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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伪异能者的末日狂欢 作者:coffeye(晋江2012-05-16完结)-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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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西北角。为什么?穗景感到蹊跷,站在那里不动。
  
  “过来!”青禾手里多了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毫不留情地指向穗景,“老老实实走过来。”
  
  她为什么用枪威胁而不直接杀了我呢?穗景思量着,缓缓向青禾的方向走过去,她利用这段时间找自己的救命之物,却只看见青禾脚边横着的的一根藤。渐渐走到房中央,青禾表情变得松弛,就是现在!穗景作势被青苔滑倒,摔在绣绣床下,青禾大怒冲了过来。
  
  “摔倒!摔倒!”穗景闭上眼祈祷,紧接着一声惊呼,青禾果然被那根藤绊倒身体朝前扑过来。就在青禾即将压上穗景的那一刻,穗景在她眼里看到最怨毒最绝望的潮涌。青禾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身体被猛地拉上吊灯,鲜血喷涌,温热的血滴溅在穗景身上,她愣愣地看着上方,忘记了呼吸。尚未回神之际,青禾脖颈以下的躯干轰然落下,摊在穗景身侧,一只手还弯了弯,之后永远沉寂了。穗景被吓惨了,连滚带爬退到墙角,大口大口地呼吸。
  




☆、狼口脱险

作者有话要说:耐的住寂寞,继续……
                        
  十二、狼口脱险
  我想可能我的命运本不是这样的,可能就是简简单单一条线,谁知道会被我自己搞的七零八落,变成一地碎屑。我想要这个,想要那个,就用我仅有的命运线制造分支,可是那线只有这么长,这边多了,那边,断了。
  
  青禾终于不再有任何威胁了,她终于死了,头和裙子还勾在水晶吊灯上,悬在半空,裙子一点点被血浸透,在绿幽幽的光线下呈现一种奇怪的紫色。
  “殷红水晶,紫色衣裙。”穗景喃喃地念,这是苇婆婆的预言。
  然而这事还没完。
  穗景把全部注意力放在青禾诡异且惨烈的死上,全然忘记了这屋子里还有一只猛兽。狼从喉咙里发出低吼,穗景艰难地转头望去,绳索竟然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松开了。才出虎穴又如狼窝,难道真的要命葬于此吗?穗景已经无力抵抗了,眼看狼爪步步逼近,橙黄色的瞳孔逐渐紧缩,她紧紧抓住枯藤的手被倒刺扎了一下,骤然的刺痛让穗景恢复清醒,我是异能者,我有超能力。她深呼一口气,决定放手一搏。穗景闭上眼睛摒弃一切恐惧,她的脑海中勾画此刻最想去的地方,是哪里呢?
  她不敢睁眼,即使不睁眼她也闻得到腥臭的气息越来越近。
  “大门,去大门外,我现在人在大门外……这里有很久没修剪的草坪,褪漆的铁艺,青禾的车子应该还有余温,我过去摸一下吧,是黑色的车子……”穗景颤抖着伸出手,她不知道自己会摸到车漆还是獠牙,但她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她把手伸远,冷冽的空气让手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指尖触到物体,软软的,毛茸茸的,穗景心下一沉,手僵在半空中。可是腥臭味已经不见,周遭潮湿的空气也消失了,她咬着牙一把抓住毛茸茸的东西睁开眼。“啊!”她长嘘一口气,自己坐在青禾的车里,刚才摸到的是方向盘的保护套。穗景浑身虚脱,躺在座位上久久不能平复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她转头望着这座小楼,楼里的灯还亮着,狼还在里面。
  塔塔去了哪里?她会不会误会自己?
  穗景不愿多想,索性就开着青禾的车一路出了小区。虽然这是第一次开车,总好过一身血污从保安和监控面前走过,夜太黑,她几乎凭着直觉往前开,当车灯终于照到咖啡店熟悉的招牌时,穗景双手无力垂落,把头埋进方向盘,猝不及防的一声喇叭不仅吓到她自己,也惊动了店里的两个人。游疆冲出来,看到车和人愣在原地,跟在后面的尚非快步走上前拉开车门,把穗景扶出来。
  当尚非温暖的手盖在自己手背上,穗景的眼泪忍不住从眼角滑落,虽没有放声,一耸一耸的肩胛已经出卖了自己。尚非只能拍拍她的手等她平复心情。游疆的脸上冷得像结了霜,眉头皱成麻花,最后耐不住性子,走上来准备问话却被尚非拦住。穗景已经止住了眼泪,抬起头,一双红红的眼睛惹得游疆几分不忍。“你怎么搞成这样?”他试着表示关切,然语气着实不中听。
  尚非则一脸平静地等待,他推过一杯热牛奶,穗景接过来却没有喝。
  “我早就说过了,青禾她没有超能力……谁知道……”她开始讲这一夜惊魂,那些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字眼太离奇,每说一句穗景都要想想这是不是真的。
  两个男人听完皆是一脸凝重,尚非习惯性地开始摸娑左手的戒指,游疆则脸上写满“我不信”。“我就想知道她回来没有。”穗景已经很疲惫了,她靠在桌子上低声问道。
  尚非摇头,游疆盯着穗景的眼睛问:“你那么讨厌她,你会救她?”
  “你也讨厌我,那你会不会救我?”穗景真的不想再解释了。
  “我会,但我知道是谁害了塔塔,我也一定会报仇。”游疆言之凿凿。穗景没有听完就闭上了眼睛,她实在太累了。尚非为她披上毯子,手指轻轻穿过她的黑发,一时间有些恍惚。
  “你信她吗?”游疆等不及走远就追问尚非。
  尚非只是沉默。
  穗景次日清晨睁开眼,所见是满目阴霾,灰色的云占领了整片天空,天亮了却找不到日光。强劲的北风呼呼地吹,呼啸着亵玩满地的枯叶。穗景活动一下脖颈和四肢,发觉浑身酸痛,看来昨日的疲倦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更严重了。她摸摸额头,很烫。咖啡店内空无一人,尚非和游疆不知所踪,穗景起身为自己煮一杯咖啡,苦甜的香味舒散她的疲倦。她捧着热度满满的杯子坐回沙发,发出一声放松的呢喃。刺耳的警车喇叭声由远及近盘旋而来,捉小偷吗?她不在意,但是很快,杂乱的脚步声压制住叮当乱响的风铃声,汇集在这间狭小的咖啡店。
  穗景不知所措地看着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的警察愣住了,手中的杯子滑落在地。滚烫的咖啡被地毯吸收,还有几滴落在穗景满是干涸血迹的衣角。
  为首的警察说了很多话,都很熟悉因为都是电视剧里听过的,穗景专心地听着却不明就里,直到一副冰凉的手铐伸过来她才如受惊的小鹿跳开,“不是你们说的那样,我才是受害者。”她很想为自己辩解,可是她的头像是有几千斤重,需要很辛苦地支撑站立着,她感觉自己舌头在动,嘴巴在动,奇怪的是她听不见自己说了些什么。手铐清脆的喀拉声如一声休止符,扼住了穗景结结巴巴的辩解。她不敢相信地摸着它,金属冰冷坚硬的触感太真实,脚下的地毯又太软,她被警察推着走到门口,双脚一软险些栽倒。一双手扶住了她,这双手有点眼熟,她沿着手向上看,这件衣服也很眼熟,衣服上面的脸,她看见了那个人的脸,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扶她的人是游疆。
  把她交还给警察的人是游疆。
  跟警察握手的人还是游疆。
  她的头愈发滚烫门外的风那么强那么冷,穗景不怕,因为此时此刻任凭什么都冷不过她的心。她觉得自己特可笑,于是就笑了。风肆意抓弄她的头发,因高烧双目涣散的她像个疯子。穗景几乎被半抱半搀着送上警车。对这生平未曾敢想过的场景她在日后回忆起来有些浅淡,或许因为高烧,或许因为她笑得太离谱。她脑海里闪过一句话“”,是谁说的,对了是苇婆婆。
  “果然很准。”她自言自语,落入警察耳里,于是在历次的提审中被反复问起,每一次回答都是不明就里的苦笑。
  第一次坐警车,第一次上警察局,第一次在那么多警察簇拥中前进,多亏这场高烧让穗景在第一夜享受了一场不被打扰的安眠。但当第二天她睁开眼,完全清醒的她开始遭遇有生以来最大的磨难。
  “监控显示你开着她的车出门,这是你的预谋吗?”
  “你是怎么设计的机关?”
  “我们根本没发现你说的失踪的小女孩,她在哪里?”
  “找不到她的尸体,只有头颅,尸体呢?”
  “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深夜到她家?”
  “你说死者拿枪威胁你,为何现场找不到手枪?你藏起来了还是这根本是个谎言?”
  “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被冤枉的?”
  
  “我不知道。”坐在房间另一边的穗景反复说这一句话。她不恨那些警察,因为跟他们一样,她也找不出自己被冤枉的证据。塔塔不见了,狼不见了,甚至连青禾的尸体也不见了。凌晨保安发现异常报警之后,冲进屋里的警察只发现满屋枯萎的植物。穗景被送去羁押室,“你想想清楚,坦白从宽!”铁门被重新锁上。这次的房间里不只她一个人,两个穿号服的女人坐在一起打量她,一个女人染着红头发,另一个是个男仔寸头。“嘿,为啥进来的?”寸头挑挑下巴发问。穗景无精打采地在距离她们最远的墙角坐下,当了二十多年好好学生,穗景从不愿跟那种打扮的女孩多言,一天之内沦落至此,她还需要很长时间来平复。但是对角线另一端的两个人却不愿给她那么久。“你装什么啊,跟你说话爱答不理的瞧不起我们吗?”
  明显的挑衅,穗景在学校见得多了,这种人得不到回应就会感到自尊心受到极大伤害,务必要找补回来。“你聋子吗?”寸头站起来。
  “杀人。”穗景冷冷回答。这个答案让对面两个人愣住了,红头发立马把寸头拽回来,两人惊疑不定地打量穗景,对着她的手铐指指点点。没错了,连她们都不需要带手铐,但是我需要。穗景闭上眼,没想到这个罪名还有此等效用,让自己避免一场纷争。俗语有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不禁感慨,自己居然成了连小太妹都避之不及的角色。穗景就这么坐着一动不动,眼看朝阳变夕阳。




☆、出入囹圄

作者有话要说:merry Xmas
(捉虫很辛苦。。。眼都直了)
                        
  十三、出入囹圄
  你管这叫放弃,所以期待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可是我管它叫解脱,这就意味着你应该有更好的表现,而不是索取。没有人会为你的不劳而获充当冤大头和白马王子,你想要的,就自己去拿。
  
  “出来!你家里来人了。”穗景吓了一跳,之前的惊险都不算什么了,她惊慌失措,从小还没有被叫过家长的人此刻化身受惊吓的兔子,原地蹦起来愣愣垂手站着,等人过来推一把才开始拖动步子。几道拐弯父母的身影在她眼前出现,有这么一刻她宁愿自己是孤儿,她没有勇气再向前挪动一步,因为母亲喋喋不休的声音已经透过玻璃清晰传过来。“我家孩子本分极了绝对不会……”
  
  穗景已经站不住了,“我能回去吗?求求你了我不想见他们!”她哀求着,带她出来的小警察犹豫了,用眼神询问门口的人。
  
  “不行!”那人似乎认为这对穗景来说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我不去!求你们了!”穗景蹲在地上双手死死抱住膝盖。门口的警察思索片刻打开门,于是父母发现自己失踪一天一夜的女儿蹲在警察局的地上,双手戴着明晃晃的镣铐。母亲收声,穗景慢慢抬起头,她的末日到了。
  
  “你这是……”母亲走了两步又停下来,一脸惊愕,“怎么了这是?你干什么了?”眼泪流了出来。
  
  我不知道,穗景的心抽痛起来,她无法解释,“我……”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来自快步走过来的父亲。他身上酒精的味道因暴怒挥发得更快。穗景被打蒙了,半张脸登时麻木,脑子里嗡嗡作响,尚未回神间,脸颊上开始火辣辣的刺痛。现场的警察也没有料到会有这种场面,赶紧把父亲拉开,父亲一个趔趄,红着眼死盯着穗景。母亲只是哭,夹杂着含糊不清的诉说。
  
  穗景因脸颊的刺痛清醒过来,“我没做错任何事。”她轻声说,她不能恨自己的父母,也不能奢望父母相信她。“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她平静地问那个警察,眼底的阴冷让他不寒而栗。他默默让出路,穗景转身,母亲哭着上前拉她:“跟我回家你不能在这里……留下案底以后怎么办……”
  
  “不能结婚不能考公务员了,”穗景平静地不太寻常,“好极了。”她大力甩开母亲的手,快步朝走廊另一头走去,把母亲的哭泣丢在身后,小警察跟在后面一路小跑。
  
  再度回到羁押室的穗景比第一次来还要平静,她本以为自己会哭得泣不成声,会跪在地上求父母原谅,会满脸鼻涕抓着警察喊冤枉。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哭,双眼如干涸的老井,灰尘在瞳孔处飘荡,心脏像安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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