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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巫女之盲眼太子妃-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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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瑄姑娘,我没有恶意,只是单纯想探望你而已。”暮曦知道她对骆染衣恨意难消,不由得溢出一缕轻叹。

“既然如此,你看到了。我的脸毁了,身子残了,都是拜你所赐。”若萱受不了这个侩子手在自己面前虚情假意,惺惺作态,“是不是很有成就感?还是,你觉得我没死,让你大失所望。”

“我没有此意。”决然地否认了她的猜想,暮曦从袖口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铜盒,“这是雨花膏,对于你脸上的伤,是有好处的。”

她放下了铜盒,作势便要起身离开。

“等等!”森冷的寒意在眼底绽放,若萱仰起头,语意尖刻地嘲讽:“三年了,你以为我死了就能得到王爷吗?当我坠落深崖,支撑我活下的念头只有一个就是我敢断定,纵然我不在了,王爷亦不会善待你。我所受的折磨,王爷会十倍百倍地还给你。”

暮曦深吸一口气,提起裙摆,不打算再多做逗留。

若萱拿起盛有雨花膏的铜盒,狠狠地朝暮曦扔了过去。

灵活地闪身,暮曦轻易地躲开了那飞旋而至的铜盒,只见,铜盒撞上了身后的石柱,最后应声坠地。

那一掷似乎耗尽了全身的气力,若萱气喘吁吁地倒在了软榻之上,“哈哈哈哈骆染衣,你也不好过。你父亲通敌叛国,被处斩,你哥哥流放北疆多年你呢?更成了瀛都城彻彻底底的笑话!王爷不爱你,你成了王妃又怎样?我知道,王爷会为我报仇!一定会!”

“你好生歇着吧。”暮曦不愿与她计较,毕竟她吃了那么多苦,心怀悲愤都是可以理解的。

“骆染衣!该是我的,你最好主动还给我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终身!”若萱强撑起身,任由冷汗滴落在衣衫上,道出了威胁之语。

☆、第八十二章 情路孤独

南国,王宫,易坤殿

“瑾儿,哀家都听说了,如萱那丫头还好吗?”王太后惊闻若萱还活着的消息,欣喜万分。爱琊残璩

“她的身子虚弱得很,需要长期耐心的调养,脸上的伤疤怕是无法消除了。”指尖揉了揉眉心,狭长的凤眸中盈满了疼惜,南宫瑾神情落寞地应道。

王太后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轻扬指尖,屏退了所有宫人,“现下这殿里只有咱们母子,你心里到底作何打算,不妨直接告诉哀家。”

“当然是为若萱医病,直到她康复为止。”南宫瑾怎会不知自己母后的暗示,只不过他并不想顺势作答。

这个答案并不能让王太后满意,她摇了摇头,言语中透出一丝嘲讽之意,“果然,这天下,最无情便是男人心了。你明知道,萱丫头要的,不只是你的照顾。她在外受苦三年,生死不明,换来的却是如此?”

“母后,儿臣知道您不喜欢染衣,但她是儿臣的王妃,请您不要再逼儿臣。”凌厉光芒在狭长的凤眸中耀动,南宫瑾颇为慎重地表态。

“呵呵瑾儿真的被她蛊惑了。”王太后震惊于南宫瑾对骆染衣的维护。

若是以往若萱没有回来的时候,似乎还说得通。

毕竟那骆染衣生得脱俗动人,是个男子都会心动,但如今

“没想到,一个曾经用计陷害如萱一家,不择手段嫁入王府的蛇蝎女子,竟也能得到你这般垂青。”轻抿了口茶,王太后困惑地望着南宫瑾,“哀家还以为,瑾儿是唯一不会变心的男子。”

“母后这么说,是故意要戳疼儿臣的心吗?”半垂下眼帘,南宫瑾攥紧了大掌,这个决定,对他来说太过艰难。

然而,在他日日伴着如萱之时,脑海中却总闪过暮曦的身影。

原来,与暮曦相处的一个个瞬间竟是如此鲜明地烙印在了他的心底,挥之不去。

南宫瑾不得不承认,他对暮曦动了心,若是这样的他再留在若萱身边,是对若萱的侮辱。

他记忆中的若萱虽然年幼,却有着坚定的心性,不完美的感情,她不会屈就。

往事不可追,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为若萱提供一处安静的住所,让她衣食无忧,安心养病。

“瑾儿”他眼底的挣扎与痛楚让王太后亦是疼惜不已,她伸出手轻抚上他的肩膀,“

哀家不想逼你,只是不想你再错第二次。”

“母后何出此言?”诧异地注视着自己的母后,南宫瑾绷紧了唇线,“您是何意?”

“瑾儿,当局者迷啊母后怕你被那个女人所伤。她太有手段了。”王太后对骆染衣怀

有很深的偏见与戒备,“失忆?这么老套的桥段,你也信?哀家认为,过不了多久,那个女人就会现出原形。”

“母后!”听不下去她字字句句的诋毁,南宫瑾只得猛然离开了坐塌,“您不要再说了!”

“瑾儿,若萱钟情于你。你变了,她若未变,你拿什么回报她的痴情?拿什么弥补她为你所受的苦痛折磨?”王太后随之起身,意有所指地发问。

闻言,南宫瑾的身子僵住了,心口闷地喘不过气来,他匆匆行了礼,不作停留地奔出了易坤殿

逸王府,西花厅

“王妃,今日那若萱小姐可给您气受了?”碧儿为暮曦捻着丝线,悉心地教她女红。

“你问这话,当真要惹人发笑了。在旁人眼中,她好似娇柔的飘零花,而我呢,强悍健康,

要说欺负,当是我欺负她才对。”沿着绘好的花样,暮曦轻轻下针。

自从七夕那日在街市上看到了织绣比试,她竟也对往日里极为反感的女红有了兴趣。

“王妃还说笑呢,奴婢为您着急啊。”随着如萱入府的消息不胫而走,流言在王府内越传越盛,大家纷纷猜测着王爷何时会休弃王妃,迎娶往昔的爱人。

“别为我忧心,来帮我看看,这里绣得还好吗?”冷艳的美颜上丝毫不见忧色,暮曦反而安闲自得。

“吱呀”一声响,闭合的殿门被缓缓推开,飘逸的身影出现在门边。

暮曦抬眸,手下一慌,银针刺破了指尖,鲜红滴落在雪白的绢面之上。

“王妃,您流血了。”碧儿惊呼着捧起她的素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南宫瑾的存在,“王爷”

“手怎么了?”大步流星地迫近暮曦身前,他轻握住暮曦的素手,将之移向自己的齿间,含住了那渗血的素指。

暮曦被他这亲昵的姿态熏红了粉颊,她不知所措地抽回了素手,“王爷”

碧儿暗自窃笑,未等主子开口,自己已识趣地退下了。

“在绣什么?”她羞涩的美颜被南宫瑾尽收眼底,他揽住了暮曦的纤肩,轻声地问。

“百花争艳,碧儿说这是最简单的图样子,等我绣好了这幅,就可以绣鸳鸯戏水了。”暮曦颇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第一幅女红之作。

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南宫瑾记得以往的骆染衣娇生惯养,最不擅长的就是女红了。

“来,这边坐。”带着暮曦在窗边的长塌上并肩而坐,他仍是紧紧地攥着她的指尖,“有好几日,本王没有与你好好说说话了。”

“最近事情繁杂,加之若萱刚入府,王爷无暇他顾,我了解的。”暮曦为他斟了一杯清茶。

“你去看过若萱了?”南宫瑾接过茶盏,状似无意地问道。

“去过了,送了一盒雨花膏,希望对她脸上的伤有益处,但”想起那日的不欢而散,以及若萱掷出的冷冷威胁,暮曦顿感心慌不已。

“去看过她就算了,以后别去了。”南宫瑾并非不放心暮曦,而是不想让她们的怨仇越结越深。

话音方落,暮曦的神色微微一变,她轻挑唇角,以淡漠的口吻反问:“王爷担心什么?担心我害她?”

“本王不希望,她说的话,让你伤心。”知道她有所误解,南宫瑾柔声低语。

闻言,暮曦的心口淌过融融暖意,碧绿色的瞳眸迎上了他深邃的目光,“谢谢你。”

“暮曦,你可知,若萱回府之事,并不似想象般那么简单。母后获悉后,要本王给若萱一个交待,世人也都在盯着本王本王很是为难。”南宫瑾缓缓地道出积压在心底的困扰。

纤细的素指微颤着抚上了南宫瑾褶皱的眉间,“王爷只需顺从自己的心,外人的眼光,不必理会。”

“知道吗?本王正在这么做,所以,本王绝不会离开你。”揽下了暮曦的皓腕,将她柔软的掌心贴于自己的脸侧,南宫瑾贪恋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温雅气息。

“王爷,你在赌。你选择我,就选择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若你选择了若萱,定能得到一份全心全意的感情。”晶莹温热的泪滴在眼眶中泛滥,暮曦被南宫瑾的执着所打动,所以她不忍欺骗他,纵然事实是残忍的,她也要在今日道破,“当年因我而生的悲剧,不如,就让它在这里终结,如何?”

“哈哈哈哈”凄清的笑声中藏不住失落,俊美如玉的脸庞徐徐凑近暮曦的眼前,傲挺的鼻尖若有似无地触碰着暮曦的脸颊,“本王喜欢你的诚实,却也恨透了你的诚实。”

“你不爱本王,本王心知肚明。但本王不后悔从不后悔。”狭长的凤眸中流露出了让人心怜的脆弱,冷唇间吐出了央求的话语:“染衣,别让本王在这条情路上走得如此艰难,如此孤独好吗?”

心口被涩涩的酸楚塞满了,难受地无法呼吸,冰晶般的泪珠潸然滚落,打湿了她雪白的面颊。

南宫瑾捧住了她的下颌,修长的指尖为她拭去泪滴,满足地喃喃自语:“染衣,你对本王终是有感情你的眼泪是为本王落下的。”

宽阔的胸膛压向了暮曦,热烫的怀抱将她牢牢锁住。

暮曦没有拒绝,更没有言语,主动地扬起手臂,回拥了南宫瑾。

她不知自己所走的这一步是多是错,但她无法放任眼前的男子因执着而孤独地承受无尽的苦痛

入夜,宣儒殿国瑾疤瑾伤。

若萱入睡前差人去请南宫瑾前来,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这些日子,他都是默默地守在床榻边,等着若瑄入眠,而后再悄然离开。

这一次,若萱不肯轻易合上眼帘。

她入府有些时日了,身子虽不大好,但也算没什么大碍了。

若萱一直等着南宫瑾给与自己合适的安置,但他至今只字不提。

他模糊的态度让给若萱由起初的信心满满,转变为到现在的忐忑不安。

最让若萱无法接受的是,南宫瑾对骆染衣,并不如外间所传的那么无情冷漠。

“瑾哥哥我睡不着。”若萱专注地望着那张俊美的面容,甜腻的嗓音飘出齿间。

“若萱,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南宫瑾即刻掀开了沉重的眼帘,虽然困倦非常,但还是强撑起精神。

☆、第八十三章 做法除妖

见他面露担忧之色,若萱暗自欣喜,南宫瑾对她还是关怀备至的。爱琊残璩

只不过,那份感情不似以往那般纯粹,自如,好似冥冥之中多了几许疏离与顾忌。

“本王去给你找大夫来。”南宫瑾方要起身的瞬间,若萱伸出手,拽住了他的月白色袖口,“瑾哥哥,我只是只是”

倏然回眸,他居高临下地睇望着这个他爱恋了多年的女子,此刻,竟然没有任何心动的感觉。

无关乎她脸颊的伤痕,也许,只是时间流转,让他变了心。

愧欠之意更深,南宫瑾重新坐回了床榻,凤眸中涌动着无尽的怜惜,“若萱,你有话想说,是吗?”

“瑾哥哥,你可知三年多来,我有多想你边塞苦寒,那种日子我都不敢回想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若萱倾身向前,柔软的身姿自然地卧入了南宫瑾的怀中,双臂死死地环住他的腰肢。

淡淡的竹香一如记忆中那般清新,徐徐地拂过鼻尖,若萱满足地勾起唇角,脸侧在南宫瑾的怀中厮磨。

双眉微蹙,南宫瑾低下头,神色复杂地看向若萱,她的脆弱,她的无助,让他想要呵护,想要补偿。他色给色去。

然而,他能做的却有太少太少了。

终归,是他欠了她的。

“瑾哥哥,你看。”若萱掀开裙摆,从脚踝上解下了一串白玉坠子,细细地抚摸。

思绪回到了那段黑暗的岁月中,她感慨不已地说:“这是当年你送我的,流放的一路上,看守狱卒们很是凶恶,身上但凡值些钱的物件,都被他们抢了去。我很怕你第一次送我的东西也被他们拿起,所以想出这个法子,将它们改成脚链系着。”

目光落在那串晶莹透亮的白玉坠上,大掌轻柔地揉了揉若萱的发顶,清朗的声音竟有些哽咽:“若萱,本王能为你做些什么?告诉本王”

“我坠崖的刹那,最接近死亡的那一刻,我才知道,瑾哥哥是我此生最大的牵念。”浓烈的深情在那双熠熠杏眸中耀动,若萱握住南宫瑾的大掌,将之按向自己的心口。

南宫瑾被她一如既往的眷恋爱意刺痛了双眸,他惭愧地别开了眼,没想到当真应了母后所言。

泪水悄然滑落,若萱啜泣着喃语:“我曾暗自发誓,若是我能侥幸存活,我定当不再放开瑾哥哥的手。”

“是本王对不起你”南宫瑾慌忙地收回了被她按住的手掌。

“不是瑾哥哥的错,当年骆家权势滔天,连君上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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