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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摄政王的黑道老婆-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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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舞步,看能不能跳给他女儿看,踩着清冷的石板路,多尔衮慢慢的朝宫门走去。

家宴2

地球不会因为少个人就停止转动,那想当然,家宴也不会因为多尔衮的退出就结束。和皇帝大爷同桌吃饭,一年也就这么一次机会,那些个皇子皇孙们,不说是争先恐后的上去拍马屁,也前呼后拥够可以。

对于这等盛况,某个就好象饿了八百年一样的人没功夫去欣赏。打从第一道菜上来起,眼睛就没离开过桌子,一直到108道菜上全,某人还是一个劲儿的低头猛吃,绝对不抬头看人。只是在睿亲王告退的时候,筷子停顿了那的么一下,然后就又开始忙的欢腾了。

“肃亲王福晋,可去瞧过十四福晋了?”皇室家宴总算结束,某个被撑的直打饱嗝的人决定站起来活动活动。

唉。。。。看来暴饮暴食除了让胃更难受外,对其他器官的疼痛根本就没有缓解的作用。好象早知道她会出来似的,刚溜达到殿外,迎面一句话飘过来。

“干你屁事!”看清站在柱子边那个柔弱娇媚的女子,关雎宫的宸妃。

苗喵喵看看,离她们最近人也是正在大殿里喝茶谈天的几个阿哥福晋,隧嘴角一撇,翻个白眼就要走人。死三八,要不是揍你容易被人发现,姑奶奶早送你俩黑眼圈了。

打一入座,她就接收到四面八方的小声议论,仔细辨认后终于听清楚了'原来她就是宸妃的妹妹啊,难怪皇上会忽然指婚了呢'。

谁的妹妹?哪个妹妹?最近指婚的好象就只有她吧,而且刚好和宸妃的娘家是一个姓氏,那个妹妹不会是她吧?

'皇子阿哥嫡福晋的位置谁不想坐啊'皇子?阿哥?嫡福晋?可不就是她吗!原来拆散小多和她的罪魁祸首不是皇帝大爷,而是皇帝大爷身边那位宸妃,这个仇,她记下了。

“你。。。你这是以下犯上,是死罪”想过千个,万个她可能回答的话,就是没想过会是一句'干你屁事',宸妃的脸刷的一下白个彻底。

“我好怕怕哦,来啊,来啊,来砍了我的脑袋啊”已经走出去几步的苗喵喵,一听到以下犯上这四个字,就好象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扬起讥讽的笑。先是抱着自己的双肩在那边一阵哆嗦,随后走到宸妃跟前嚣张的冲着人家小小声的叫嚣。

“你。。。。你。。。。”被她眼里的一团火给吓住了,宸妃只能一个劲儿的后退。

“你怕啦,怕什么呀,你在上,我在下,你说什么我都得照着做不是”一勾手,把已经退到台阶边缘的宸妃给拉回来。苗喵喵眼里的火消失了,换上一弘清澈的潭水,清澈的好象一望到底,闪着单纯的友谊之光。

“你不恨我把你和十四给分开?”刚刚明明有看到,她眼里那想把一切都烧成灰的怒火,把她的眼睛灼的通红,可不过眨个眼的工夫,怎么平静好象一切都是她的错觉一样?

“先别说十四叔那等人物又怎么会瞧得上我,我记着你可是我的亲姐姐呢,我怎么能因为个外人就恨你呢,对不对,”

看到殿里有人朝外张望,苗喵喵状似亲密的挽起宸妃的手,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道,只是手上劲力让这位宸妃娘娘答不上话来。

“外面可真冷啊,宸妃娘娘,我就不陪着您赏风景了。。。。。。不知道今儿有什么热闹的大戏让咱们看呢。。。。。。”

松开手,宸妃才得以抖动被握得生疼的手。太放肆了,她今儿就非要砍了这丫头的脑袋!正想喊人,苗喵喵的一句话给她堵的差点又上不来气,只能看着那个嚣张的身影回到大殿里。

谁都知道,这位肃亲王的嫡福晋是她宸妃的亲妹妹,今儿又是年三十儿,这会如果闹腾起来,看热闹的可就不止是后宫那几位主儿了。

咬了半天的牙,宸妃一甩手绢,决定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扯了扯袍襟,整了整衣杉,挂上满脸的笑也进去大殿了。至于皇太极交代她的事,她好象什么也没探听着。

以下犯上?要是真想犯啊,她就直接找皇帝大爷发飚去了。跟宸妃告退后,一转身,苗喵喵的脸黑的彻底。

谁来告诉她,这种日子她得过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死小多,跑的到快,这会该跟女儿一起吃年夜饭了吧,一个喝酒,一个喝奶,到是可以对月当歌一曲了。

“你是在找死吗?”恶。。。。。谁。。。。谁在跟她说话?。。。。

“耶?你怎么会在这?”走到大殿的侧门,一阵寒气迎面袭来,让苗喵喵打了好几个哆嗦。怪了,这大殿明明放着好些个火盆,可怎么感觉比外面还冷。仔细一看,是大小两座冰山站在门后,不冷才怪了。

“你是在找死吗?”没回答她的话,豪格定定的盯着她的眼睛,冷冷的问道。

“啊哈哈。。。。怎么会呢。。。。啊哈哈哈。。。。。。”

“你们。。都听见了?”干笑数声,没有反应后,苗喵喵吞了吞吐沫,问道。

“你们。。也都瞧见了?”见两个齐刷刷点了个头后,又问。

“那你们不会出卖我吧。。。。。”看着两张面无表情的脸,苗喵喵试探的问道。

坏了,她刚才会那么嚣张,是吃定宸妃没有目击证人,就算她把宸妃给气的飞上天,也没法问她的罪,这会儿到好,不止有证人,还一下子就俩。

“你是皇阿玛指给我的媳妇”请允许猫猫晕倒两秒钟。怎么又是这句啊,难道这句话藏着什么玄机?苗喵喵眨巴眨巴眼睛,实在是不明白,出卖跟皇上给他指媳妇有什么关联。

“进去吧”拉着富绶,豪格扔出几个冰疙瘩,朝皇帝大爷那边走过去。

嚯。。。嚯。。。。那边还真热闹,那你就不要去扫兴了嘛,你难道不晓得,不管多热闹的地儿,只要是你往那一站,马上就冷场。

看吧,看吧,她说什么来着,刚刚还欢歌笑语呢,大冰山一去,马上全部冷冻。站在门口,十个手指头在门上抓呀抓,磨的尖尖的,只要他们敢出卖她,她就飞上去的掐死他们,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

“皇阿玛,儿臣的福晋有旧疾,不适熬夜,所以,儿臣肯请皇阿玛准儿臣回府”原来做冰山有一项好处,就是你说出来的话是真是假,没人怀疑。一般想知道话里的真假是察言观色,到他这儿,直接都给省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旧疾?什么旧疾?死小鬼那是什么眼神?让她现在就发作?肚子疼算不算旧疾?眼看皇帝大爷的视线扫过来,苗喵喵马上两眼一翻,嘴巴一歪,俩手乱抖。就这个她表演的最象,羊颠疯初期发作症状,这个该算旧疾了吧!

皇帝大爷点头,肃亲王豪格带着儿子,跟一些个太监宫女把苗喵喵给弄上车。他们是走了,还在这儿坐着的宸妃可就浑身不大对劲了,大家看她的眼光怎么那么奇特?还有点期待?好象刚才看的那出戏不怎么过瘾,希望她也给来上那么一段似的。别说她们不是亲姐妹了,就算是,为什么都盯着她看呀,永福宫的庄妃不也是那丫头的姐姐吗?

马车走在清冷的街上,还不到放爆竹的时候,所以街上除了几个拿着灯笼的小孩子,比往常还要宁静。

许是大人们都在忙着包饺子,或者是一家团团圆圆的围坐在一起,说说笑笑,从那一间间透着温馨烛光的窗户里传来的嬉笑声,飞进了马车里。

“喂。。。。。。那个。。。。谢谢你帮了我哦”实在是不喜欢这种好象处在冰河时期的感觉,苗喵喵缓和一下气氛。

“你是皇阿玛。。。。。”大冰山开口了,果然还是那句。

“那个,你不喜欢参加这种家宴是吗?”赶紧截断他的话,不然她吃下去东西,肯定要全部吐出来。那可不成,甭管吃的是什么,她可是有把小多那份给吃出来的。

“何以见得”眉毛一挑,豪格语气不变的说。

“就是觉得你跟他们一点都不亲近啊”啧啧。。。。不愧都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连挑个眉毛都那般相似。

唉。。。。。她家小多不就是不喜欢出席什么家宴嘛,她也就是随便那么一说,想转个话题罢了,难不成还挖出隐私了?

“除了皇阿玛,没人是我的亲人”冷冷的甩出一句话,豪格看向车窗外一一闪过的万家灯火。月光照在他脸上,让他看起来更象是冰雕出来的一样。

“胡说,你还有富绶对不对,还有好几个给你生儿育女的老婆不是,怎么就没亲人了呢。”

虽说他孤寂不孤寂跟她没多大的关系,但是她就是看不惯有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她这种由黑暗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人都没阴暗一下,这个一生下来就在万人之上主儿倒阴暗了。

“那你呢?”收回视线,看着眼前这个就算在夜晚,也能笑出一脸阳光的丫头。如水的月光有一下没一下晃在那张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的脸上,却感觉那月光渐渐变成晕黄色,蒙上了一层暖意。

“我?哦呵呵呵。。。。我是你皇阿玛。。。。。”猛然住嘴。是了,难怪他老是跑来跟她说那句话,她是皇阿玛指给他的媳妇,不是她自己愿意嫁给他的,所以他不会碰她一根手指头。

但是如果她闯了什么祸;他会站在她前面,因为她是他的妻子。

看看富绶虽然已经睡着了,还紧抓着豪格不放的小手,他在为他的阿玛怨恨她吗?怨恨她为什么要嫁进来,却不能喜欢他阿玛吗?

唉。。。。。。她也不想的嘛,谁知道一切怎么忽然就变的这么乱了。或许,她可以做他阿玛的好朋友,就冲他阿玛是个挺有品的男人。

抬头对上豪格的视线,大冰山咻的一下扭过头。耶?她都已经算是很给他面子了耶,想说跟他化敌为友,这家伙是什么态度

挂念

年三十儿的夜之所以比往常热闹,比往常喜庆,就是因为此起彼伏,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把寂静给彻底驱逐。再加上满城的大红灯笼通宵的点着,把个漆黑的夜晚给映得红透了半边的天。

甭管是老百姓的茅草屋,还是达官显贵的大瓦房,都是笑语喧哗,人影绰绰。为迎接新的一年,一家子人坐在一起围炉守岁。

满京城的热闹气氛中,有那么一家,漆黑的一片,死气沉沉,如果不是知道这住着的是个身份显赫的主儿,估计基本上会被人当做空宅,废宅,鬼宅。

“爷,您怎么过来了!”忍着头晕目眩的感觉,床上的人坐起身。脸色惨白惨白的,一看就知道病的不轻。但是看到推门进来的人后,一丝惊喜让无神的眼睛亮了些。

“宸妃让我来瞧瞧你”缓步走到床前,屋子里那盏烛光照在他微笑的脸上。在摇曳的烛光下,整个人显得妖媚又诡异。黑色长衫上那几朵红梅格外的刺眼,仅是站在那就让人不由自主的战栗。

“你。。。。。你知道了?。。。。”惊喜变成惊惧。直到他走近,她才看清他眼里的笑是不带丝毫感情的,就只是为了配合嘴角的笑才展现在眼睛里,没有流动,没有起伏。这样的他,她是第一次见到,让人打心眼儿里冒出寒气。

“没错儿”轻笑一声,退了几步,稳稳当当的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把玩着桌上一个茶杯。如此的漫不经心,如此的风轻云淡,除了眉宇间的一丝戾气若隐若现外他与平时无异。

“你想如何?”毕竟是门第显赫的出身,惊惧只是一刹那,随即便恢复常态平静的问道。从那女子出嫁那天起她就知道自己做错了一件事,不仅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反而每况愈下。

以前还可见上几面,说上几句话。如今,他除了寝楼就是书房,偏生这两处都是不准她进的地方。别说见面,连个影子都瞧不见了。这会儿却忽然来看她,摆明了就是来收拾她的。

“我能如何,不过就是来瞧你一眼罢了”站起身,抚平衣襟上的褶皱,仿佛真的就是因为宸妃的一句话他才来瞧一眼而已,现在瞧完了也该走了。

抬脚起步,手不经意的扫过桌面,把上面的一碗药给扫到地上。啪的一声,碗打,药洒。

“福晋!。。。。。。爷。。。。”守在外面的小丫头听到声音慌忙跑进来。因为着急一时忘了礼数,门也没敲就直接闯进来扬声叫道。但是看到含笑而立的多尔衮,马上想起来王爷还在福晋屋里,吓的扑通一下跪到地上。

“起吧,大过年的不去前面凑热闹,守在这里,还真是忠心”轻柔的语气,淡淡的话语,话说完人也已经走出去了。

凑热闹?哪里来的热闹让她凑?府里一点过年的样子都没有,冷冰冰的。下人们虽然都在前庭坐着,可谁敢大声说一句话?那感觉能让人窒息。

打从爷由宫里回来,就算他不说话,可那股子怒气早就蔓延整个王府。不过既然爷这么说了,也就是说要她现在就去前庭,可福晋怎么办?看着洒了一地的药,小丫头真是左右为难。

“下去吧”打今儿起,她这病是甭想好了。轻挥了下手无力的躺回床上。看来她的时日无多了呢。

大过年的,穿了件黑衣服来看她,不就是告诉她,他来锁她的命来了吗?谁叫她偷走了他的宝贝,那就拿命来还吧。她跟他夫妻十几年,从不觉得他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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