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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当家主母-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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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茉苏,你知道我不能见他!他这些年来派人伤害我们-”
  “是,但他没有理由这么做不是吗?为什么他苦追不舍?为什么都这么多年了,他还是非寻到你不可,甚至连人都亲自来了?一般来说只有利益才值得世人这般执著,但你不与他争权位,他根本没有理由不放过你。”
  “有可能是那个人喜欢他呀!”天外飞来一声甜脆的嗓音,大剌剌地参与他们的讨论,自然得像是本来就是其中一份子。
  突来的声音吓得两人都跳起来!“谁?!”
  往门口看去,没人。但敞开的窗口那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名长相甜美的少女。
  十四、五岁的年纪,优闲坐在窗台上啃著甜桃,一双小脚悬空晃呀晃著,好不优闲的模样。
  “我叫湛蓝。”小丫头自我介绍著。
  严茉苏很快想起,说著:“你是跟那位邵离公子一同来作客的人。”
  “嗯。”湛蓝点头,吃完最後一口甜桃,跳进屋子里来找水洗手。边洗边道:“我说呀,除了利益纠葛外,另一种能教人锲而不舍的就是感情了。我认为那个罗言真喜欢你!”伸长食指往刘洛华的方向一点,一副铁口直断的神气。
  严茉苏最先惊叫出声:
  “你胡说些什么!别乱臆测这种惊世骇俗的-”
  “一男一女怎会是惊世骇俗?”湛蓝不以为然,觉得她们的表情真奇怪。
  湛蓝太过理所当然的言词却在其他两人身上造成震撼-“你看得出来洛华是女……”严茉苏谨慎地收口。
  “他根本不知道我是女的!”刘洛华脸色煞白地冲口叫。
  然後-
  “咦?!”严茉苏与湛蓝便叫了出来,一同瞪大眼盯著满脸悲惨的刘洛华。
  “那是说他是龙阳之癖了?!”湛蓝大开眼界地以双手捣住因兴奋而红扑扑的面颊。
  “这就是你始终不想让我知道的内情?”严茉苏仍然傻眼中。
  刘洛华为时已晚地捣住失控的嘴巴,懊恼地背过身,谁也不想看,谁的话也不想答。
  严茉苏哪由得她不理人?将她给转了过来问:
  “你说呀!那罗言真是……那样癖好的人吗?”
  “我、我……这种丢脸的事,我如何说得出口?!我们一群人从小一同长大,一同研究学问,情同手足……”刘洛华脸色苍白,因为感到太过羞耻而无法将事件始末说个全。
  “你喜欢他,却又伤心他居然喜欢男人的你是吗?”湛蓝看多了戏曲,也听多了说书的所讲的故事,认为情形应当大致是如此。
  刘洛华摇头。“他的癖好吓坏了我,其它便再也不能多想了。”那些感情上的纠纠葛葛,一向是被她轻略的,对她而言做学问比那些男女之情重要太多了,父亲认为她的资质不该被“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普世价值给埋没,五岁之後让她穿起男装求学,自那之後她便没把自己当女人看了!
  一个向来没把心绪放在感情上的人,当然会被别人的示爱吓坏,那人甚至是个误会她是男人的人!简直是可怕又耻辱的一件事,让她就算是死也说不出口呀!
  “洛华,你该跟他说清楚的。”严茉苏严肃说著。“就算不能让他知道你是女人,总也是该明白让他知道你无意於他。你要知道办书院是长久的事业,不能老是搬来搬去,我们搬了两次,总是辛苦地打掉基础又重来,生活过得拮据不打紧,总得图个安定呀。
  你别怕,我在你身边,我们一起面对这个,何况你有我这个妻子,那罗言真也得死心不是?”
  搭话的是那个叫湛蓝的女孩:
  “哇!你们是夫妻?哇呜!女龙阳之癖耶!”好佩服喔。
  “你胡说些什么?!什么女龙阳之癖的!”严茉苏与刘洛华同时叫出来,四只眼睛冒火地瞪著那张因误会而兴奋过度的小脸。“我们不是!不是!”
  湛蓝不信道:
  “呀?你们真的不是喔?”既然不是,怎会做夫妻呀?
  “不是!”斩钉截铁。
  “可是你们有拜堂……”好失望喔。
  “跟你说不是就不是!别再说了!”严茉苏叉腰叫著,气势汹汹地压迫小丫头,不让她再说出那种让人鸡皮疙瘩掉满地的话。喔!害她一阵恶寒爬满身。
  湛蓝看她们满是冤屈的怒火表情,只好相信自己是误解了,真是失望……
  “好啦,不是就不是嘛!可你们真的不考虑女龙阳-”
  “住嘴!”忍不住尖叫的严茉苏恨不得缝住她的嘴。
  叩叩-
  有人轻敲窗框。
  屋里的三人看过去,门还是紧关著的,但窗户还是大开,而现在窗外站著两个男人--龙九与邵离。
  “大哥!”湛蓝甜甜叫著,蹦蹦跳跳地跑到窗边。
  那个名叫邵离的俊雅男子端详了义妹一会,确定她玩得很开心,才道:
  “在这边玩儿吗?”
  “对呀!我们在谈天。”湛蓝点头,然後望向面孔总是冷著的龙九。“龙帮主,你方才又打架了吗?衣袖上有血耶。”
  龙九只淡淡扫她一眼,便望向里头。
  “你要不要上药?我这边有很好的药哦。”
  “蓝,别忙了。要吃晚饭了,我们先过去吧。”邵离伸手向湛蓝。向来独善其身的他,当然不会好奇於与他无关的事件。
  湛蓝眼珠子转了转,虽然好奇心很旺盛,但也没再多说些什么,一只小手握住邵离的,然後轻身一跳,便越过窗口,淘气地扑向他胸怀。可惜她的小诡计没成功,因为邵离早已先一步扶住她纤腰,让她落地站稳,没给她降落他胸怀的机会。
  “大哥!”湛蓝不悦地嘟嘴。
  “走吧。”邵离对她温柔一笑,牵著她的小手走人。
  少了两个人之後,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无言地任气氛演化成一个“闷”字。
  严茉苏偷觑了下他的表情,阴阴的,像在跟谁生气一般。她猜他们只是刚到,没听到什么不该听的,於是她随便找了话打破这沉闷的气氛-“你--你受伤了?”啊!怎会脱口出这个?还是充满关心的语气!一说完之後便懊恼不已,恨不得自己没长嘴巴。
  可龙九一点也不领情,声音死板板地冷淡:
  “如果你们体己话终於谈完,可否移驾前厅了,别让其他人空腹等二位大驾。”
  干嘛呀!这种差劲的口气。严茉苏当下忘了所有不自在的情绪,只知道自己刚才的关怀被当成了驴肝肺,心里那把火立即熊熊升起-“哟!我们是寄人篱下的,岂敢让诸位大爷等。大夥等的怕是九爷您吧?可别把这大帽子往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扣。”
  “茉、茉苏,你别……”刘洛华一直知道茉苏有著过人的勇敢,但没想到她的勇敢已经大到可以无视所有的恐怖了。这叫龙九的人,他的表情寒到足以结冰呀,为何茉苏还敢对他叫嚣?
  “洛华,你先过去,我想与这位九爷好好聊一聊!”知道洛华胆子小,从小又饱读诗书,性情温文知礼,绝对受不了任何唇枪舌剑的惊吓,决定先把她打发走。
  “可是,可是……”不不!她与茉苏一向是有难同当的,不可以-“走开。”龙九丢出清淡一句。
  刘洛华立刻被吓得落荒而逃。
  “哼。”
  “哼?你哼什么哼?!这样吓一个文人,你就得意了?”严茉苏三两大步跑到窗边,与他隔著窗户对瞪。
  “是没什么好得意的。毕竟太过不济事。”
  “什么不济……”她语句一顿。
  龙九双手环抱於胸前,整个人懒懒地斜靠在窗框边,让两人的距离拉到最近。严茉苏的眼光就是被他白衣上的点点血迹吸引过去,才蓦地戛止了声音。
  他靠著窗的右边臂膀上沾著血……而且似乎是还在溢流著……
  “你的伤……很重吗?”
  龙九微撇唇角。
  “不严重,比较严重的是有补丁的衣服又多了一件。”
  “敢情阁下的皮肉是铁的打,受了伤也不会疼?”她没看错,那血还在流,红色的血迹在白色的布料上晕染渐开,版图愈扩愈大……
  她盯著他的伤移不开眼,而龙九则盯著她的眼。
  “没有人受伤不会疼。”
  “那为何不擦药?是想趁机把衣服染成红色省下染料钱-”她抬头瞪他,不意却被他惊猛到显得失礼的眸光震慑住。
  他他他……在看些什么?她想开口怒斥他的无礼的,但喉咙却像噎著一颗果子般挤不出任何声音,甚至连身体也动不了……
  龙九在看严茉苏,但并不是很清楚自己一直盯著她看的理由。他只是,别不开眼。
  浓浓的疑惑在心中蔓延,给她的评价依然刻薄,例如--俗不可耐、装饰过度、凶悍尖酸那一类的,但他为什么会胶著住目光,连跟她斗嘴都忘了?
  而,这女人甚至是个已婚的!
  思绪不期然转到这件令人不悦的事实上後,他才回过神,开口道:
  “你该知道,不是把全天下的珠花往头上插,就会显得美丽。”
  什么?严茉苏还没回神,有些迷糊的。
  “你应当明白,不是把整盒的脂粉往睑上涂,就会成为美人。”
  他说什么?她脸皮开始抽搐。
  “还有其它指教吗?”声音打牙缝里森寒窜出。
  “你遗想继续听下去?”龙九哼声问,不以为她有太好的度量听下去。
  “你能说,我就能听。你说呀!”她双眼冒火,不明白这家伙为何就是一再惹她生气!不明白惹她生气对他有何乐趣可言?
  龙九眉眼高扬,不说话,却伸出一只手探到她脸蛋下方,手掌向上-“你做什么!”她惊得一跳,以为将被轻薄。
  “接粉。”他说得好正经。
  “什么?”她听不懂。
  龙九手又探来,目的地依然是她的下巴。而她因为太好奇了,所以没再退。
  “你说你在接什么?”她问。想弄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
  龙九指示道:
  “你脸皮一直抖,粉就一直落,别停,继续抖。”
  什--么!
  原本稍止的面皮如他所愿又剧烈抖动起来,这人!这混帐!居然在讽刺她脸上的妆太浓!太过份了,实在太过份了!
  “你这-”
  “很好,就这样抖,等粉抖完了,也许我会有幸成为第一个看过你真面目的人。”
  他很期待地笑著。
  严茉苏终於明白为什么全江湖的人一看到他笑就要拔刀相向,因为她现在也很想这么做!
  “你!”她气得呼吸急促。
  “怎样?”他的白牙好碍眼。
  “这样-”她抓狂出拳,目标是那一片白衣上的腥红--正中“红”心!
  她不是没有优点,他知道。
  只不过缺点实在太多,以至於看起来-点也不可爱。
  而她最不可爱的那-个缺点是-
  他妈的她居然已婚!(天杀的!她怎么可能有人要?!)



 第六章

 
  
  “咳咳咳……咳咳咳……”在一连串习惯性地打喷嚏完后,接着是摧心肝也似的猛咳。这是龙家客房里每天必有的景象。
  龙九好奇颇久了,只知道严老爹长期为宿疾所苦,一直没法根治。他今日如常在早晨练武一个时辰,完毕后便往客房这边走来。趁还没有其它事找来,他是该拜访一下严茉甦的双亲,以便厘清他对她愈来愈多的疑惑。
  这个女人,身上有怎样的故事呢?
  几位女眷正坐在厅堂里,见他进门,连忙起身相迎。
  “龙九爷,怎么过来了?有何吩咐吗?若有事,叫人过来唤一声也就是了,怎好劳您亲自走来……”严母惶恐地招呼着,一边还忙着倒茶。
  “别忙,我只是过来看看。你请坐。”他清淡的口气里有不容违逆的威严,教严母立刻乖乖在椅子上安坐。
  而两名小姑娘早已退到内室里去,谨守闺女的礼教。
  龙九看了下屋里的摆设,问:
  “住下这些天,可有什么缺乏与不周延的地方?”
  严母恭谨道:
  “没的,没什么缺乏,一切都周到得紧。多谢九爷的关照。”
  “严老爷身子骨似乎颇虚弱,是怎样的情况呢?”
  提及这个,严母叨叨地说着:
  “是一些鼻窦方面的毛病。原本不算严重的,但因为一直没能根治,逐渐变成现下这样,连心肺也给痨病了。尤其江南一带多潮湿,让茉甦她爹已经没法躺着入眠了,连好好睡一觉都是奢想。”
  “没找过大夫寻求根治药方吗?”他又问。
  “一直有在找,但都没太大的成效。只能靠着一些昂贵的药剂方来抑制病症加重,其它也就听天由命了。”
  昂贵的药?龙九心里颇有思量,以闲聊的口气道:
  “老夫人好福气,有能干的女婿与女儿经营起这么一间远近知名的学堂,龙九好生佩服。”
  严母苦笑地摇头,叹了一口气。
  “这两个孩子也是命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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