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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鬼话连篇2-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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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着头,说不知道。他冷笑一声说:“赵老板。”
  我突然脑子一下抽了,赵老板?难道说拿走玄璜璧的……是六子!
  我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啊……”
  白翌笑着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其实也一直觉得奇怪,六子虽然是一个外人,但是他却几乎每一次都参与了这件事。如果说只是熟人这也实在太巧合了。也许你一直极力想要隐瞒的事,六子那边也在着手调查。”
  我问道:“难道说!六子也中招了?”
  白翌摇着头说:“如果按照这种情况来说他并没有想你那么倒霉,他没有受到诅咒。但是我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了些什么,而他应该也知道你是第一个接触过盒子的人。所以他一直都在监视着我们。”
  我啊了一声,白翌继续说下去:“当初我就对虫玉这件事有所怀疑,疑点实在太多。所以说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两条路。”
  “那两条?”
  他喝了一口茶说道:“一,我们和他们摊牌,大家手里都有对方不知道的消息,这样一来我们可以得到对方的消息,当然这是建筑在他们信任我们,并且没有恶心的前提下,第二就是我们只说一部分,然后大家试探,利用对方的资料来源。看谁最先得到事情的真相,掌握先机。”
  我没想到最后会和六子玩起这种博弈式的试探把戏,我个人倾向第一种,我觉得六子并没有要害我的必要,而且虽然白翌说他们没有中诅咒,但是还是可能面临和我们一样的危险。
  我有些为难的问道:“那么说来,六子他们拿走了玄璜璧?”
  他点了点头,总之他们人脉要比我们雄厚许多,资料绝对不比我们少,我看是时候摊看来说说,除此之外我觉得我们还是得有所保留。总之这件事并没有向着死胡同发展,反而从另一个层面给了我们一条线索。
  他说完就叹了一口气,没有做再多的解说而是疲倦的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了。我拿着手机,看了半天最终还是发了一条短消息给六子,让他晚上来我们这里一次。
  果然到了晚上六子就吧嗒吧嗒的敲门喊到,我此时开门的心情都有了些异样。他站在门口依然是一脸的痞笑,但是我怎么都觉得他的笑容很假,在他的眼里藏着什么东西。他一进屋就笑着说道:“那么热的天,你还叫我来,什么急事啊?哦对了,这是赵老板给你们的酬金,两张卡,每张里面是八万块钱,这些钱算不得多,只是表示一下对你们的谢意。”
  说完就把十六万的两张银行卡放在了桌子上,说实话如果不是我知道了这家伙有那么多事情瞒着我,我真的会非常高兴的收下这笔钱。毕竟八万块对我们来说是不小的数目。但是现在我都不想去拿那些钱,觉得隐隐的刺手。
  他看着我们的脸上都没笑意,就僵着笑容打哈哈道:“是不是嫌这钱太少?也是,玩命的钱这点真的算不上什么,但是找老板说了如果二位不想当老师,日后可以找他帮忙。以你们的能力……”
  我打断了六子漫天的胡扯,开口说道:“六子……你到底瞒了我们多少事?”
  他一下子顿住了,啊了一声问道:“啥……啥事?”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翌,笑着说:“二位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怎么说的话我都停不明白。这……这我瞒你们什么事!我先说好了!我可没克扣你们的钱哦,我那一份够我逍遥段时间了,而且兄弟的钱我是不会贪的。”
  我摆了摆手,有些失望的说道:“谁和你谈钱了?你当我是兄弟还瞒我那么多事情?你不是去过芊慕湖那岛上么?玄璜璧应该在你手上吧。”
  他听到我说这句话,脸色才开始变了,不再像前面那么油腔滑调,甚至在那一刹那我看到了一丝算计的神色,这让我心底一寒,自己兄弟啊,搞了半天又是自己兄弟在算计自己。我这样做人也是在是太失败了吧。
  他连忙解释道:“我这……这怎么了?那个地方也是倒斗的那群人给的消息,赵老板知道了才让我们一群人上去给他取,这也好啊,那么一块宝物,放在山顶日晒雨淋的……我们这也是拯救文物啊。”
  我还想接着逼问他,但是白翌此时开口道:“那么说来,你们只拿回去了玄璜璧,并没有拿放璧的盒子?”
  他啊了一声,说道:“哎哟,我这……我真的不是要瞒你们这事,您瞧我根本不知道你们也知道这个东西。难道说我生意上的每个单子都得和你们回报?然后这才算没欺骗你们?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要查这玄璜璧干什么。至于白翌你说的那个盒子,我们拿到玉块的时候本来是想要把盒子一起拿回来,但是这个盒子居然在半路上掉河里去了。你说……这……这里面有名堂?”
  我看他真的像是不知道,但是毕竟他也算得上老油条,他发的誓和放屁差不多,一点价值也没有。所以我还得再留一个心眼。而且如果他那么说看来真的有很多内幕,再告诉他太多的信息,可能对我们没有好处。
  白翌点了点头说:“嗯,没什么只是我们也去过那里,对此有些好奇。没事,钱我们收下了。代我们向赵老板答谢,就说日后有用得到我们的地方可以随时来说。”
  六子点着头,也没有表示想要多追问。放下钱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白翌突然开口说道:“让赵老板最近小心身边,有些事并不是他认为可以解决就真的能摆平的。”
  六子失声的笑了一声,点着头说成,就离开了房间。他一走我的心就彻底的沉了下去。那小子肯定满了我们不少事,但是事情之中孰真孰假真的不好说,但是这个家伙从小就是这样,他太精明了,也许从某种层面上来说白翌也没有他那么的精,因为他太会做衡量事物的价值这样的工作。
  白翌叹着气,他摇了摇头拿起桌子上的两张银行卡翻了两下就了无兴趣的扔给我说:“这些钱你怎么处理?”
  一般性的小说情节是,主角们会把钱给捐了,不过那是小说,我是肯定留给自己的,我看了看卡说:“如果还有命的的话,我自己留着花。”
  他笑着说:“对赵老板那种人来说,八万块真的是九牛一毛,这钱只不过是为了笼络我们罢了。看样子他根本没去学校那里怎么样疏通,很可能就盼着咱们失业后去找他呢。”
  我明白他的意思,捂着额头问道:“接下去怎么办?六子这小子……”
  白翌冷笑了一声,他说道:“没事,我们不是已经告诉了他我们也去过了那个岛,而且还知道了他们也去过。现在估计六子已经把我们知道他们去过的事情告诉姓赵的了,接着如果他们踢到铁板会想到我们的。双方利用的前提就在于各自手里的抓着对对方有理的筹码。否则就会一边倒的情况。”
  我咳嗽了一下,不太习惯白翌这样算计的口气,不过心里已经完全同意他的看法,我也不是糊涂蛋,所以我已开始就不打算告诉他我身上的诅咒,否则对我们来说并不利。因为他会知道我们急需想要破解,这个时侯就是白翌所说的一边倒的情况。但是我又纳闷道:“你不是说他们没有中诅咒呢?那么他们会出什么事?”
  白翌纳闷的看了我一眼,反问道:“你没有看虫墓里面的壁画么?”
  我一愣,记起当时情况实在太危机了。只有一心想逃出去,最后三幅画之瞄到最后一幅,中间的哪两个看都没时间去看。白翌看出了我的眼色,他反而傻眼了,自言自语的问道:“那么说……你后面的都没看?”
  我并没有回答,只是含糊的说当时情况危机,只看到了一个大概。他哦了一声就不再谈关于壁画上的事情,我尝试的追问了一下,他就说即使他现在不说,事情也会很快的发现。

  镜(一)

  就这样,我提心吊胆的过了几天,又查了多方的资料。但是并没有再深入的东西可以给我查找。因为身边有了可供使用的钱,本来想要放开手脚的花,但是白翌突然提出了想要搬家。我一时愣住了,不过经他一说明,我才想到两个大男人住在那么小的宿舍里其实很不舒服,如果能够有一个空间大一点的屋子还真的要好很多,其实我们手头是有一个房源,就当时鲁老师留下的那个公寓。因为他家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又没有人肯接手她的房子,都怕会惹灾上身,所以这个屋子成了名副其实的鬼屋。而当时鲁老师离开的时候也明确的表示这套房子如果我们想要住就可以去住,也算是答谢我们替她解围的回报。白翌找到有关部门,再由学校出面办个证什么的,因为手头还有鲁老师的房产证,我们可以获得租住证。也就是说只要鲁老师本人不来收回房子,我们可以以租用的形式住进去。这在我们的城市是不可能想象的,那里的房子都是天价,一个平方都是一大笔钱。
  白翌说的很有道理,我也就心动了,便着手办理。但是那个房子真的空置了太久,而且说句不好听的,一进那屋子就可以联想到头发,蟑螂,和老鼠。周围的邻居见那么久没人来也都把杂物堆到了她家的门口。
  六子后来听说我们有此打算也给我们找来了装潢工程队,我们大概的说了几个地方,比如厕所得重新整修一下,否则我真的没法用它。其次也就是粉刷墙壁和重铺地板什么的,大的地方都不用去动,所以装潢的速度很快,而我们只要准备新的家具什么就可以入住了,八万几乎没怎么动。我心里其实也大大的呼了一口气,如果要再贴钱我还真的没本事贴进去。装修的时候六子也来了,帮着看看进展程度。总之他完全没有再提关于拿走玄璜璧的事情,一切都像过去一样没有再提,居然连态度也没有变化。但是我一直记得白翌说的那件事,心里十分的介怀。不过我也尽量不在表情上露出点什么来,又想到要对自己的兄弟那么假还真的是说不出的苦涩。
  终于到了搬家的那天,我穿着背心开始把自己的东西从箱子里拿出来,时不时的用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擦汗,形象已经和地摊小贩没什么区别了。白翌的东西比我多得多,但是他还不会像我那么没形象,只不过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中国人的传统就是人生三大事——生、婚、死,而另外的一个大事,就是乔迁。古代人对住屋子非常有讲究,入住前后必定大费周章的摆弄一番:首先要选定乔迁入住的时辰,最好是黄道吉日;其次就是入住之前要先祭拜,安顿灶君,请入家神祖先。还有些地方会在每个房屋的四个角落都烧上纸钱,在地板底下塞上一些钱币,而在入住时还要敲一下门,这些都是为了辟邪驱灾的。入住当天还得鸣放炮竹以示庆贺。此外还要择日请亲朋好友来新屋拜访、吃饭,不过那都是老传统了。我们也就在住进去之前放了一些鞭炮便草草了事。白翌是民俗方面的行家,不过他也根本不去捣腾这些仪式之类的东西,入住那天只是扛着一个又一个大箱子进来的,我都讶异过去我们那鸽子窝似得小宿舍怎么就塞得下那么多的东西?
  我们虽然没有请人来,但是还是陆续的有人前来祝贺,先是我舅妈舅舅头一天就带着水果来我们这里看。隔天白月灵带着赵芸芸来给我们祝贺,六子手里拎着两瓶酒也大摇大摆的走进来。我心想这小子怎么搬家的当天不来帮忙呢。
  大家相谈甚欢,吃过晚饭还没有散伙的意思。夜里天气稍微比白天凉快,我也就打开大门让凉风吹进来些。这个时侯他们居然聊着聊着说到了关于古董方面的话题,六子说了一些他遇见的事情,大有一番吹嘘之意。直至十点,白月灵因为还要送赵芸芸回去,就先作罢,起身告辞了。
  这个时候又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气氛不知为何一下子冷了下来。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先开口的意思。最后,六子一声嗤笑才开口说道:“瞧你们两个,现在是不是认为我是一个大阴谋家了?哎,我只是一个小打工的,哪有什么能够阴你们的资格啊。这样吧,既然你们那么不相信我,我就把我能说的事情都告诉你们。”
  他指着茶杯里剩下的茶叶,示意让我去换一杯新的。我警惕的瞥了他一眼还是给他倒上新茶,他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先开口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也去过那个岛的?”
  白翌不动声色的说:“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去过的,我们也就怎么知道的。”
  他低声重复了一遍白翌的话,抬头说道:“看来在这次的对弈中,白翌你不只快了我一两步啊。”
  我隐约间估计到赵老板那里可能真的遇到了什么问题,但是他的口风很紧,他今天才肯说也一定有他的道理。我认识他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对于他我肯定比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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