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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节

后宫心计-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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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佑怜稍微放下心来,拉着宋中使刚坐下,岂知明玉和蝉儿在宫女的簇拥之下也走进了兴和宫里。大家热热闹闹地走进来,冯佑怜愕然起立,盯着门口二人,激动的眼泪在眼眶里翻转不停。

蝉儿热泪盈眶地扑上去,跪下哽咽:“奴婢叩见冯主子,奴婢该死,又让主子操心了。”

“快起来。”冯佑怜几乎抱着蝉儿站起,摸了摸蝉儿消瘦的脸颊说道:“你知道吗,你真的很不懂事,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害得我们好担心。”

“是啊,冯主子真的担心到寝食难安。”宋中使拉着蝉儿的手抽泣:“你…”

“哎呀,你们这是怎么了?”明玉笑着走过去,拉开他们说道:“没能见面要哭,见了面还要哭,真是的。一个个都跟那泪人似的。”说着,明玉偷偷地擦拭自己眼角沁出的泪珠。

“恩恩,不该哭,不该哭。”蝉儿俏皮地嘟着嘴,吸着鼻子说道:“不哭,奴婢不应该哭,应该受罚,奴婢错了,奴婢真的知错了。”

“人没事就好,不管什么错不错的,大家都是自己人。”冯佑怜笑嘻嘻地说道,嘱咐身后的宫女拿些蜜饯过来。

“奴婢去安排,他们两个一定有很多话要跟主子说。”宋中使笑着领起宫女走出了兴和宫。

冯佑怜和蝉儿凝视片刻,两人轻叹一声,后又相视而笑。明玉笑着拍了拍蝉儿说:“好在这一次又是薛大人,想想蝉儿今后怕是一生都还不清了。”

“说说你们在外面的事儿?”冯佑怜好奇地问。

“对了。”蝉儿突然想起什么,又问道:“适才从外面走来的时候,就看到德喜堵在了御花园,说是有些嫔妃要过来给冯主子请安的,全都让德喜退回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以前没见得他们这么殷勤?”

“这事儿就说来话长了。”明玉瞅着冯佑怜说道:“他们啊,这会儿当然不得不摇着尾巴过来兴和宫请安咯。不过奴婢猜想冯主子一定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下马威倒不是,就是要告诉他们,不是什么人都喜欢吃这一套。哼,有事儿就躲着,还不忘落井下石,现在倒好,见我得了势。就风吹这边倒,要知道墙头草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冯佑怜气呼呼地说道。蝉儿蹙眉惊问:“究竟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儿?奴婢怎么越听越不明白呢?”

明玉笑着说:“其实事情很简单,因为冯主子识破了皇后娘娘的诡计,你可知道那妙胜寺是个什么地儿吗?”

“奴婢当然知道,奴婢正要为此事向冯主子禀报呢。”蝉儿愤懑地说:“那慈远方丈根本就不是真和尚。”

瞧着蝉儿认真的模样,明玉和冯佑怜纷纷笑起来。

“是真的。”蝉儿急了说道。

明玉说:“当然,我们早就知道了。你也知道,上次你受袭击的事情,那慈远方丈就被我们怀疑,冯主子也暗地里嘱咐薛大人调查此事,虽然一直都没什么进展,可是…”

“柳暗花明又一村。”冯佑怜嫣然笑道:“你失踪后,我们遇见一个人。”

“谁?”

“这个人多亏了你才能进宫面见冯主子。”明玉说:“你也知道,就是小叶娘。”

“你们真的见到了小叶娘?”蝉儿兴奋地问。

“蝉儿,你真是聪明,知道将自己的腰牌藏匿在香囊中。”明玉轻叹道。

“那也是下下之策。”蝉儿愁苦说道:“奴婢不知道那一去会有怎样的结果,可是如果小叶娘知道了奴婢的腰牌,就有机会混入宫中找冯主子求救啊。”

“小叶娘知道了你的用心于是就混入宫中见了我们。”冯佑怜点头说:“这一次真是有了你们才能让我慢慢知道皇后娘娘的诡计。”

蝉儿寻思之下,又激动地问:“这么说来,这一次冲入妙胜寺的人正是冯主子安排救奴婢的人 ?'…87book'”

“那当然。”明玉得意说道:“我们都急死了,还…”明玉还未说完,却被蝉儿打断,着急地说:“那你们为何不早一点冲进去救我们?”

冯佑怜和明玉当场一怔。见蝉儿神情异常,大伙儿不知道该如何对答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早一点这么做?”蝉儿咬着唇喃喃自问。

明玉听出不对劲,刚才蝉儿说“为何不早一点冲进去救我们”,那个我们不单单是她一个人,难道还有谁?

“蝉儿。”明玉聪慧地想到此,于是抓住她轻问:“你刚刚所说的‘我们’是指你和谁?”

“难道小叶娘没有跟你们说吗?”蝉儿紧张地说道:“其实妙胜寺里的和尚就是邺城里的采花大盗,他们在邺城捉了不少女孩子,小叶娘曾经伺候过的一个小姐也被他们捉住了。”

“倒是听小叶娘说起过,可是那又如何?”明玉又问:“就算我们知道他们被困在里面,如果没有证据又怎能贸贸然地冲进去。”

“可是为何现在又能冲进去救我?”蝉儿大声问道。

“那是因为…因为现在妙胜寺没有皇后娘娘这个后盾。况且皇后娘娘的阴谋就是跟妙胜寺里的那些女孩有关联,皇后娘娘要利用这些女孩生下男婴,然后再瞒天过海,混入皇宫中说是自己的孩子。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怀孕过,全都是骗人的。”明玉解释着说道。

蝉儿喘着气,面色苍白地望了一眼明玉,而后她又瞅着身边的冯佑怜,冷冷地问道:“真的是这样吗?”

冯佑怜愣住了,只能应声点了点头。

蝉儿闭上眼倒抽冷气地说:“这么说,你们其实一早就知道了这些,无论是皇后娘娘的诡计,还是妙胜寺里的那些女孩,你们都知道了。”

明玉和冯佑怜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蝉儿的话,他们倒是听出蝉儿的语气中夹杂了不少怨恨的含义。

“因为冯主子要除掉皇后娘娘,是不是?”蝉儿含泪再问。

“蝉儿,你要说什么呢?”明玉急问。

“奴婢能说什么?”蝉儿推开明玉的手,愤慨地质问:“你们就是为了要在皇后娘娘完成她最后一步诡计的时候将她置于死地,好,你们做了,做得很好,现在的结果你们也很满意是不是,可是呢?可是奴婢却眼睁睁看着一个无辜的女人死在了我怀里,她死在奴婢怀里,最后一句话都说想回家…”

冯佑怜惊愕地张大嘴,明玉走上前冲动地骂道:“你这么说什么意思?”

“奴婢没有什么意思。”蝉儿闭上眼,苦笑说道:“奴婢要感谢冯主子救了奴婢。”

“你这话不是这么说的。”明玉抓起蝉儿,愠怒指着:“你刚刚的意思不是这样的,蝉儿,你是不是在怪我们?是不是?”

“奴婢没有怪你们,奴婢怪自己…”蝉儿抽抽搭搭地说:“奴婢一直跟她说,奴婢的朋友会来救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出去…奴婢不应该让她抱着希望而走,奴婢错了,奴婢不应该告诉她,有人会来救她的…”

冯佑怜捂着胸口。踉踉跄跄地后退,明玉赶紧奔过去扶着冯佑怜。

“蝉儿,我不知道这些…”冯佑怜焦虑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蝉儿,她…那个孩子就是她的?”

“是…”蝉儿跪在地上,哽咽道:“是她的,她很怕生下他,因为生下孩子以后,她的命运就是被人杀死,可是还未等到慈远方丈动手,她就难产死了…死的时候下面流出好多好多的血,她躺在血泊里,直到全身僵硬,奴婢才被人拉出来…”

“蝉儿…”冯佑怜伸出手捂着自己的双耳求道:“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

“她被人掳走直到死去,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想回家,很想回家。可是最终却死在…”蝉儿深吸一口气,怒声喝道:“死在你们的斗争中。”

“蝉儿…”明玉伸出手掌掴蝉儿,响亮的声音震得三人全都噤声。

顿时,明玉一颗心全都凝结,她缩回手,全身战栗。

蝉儿的嘴角出现一丝血迹,冯佑怜爬过去想要抱住蝉儿,可是蝉儿却巧妙地避开,并且迅速地站起来朝着寝宫外走去。

明玉将冯佑怜抱起来,劝道:“你就让她去吧,她只是一时间想不通而已。”

冯佑怜摇着头嘟囔:“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

薛孤将自己的奏折呈上,高炜打开后仔细地看了看,然后合上说道:“十大罪状,你既然要向朕列出关于妙胜寺里的十大罪状,为何要先斩后奏?你让朕颜面何存?”

“微臣知罪。”薛孤跪着说道。

“哼,好,朕的确很想治你的罪。”高炜严厉地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妙胜寺是皇家寺庙,你这样大张旗鼓地去办,难道就不想想后果?”

“可是慈远方丈他们已经罪恶滔天,如果罪臣先启奏皇上,罪臣也拿不出证据来,皇上一定会找理由将此事押后。”

“你的意思是说朕会姑息养奸?”高炜不悦地问。

薛孤仰起头说道:“皇上不会姑息养奸,可是皇上一定不会让罪臣办下去,慈远方丈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毁尸灭迹,所有的罪证都找不出来。”

高炜瞪着薛孤不语,身边的张孝卿张大人则开口说道:“皇上,不如让微臣再去调查此事,如果妙胜寺真的如薛大人所说那样,自然要秉公办理,如果不然,那么薛大人也心服口服,到时候皇上再罚也不迟啊。”

高炜丢开手中的奏折,意味深长地冷笑道:“罚自然要罚,朕绝不会姑息养奸。薛孤上前听旨。”

“罪臣在。”薛孤大吃一惊,以为皇上就想到要如何处罚自己了。

高炜淡笑说道:“你现在就带着五百精兵,出城迎接乌刺国使节和公主,将他们安全地带回来,否则朕决不轻饶。”

“皇上?”薛孤愕然地望着高炜。张孝卿也听出皇上并不是有意要处罚薛大人,于是笑呵呵地说:“薛大人还不快谢恩?”

薛孤回过神,叩首说道:“罪臣叩谢隆恩。”

“哼,朕可没有说饶恕你,你现在是新婚时期,朕将你派出去,你跟夫人便要受那相思之苦,再说了,朕的探子回报说是乌刺使节他们遭受刺客袭击,这一次恐怕也有危险,你可别小看了。”高炜挑着眉,含笑说道。

“臣领旨。”薛孤凛然说道,高炜满意地点了点头,与他对视不语。

***

薛孤慢慢地爬上钟楼,刚一抬头便见到有人早已经伫立在此了。

那人没有回过头来便听出是谁上来,于是轻声说道:“薛大人,你来了。”

薛孤惊讶地瞪大双眸,想着走上前看一看那人的真面目,岂知那人自个转了过来对着薛孤笑了笑。薛孤先是一怔,而后立刻垂首说道:“微臣见过淑妃娘娘。”

“免礼。”冯佑怜莞尔一笑,说道:“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我们不是说好要以兄妹相称吗?”

薛孤为难地说:“可是现在身份不同。”

“有什么不同?”冯佑怜轻蔑地说:“就因为我现在有了凤印,是淑妃娘娘,是不是就高人一等,与人不同?”

“娘娘…”

“可是我站在这里眺望整个皇宫,还是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冯佑怜踱着脚步,说道:“依然是那么高不可攀,无法捉摸。”

“娘娘,是不是有什么事?”薛孤问道。

冯佑怜回首突然问道:“薛大人,你将妙胜寺里的和尚抓起来以后,有没有发现妙胜寺的罪证?”

“当然有。”薛孤回答。

“有没有发现被他们掳走的女孩子?”冯佑怜提起整颗心,追问道。

薛孤想了想,反问:“娘娘,你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些?”

冯佑怜眨了眨眼睛,叹息地说:“我想找到一个活口。”

“那恐怕娘娘要失望了。”薛孤咬牙切齿地啐道:“慈远方丈丧心病狂,经妙胜寺里的和尚招供,那些女孩子全都被他们杀死埋在了后院中,无一幸免。”

“那个蝉儿一直照顾的女孩呢?”冯佑怜失口又问。

“找到蝉儿的时候,女孩就已经死了。”薛孤说道:“娘娘,究竟有什么事吗?”

“她死于难产。”冯佑怜走到钟楼的边沿,趁着微风扫去心中的阴霾。

“蝉儿已经跟你说了吗?”薛孤关切地问:“蝉儿已经回宫了是不是?”

“薛大人,如果不是我阻止你,你一定会更早救出蝉儿,或许那个女孩不会死于难产。”冯佑怜噙住泪,幽然说道:“可是你收到我的信件,就没有这么做。”

“冯淑妃不是要毁灭皇后娘娘的奸计吗?”薛孤惊问,十分不解冯佑怜此刻所说的话。

冯佑怜没有再往下说,或许她自己都不敢往下想。是否为了瓦解皇后娘娘的奸计已经不重要,事实上,她已经就像是蝉儿所说的那样,虽然佟小姐不是自己亲手杀死,却是因为她而死于非命。她现在就算将一切的过错归咎给皇后娘娘都是枉然,因为自始至终她就应该能猜到这场博弈中,终究有人要牺牲,她曾经害怕这个人是蝉儿,是自己身边的人,可是事到如今,原来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也会令她悲伤。

如果这种悲伤能一直延续下去,那么她就不该承受起凤印的权力,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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