上,伊薇逮住越沫,问出了在水榭见到他时便想问的问题:“原来你真的在雪鼎国宫廷内办事,可是为什么,凝雪儿要骗我说她压根不认识你?”

          
第十章调戏 


  去往胤华君寝宫的路上,伊薇逮住越沫,问出了在水榭见到他时便想问的问题:“原来你真的在雪鼎国宫廷内办事,可是为什么,凝雪儿要骗我说她压根不认识你?”
  说起那凝雪儿,一开始觉得她年少老城、缺乏童心不说,此刻愈发觉得她深有城府、狡诈不善,且不说明明认识在职任差的越沫却死不承认,就是欺骗恐吓伊薇嗜睡症一事,也不知是存了什么歹意,害得伊薇千里迢迢赶来此地,却发现事实远非如此,连孔鹊老人的深意也未可知,其中的蹊跷,委实叫伊薇愁肠百结,偏偏越沫给出解释也很敷衍:“许是公主逗着姑娘玩的罢。”
  “这人命关天的事,她好平白无故忽悠我嘛!”伊薇嗔怒,“我冷得吃不好睡不好不说,就是我家黎子,也被寒气伤了身子,这等后果,岂是她可以承担负责的?”
  “姑娘息怒……”越沫无言以对之时,睿王插话宽慰道,“雪公主实是一番好意,姑娘日后便会明白她的苦心了。”
  “叫我去明白她的苦心,她可曾体会我的苦楚?”伊薇反问,“却不知她是藏了什么苦衷,不妨说个通透好叫我知道。”
  睿王不便回明,只道他也不甚清楚,伊薇瘪瘪嘴瞪他两眼,又拉过越沫问道:“你和左龙渊的关系,是不是很好?”
  突然提及左龙渊,越沫微怔:“姑娘何故问起六王爷?”
  “上一回在菲渊画舫,我就觉得你与他关系非常,如今看你在雪国宫廷办事,想来他与你们,也有一番情意了?眼下他正被龙朝和你们雪国的两派势力逼得甚为悲摧,能不能念在你们的情分上,网开一面不要插手这事了?”
  这番话问出,伊薇已是心如鹿撞,不知道这样冒冒然替左龙渊说话是个什么下场,只是自见到越沫后心头便记挂着这事,一心希望在黎媚将左龙渊逼到绝境的时候,雪鼎国就不要雪上加霜了。
  然而越沫叹了口气,表示爱莫能助的无奈:“我与六王爷,纯属个人情谊,其中的纷争,自是不便插手也不敢越权的。”
  伊薇心下一凉,只得又将求助的眸光抛向睿王,睿王却一番苦笑,同样的无可奈何:“小王……亦无这个权力。”
  “那你总有了吧?”
  于是对左龙渊一番藕断丝连的心系牵挂,逼得伊薇不知好歹地在须臾后于胤华君的饮宴上,问出了同样的恳求。
  听得这话,胤华君放下将将自斟的葡萄美酒,抬眸望向伊薇,眸光戏谑,伊薇看得不甚清晰,然而轻扯的唇瓣,却分明是散漫的调笑:“看来,你对六王爷,尚未忘情呢……”
  一口美酒尚未下咽,鼓着两腮帮子的伊薇在这句调侃之下无所遁形,生生给喷了出来,溅了银质面具满满一脸。
  “啊呀!不好意思啊,君上息怒息怒啊!我替你擦擦……”惶急狼狈地丢了夜光杯,伊薇扑到胤华君身前,探出爪子就要去揭他的面具:哼,个杀千刀的,竟敢笑话自己砍不断青丝对那负心汉念念不忘,不信也揭了你的伤疤让你也痛上一痛!
  然而,伊薇不曾料到,面具未曾揭下,自己却被胤华君伸手一揽纤腰,跌落在了他宽适的怀里。
  “好生坐着,莫要乱动。”伊薇的背脊贴着他的胸膛,两只爪子被他紧紧扣住,哪里还有乱动的妄想?他面上的酒渍,自有婢子上前替他小心擦去,然后不怀好意地俯首贴近伊薇耳畔,调戏得甚为暧昧:“想看我的模样,不如今晚侍寝?”
  如同晴天炸雷,伊薇大震,这……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嘛!
  “你……你不是耍着我玩的吧?”伊薇欲哭无泪,不想遇上个暴虐又好色的昏君,颤声威胁道,“我……我可是你雪鼎国的客人,不是容你放肆轻薄的!”
  “我舍了雪儿嫁于你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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