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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公子倾雪 作者:苏隐夏(晋江vip2012-08-27完结,女强)-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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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卡文了。正文没想好写神马。你们要看什么番外可以说。尽量写。




☆、舒倦的目的

  东隐今年春季;一直都是小雨绵绵。
  
  舒倦在东隐生活了这么多年;却从未如现下这般;有些心浮气燥。
  
  晏无端那句看似玩笑的话;无可否认,让舒倦放不下。
  
  她;也许是真的要杀了他的。即使不是现在,待她知道真相后,他亦不派派后花园会员燕燕。整理。敢想象。
  
  “你走神了。”夏念欢出声提醒。自她和舒倦合作以来;舒倦还是头一回在她面前失神。她不禁有些嫉妒;到底什么样的人或是什么样的事才能叫舒倦如此失神。
  
  “公主见谅,舒倦失神了。”他确实未将夏念欢刚才说了什么听进去。却也是大方承认。
  
  夏念欢见舒倦如实承认;倒也并不生气;将刚才所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虽然太子和城王现在被囚禁,但是东隐帝的子嗣不多,待东隐帝老去的那天,势必会将他们放出来。到时候,就没有夏念欢说话的地方了。与其如今坐以待毙,不如趁机将太子和城王杀了,以防他日之后患。
  
  “公主是否太心急了。”喝一口热茶,舒倦不急不缓地说。帝王将相,手足相残,骨肉至亲,毫无情分可言。
  
  “你有何高见?”
  
  “公主是否应将府里清洗一下了?”
  
  皇帝的两个儿子被抓,朝中大臣都是观望的态度,从皇帝的口中是探听不得什么的,唯有从公主府下手。
  
  “最近,朝中大臣是否都殷勤地往公主府内塞人了?”
  
  “不错。”她也是知道这些人的目的的,只都是在朝廷有些地位的,怎能轻易将他们送来的人打发。
  
  “局势不稳,公主还需静待。”
  
  “躲在门背后的那位,还要听多久?”杯盏落桌,宽大的袖袍下是他略显苍白的手,好像没有任何的力气。
  
  看似平和的一句问话,却已然将一个人的推向了死亡。
  
  夏念欢的注意力也被舒倦的一句话牵引了起来,目光阴毒地盯着门口的方向。刚才她和舒倦的话若是被人听到,那么唯有将那人灭口已绝万一。
  
  片刻,木门的后面才缓缓走出一个人来,身影哆嗦,显然也是因为听到了夏念欢和舒倦的对话,吓得不轻。
  
  “清朝。”夏念欢见来人是他,不由眉头深皱。
  
  “公主恕罪。”清朝立马下跪,请求夏念欢的原谅。他说的是恕罪,那就是希望夏念欢念在旧情上可以不杀他,他若是说饶命,那么就是承认他将他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那就是必死无疑的了。
  
  清朝是城王安插在夏念欢身边的人。城王被幽禁,想方设法联系到清朝,想要让他探一下夏念欢的口风,没想到却让他听到了不该听的话。
  
  舒倦轻笑一声,这是夏念欢府里的事,他就没有必要插手了。起身告辞。
  
  “公子既然早就知道有人偷听,又为何让那个人将话都听去了。”
  
  “我若一早将他揪出来,他或许还能留条命。而今什么话他都一字不漏的听了,你说夏念欢还会留活口吗?”
  
  文渊只觉得公子近来的杀性是越发难以抑制了,若是从前,那么不起眼的一个小角色,放过也就放过吧。而如今,确实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九重宫的宫主势必是需要一些手段的,只是公子如今的心性,不知道是好是坏。
  
  相较于现在,他反而更希望公子如从前那般。
  
  一个人人过于执着,终归是会覆灭的。
  
  而舒倦执着的,却会叫人万劫不复。
  
  “萧玄死后,那帮人有什么动静?”
  
  “龙唳暗部的人一直都盯着,应是闹不出什么事情的。只是他们想要尽快选一个武林盟主出来。如今呼声最高的应该是青山派的掌门呼声最高。”
  
  “青山派?不曾听说过江湖上还有这么一个门派。”
  
  “青山派本就不怎么出名,和那些百年大派更是无法相比。也是因为那些大派之间斗得太过激烈,才叫青山派得了便宜。”
  
  “他们商议什么时候将盟主选出来吗?”
  
  “应是下月中旬在青山选举出盟主,公子可要将那些人……”一网打尽。
  
  “龙如烈他们最近是否很闲?让他们去处理,只要不伤了性命。”若是这些人全死了,他还图什么大计。
  
  武功废了,也就罢了。实在不听话,再杀也不迟。
  
  “公子……”文渊支吾着,不知道该不该说。
  
  “何事?不必如此。”
  
  文渊想了一下,“龙如烈有窥视之癖,公子那日……”那日没被轻薄了去吧。说完,文渊本就冷峻的脸上,多了几许不自然的红。
  
  “你喜欢龙如烈?”否则依文渊的性格,怎么会过问他的私事。但见向来冷淡的文渊问完此话,又是如此别扭的神色,他就更加可以肯定。 
  
  文渊跟在舒倦身边多年,从不曾关心过他自己的私事,也不见他有对什么人上心过,如今他这么突兀的一问,自是叫舒倦留意了。
  
  文渊的沉默更加肯定了舒倦的猜想。
  
  “若是喜欢就和她去明说。龙如烈甚是开朗,你若是不向她说明,怕是这辈子她都不会知道你的心意的。”
  
  “公子……”他本也就是随便一问,没想到一句话的后果是这样。倒叫他现在无比窘迫,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日她什么也没看到。”
  
  “啊?”还陷在纠结中的文渊,一下子还不能消化舒倦的话,呈现出懵懂的状态。
  
  舒倦见他如此,不由失声笑道:“我是说那日,龙如烈什么都没有看到。在你来之前就已经逃之夭夭了。”
  
  文渊万年不变色的脸在听了舒倦的话,变得更加红了,“公子,文渊失职……文渊……”他尴尬万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罢了,我本也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他本想解释,却发现越解释越糟,难道真如公子所说,他喜欢龙如烈?
  
  舒倦看着兀自陷入深思的文渊,无奈地笑了笑。
  
  男女之事,当真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清朝终究还是被夏念欢给杀了。
  
  一个偌大的公主府,死一个两个伺候的人,是谁都不知道的。也不会有人过问,况且这人还是夏念欢的男宠,更是不会有人去关心的。
  
  为了心中的欲望,终究是要狠下心来,不折手断的。
  
  对于这样的消息,舒倦并不觉得意外。
  
  太子夏御池性子软弱,任何决议都要周比成在后推波助澜,自己是断不会有果断的时候的。这样优柔寡断的人,实不适合成为一国之君。
  
  就是成了,也是傀儡,难保不会有功高盖主,被人篡权夺位的一天。
  
  周比成死后,太子更是如无头苍蝇一样。凡事都不知道如何下手。
  
  而城王虽有才华,性子却太过独断狠辣。逆其意者,通常不会有何好下场。如此小人,若是成了东隐的皇帝,对百姓而言,也绝非好事。
  
  如此看来,倒也真只有夏念欢才是那块料。
  
  恨只恨,夏念欢是女儿身。
  
  而东隐,从未有过女子当帝王的先例。
  
  夏念欢若是想要成大事,必得用些非常手段。
  
  若非如此,她也断不会和舒倦联手,这已然是在冒险。
  
  而就在夏念欢杀清朝的那个晚上,神卫营的人密谋行刺东隐帝计划失败。
  
  任谁都不会将公主府内一个面首之死,和此次的刺杀联想到一起。
  
  神卫营是城王手下掌看国都的军队,他们也只听令于城王。
  
  夏御城没有收到清朝的消息,已然无法再坐等下去,只能使出最后一招,让他的亲兵去刺杀皇
  帝。
  
  这样谋逆的大罪,若是成了,就是人上之人,若是失败,唯有死路一条。
  
  夏御城是等的不耐烦了,才会想到这样的法子,他也是孤注一掷了。
  
  东隐帝因为幽禁了自己的两个儿子,本就食不下咽,心情甚差。每每夜里总是辗转反侧,反复如此,身子却是越发的虚弱。
  
  尽管太医开了很多方子,依旧不见效。
  
  做父亲的哪有希望自己的儿子去死的,病重的东隐帝更是慕孺之情甚重,本就已经动了恻隐之心,打算将他们放出来了。
  
  却不想城王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缠绵病榻数日的东隐帝气急攻心,一口心头淤血吐出,人却是昏了过去。
  
  待太医火急火燎赶到,又是扎针又是灌药,好不容易东隐帝醒来,却是下了一道杀旨。
  
  二皇子夏御城弑父篡位,大逆不道,秋后问斩。
  
  任何人都不能求情,违者连坐。
  
  虽然圣旨是下了,但是东隐帝的病却没有因为这圣旨而一并离去,反而更加严重了。
  
  对于夏侯城的作为,还是伤了这个做父亲的心,虽然他不是普通的父亲。
  
  太子夏侯池闻得城王被斩的消失时,整个人都瞢了,像是失了魂魄一样,瘫软在地。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二弟会做出这样的时,更加没有想到父皇会这么狠心。
  
  东隐帝念其病弱,废除他的幽禁令,让他好生在府里休养着。
  
  东隐的大起大落,就在这么一瞬,快的连夏念欢自己都无法相信。
  
  东隐大国,最高的皇权竟然就这样落在了夏念欢的手上。
  
  公主监国。
  
  “本宫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舒倦总是说太快,对她而言,现在的每一刻等待,都是无比的漫长,通向帝王之路的旅程,总归还是到了最后。
  
  掌管宫中安全的神卫营已经由她接管,朝中的大臣虽有在等待夏御池康复的,显然这样的机会是渺茫的了。
  
  如今的东隐,可以说都是她说了算的。
  
  只是,还是差父皇的认同。
  
  “这最后的一步,就由我为未来的东隐女皇完成吧。”舒倦笑着说道。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选择帮我了吧。”夏念欢见大事即将成功,而舒倦依旧没有想她提出任何要求,难免心中会有所不安。
  
  更不安的还有舒倦的身份。
  
  “公主放心,我是夺不了你的大位的,”事关重大的话,从舒倦的口中,幽幽道来,“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东隐帝的儿子。”
  
  夏念欢本已血统不正为由,想要阻止东隐帝将舒倦的名字载入皇家典册,却不料现在,舒倦竟说他该你笨就不是东隐帝的儿子。
  
  欺君之罪之类的,已经不是该考虑的事,现在也没有人会去关心这事,她唯一想要知道的,就是整件事的真相。
  
  “真正的舒倦确实是东隐帝的儿子,但我不是。”
  
  “你不是舒倦?”
  
  “是。”
  
  “那为何从没有人质疑过你?”即使是再高超的易容,也是会有蛛丝马迹可寻的,长久下来,也是会被拆穿的。那么,舒倦是否隐藏的太好了。
  
  “真正的舒倦,在他不知三岁之年就已经死了。”而他也是在那个时候,来到了东隐。三岁的孩童,本就不是很容易辨别样子的时候。
  
  而他就用他的样貌,顶替了舒倦,活了下来。
  
  “你是谁?”
  
  “公主可以叫我邪无佞。”
  
  “邪?你是西域人?”只有西域人才会有这样的姓氏。
  
  “是。”
  
  “即使如此,与你和本宫合作有何关系?”夏念欢心中的不安已经放下,至少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和她分庭抗争了。
  
  “只要公主成了东隐的女皇,我才能求得公主的帮助,联合东隐的江湖,坐上东隐武林盟主的位子。”
  
  “武林盟主?你的愿望就只是这个?”以舒倦的功劳,他大可以提出更高的要求。远远不止一个武林盟主可以满足的。
  
  “以倾雪楼公子的身份,我断然是不可能被他们推举成为武林盟主的,”而另一个身份是万不可用的,“唯有借助朝廷的力量,才能确保我顺利接管东隐武林。”
  
  虽然,江湖事朝廷不便插手,但江湖中人俱多是寒门之人,少有士族,寒门之人不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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