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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女中堂-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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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亲生额娘的万分之一。

再往旁一瞧,看见丰绅殷德坐在左手边的太师椅上,用一种非常愤怒的表情看她;像是在责备她为什么要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她眨一下眼斜睨他,怎么?你有意见?再也成不了你的禁脔你很生气?最好气死!

她调回目光,望着自己面前的地砖,当成自己正被试镜人员检视着。

“兄长……这实在是太惊人了。”坐在右边椅上像是武将的男人,也就是她的叔叔和琳说:“怎么会长得如此酷似?”

阿玛呵呵地笑起来,一点也不像那晚她在圆明园看到的冷酷模样。

“不知她额娘在想什么,竟然把她藏了十五年不让我知道,要是早知道她的存在,才刚结束的这次选秀就可以送上她,我们也不必让大伤脑筋要如何讨好嘉亲王了。”

嘉亲王?她大吃一惊!将来的嘉庆皇帝?!

49 窃宝

休想把她送到那种地方!她暗自咬牙:明天非走不可!

和琳一听,点头说:“这倒是个好法子!可嘉亲王会愿意接受吗?”

丰绅殷德马上接腔说道:“阿玛,这个女人的智力不高,怎成得了大事?”

她不动声色,却在心里暗翻白眼,心想:你还想做垂死挣扎啊?用点脑袋吧!阿玛决不会让你如愿得逞,他哪里肯放弃我?

阿玛转头瞪了他一眼:“什么女人 ?'炫书…87book'她是你二妹!”

她转过眼珠看丰绅殷德一眼,不由得咧起嘴角,朝他无声的讥讽:哈!看吧!我就是你二妹,叫你别作梦了!

大奶奶看看他,再顺着他的眼光看向惜桐,满脸不屑地说:“老爷,可万一让‘牛录额真’得知我们未替她申报户口,是不是会带来麻烦?况且一个奴婢生的女儿,怎拿得出手?嘉亲王是何等高贵的身分,怎可要了这种身分的侍妾?”

阿玛拍拍大奶奶放在椅把上的手说:“这你不用担心,我可以向外宣称──新近寻获从前被遣送走的侍妾所生之女,如此哪里都可以说得通,这不成问题,而且凭我和拿罚也宦蛘饲撇黄鹚俊

和琳听着阿玛的说法,直视着她不说话;大奶奶又觑她一眼,轻轻地哼了声。

惜桐转过眼看向右边二道一直盯住她不放的眼光;原来是和琳生的儿子丰绅宜绵。和丰绅殷德不同的是,他看她的眼中充满好奇,而无其它。

这大概和他的父亲有关。书上说和琳的为人处世,比阿玛和啥夜⒅倍嗔耍恢豢上髂昙吻煸辏土站鸵剿懒耍凰溃⒙昃鸵蛭挥兴毙蜗蟮谋;ず突撼澹矶嗟腥吮惴追赘∩咸胬矗桶⒙晡小

丰绅谊绵开口:“要送她到嘉亲王身边,那她可有何才艺、本事?”

这话一问出,所有人都看她,似在等她的回答。

她面无表情地摇头。

当场有人不屑地哼声、冷笑,有人皱眉,有人好奇。但管他们怎么想,她一概不回应,因为她根本没打算留下来和他们周旋。

阿玛就是那个皱眉的人,他想了一下开口:“无妨!我那迷楼里的侍妾,个个才艺双全,我们还有一年的时间,一定可以把她教好。”

他再转头直视她:“你明天就到迷楼去受教,琴、棋、书、画都必须样样精通,还要会跳舞,至于唱歌应该不必再学了。”

她不看他,低头装出柔顺的声音说:“我额娘刚去世,百日内我要守孝为她诵经,请阿玛宽容。”

室内一阵短暂的静默;大概他们都没想到自己敢拒绝。后来还是和琳说话了:“不错,是该为你额娘守孝。兄长,这事暂缓一缓,反正还有一年的时间,而且看样子她也不是不可造就,不怕不能把她教会。”

他们终于一致同意她的请求,让她百日后再开始学习必须具备的技艺。

等回到自己的院落时,她下了轿便请侍卫去找来程师傅。经过这几年的相处,程师傅待她如师如父,是真心的对她好,所以她想带他走,只是不知他愿不愿意?

程师傅来了,看一眼四周守卫的侍卫,朝她拱拱手,叫了声:“二小姐。”

她移步离开院子门口,来到侍卫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地方,轻声说:“师傅,嬷嬷她们明天就要回乡,您看……”

程师傅脸色一白,吶吶开口:“怎……怎这么突然?”

“不,不突然,师傅……她们早说好要走了,现在不得不走,所以我来问问你,你是不是肯送她们一程?还是你觉得要留守府里?”

程师傅直视她,想了一下坚定地说:“老朽已无用武之地,早想到外头看看,当然是肯的。”

她笑了,师傅听懂她在说什么,于是她更加轻声地说:“今夜丑时末,你在院子外等候,千万别让人知晓,什么都不必带,只要带走重要的细软,我已经安排好外头的事项,一到就可安居乐业。”

她敢肯定程师傅会走的原因,就是因为经过长久的相处,嬷嬷和师傅之间互相关怀的情谊,让她明白要走的话一定要带上程师傅。

等一切都安排好了,她在房里换上阿响的面具、衣服,拿着所有人的包袱,藏在厨余菜叶底下,用扁担挑着踏出院子。守在门外的侍卫看是阿响,只是随意地看一下二个装废物的篓子,就让‘他’踏出院子,往后门去了。

出了府,惜桐立刻雇了驴车往外城而去。她早在南城贫民聚集的地区,买了一所藏在深深胡同里的小四合院;里头什么杂物都已经备好,连开门七件事也准备齐了,什么都不必担心。

回程时还雇了同一辆驴车,要车夫在明天凌晨在后门外等候。

等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了,她坐在房里等候天黑。拿出额娘生前交给她的书房钥匙,揣在口袋里,就等时候到了到书房去拿额娘交待的东西。原本她并不想去拿那些无用的东西,因为凭她的本事,要养活这一家子易如反掌,但是已经答应过额娘,所以她一定要去拿。

小泉送晚饭进来,她随便吃吃就要小泉收拾下去。

“记住,交待大家今晚早点上床睡觉,明日一大早就要起身。”她在小泉耳边说,小泉嗯了声表示知道。

准备妥当后,她仍然顶着阿响的面具出了院子。“守卫大哥,我没事想去找人侃大山,您们不反对吧?”

侍卫互看一眼,用头朝院子里点点问:“二小姐睡了啊?”

“是啊,早睡了,这时候不睡要做啥?”

侍卫点头,放她离去。于是她先往后罩楼的方向而去,等到了后罩楼之后,再从围墙边,绕远路走到西路庭院──阿玛的书房。

书房门上的大锁已经高高挂起,但是门前还有一名侍卫留守。惜桐躲在花丛后面,忍受蚊子其痒无比的进攻。一直等到亥时守卫才离去,交给不断来回走动的护院家丁看守。

乘着护院家丁消失的那一瞬间,她窜上前去用钥匙打开书房闪了进去,再从内把锁头虚挂上,然后摸黑找到阿玛的书桌。她趴下来在书桌底下摸索,心中数着地砖的块数:“一,二,三……四!”

然后照额娘的交待,拿出一把薄薄的刀子,往地砖的缝隙插进去,再往上一挑──地砖被她撬开了!

她伸手接过地砖放到旁边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里面所有的纸张,全拿出来塞进自己的衣襟里,再把地砖放回去。等外观恢复原状,她躲在门后察看护院的行踪,确定安全之后再悄悄出门,上了锁扬长而去。

50 不甘

夜色越来越深沉,一名美丽的丫鬟,手里提了个食盒来到二小姐的院落前。

“侍卫大哥,小女子奉老爷的命令,来给你们送上点心,慰劳你们的辛苦。”

院门前两名侍卫互看一眼,都觉得有点奇怪,这种事以前从未发生过;其中一人笑道:“姑娘,我们并不饿,多谢你的关照,还是请你带回去吧!”

那名丫鬟嗔笑道:“又不是要你们现在就吃,你们若不放心,何不先放着,等一下交了差后,再带回去房里吃?”

靠近她的侍卫觉得有理,便道声谢伸手接过。谁知这名美丽的女子,竟在他的腰侧一捏,眉面含情地看他一眼。

这名被捏的侍卫登时一凛,在昏暗的灯光下转头看她,谁知这女子竟摀着嘴对他大抛媚眼,嘴里还娇笑着细声问:“大哥,你娶亲了没?”

另一名侍卫不乐意了,怎她就对这个长得比他还丑的人抛媚眼,于是从他守卫的位子走到女子面前说:“我也还没娶妻,你怎不问我?”

女子状似羞赧地向他们俩人招手:“你俩靠过来一点,让我告诉你们……”

两名守卫马上靠近她,弯腰倾听她要说的话。

谁知这名大胆的女子竟伸手,一边勾住一个侍卫的脖子,仰起满是香息的脸,状似要亲吻他们;两名侍卫登时骨头都酥软了,恨不得低下头来吻上小嘴。

这时一道人影一闪,在他们毫无知觉下,闪进院门内。

女子并未亲吻他们,而是在两人的耳旁说:“食盒内有一壶酒,是我专为你们带来的,这夜里寒喝点酒暖暖身吧……”

被她闪身逃避之后,两名侍卫大失所望,互望一眼各自‘喔’的一声,退回自己守卫的位置;女子娇笑一声,转身走了。

闪进院子里的人,正是丰绅殷德,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进到院子里。

他今天气坏了,尤其是想起惜桐那个带着讥讽的微笑,更是让他怒不可遏!

哼!承诺就该应诺!他已遵照两人的约定──把阿玛从四川召回,那么不管她的额娘是否救活,她就该履行答应的事。

她以为露出真面目,让阿玛把她当宝,就可以逃出他的手掌心?

今晚他就要得到她!他要让她知道:她是他的了,怎样也逃不掉!

他毫无声息地潜进厅里,再进到惜桐的房前,抽出靴子里的匕首,从门缝中挑开木栓进到房里。房里没有点灯,看样子她应该睡下了。

他在黑暗中微笑:只要先得到她,阿玛就不可能将她送走,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留下她;她哪儿也去不了。

他插回匕首,脱下靴子,无声地走上拔步床的地平,再慢慢地靠上床沿,弯下腰来仔细聆听她的呼气声;认准了方位后,便大力地用手刀砍向她的后颈,让她连哼一声都没的昏过去,再从衣袋中取出几条丝巾,毫不着急地绑紧她的嘴使她无法叫人,再把她的双手绑在头上的床柱,把脚分开绑在两边。

“这都是你的错,谁叫你不愿意让我好好疼惜你?偏要搞出这么多事来,我只好蛮取你的清白……”绑好后,他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边按摩她的后颈。

她模糊地呻吟着慢慢地转醒,醒来后发现有人正在碰她,吓得静止不动。

“没想到我会来吧……”他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地吮,“什么嘉亲王?你只能属于我,知道吗?以后再也不可以拒绝我。”

身下的她,开始颤抖。

“来吧,我亲爱的韵沁……我要让你成为我的人了,好好享受这过程,我会让你永生难忘……”

她一听,吚唔作声拼命扭动,像是十分害怕。

他在她身边躺下,伸手解开她的衣扣,边在她的耳边说:“谁叫你不听话,现在害怕太迟了,你只能乖乖接受我给你的疼痛,别挣扎,否则你会更加疼痛,不过……让你痛痛也好,这样你才会长智慧,永远记住我。”

他欢喜地脱掉自己的袍子,接着扯开她的衣扣,摸索着要解开她的抹胸,身下的她更害怕了,竟发起抖来。但裂帛声响起,她身上的衣物尽遭撕毁。

“别怕,人生嘛……总是要走这一遭,我会好好疼惜你的……”他低下头来舔上她的脖子,双手抚上柔腻的雪白和尖端……

她不住的颤动、挣扎,却止不住他的舌尖肆虐、双手蹂躏。

他覆上她,耳鬓斯磨地蹭着她的脸颊,用着含糊的声音说:“我爱你,不要离开我,我会爱你一辈子,谁都不爱就只爱你,我们才是这世间唯一的一对……”

身下的她一直摇头咽呜,像是在说着:“不要!不要!”

“容不得你拒绝。”他咬上她的脖颈,让她惨哀一声,他却低低地笑起来。笑聲未竭,一鼓作氣地挺身,身下的她全身一顫,咽鳴叫起來,可他一點也不在乎的繼續笑著……

他的气息渐渐沉重,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急,可他还是撑着自己在她耳边低喃:“现在你是我的了!永远都是我的!你只能接受我!”

他又咬上她的脖子,在她的咽哑哀叫声中,压抑地低吼推进……

得到长久以来的渴望,他满心欢喜;不管身下的她如何哀鸣,他放纵自己再次沉沦于她的温暖里,直到夜已深不得不离去。

拉过床上的被盖住已悄然无声的她。他故意不解开她身上的丝巾,如此明早丫鬟来时就会明白发生什么事,而她的清白就此没了,再也没人会把她当宝,她就只能属于他,依附着他。

整装完毕,他心满意足地解下腰带上的玉佩,塞进她的手里让她握住,当成是他的证据;可千万别认错人,平白浪费他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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