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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

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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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染紧紧闭上眼睛,声音轻不可闻。

“若我非逼你呢?”

他一掌捧住了她的小脸,紧盯着她脸上的表情。

苏染染沉默了许久,才轻声说:

“我从来都不喜欢只读一本书,否则太乏味了。”

他的呼吸立刻就急了许多,眼神锐利,几乎要刺穿她的伪装的时候,她突然就睁开了眼睛,双手抚上他的胸膛,笑了起来。

“慕宸殇,何必玩什么感情的游戏,你玩得起吗?你今晚在我这里,明天叶皇后又会病倒,满朝文武皆会骂我是祸国红颜,若非逼你弃了红颜,用一把火烧了这冷宫,就像烧死当年的莞妃一样,你怎么办?不如大家就在晚上快活一场,白天你该干嘛就干嘛去。”

“你就这样看我?”他一咬牙,掐着她的下颚的手用力,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这是对一个帝王、一个男人最大的轻视!

“我如何敢轻看你?我只是轻看我自己而已。慕宸殇,若你还想走进我这院子,便收起你这心思,美人如云,来去匆匆,你对我又能有多少新鲜感?”

苏染染还是满脸的不屑,慕宸殇猛地就抓起了丢在一边的肚兜,往她脸上一扔。

什么话也不想说了,他遇上太多难以征服的人和事,这是最棘手的一个,真就像院中那些野玫瑰,终日怒放,艳丽无双,却立着尖刺,不容人靠近。

他在她的身体里起起伏伏的,用力撞入蕊心,抽出,带出汁液,一遍又一遍,缓慢强硬……可她一直咬着被角,一声不吭。

突然,他退了出来,下床离开。

苏染染愕然地睁开眼睛,只见他已经披上衣裳,开门出去。

他很少半途离开的。

苏染染不知道是失落,还是什么,躺了会儿,拉起被子掩住自己的身体,紧紧缩成一团,靠在榻的内侧躺着。

满脸冰凉的,胃里也被酒精烧得难受,在千瑟那里喝多了一点。

突然,身上一凉,薄被被掀开了,慕宸殇的手掌强行插|进她的身子下面,把她给抱了起来,将一只碗凑到她的唇边。

“什么?”她哑哑地问了一句。

“醒酒汤。”他沉声说。

苏染染接过来,看了他一眼,咕噜喝了个精光。

“睡觉。”他接过空碗,往桌上一丢,咣当地一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刺耳。

“娘娘?”

素执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她推开门,看到榻边的身影,连忙又把门关上。

“你不回去?天快亮了,皇后若看不到你……”苏染染仰头看他,好心地提醒他。

慕宸殇的脸色很不好看,死死盯了她一眼,手指一伸,戳在她额上的绯桃花上,把她推倒在榻上。

“睡你的觉!”他一面说,一面坐下,踢了靴子,在她身边躺下。

他是背对着她躺着的,压在被角上,把她挤到了最里面,连翻身都做不到。

他的呼吸很沉,压住她浅浅又急促的气息。苏染染僵硬地躺了会儿,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推了推他,想把被角抽出来。

可推了几下,他突然就反手打了过来,正打在她的头上,未等她痛呼出来,他已经翻身坐起来,盯着她冷笑。

“苏染染,是我逼你,还是你逼我?别忘了,是你自己从这冷宫的树上跳下去的,是你自己来招惹我的!我关的是苏沫篱,我罚的是苏沫篱,与你何干?你以为自己了不得了,拿着感情在我面前说事,没我护着你,你和谁去谈感情,你去看哪本书 ?'87book'在你心里谁都好,我最可恶最该死。可你真倒霉,偏遇上我这样的人,我还偏就关着你了,从明天起,不许你踏出这冷宫半步,再敢见千瑟,三更半夜找别的男人喝酒,我让你一辈子见不着阡陌。”

苏染染安静地听完,翻了个身,把胸前的被角掖好,睡了。

不必他关,她已经把自己关了起来,好像谁想看那些人似的?那些女人,每一看一眼,都像利箭扎心,看多了,那便是万箭穿心……

慕宸殇你懂个屁!一个古代人,你和我谈爱情?你有那么多女人,你来和我谈爱情?我和别人喝酒,你发脾气。你和别人上|床圆|房,我是不是要杀了你?

她在心里狠骂一通,也不知道是不是醒酒汤的作用,居然呼呼大睡了。

留他一个人脸色铁青地坐在一边,恨不能一脚踹碎这硌死人的榻。她用她那双长着了刺的小手,在他的心里狠狠扎了几下,然后她自顾自地睡着了。

他想和她多亲近,到底错在了哪里?

慕宸殇想,他总有一天,被苏染染逼疯……

他想走,可是苏染染的呼吸像缠绵的线,绕住了他的手脚。这小屋子明明比帝宫最偏小的屋子还要小,还要寒酸,可这里有苏染染,有她的呼吸,有她身上的香。

他这辈子都没这样厚脸皮过,纠结半晌,还是躺下去,从背后抱住了她,把她紧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睡意就这样疯狂袭来,他呼吸着她的香,抱着她的软软身子,听着她细细的呼噜声,沉沉入眠。

叶皇后枯坐在榻上,看着龙凤烛燃尽,淡淡青烟弥散,晨曦透过雕花窗,投进屋子里。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一身衣衫完好地穿在身上,连头发都没散开。她虽不记得是怎么睡过去的,可是她知道,慕宸殇没和她亲热。

她都不愿意去想他去了哪里,还能是哪里呢?昨儿晚上他进来的那表情,就带着百般的不情愿。

慕宸殇不喜欢有人威胁他,可圆房之事,并不是她向父亲提出。而是父亲听闻花园中的事,也忍不住生气,所以才带着母亲和族中长辈进宫来看她。父亲还责备她,不应该在此时针对苏沫篱,是她自讨苦吃。

叶皇后走到铜镜边,忍不住地苦笑。她还真是自讨苦吃,她能针对谁呢?慕宸殇护着苏沫篱,那是他心尖尖上的人。

“娘娘。”夏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什么事?”她扭头看去,夏柳窈窕的身影在门口晃动着。

“各宫主子来向娘娘请安了。”

“好,知道了。”叶皇后在镜前坐下,微扬着下巴,看着门被推开,夏柳和宫婢们鱼贯而入。

夏柳看了一眼整齐的床铺,眼中毫无讶然,看着宫婢捧着金盆,伺侯她洗脸净手,漱口梳妆。

“皇后娘娘,夏柳明日就要出宫去了。”

“为什么?”叶皇后愕然地抬眼看她。

“皇上让夏柳来照顾皇后的身体,皇后如今病已痊愈,夏柳家中还有药铺要打理,还请皇后恕罪。”夏柳向她福了福身子,轻声说。

“药铺?夏柳,是本宫对你不好吗?”叶皇站了起来,拉住了她的手,恳求道:“留下来吧,你若走了,本宫连说话的人也没有一个……你的药铺,本宫让父亲派人去替你打理,绝对不会让夏家的药铺出问题。”

“可是夏柳的爱好在医术,若不能钻研医术,真是……”

“夏柳,你就再陪我一段时间,好吗?这样,你想出宫去透透气,看看夏家药铺的时候,你只管出去就是,本宫给你令牌,让你自由出入。”叶皇后紧紧地拉住她的手指,更加肯切。

“皇后娘娘……”夏柳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皇后娘娘如此厚爱,夏柳恭敬不如从命。”

“你肯陪着我就好了。”叶皇后抿唇一笑,坐回镜前,让夏柳替自己梳头。

牛角梳梳过乌黑的长发,挽成端庄的凌云髻,金步摇攒上去,在她发间轻摇。铜镜中,夏柳一直低垂着长睫,发挽得干净利落,脸上的胎记清晰地映在众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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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那天得罪了慕宸殇,他好几日都没来冷宫。

苏染染也不出去,不想遇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她和素执一起,在院子里给阡陌做了个秋千架,还做了一些小玩具给阡陌。小孩儿心地单纯,简单的玩具和真心疼爱就能俘获他的心。母子两个人越来越亲密了,阡陌这几天晚上都和她睡在一起,她教他唱“两只老虎”、“一闪一闪亮晶晶”,甚至“爱情买卖”……

“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阡陌吐词不清,乱唱一气,惹得苏染染和素执大笑。

三人正玩得快活时,院门被轻轻叩响。

素执过去打开门,只见万安捧着一只朱漆木盘站在门口。

“皇上请篱妃娘娘更衣,伴驾出宫。”

“去哪里?”

“奴才只传旨,不知皇上心意。”

万安抬眼看来,毫不热络。

苏染染知道,黑云也不喜欢她,慕宸殇身边的人,只怕没几个喜欢她的,都把她看成了慕宸殇宏图霸业里的绊脚石。

盘子里的衣裳,是简单的布衣,普通民妇穿着的式样。

“我不想去。”苏染染放下衣服,淡淡地说了一句。

“皇上请皇子殿上去骑马。”

万安也不和她多言,立刻转头看阡陌。

阡陌想念父亲,眼中一亮,立刻就扑了过去。万安抱起了阡陌往身后的小轿上一放,抬着就走了。

“喂……叛徒!”

苏染染恨得牙痒痒,这父子两个怎么一个德性?明明是她天天好吃好喝好玩的伺侯着,怎么一句话就被勾走了?

她匆匆换了衣,带上素执,去追赶万安。

没从正门出去,角门处有小马车等着,慕宸殇并不在马上。马车载着三人,直奔了天祈最繁华的大街,阡陌一直趴在窗口,兴奋的看个不停。给苏染染的感觉,就像从牢里放出来一样。

可这也是她的感觉呢!

每次出来,都跟取保侯审一样,明知要回去,是一种带着沉重心思的暂时自由。

“对了,今天是国丈七十大寿。”突然,素执想了起来,小声提醒苏染染。

“可这不是去叶府的路啊。”苏染染看外面,三大家族都有自己的地盘,不会和市井中人住在一起,她们已经到了京城的商业中心。酒肆林立,花街柳巷遍布眼前。商铺里人来人往,繁华热闹。

马车在一个戏园子前停下,侍卫掀开了帘子,请三人下车。

素执抱着阡陌先下去,苏染染跳下马车之后,四处看了看,才走进了戏园子。

难道国丈前卫到,请大家来这里看戏?

还不到开戏的时间,大厅里却已坐满了客人。小厮引着几人上了楼,到了正中间的一个雅间里,推开雕花的窗,眼前就是厅正中的戏台子。

“今儿是表演杂耍。”

小厮拎上擦得锃亮的茶壶,给三人沏上了热汽腾腾的茶,又端上了几碟小吃食,瓜子花生,都是民间随处可见的零嘴。

阡陌很兴奋,趴在窗口不肯动。

苏染染见这里人多,未免有些担心安全,害怕再有人抓阡陌,她的心脏可负荷不起那样的事了。

素执也很警惕,四处看着,小心地保护在阡陌身边。

“不知道皇上葫芦里卖什么药,好些天不来看你和皇子,突然就把娘娘叫这里来干什么?若遇上危险怎么办?”素执有些不满,抱怨了几句。

“他不来不是正好,多自由。”苏染染随口回了一句。

“那你晚上为什么半夜都不睡?”素执反问她。

苏染染怔了一下,随口说:“我不是陪阡陌吗?”

“骗得了别人,骗得了我吗?你半夜一个人站在宫门口干什么?”素执又问。

苏染染恼了,抓了花生米就往她嘴里塞,“吃东西,堵上你的嘴,你再罗嗦,我把你嫁出去,给你配个坏小子。”

素执吃完了花生,幽幽地说:“我若配了小子走了,你一个人站在宫门口,就更寂寞了,都没人能替你跑腿去打探消息。”

苏染染的脸红了红,轻啐了一口,抓了把花生坐到靠街的窗口去吃。

天色正渐渐暗去,她把花生抛起来,再张嘴去接,有一颗被她抛得偏了,往窗外丢去,她下意识地下意识去抓,低眼间,只见街对面站着一个人,正怔怔地看着她。

“庄墨隐?”她怔了一下,站了起来。

真的是庄墨隐!

他就站在对面的屋角处,和她对望着。青蓝色的长袍,黑色的披风,手里拿着斗笠,风尘赴赴的模样。

有马蹄声急促地响起来,是几个官宦子弟策马而过,后面还跟着挑着礼盒的家丁,想来是赶去叶国丈家里道贺。

苏染染再看对面时,庄墨隐已经不见了。

“看什么?”素执走过来,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我好像看到庄墨隐了。”苏染染压低了声音,给她指刚庄墨隐站的地方。

“看花眼了吧?他和琴雅公主不知道逃去了哪里,姜太后这一死,姜华翎和他又不合拍,只怕容不下他,他也不知道在哪里藏身。”素执小声说。

苏染染没出声。

庄墨隐于她来说,是一个极特别的存在,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守在她身边的只有庄墨隐。虽然总觉得有什么事梗在她和庄墨隐之间,可是庄墨隐对她的好,她一直记在心里。

可既然走了,怎么突然又回来了?还是,他一直就藏在城里?

苏染染在人群里寻找着他的身影,可就像刚刚是幻觉一样,她再没看到庄墨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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