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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巫女之盲眼太子妃-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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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她在梦境中还在挣扎,还在厮打他,甚至哭着求他住手。

轻轻掀开丝被,果然,她娇嫩白希的肌肤上布满了他粗暴的痕迹,在无声地控诉他的残忍。

兀旭烈悔恨不已地抚触着她背上的片片殷红,翻过身子,将她揽在心口,百般爱怜地含住了她雪白的耳垂,“怎么办我爱你已深根本不可能放手可是经过这次,你该要恨我既然你不能爱我,那就恨我吧,彻底地恨我,用力地恨我”

所有的冷漠经过昨夜都已褪去,犀利的鹰眸中重新溢出了柔情,他期盼地望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希望那里能够孕育属于他们彼此的小生命。

“如果有了孩子,你定舍不得走。既然我绑不住你,那就只好靠他了。”兀旭烈缓缓起身,披上了外衫,就这么静静地坐在床沿,恋恋地凝注她的美颜。

“叩叩”乌提蹑手蹑脚地走到青鸾殿外,踟蹰了许久,才大胆地叩响了殿门。

兀旭烈匆忙地离开了床榻,不悦地敞开了殿门,以指尖抵住唇,示意乌提小声,“何事?”

“殿下,大王派人,要您即刻入宫!”乌提恭敬地低下头,据实回禀。

眼底闪过一抹厉芒,兀旭烈笑得恣意,“该来的,终究要来。乌提,将青鸾殿所有的侍女都”

听到他的吩咐,乌提讶然地仰起头,不慎确定地问:“殿下,真要如此?”

“对,照我的话去做!”兀旭烈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紧紧地合拢了殿门,抬步离去

☆、第二十七章 光明重现

微微的光亮透过轻薄的床幔,徐徐地落在暮曦的眼帘之上。

一种温暖的感觉在眼睛四周蔓延,渐渐地,光影一点一滴地渗入她的眸子中。

陌生的刺痛在眼眸深处蔓延,迫使暮曦猛地睁开了眼。

骤然间,一簇簇明亮让她来不及适应,只得匆忙闭紧了眼眸。

紧张地蜷起了纤细的素指,暮曦不敢置信,方才那一瞬呈现在自己眼前的光影究竟是什么。

她的清晨总是笼罩着黑暗,所以,她习惯了温暖而漆黑的晨曦。

以手抵住额间,遮挡住部分阳光,暮曦常识性地张开了惺忪的睡眼。

惊异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看清了殿内的布置,首先映入眼底的是那漫卷的精致浅紫色床幔。

深沉的狂喜在心中千回百转,暮曦激动地逸出一缕感叹:“啊怎么”

她想要下榻去好好看看,谁料,当她掀开丝被的瞬间,自己的眸子竟看到了那几乎是布满全身的吻痕。

刹那间,昨晚那些激情且有些凌乱的片段一一浮现。

而双股之间那羞人的酸疼似乎在提醒着暮曦,她与兀旭烈所经历过的那场热烈且狂肆的欢爱。

一抹炽热的红潮在那美丽的粉颊上扩散,暮曦又羞又恼地用丝被裹住了自己的身子。

双脚踏在地面上的一刻,全身好似松软的棉花,根本使不上气力,她娇柔地跪倒在地。

素指拨开了帷幔,暮曦仰起头,好奇地四处张望。

终于第一次在阳光的映照下,将这座雅致华丽的殿阁瞧了个清楚。

内殿虽然算不得很大,却可看出布置得很用心。

窗边的金丝长塌,最内侧的书案,靠近床榻的青铜妆台,无一不是精致的上品。

强撑着站起身,暮曦艰难地迈开虚软的步履,走向了铜镜前,她小心翼翼地拨开了包在身上的丝被。

赫然地露出了自己一丝不挂的娇躯,她震惊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一股悲切之情不禁流溢。

她的身子好似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战斗,纤细的脖颈与肩膀,胸前丰盈的酥软,甚至是她平坦的小腹及大腿内侧,都烙印着属于他的痕迹。

昨夜的兀旭烈那么癫狂,那么绝望,那双幽深的鹰眸中展露出了暮曦前所未见的冷酷与狠厉。爱夹答列

自嘲的笑轻轻地飘过唇畔,原来惹怒了一头凶猛之兽,她身上的斑驳痕迹,以及再难以平复的情潮,便是她要付出的代价。

“叩叩姑娘请问姑娘醒了吗?”新派来的侍女灵源捧着清水,站在殿外,轻轻地唤道。

暮曦费力地弯下腰,拾起了落在地上的丝被,重新裹住了自己。

这个声音听起来有些陌生,应该不是镜莎才对。

但是现在的她,却是无力去做任何事,需要人来帮她一把,“进来。”

紧闭的殿门被推开,一个娇小的身影款款而至,灵源恭敬地向暮曦服了服身,“姑娘,奴婢是灵源,是来侍候您的,您有任何要求请尽管吩咐。”

“等等镜莎呢?”不好的预感宛如阴云般笼罩在暮曦的心头,她担忧地问道。

联想起昨日兀旭烈冷厉无情的眼神,她顿时觉得情况不妙。

“这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听说府里最近处置了许多下人。”灵源故作若有所思,然后按照乌提的吩咐将事先准好的说辞道来。

闻言,暮曦的身子虚晃了两下,幸好灵源在身侧,及时馋住了她,“姑娘,你怎么了?”

“扶我去那边”暮曦只能用力地握住她的手臂,最终斜倚在长塌上,泪水盈满了眸底,“为什么为什么你竟真的这么心狠为什么要用我的错去惩罚他们”

兀旭烈的威胁似乎言犹在耳,若是她敢离开,那么曾经时候她的婢女,包括多格等侍卫都会被处决。

暮曦本以为这不过只是个言过其实的恫吓而已,再怎样,兀旭烈也不会滥杀无辜。

的徐徐帘帘。然而,她错了,在她昨日与那双冰冷的鹰眸对视的刹那,她就该明白的。

“姑娘,你怎么”灵源注视着暮曦挂满泪珠的美颜,心中不觉感叹,纵然是落泪,她都如此美丽,难怪会让殿下如此倾心。

“我要见殿下!”暮曦拉住了灵源的手,知道眼前的女子是他派来的,遂直接要求。

“姑娘,这奴婢无能为力。殿下若想见你会召见的,但是殿下现在并没有要见你。”

灵源仍然是按照乌提的嘱托,来应对暮曦提出的问题。

“呵”唇畔的笑意更浓,却显得那么凄切,那么哀伤,暮曦恍然大悟,“原来这才是他真正的惩罚”

兀旭烈真的恨她了,这本是她在决定离开时,所盼望的。

因为有了恨,思念便能少一分,爱也会少一分,如此痛也可少一分。

可当暮曦做到了这一点时,却似乎已经先听到了心碎裂成片的声音

北国,王宫,主殿

“说实话!”兀鲁卓气愤不已地盯着这个曾经让自己引以为豪,如今却头疼不已的儿子。

“儿臣无话可说。”兀旭烈端坐在长塌上,冷峻不羁的脸庞上神色颇为平静。。

他擅自下令阻止了禁卫们出城追捕捉拿骆睿,甚至私自放走了敌国大将。

如此大罪,纵然他辩解再多,亦是无用。

“你你要活活地气死我,是吗!”暴怒地将码放在长案上的奏疏尽数扫向兀旭烈的身上,兀鲁卓无法抑制地呼出震天大吼。

任由那飞来的竹简重重地打在自己的身上,兀旭烈仍旧岿然不动,纵然额头上、脸颊上已被竹片刺伤,血滴隐隐渗出。

“你知道朝臣们是什么反应?现在甚至有人说你里通南国,所以才会处处为骆睿说清,还有人说还有人认为你图谋不轨,意图串联南国,为自己夺取王位”想起朝臣们奏疏中那隐晦的攻讦言辞,兀鲁卓心中的怒意便更盛。

兀旭烈抬起头,一丝浅浅的笑纹滑过唇畔,他的父王还算英明,并未被这些谗言所蛊惑。

毕竟,兀鲁卓强烈而不满的语气在不经意间已泄露了他对此事的态度。

飞扬的剑眉斜挑,兀旭烈轻描淡写地问:“父王,信吗?”

“你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兀鲁卓焦躁地眯起了眸子,恨恨地盯着兀旭烈,“你的恣意妄为,会毁了你自己!”

“我既然做了,就早已想好了后果。儿臣从不冲动行事。”兀旭烈听出了父王话中的深意,他很可能丢了储君之位,早早地退出这场权力争夺,但是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

“暮曦不,应该是南国九王妃,骆染衣,她究竟有什么好?”兀鲁卓气愤地绕过长案,奔到了兀旭烈面前,双手抓起了他的衣领,心痛地质问。

经过此事,曾经对暮曦的好感已消失殚尽,兀鲁卓终于领悟了红颜祸水的威力。

“父王也年轻过,不是吗?”兀旭烈拂开了兀鲁卓的大掌,理了理自己的狐毛衣领,气定神闲地反问。

“哼可我不会像你!偏偏看上敌国王爷的妻子,偏偏看上敌军大将的妹妹!何况”兀鲁卓暗中派人进行了彻底的详查,那些诡异的端倪终是浮出水面,“她是个瞎子!是个盲女!她到底给你施了什么妖术!”

“父王,她的眼睛是半盲,但儿臣不在乎,她就是她,没人能取代!盲了又如何?儿臣就是她的双眼!”兀旭烈不允许任何人因为暮曦的小小缺陷而侮辱她,质疑她。

“哼你做她的双眼,可她似乎并不领情!”兀鲁卓轻嗤地勾出一抹讥笑,“傻孩子!她在骗你,她想救她的哥哥离开,如此而已!”

兀鲁卓确实刺中了兀旭烈心中的痛处,他面色冷沉地抿紧了双唇,一言不发。

“罢了,这件事,我会想办法平息但你得将她交出来,我北国断不能容她!”猩红的杀意写满了那双黑眸,兀鲁卓强势地命令。

“不可能!”兀旭烈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幽深的鹰眸中闪动着坚决的光芒。

“你你要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人抗旨?”兀鲁卓的最后一分耐心消失殆尽,他用力地攥紧了兀旭烈的肩膀,使劲地摇晃,冷声告诫:“四太子,你疯了不成?若是执意如此储君之位你是不要再妄想了!”

“无所谓”本以为他会很在意那个储君之位,可如今想来,与失去暮曦的痛苦相比,着实无足轻重。

何况,他想要的东西,素来都是靠自己拼搏奋争而得来的。

父王不肯立他为储君,也无妨,他可自行取之。

“好,你既然这么坚持,那么你犯的罪,总要接受惩罚,休怪我无情!”兀鲁卓彻底冷了面色,他大掌一挥,“来人,准备鞭刑”

☆、第二十八章 爱恨茫茫

兀旭烈跪在宗庙的大堂之中,准备为之行刑的侍从们走到他身边,迟迟不敢动手脱去他的上衣,“殿下”

他始终合着双眸,静静地感受呼啸而过的冷风。爱夹答列

须臾之后,他自己动手解开了雪白色的狐毛衣领,褪下了蓝黑相间的外袍,扯开了白色的内衫。

旭之他们手。精壮却布满交错伤痕的胸膛露出,承受着寒风的抚摸。

两名侍从向后退了几步,从木桶中取出了浸在盐水中的皮鞭,微颤着握紧掌心。

在微弱光亮的映照下,在兀旭烈宽阔背间曲曲蜿蜒的刀伤、箭伤看起来竟有些狰狞,却也他常年征战沙场,英勇作战、身先士卒的最佳明证。

侍从们面面相觑,以为他背上有些丑陋的伤疤而对他的敬畏之心更深,迟迟无法落下鞭子。

兀旭烈似乎感觉出了身后之人的迟疑,若有似无的浅笑轻轻划过唇畔,他神色落寞地望了一眼放在内衫之中的带血荷包,冷声催促道:“动手,犹豫什么?”

“是。”侍从们听到了他的话,遂咬紧了牙,用力地将长鞭甩向了他的脊背。

“啪啪啪啪”刺耳的脆响在殿内回荡,站在殿外监督行刑的班若神色沉痛地垂下了头,逸出一缕叹息。

看着那映在纱窗上的飞扬鞭影,他旋而转身,奔向了主殿。

兀鲁卓并未前往宗庙观看,而是坐在主殿内,心绪烦乱地批改手中的奏疏。

因为忧心兀旭烈,所以他的朱笔接二连三地在奏疏上滴下了点点红砂,烦躁地将竹简用力地扔向了殿门外。

“大王”推门而入的班若差一点被飞来的竹简砸到,惊骇地抬眸,“您”

“如何?那里的情况如何?”兀鲁卓从坐塌上一跃而起,焦急地探问。

“回禀大王,鞭刑过半了,四太子殿下一声未吭。”班若知道兀旭烈习武出身,身子骨硬朗强健胜于常人,但一百下鞭刑,还是太重了。

“哼果真是个硬骨头。”黑眸的深处耀动着几许激赏,兀鲁卓满意地微微颔首,“我就是不明白,为何四太子他竟变了,变得我都不认得了。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班若,你说值得吗?”

“大王,这值不值得唯有四太子殿下最清楚。”班若虽也有困惑,但却觉得兀旭烈没有改变,这就是他,执着而坚定,只要是自己想要的东西,便会不惜一切地夺取维护。

“哎一个女人,将我北国的苍鹰变成了这么个痴情男子”兀鲁卓甚为惋惜地长叹一声。

“大王,那鞭子沾了盐水,殿下此次征战时又受了重伤,伤口还未痊愈,这您看”班若跟随兀鲁卓多年,瞧得出他对四太子还是很关心的,连忙开口劝说。

“罢了,传我的旨意,即刻停止行刑,对外宣称四太子追缉敌国逃狱俘虏不利,被罚鞭刑五十。”兀鲁卓揉了揉疼痛不已的额间,终于还是做了些妥协。

跪在那里受刑的毕竟是他的儿子,他再狠心,也不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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