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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节

女相-第1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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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少年爬了起来,嘴角流着血,厥着屁股跪在那里。眼里含着泪花,楚楚可怜满腹委屈的看向殷震廷。

殷震廷浑似未将他的媚态放进眼里,伸出手指,疾点莫严君身上两处穴道。

得回自由的莫严君,松了口气。

少年这才弄明白,先前她为什么会坐得那么直呢。却原来,不知何时被主子点了穴了。

他就说吗,怎么看到他的身子还能不动声色,坐得那么稳当?

莫严君一经得回了自由,便行站起了身,迫不急待的往外走。

殷震廷没有伸手阻止她,只是凉凉的开口道:“怎么,好戏还没上演呢,君你就想逃走吗?别忘了,依你现在的处境,是哪里都无法去的。”

莫严君重重一哼,道:“这自是不用国君提醒,去任何一处,都比在这里强得多。”

“你确定?”

莫严君一怔,没有回答。

殷震廷‘嘶’的一声,笑了出来,拍了拍手,说道:“君就是君,反应够快。因为你很清楚有很多地方,还不如这里,是不是?”说着,慢腾腾的站起身,霸道无比的搂过莫严君的头,凑近她的脸颊,张开嘴,含着一侧的耳垂,细细磨咬。

他的眼神,跟着一暗。呼吸微重,喷吐着莫严君颈边一阵***。

“君——”低低的喃吟着,暗沉沙哑,似有着不耐。

久经风Yue的少年,自然清楚那代表的含义。匍匐着身形,爬到他的脚前,卑微的道:“主子,让小人来服侍两位主子吧?”

他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翻身机会,错过了,可能再也没有下一回了。他可不想一辈子都在这里,直到老生了,也无人问津。

身份的卑微,只能靠取悦他的主子,才可能逃离这样的宿命,这样的机会,他不想错过。

一次,只要一次就好。

他会让尝过他的男人,再也忘不了他,少年如是想。

可他并不知道,他所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已经失去常性,陷入心魔疯狂的人,是决不会因为他自认为的出众,而有所丝毫改变的。

在殷震廷眼里,似他这样清秀少年,不知有多少,统统被当作泄欲和除去病魔的工具来看待。

在没有见识到他疯狂残忍的一面的少年,自然不会知道自已的命运会如何。只是满是期待着,自已会是那独特的一个。

他的话,让殷震廷从莫严君的颈间抬起了头,带着情Yu深暗的赤眸,扫了过来。

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他那副媚惑人心的光滑身体,阔唇向外一扯,绽开妖异的笑容。

放开接搂的莫严君,向他走将过来。

少年心中窃喜不已,抬起清秀的脸庞,努力绽开自认为最迷人的笑容。

“这么美妙的身体,就这么丢掉的确是太可惜了。”摸着他光滑的前胸,殷震廷一副不舍状。

是啊,是啊。少年点头如捣蒜,渴望着自已被临幸。

“你说,是吗,君?”殷震廷盯着他的身体,眼中尽是深不见底的欲望,头也不回的问道。

。。。。。。

他得话并没有得到莫严君的回答,而他也似乎早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形。嘴角扯了邪魅的笑容,长臂伸,将少年夹在腋下,转身走到莫严君身边。

“走吧,君,我带你去个比这里强上百倍的地方。到了那里,你就会知道什么叫人间极乐了。光是想一想,都觉得兴奋!”呵呵!哈哈——

少年被他这近似痴傻颠狂的笑声,惊得浑身汗毛齐竖,倒吸一口凉气,闭目稳了稳心神。

再次睁开眼时,只觉眼前似有一道黑影闪过。

被夹在腋下的头轻抬,想要看个清楚。

只见殷震廷平滑的胸口正中,隐隐有一团黑气凝聚。

那是什么鬼东西?少年狠狠的闭了下眼,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再看时,黑气已经消失不见,渗回了他的胸口。

难道是他眼花了吗?

被夹着走的少年,暗自疑惑不已,浑然不知接下来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第48章无名下

残破的墙壁,血迹斑斑。牢牢固定的铁钉上挂着长短不一、形状各异的刑具。大大小小的块状深褐色痕迹,涂盖其上,带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儿。

一股破败腐朽的气味,迷漫在空气里,刺激着嗅觉。让人不知觉的皱起了眉头。

透过眼前的一切,浮想曾经发生的一切。仿佛那一声声的惨叫,血肉横流的场面,便在眼前。

毫无疑问,这是一间刑室——一间可以行使各种酷刑的密室。

贴着墙角的位置,摆放着一张木床。木床的上方,挂着一副画。隐约可辨上面画着一人,模样看不真切。

对面的墙壁上,开着个小小的天窗。正是透过这小小的天窗射进来的光线,照着整间密室。

数十见方的屋子,晕沉暗淡,隐隐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眼前的一切,清清楚楚的印在了莫严君眼中。

正如突然而来的失明,再次视物,也来得如此急速。

理所当然的,她感到一阵喜悦。跟着,便开始有些担忧。

担忧着自已的处境,思考着殷震廷带着他们来这里的目地。

紧接着,她看到了那名少年,赤身Luo体的被狼狈的夹着。

她并没有忽略他那张清秀俊美的好面孔和眉眼间藏也藏不住的媚态和风情。

这样的少年,不正是他喜好的吗?能够忍到现在不动手,还真是不太容易。

这次发病,显然和上一次她见识过的并不一样。

至少,他没有那么凶残。

只是,他那双赤红若血的眼睛,却是更加的妖异。

莫严君并没有忘记看殷震廷眼睛的颜色。以她的经验而言,那是看他是清醒着还是发病的最好辩别方式。

先前,看不见时,总觉得他有些不太一样。虽说听到别人的说词,但总是拿不准他是不是仍旧处于发病中。

眼睛这一恢复,他异于平常的外表,让她感到讶异。

当然,她所看到的一切,都只是在她小心不着痕迹的观察中得来。别人并不知道她的眼睛已经可以视物了。

别苑的总管,早在三人出了先前那间屋子时,便已经知晓。

率先过来打Kai房门,躬身候在门口,待得殷震廷三人近前,恭敬的问询完毕,带着殷震廷的吩咐退了下去。

殷震廷进了密室,松开牵着莫严君的手,放下腋下的少年。独自走向挂着各式刑具的那面墙,拿起一串沉重的铁链,‘哗啦啦’抖了两下。

回过头来,问道:“严君,你听出来这是什么声音了吧?”

莫严君对着他的方向,不甚在意的说道:“铁链的声音。你之所以带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殷震廷扶摸着冰冷的铁链,笑而不答,反问道:“君,你一向聪明,那你就猜猜这是哪里,如何?”

只是光听个声音,就要人猜是什么地方,这样的问题,对一个眼盲的人,是不是有些太难了?

少年看了看身旁的莫严君,心中有些为她打抱不平的道。

“你的心思,一向深如***,又哪里是莫某能够揣测出来的。”莫严君这话的语气虽平平淡淡,却不难听出其中隐含的讥讽之意。

果然,殷震廷的脸色变了变,用力握住了手中的铁链。

少年在一旁看得真切,担心他会一链子挥了过来,直向莫严君使眼色,要他说些好听的。

过后才想起来,他这是在白费力气,莫严君看不到。

殷震廷直瞅着她,脸色变了又变,而他手里的铁链也几乎要捏成粉末时,才艰涩的吐出一句:“不是我的心思深,而是你原本就没打算要猜,对不对?”这才是他最为在意的。

“若是换作你,会对一个有意羞辱你的人上心吗?”莫严君冷淡的道。

“终于还是说出实话了,说什么会试着来爱我,都是扯淡。你巴不得离我远远的,再也不用看到我,是不是?”最后一句,殷震廷几乎是吼着出来的。手中的铁链重重的抽在了地下,迸出一连串火花来。

莫严君好似没有听到一样,默声不答。

她这样的表情,更加惹脑了殷震廷,胸中三分的怒火,顿时烧成了十二分。

啊——大吼着,挥起手中的铁链,猛击向墙壁。

少年被他这一暴举吓得向后缩了缩身子,轻轻扯了扯莫严君的衣角,小声的劝道:“这位爷,你就说些软呼话,先让主子他消了气再说吧?”

两位都是大爷,他一个小小的男宠,可是谁都得罪不起的。

你又哪里懂什么!莫严君冲他笑了笑,摇了摇头。

少年为她眼睛里的倒影所迷惑,纳闷的伸出手指指过去,问道:“咦,你的眼睛,不是……”

莫严君了然的点了点头,食指放在唇旁,比了个禁声的手式。

哦,不想让主子知道!少年了悟道,跟着会意的点了点头。

两人之间的小小动作,被殷震廷看在了眼里,停止了挥舞的动作,拖着长长的铁链,眼里喷燃着炉火,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少年看到他眼里的愤怒和疯狂,吓得哆嗦了一下,倒退了一步,跟着颤颤悠悠的说道:“主—主子,你怎么了?”

殷震廷冲他阴森森的一笑,道:“本王很好,简直好的不得了。”

本王?少年听到这个称呼一怔。

穹栌有几个人可以自称本王的?

满打满算,也不过只三人而已。南北院大王,再来就是当今的国主。

而主子他会是他们当中的哪一个?

北院大王据说是一个白面书生,显然不会是他。

那就只剩下南王和主上了,不管是他们当中的哪一个,都够尊贵了。

想要弄死他,还不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想到这里,少年害怕不已,身形后退几步,稍带着瞅了瞅门口。紧合起的密门,让他心凉半截。

殷震廷的脚步并没有因为他的害怕而有所迟缓,身后拖着手腕粗的铁链,赤红的眼睛,如妖魔狰狞的表情,越加Bi近。

莫严君压抑着同样存在的惧怕,挺直了脊背,两只脚如同被钉上了钉子,牢宾的钉在了原地。

殷震廷血红的眼睛向她望了一眼,发出一阵狞笑。

从他那敞开的衣襟,莫严君清楚的看到聚集在他胸口的那团黑气。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那团黑气形状,似他那张笑得狰狞的脸孔。

少年瞪大了眼睛,眼看着殷震廷的近前,苦无退路。

被拖在地上的那根手腕粗细的铁链,不知道怎么挥了过来,眨眼间就已经缠上了他的脖颈。

少年‘啊’一声惊叫,细长的手臂急扯着绕在脖上的铁链。他的举动一如想撼动大树的蚂蚁,心急而无用。

殷震廷任由他做着无用的挣扎,紧扣在铁链上的手掌,不动不移。

“主子,放过小人吧?”少年眼见无法逃脱,‘扑通’跪倒在地,苦苦哀求。

殷震廷冲他摇了摇头,扯开笑容,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对着他的身体垂涎欲滴。

“主子,我明白,我知道怎么做,求您别杀我。”少年被那急于噬血的神情,吓得语无伦次。早已忘记了所学的媚惑之术,跪地的身形倒转过去,支起膝盖,厥起屁股,对着他。

他的动作,勾起了殷震廷身上的Yu火,褪去身下的衣物,掏出坚挺之物,抓过少年的腰肢,对着***冲了进去。

“啊——”粗暴的动作,痛得少年惨叫一声,险些晕厥过去。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殷震廷不耐的又将他提了起来,狠狠的捅刺着。

“啊—,主子,轻些,啊—”少年一边ShenYin,一边苦苦哀求,以博得他的怜惜。

殷震廷不顾他的哀求,只顾着自已的愉悦,越加快速的***着身下之物。

眼前的***,令莫严君感到作呕。一张脸,越加的苍白。转过身,不再看眼前的一切。强迫着自已不去听耳边的ShenYin低吼,墙上的那副画吸引了她的注意,走了过去。

紧跟着,愣在了画前。

那是一副装裱得极其精美的笔墨画,画者精准的抓到了所绘人物的神韵。

画中所绘的是一名男子,正自温颜执笔而笑。温和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一双精亮有神的眼眸,不见丝毫利芒,带着可容纳海川的深度就这样的看了过来。

是她!画中之人竟然会是她?!

在这充满了阴暗腐败、血腥森寒的地方,她竟然看到了自已的画像!

“……主子在床头的位置挂着一副画像,画中之人和爷长得一模一样。主子每看那画像一样,便割小的胸口一刀……”

是了,就是这里,那迎春楼里小倌儿说的密室。

“啊——”耳边一声尖锐的惨叫。

莫严君慢慢的转过身。

殷震廷一双赤红的眼眸,带着诡异之色的望了过来。满嘴被鲜血染的通红,一道稍粘稠血流正顺着他的嘴角滴淌下来。整张脸狰狞而残忍,犹如地府出来的恶鬼。

惨叫的少年,仍旧躬着身形,被他捞紧了腰肢控制在身下。脖颈处,被咬开的伤口,流出的鲜血顺着低垂的下颌,淌到了地上,形成了小小一滩湿洼。

伤口的疼痛让少年不住的低泣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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