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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丑女无敌:腹黑帝王无盐妻-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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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重耳望向姬秋的目光,如珍似宝,尽管他仍然优雅如故,然,语气中失而复得的感觉,却甚是明显。

随着公子重耳话音方落,他身后一随侍便越众而出,拿出百金奉上。

公子重耳又说:“二位救我妇人,此为重耳对二位的谢礼,还请笑纳。”

说完,公子重耳转身,不由分说地拥着姬秋走到大舟。公子重耳的随行剑士跟着一拥而上,隔离了所有乡人好奇的目光。

姬秋甚至来不及跟霞于冬道别,随着公子重耳一挥手,大舟重新起航,驶离栈桥。舟行水上,霞跟冬的身影终是复不可见。

姬秋缓缓收回远眺的目光。突然,她见到自己的随行剑士亦有五六人同在舟上。

荀上前禀道:“女郎落水之后我等亦四处打探女郎下落,除了我等随公子一路寻来之外,余下众人往伊水分支找去了。众人事前有约,半月后如再无女郎消息,便回秦待命,现下,余下剑士恐已回秦去了。”

姬秋颔首。

突然,一个粗壮敦厚,身上的穿着与旁人不同的中年丈夫,出现在甲板上。想了想,姬秋便朝他走过去。

姬秋走到那丈夫面前,问他:“吾子可是舟人 ?'…87book'”那丈夫一愣,揖道:“小人正是。”姬秋微笑着向他盈盈一福,道:“秋为舟人所救,此大恩必铭记于心。”舟人面上突然窘迫起来,将腰弯得更低,支吾地说:“贵女……贵女乃河伯送来之人,小人岂敢居功。”一只手臂伸过来将姬秋拉起,公子重耳看着面前的舟人,说:“赏舟人百金。”随着公子重耳随侍奉上百金,舟人整个便懵了。

姬秋在公子重耳怀里冲他盈盈一福,便再次被那个独占欲望强烈的公子拥着入了内舱。

一入内舱,公子重耳双臂一紧,再次将姬秋紧紧地搂入怀中。  他的手臂,是如此温暖,如此有力。

他那并不宽阔的怀抱,是如此的宽大,如此的沉稳,便如一座山,一座姬秋渴望了两辈子,魂牵梦萦,春闺遥望,却从来不敢奢求自己也能拥有的山。  再世为人,在这一刻,姬秋不想去想以后,像抓着救命的稻草一般,像搂着自己追寻了太久的温暖一样,也回身紧紧地搂着公子重耳。

她把脸埋在他的颈侧,感觉着他清新的体息带来的温暖,再次泪如雨下,呜咽声声,“公子,公子,公子……”  一声又一声,绵绵不绝。  碧波荡漾中,公子重耳似是被她这含了太多感情的呼唤怔住了,好一会,他才欣喜若狂地更加用力地,更紧地搂着姬秋。  姬秋把脸上的泪水,在他的颈间拭了拭,香软的唇,在呜咽中不时擦过他的颈动脉,她感觉到他的脉动,感觉着他的体温,幽幽问道:“你为什么会来?”  公子重耳双臂一伸,把姬秋拦腰抱起。  这个人,看不出来还有一把力道,抱着她竟是轻轻松松的。

直到上了榻几,以一种舒适的姿势搂着姬秋,将她好生安置在自己怀里之后,公子重耳方长叹道:“你这个女郎,甚是可恶。诈死之事,你虽然瞒过了天下人,然,你瞒不过我。然……”

公子重耳无法再往下说了。

骄傲如公子重耳,他怎么能告诉姬秋,明明知道她是诈死,明明也知道这个女郎狡黠如斯,然,那股想要再见见她的念头会如此强烈。强烈到,自己竟然不顾狐偃一众的劝阻,独自带着随侍死士便冒然出城了。

明知道这个女郎不惜以死相欺,若在楚侯处不捞个大便宜,是不会轻易出面的。故而便猜到,她若要返秦,必定会选择从虢国的夷人部落而返。因此,暗士来报,楚侯派使往秦,并将奉上两城给秦侯时,自己便匆匆而来,只想在她的归途上,见上一面。

未想到一场大雨,让原本曲折难行的山路更为危险。自己怎么能告诉她,当他听到沿途商贾说路遇塌方流石时,自己又是何等的心急如焚。

想起自己亲眼见她的马车滚下山涧,亲眼看着她被浪花所吞噬,又是何等的撕心裂肺。那种痛,是公子重耳生平没有经受过的。

如果不是坚信,这个狡黠的女郎是不会那么容易便死去的。如果不是坚信,没有自己的允许她不能死。如果不是在自己崩溃之前,终于在伊水之源找到了她。公子重耳无法想像,自己现在又会是怎么个状况……

所幸,天可怜见!她,一切安好!

公子重耳望着怀里的姬秋,静静地望着她……

终于,他静静地闭上明澈得如星辰般的双眸,头抵着姬秋的头,完全放松下来。

这是一种筋疲力尽,心力交瘁后,陡然的放松。

公子重耳闭上双眼,慢慢的,轻细的鼾声响起。  在姬秋静静的等待中,他居然放松地睡着了。

姬秋抬眸紧紧地盯着公子重耳如珠如玉般的脸庞,这一刻,激荡在她心中的,除了感动,还有万千柔情,更多的是满满的幸福。

秋阳下,船桨划过河水,发出哗啦哗啦地响声,四周,风吹得舟上的布帆哗哗作响。  然,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内舱中的两人,相依相偎,呼吸交融……

也不知过了多久,紧拥着姬秋的公子重耳,突然惊得抽动了一下,他呼地坐起,瞪大仓惶的双眼惊叫道:“秋,姬秋……”  他四下张望着。

才张望了几眼,他扫到了静静望向他的姬秋。

彼时已是夜晚,对上黑暗中,姬秋那温柔的双眸,公子重耳终于放松了。他再次把姬秋按入自己的怀中,重新闭上双眼,转眼间,细细的鼾声再度响起。

黑暗中,无声哭泣的姬秋,早已泪染罗衫。

将自己更深地偎向公子重耳的怀里。姬秋告诉自己,对这个郎君,自己爱过,恨过,怨过。

然,现在,只是现在,她想好好地拥有他。就如这一刻,他的怀里只有自己一般。如此,足已!

作为一城之主,公子重耳孤身离城是隐秘之事,不亦张扬。而且此次因为姬秋落水,因着公子重耳的不肯放弃,顺着伊水一路寻来,已经耗时近一月了。

对此,一些追随公子重耳的贤士已颇有微词。若不是城中还有狐偃一干德高望重之巨代为主事,城中早就乱了主张。现下姬秋既已找到,公子重耳回城之事便迫在眉睫,再也不容拖延下去了。

故而,姬秋随着公子重耳上了大舟之后,除了之前舟人的六个桨手,公子重耳的随行剑士亦加入划桨的行列,大家轮番划桨,日夜不停赶路。

这样水上行舟五天之后,姬秋得知,第二日便可登陆上岸了。

在舟上这五天来,姬秋与公子重耳同行同止,同榻而眠。只是,公子重耳虽然对姬秋百般痴缠,然,始终固守着最后的理智,不曾越过最后的雷池。

他之所以坚守雷池,无非是怕姬秋这般无媒无娉,不曾婚嫁便跟了他,日后便是他有心要娶,姬秋也只能作妾。

公子重耳深知姬秋性烈如火,若是不能给她整个后苑,便是许她一个正妻,只怕她亦是不屑一顾的。这样的姬秋,又如何肯屈就为妾!

姬秋自然知道,公子重耳自重见之后,对自己如珍似宝。然,对自己最为在意之事,两人却始终不曾提及。

姬秋自然知道,以公子重耳目前的境地,他便是想要承诺自己些什么,也是有心无力。然,若是自己为了他而委屈求全,姬秋却又自问没有如此海量。

姬氏阿秋,终究是个自私自利之人。

也因着心中早就想得明白,故而,在这舟上五天,姬秋便由着自己的心性任性而为。因为她知道,待到弃舟登陆之日,便是二人分道扬镳之时。  第六天一大早。

迷糊中,姬秋慢慢地睁开双眼,那明媚的眼波中,此刻是一片迷茫,一片空洞。  一下,两下。  她眨着眨着,眼波清澈了些。  慢慢的,她感觉到自己身下有点异常。姬秋缓缓侧头,缓缓朝上望去她对上的,是一张俊美异常的脸。这张脸离她只有数寸,吐出的呼吸之气还喷在她的脸上。  嗖地一下,姬秋的小脸瞬时通红。 两人同处已有六天五夜了,每天晨起,还是一如初时的尴尬。

姬秋急急撑离那个压在自己身上俊美的郎君,放松手脚,想要直起身来。

公子重耳双眼紧闭,呼吸细细,睡得正香。朝阳中,他形状优美的薄唇微微上翘。便是这样睡着,他俊逸无伦的脸上,亦闪耀着如珠如玉般光华。

☆、第两百四十章 谁更在乎(二)

这样的美少年啊,风华盖世,无与伦比。

晋侯公子重耳,举止雍容,名士无双啊!

而这个郎君,却会抛下他的追随者,抛下他的雄图霸业,只为了救她……

姬秋闭上双眼,再次偎进他的怀中。

不知不觉中,她的唇角已勾起一朵灿烂的笑容。

姬秋一直都知道,自己很早喜欢上他了,倾慕着,痴恋着他了……

见到他,她竟没有一丝理智,一丝清醒。她只是没有想到他可以抛下一切前来,所以,自己便彻底地放下了怨怼,感动了,欢喜了。

也,倾心了……  姬秋想着这些时,无边的喜悦,那满满的幸福,都令得从来没有体会过两情相悦滋味的姬秋,第一次感觉到,这世界,竟是如此美好……

真希望,时间就此打住,她就此死去。

原也不是想过,自己便留在陌阡,不再回到尘世,便在那避居一辈子,也没有什么不好。

然,公子重耳终究还是找来了,终究还是回来了,终究,还是要再次分开了……

就在姬秋黯然神伤之时,公子重耳终是缓缓睁开双眸,他抬起头来,浅浅一笑。

瞬时,晨光大亮,幽香四溢。

公子重耳右手撑着塌几,极优雅地坐直身躯。他的动作是那么优雅,他的笑容是那么雍容。这是一种含着金马玉堂般贵气的雍容,这是一种不识人间烟火,高高在上的优雅。

姬秋仰起脸,痴痴地望着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心,在慢慢地沉沦,沉沦……

碎发掉落在姬秋的额前,她捂着胸口,深吸了一口气。

这口气有点苦涩。

慢慢的,姬秋抬起头来。

晨光中,她抬头看着他,明亮妩媚的大眼,认真地瞅着公子重耳。

这眼神,特别特别认真,特别特别遥远。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令得公子重耳偏了偏头,任长发划过白净俊美的脸孔,“怎么啦?”

姬秋的小嘴张了张,半天,却重新闭上,她望着他,灿烂一笑,有点天真,也有点认真地说道:“苍天戏弄姬秋啊,这一生,怕是不会圆满了。”

公子重耳抬头,不知不觉中,他盯着姬秋,慢慢扯出一个笑容,双眼眯起,“秋这是什么意思?”

姬秋仰着脸,痴迷地望着公子重耳。

这是真正地痴迷,是把一个人记在了心上后,光是看着他,便感觉到满足,光是靠近他,便再无他求的痴迷。

她用这种痴迷的目光望着公子重耳,嘴唇颤动,笑道:“没什么意思啊。”

公子重耳依然眯着双眼注视着她。

聪明如他,自是明白了姬秋这话的意思。她分明是在告诉他,纵使她爱他入骨,纵使她恋他如痴。她的心里依然很清明,她清明地知道,她配不上他,她得不到他……

终她这一生,都不会与他在一起,所以,她的人生不会圆满了。

这世上,怎么有这样的女郎?年纪轻轻,性情火热冲动中,却总是有着智者的从容和世故,甚至,沧桑。

公子重耳怎么也不明白,这个激情四溢的躯体中,怎么能有着这么冷静得近乎残酷的思量?

公子重耳浅浅一笑。

他垂下双眸,白衣胜雪的身影,向左侧的榻几靠去。就在他斜倚而下的那一瞬,青丝如瀑,披泄在白衣上。

这时的他,沐浴在晨光中,清风里,明明身后只是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内舱,明明只是坐在舟中,却优雅高贵,如卧于华堂。

他垂下双眸,修长白净的手,缓缓地抚着几上的酒斟,浅浅笑着,慢悠悠地说道:“秋的意思,是不是想告诉我,一旦上岸,你便还是你,我也还是我。此间之事,譬如春梦?”

他说得很慢,声音清润动听之极,那双清澈高远之极的双眸,也似笑非笑的睨着她。

不知为什么,望着这样的公子重耳,姬秋的心突然便抽疼了一下。

她低下了头。

公子重耳扭过头去,浅浅笑道,“卿卿好生无情啊。”

这是一种极其随意的语气。

姬秋望着他,痴痴地盯了两眼,她低下头来,喃喃解释:“这时世,妇人与牛马同价,能够活在这世上,已是很不容易。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和感情,是会粉身碎骨的。”

公子重耳淡淡一笑,他的声音有点淡,有点点冷,“既然如此,这几日卿卿与我同榻而眠又算什么?”

他似笑非笑地瞥了姬秋一眼,“同舟之人俱已知道,岂不会以为你我已经有了苟且之事?”

他用了‘苟且’这个词。这个词,一般是民间用来形容男女苟合的,既粗俗不堪,又是辱骂之句。

这么高贵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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