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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大赌石-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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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仅仅匪菜宽、一寸长的一丝油绿,看了也让人寒心。今天我总算领教了赌石,一掷千金,一刀全没啊!”

    “二十五万元算什么,我一个朋友四千多万赌一块大毛料,结果解垮了。所以赌石太危险,十赌九输。”

    “金大哥不是双赌双赢,次次切涨么?”

    “我凑巧落在百分之一的一之中,而且我也输过。”

    谈着,不知不觉轿车停在郊外的一幢豪宅前。白一钓按了按喇叭,马上有两人出来拉开沉重的铁门,车子直接驶入院内。下车时白一钓介绍说:“自作主张把金大哥拉来;,我想金大哥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玉、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翡翠,也一定会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钻石。这里就是我的家,也是我的私人钻石加工房。看看吧,钻石也很美。”话语之间充满自傲和自信。

    踏进大厅就听见右边会客室里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白一钓随口:“有客人?看看去。”说着就带金旗走了进去。一踏满屋飘香的会客室,就见沙发上正闹成一团的两个倩影齐齐站起,回过身来。就这一瞬间金旗和其中一美女不约而同地脱口说:

    “是你!”

金卷 人间徊徨 第八十四章 钻石加工(二)

    两人还在发愣,另一位高个女子恍然大悟地问:“鱼儿,刚才你说的俊伟男子,莫非就是这位?”

    白一钓也在不解地问:“姐,你和金大哥认识?”见姐姐只管羞红脸,低着头不搭理自己,就转身问金旗:“金大哥,说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世上真有这般巧事,昨晚艳遇跳舞的女子就在眼前,曼妙腰肢柔柔的感觉还在指间,芬芳、清雅的发香依然飘浮鼻端,原先还以为是欢场女子,不料是钻石工房的大小姐,想起临走摔给她的四千多元钱金旗觉得实在有点不好意思。该怎么说呢?金旗还在迟疑,那女子佯怒道:“清儿、一钓,别乱问了,给客人端茶呀。”

    白一钓忙吩咐佣人送点心和茶。那女子走上几步,向金旗伸出手说:“我叫白鱼儿,是白一钓的姐姐,双胞胎就大半小时而已。你呢?意外的客人。”

    金旗忙握住白鱼儿的手说:“金旗,才和白老弟相识,一起来看看美丽的钻石,没想到巧遇了美丽的白小姐,真是意外之喜。”

    “姐,你可知金大哥是干什么的?翡翠赌石界赫赫有名的一眼金!”接着白一钓把夫子庙偶遇,以及赌石的经过细细说了一遍,听得两女的一惊一咋的。

    白鱼儿也介绍了同伴:史清,企业管理硕士,正在寻找合适的工作。金旗一听怦然心动,马上想到了小沂山筹建的饮用水厂,不知不觉多看了女硕士几眼。当白鱼儿介绍自己时金旗更是大呼运也!白鱼儿矿石专料毕业后去比利时专攻钻石加工,两年学成回国办了家私人钻石工房,和弟弟一起经营少量却高规格的钻石切割、抛光加工。这种要求精湛工艺的私人工房在国内现在是绝无仅有。

    金旗当然也简单介绍了自己经营“金氏宝藏公司”的情况,当说到向全国出售收藏级的翡翠明料以及和田白玉等珍稀宝石时,白一钓当场跳起来说:“金大哥,请卖给我一块明净的绿色翡翠,我已经渴望已久了。”

    “完全可以,你到河市来亲自挑选,保证满意。大哥我也要向你和你姐提个要求呢?”金旗笑眯眯地说着,目光斜向白鱼儿,巧巧白鱼儿眼眸也望向他,目光一触之间金旗居然感觉到对方美美的心事。她正在想:若能和他处朋友,天天相拥舞蹈多好。“心识镜”竟然偷窥女孩儿家的心事,老脸皮金旗也觉得有点羞愧。

    “金大哥有什么要求,难吗?”白一钓有点不自信。

    “我有一批民间收来的钻石,由于工旧年长想重新加工一下,成为现代时髦饰品,不知行不行?”

    “东西在那里?”白鱼儿轻轻发问。

    还没等金旗回答,白鱼儿又说:“金大哥,不妨先参观一下我的工作室好吗?请。”说完也不等答应,当先步出门去。金旗和白一钓、史清打了个招呼匆匆跟上。屋里留下的两个人都觉得事态发展得突然了点,却弄不清楚突然的真正原因,两人不由你看我、我看你,模样怪怪的。

    白鱼儿打开一扇门,里面是一部向下的长长的楼梯。随着身后铁门自动关闭,过道里亮起如同白昼的光线。楼道很长,白鱼儿在往下走时微翘的臀部上下摆动着,盈盈一握的纤腰有节奏地扭摆真有点像“做事”时的起伏,看得紧跟在后面的金旗立刻感到丹田生火。

    突然白鱼儿问:“金大哥,你知道吗,昨天我们跳舞的夜总会半夜被人砸了,老板也被打残了。我在报上看到的,你说怪不怪?”

    这有什么怪的,凶手就在你身后,说出来吓死你!哎,怎么……正想着,前面人蓦地站住了,能不撞上去?金旗刚接触到白鱼儿软软的身子,马上想起昨夜跳舞时尴尬的景情。那东西又活跃起来。最可怕的是前面白鱼儿像被电击中似的,不但不躲避反而浑身颤栗起来,一振一振地,嗨,你不是诱人犯罪么?

    好不容易退后一步,离开电源,轻轻说:“撞到你了,对不起,白小姐。”

    白鱼儿好一阵才低声说:“人家都叫你大哥了,你就不能喊人家鱼儿吗?”

    “能,能,鱼儿,这是什么地方?”

    白鱼儿没答,食指和手机指对着前面的暗孔比划几下,又一扇铁门“咔咔”响着开了。一进去金旗就大吃一惊,不仅仅为精致设备和仪器,更为地下室里仿佛在流动的新鲜空气和仿日照光线而叫好。正是一流环境场地,一流装备设置能不出一流产品?四壁全是钻石成形图片,中间工作台上玻璃罩里正放着一颗很大的白钻,三十八个切面梭形分布,在射灯光照下五彩缤纷的折光向四处斜射而出,猛一眼仿佛一星耀眼的火花正喷薄而出。金旗情不自禁地叹道:“太美了!”

    “这是颗清晚时期白钻,原重8.21克拉,当时为十六切面,现在修改过了,现重7.55克拉,损失了0.66克拉。不过面貌唤然一新,漂亮吗?0.66克拉的损失能接受吗?”

    “完全能接受。这样改变,工艺上比原石剥离、切割麻烦还是容易?”

    “比较而言容易些,不过切割要求更高,所以加工费并不比原石加工便宜多少。当然这是根据客户难易不同的要求定的。”一说工作,白鱼儿像换个人似的。

    金旗特别欣赏这种工作中给人另类感觉的女人。他随手伸了一下上裤袋,手平摊在白鱼儿面前时,这位有着秀眉明眸的小巧女人大声叫了起来。她无法想象一个人能把十几颗大钻石随随便便放在裤后袋里,所以明眸中除了惊愕还有愤怒,一种对钻石极不负责任的态度的愤怒!

    她找来一仯砼蹋魃鲜痔祝媚髯有⌒囊硪淼匕呀鹌煺菩闹械淖晔豢乓豢欧旁谟蟹植鄣娜砼讨校詈蟛盘鹜罚险娴厮担骸耙还彩牛肷缘龋衣砩戏掷嗖舛ā!彼低昃妥呦蚬ぷ魈ā

    金旗不敢打扰她,找了个凳子坐下四周观望着。看得出这里的切、磨、抛、净等没备全是比利时进口货,相同的有两套,看得出这个工作室是姐弟两个人的。想象一个没日没夜沉浸在工作中的女人,偶然想风流、放松一下,于是就有了冲霄夜总会的艳遇。哈哈!

    半小时后白鱼儿递给他一张签过名的表格,分别写着玫瑰红钻2颗:其中红一号重18.44克拉;红二号重12.13克拉。金色钻三颗:其中金一号重15.67克拉;金二号重11.43克拉;金三号重9.87克拉。黑金钻一颗:重10.98克拉。白钻六颗:其中白一号重24.55克拉;白二号……表格清楚、全面,加工内容一栏中写着:符合现代多面火彩。费用一栏还空白着。金旗问:“加工费用多少?”

    “粗部框框在二十万元左右。”

    “我刚好有三十万现金还放在会客室沙发里呢,一会先给你二十万。大概什么时候能完工交货?”

    “四十天交货。”

    两人刚达成一致,就听上面白一钓在敲门:“姐,有客人。”

    这一说金旗也想起了左丹之约,现在别说四小时,八小时也过了。两人急忙开门出来,临分手时金旗和白一钓说好一星期后河市见。白一钓看了金旗半天,最后凑在他耳边说:“金大哥是不是看上我姐了,要是,小弟可以牵线搭桥。不过翡翠就要打五折啰。”

    因为白家来了几位客户,史清也不坐了,一同出来到街边等车。金旗突然说:“我有个提议,史小姐愿不愿意听?”

    史清有一米七个头,脸属于一般,身材属于一流,凹凸有致,波涛汹涌。听金旗怎么一说,心想难道这家伙吃着碗里还盯着锅里,一个白鱼儿不够还想招惹姑奶奶?嘿,看我不整死你!她眨着眼睛问:“说吧,是跳舞还是唱歌?”

    金旗也笑了起来,拉着史清上了同一辆出租。在开向检测所的途中才说出自己在小沂山通盘考虑的设想,特别提到山体底层的地下泉水时,说:“现在我们就是去拿检测结果,我自信结果一定会令人满意,开发就在眼前。一座集工贸、农贸、休闲辽养为一体的大型企业就在你手中诞生,怎么样?干还是不干?”

    史清还没回答,开车的的哥先开了口:“先生,算我一个行吗?我除了开车也会干销售。先生的设想听着来劲,要是允许入股,我把车卖了好几十万呢,也能凑上几股吧。”

    他这一说逗得史清“格格”直乐,说:“金大哥,你真有才,就这么一说也不管真假,就有人卖车卖房要跟着干了。司机大哥,你就不认为他是个骗子?”

    司机说:“凭我眼睛看这位先生堂堂正正不是反面角色,我就信他。”

    史清望着微笑着的金旗,心想女人也能信他么?

金卷 人间徊徨 第八十五章 近家情切

    随着天色渐黑,金旗的心情也愈来愈沉重,从得到太阴宝鉴以来还是第一次举棋不定,因为接下来的行动实在是过于邪恶。他很清楚承接太阴流神功后自己的性格一改往常。懦弱、退让、小心翼翼待人接物的态度早不知不觉荡然无存;相反刚烈、果决、欲取必取的随心所欲态度渐渐成形。更可怕的是心中常常涌动的一种杀戮之意,昨夜愤怒之下残云霄就是狂躁的暴虐之作。是否继续利用田乐毁灭云飞?他突然意识到这一步迈过去就是邪恶了。

    从和史清分手回房后就一直默默地盘坐着,喜来登大酒店通透的花窗外黑暗越发浓重,时间正在分分秒秒过去,他还在犹豫不决。

    杀父仇恨如何?夺母耻辱如何?难道真得去报案、请律师、听凭所谓公正的裁决?想到这些他背上汗毛都会直竖起来,这不像复仇反倒有点乞怜感觉。但是不择手段的同时也摧毁了自己做人准则,又该如何面对?天性和道德同时揉搓着神经,他觉得快崩溃了。

    一阵铃声传来,是家里喜鹊的电话。打开手机问:“是喜鹊吗?”

    “哥,是我。告诉你几件高兴的事:第一我驾照考出来啦,你可说过要给我买车的哦!第二是下午台湾谢先生又来了,买去一块三十七点四公斤和田玉,我收九百七十多万元现款,都交芬姐了。单价是每公斤二十六万,多要了三十七万多,谢先生还直谢呢。还有第三医院来电说烟姐病情正常了,下星期就可以出院。哥,高兴吧?”

    金旗一听,兴奋地说:“下星期就乘上我们喜鹊开的车去接烟儿,怎么样?行吗?”

    “太好了,就我开车才好呢。”接着喜鹊又说了许多山庄的人和事,足足半小时才结束了一长串叽叽喳喳。

    这个电话使金旗想到了烟儿,一个被黑恶势力逼疯的弱女子,谁给她主持公道?一下子全想明白了,邪恶就邪恶吧,谁让你惹到我头上的!他起身换了套黑色衣服很潇洒地溶入黑夜。“做好人很不容易,做坏人却轻松的多。”这是谁说得鬼话,现在想起来还真有滋味!

    五台山会展中心三号展厅中一片光明,傍晚刚到的近五千多公斤的翡翠毛料并排摆放在厚厚的化纤地毯上。凌空悬着一条横幅,上面写着“赌赢吃一世,你敢赌石吗?”很惑众的口号。临时借调来的十名保安按理都要双岗巡查,可是这帮人分成两组,一组在赌料旁守着,另一组聚在值班室里打牌。桌上堆着不少散钱,“斗地主”正在紧张时。守赌料的六位分成两摊,东西各护一头。下半夜嗑睡阵阵袭来,尽管说满地大石头值上亿元,可是谁会来偷?即便真有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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