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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不屑为后:苏芸锦绣天下-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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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无异,让我不寒而栗,不由得松了手缓缓的向后退去。


    “你也想杀我?也是为了他?”


    “我只是想要自保。”


    并没有忽略掉宗政韬光口中的那个‘也’字,只是此刻我已经自身难保,又哪有余力去探究其他?


    “我是你的丈夫,你为什么要怕我?”


    宗政韬光的声音微微的颤抖,低沉得好似热砂磨铁,有着难以忽视的低沉和震撼。只是为何占尽上风的他,问出这句话来时竟显得如此沧桑落魄,颓废卑微。


    “皇上对芸锦所做的事情,哪一件不足以成为芸锦害怕的原因?一次次的伤害,一次次的算计,一次次的利用,事到如今,难道芸锦还不该学会一个‘怕’字么?”


    “可你曾对我说过,即然做了我的妃为我分忧便不会觉得委屈。我知道锦儿为我受的苦,难道你以为把你推入冷宫我不心疼么?你以为亲口下令眼睁睁看着你被打二十杖我不心疼么?若非我实在孤立无援,我怎会舍得以你为饵啊。”


    我冷冷的笑着,面对着此刻宗政韬光切肤的真挚却只觉得如此好笑。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时值今日,就算芸锦再愚笨,又怎会再三的重蹈覆辙?”


    “你……后悔了?”


    宗政韬光微微一颤,缓缓的摊开右手的掌心在我面前,半眯着星眸却仍是泄漏了他的心痛,声音里有无法遏制的惶恐,他却仍一字一字细数着我们的过往:“你曾在这里写下的那个字,你曾说过我是你唯一爱上了的男人,你曾说过你真心待我……这些,你都悔了么?”


    “不悔。”我凝着韬光的眸子,鉴定的说出这两个字。不待他眸低的希望之光燃起,我又继续说着:“我爱上了一个名叫韬光的男人,但不是你。”




为夫是来接你回家的

“不悔。”我凝着韬光的眸子,鉴定的说出这两个字。不待他眸低的希望之光燃起,我又继续说着:“我爱上了一个名叫韬光的男人,但不是你。”


    宗政韬光微微一愣,目光百转千回却始终围绕在我的左右,似是想从我的眸底窥探出个答案,却终究只是徒劳,因为我的眼里,再也倒映不出他的影子。


    “我爱那个疼惜我,呵护我,与我案前作画雪中同行的男人。但那个男人绝不是会利用我来铲除兄弟,牵制后宫的皇帝。我不悔我曾爱过那个男人,但……你永远也无变成我法所爱过的韬光了。”


    宗政韬光的血,顺着衣襟滴落在脚边,如飘零在地的红梅,有着别样的唯美。他上前半步,紧逼着我的鼻息,一把拔出了那刺在他肩膀上的发簪重新别回到我头上。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顷刻便充斥在了我的周围,在这夜色的渲染之下,那血腥的味道无比的滲人。


    “今晚过后,宫里一切都将尘埃落定。过去让你受的种种委屈,今后我必定加倍弥补。皇后……为夫是来接你回家的。”


    不知是否我那一下着力过狠了,韬光的肩膀虽只是一个发簪大小的伤处血却源源不断的向外涌着。说话这段时间,竟已经打透了他半边的衣襟,纵是在月色之下仍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脸色惨白如纸。


    而我,终非铁石心肠。他那一句‘为夫是来接你回家的’终是让我心底坚固的堡垒坍塌了一角。我紧拧着眉,把头别向一边,告诉自己不可以再被他的花言巧语蒙骗了。


    “皇上的伤,应该及时诊治,莫在此处浪费时间。”


    说罢,我掉头便跑。心底一阵的慌乱,只觉得脚下踩的好似棉花一样不安稳。


    谁还没跑了两步,手腕便被韬光拉住。他用力一扯又将我扯回了原处,和他面对面的站着。


    “若是锦儿仍会为我而心疼,这血便没有白流。”韬光话音才落,整个人一晃便跌向了我。




被他压倒在地

“若是锦儿仍会为我而心疼,这血便没有白流。”韬光话音才落,整个人一晃便跌向了我。


    我哪里支得住一个他?整个人被他压倒在地动弹不得。


    “皇上,皇上?”我尝试着推他叫他,却没得到半点反映。


    这不似霸王硬上弓,倒更似是晕倒了。


    思及此处,我才忽然间发现贴在我颈处的他的脸竟然如此的滚烫。


    心底一阵的纠结,我终究还是无法视而不见。挣扎着从他身下爬了出来,然后拼尽了全力将韬光扶起扛在肩上。起我高出一个头的他,整个人的重量全都压在了我的身上,这才知道什么叫举步维艰。


    勉强把他安置在了床上,找出了之前新月用来医治枪伤的金疮药替他止血,可是白布已经用完了,我下意识的一摸袖筒,竟有一方锦帕,不顾得多想便拿了出来替他按在伤处用来固定住金疮药,免得都沾在了被褥上分薄了药效。


    一番折腾,终算是把血止住了,可韬光的血身,我的全身尽是斑斑血渍。


    本是不想管他的,可这浓郁的血腥实在让我毛骨悚然,于是只好从衣柜里拿了一件新月的衣服给韬光换上,所幸的是这兄弟二人身材相差无几,虽然风格迥异便至少可以蔽体了。


    而我,则回到曲房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我的喜服,已经被韬光扯得七零八落无法拼凑成一件衣服了,而且又染得全是他的血渍,只怕是要不得了。而他的那件衣服……我反复换了四盆的水,仍是衣服一下水便红了一盆清水。


    “锦儿,锦儿!”


    不知不觉中,天已经大亮。


    我好不容易洗净了那衣服上的血渍,正在将衣服晒到竹竿上,便听见宗政韬光大声的寻我。一回头,他正扶在门框站在我身后不远处,拧着眉唇角却在笑的看着我。


    “你醒了……”


    心中牵挂着新月,不知道他此刻情况如何,是否安然无恙。可却又无法任宗政韬光在我眼前自生自灭。我虽是不够狠心,但我却很清楚自己此刻心之所向。于是微微迎上前去,抬起眼正视着韬光的眼睛,褪去了所有的情绪,只有最平缓的陈述。




幸好你还在

心中牵挂着新月,不知道他此刻情况如何,是否安然无恙。可却又无法任宗政韬光在我眼前自生自灭。我虽是不够狠心,但我却很清楚自己此刻心之所向。于是微微迎上前去,抬起眼正视着韬光的眼睛,褪去了所有的情绪,只有最平缓的陈述。


    “能不能放新月一条生路?我保证他会和我一起一辈子在就住在这个梅林,绝不踏足国都半步,更不会威胁到你的皇权。看在好歹兄弟一场的份上,就给自己留下这一点的血缘亲情罢。”


    韬光不答我的话,只三步并两步冲到我的面前,一把将我揽入怀中:“幸好你还在,幸好……”


    我不挣扎也不反抗,只浅浅的道了一声音:“皇上。”


    韬光的怀抱微僵,然后缓缓的将我放开,直到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的面容。


    韬光凝着我看了许久,而我只是由着他这样的看着我,直到他开口说:“锦儿,为什么不唤我名字?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你替我疗伤止血,不是就代表你原谅我了么?”


    “替皇上疗伤止血,是因为我无法坐视有人死在我眼前而置之不理,仅此而已。”


    “我并没有杀他。”


    我自是明白,韬光口中的他指的必是新月。虽然我所指的并非如此,但得这一句我心里起码也安乐一些。


    不想被他看穿我的心事,于是我冷冷一笑,将头别向一边淡淡的说着:“高高在上的皇上啊,你敢说你没有谋害过任何一条无辜的生命么?”


    韬光一愣,缓缓将我拥在怀里。


    “我知道颜无双流产的事情让你受委屈了,可如果我不除掉那个孩子,太后便会故伎重演,将对新月的厚望寄予在那个孩子身上。与其等那孩子落地后才结束他的生命,不如不要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受苦。”


    我但笑不语,韬光此刻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我流产的事情是他一手策划,竟以为我所指的无辜生命是颜无双的孩子。




皇后之位我不稀罕

我但笑不语,韬光此刻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我流产的事情是他一手策划,竟以为我所指的无辜生命是颜无双的孩子。


    “锦儿,此处无人,你无需顾及其他。有什么不满,有什么疑问你大可直接问我。”


    韬光端起我的下颚,不准我对他不予理睬。


    “终归是皇上的骨肉,皇上都忍心下此毒手。由此看来,芸锦还要谢谢皇上几次三番的对芸锦手下留情了。”


    “锦儿,你一定要这样对我么?昨天晚上宫里会有怎样一番的动荡我想你多少也是可以猜到一些的。我不在宫里坐镇却跑到这荒郊野外来究竟是为什么?难道你一点都不清楚么?”


    “我当然清楚。”


    “即然你清楚,为何……”


    “宫里有一个和皇上与新月一起长大的慕容澈,他与皇上一样了解新月,也必然会按照皇上铺设好的计划去对付新月,所以皇上不必在宫里坐镇。至于皇上为什么会在这荒郊野外,我猜……是为了以防万一慕容澈不是新月的对手,皇上便要擒了芸锦去威胁新月罢。”


    韬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似是被我的话刺伤了,转身回到了昨夜休息的房间,片刻后执着剑来到我面前。


    我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以为他又要拿剑指着我——就如同那时在御花园里相见时一样。


    谁知韬光剑一旋,将剑柄递给了我。


    “我将命交于你手,可否换你信我一次?”


    “你将新月还我,我便信你。”


    “苏芸锦。你是我的皇后!”


    “那个位置,我不稀罕。”


    我自是明白韬光此刻是在提醒我自己的身份,可即然我爱的不是皇帝,皇后那个位置又有什么好稀罕的?


    “皇后之位你不稀罕,那宗政韬光呢?这个名字,在你心里可还有一席之地?”


    “没有。”


    我答的坚决,不留一丝余地。星眼微睁,柳眉倒竖,我自知此刻满面通红,却不知究竟是惧,是恶,是憎恨,还是……心虚。




无上的恩宠

我答的坚决,不留一丝余地。星眼微睁,柳眉倒竖,我自知此刻满面通红,却不知究竟是惧,是恶,是憎恨,还是……心虚。


    韬光从怀里抽出一方锦帕,正是我昨日用与按在他伤口上固定金疮药的那一方。细一看才惊觉,竟是我临被降罪前他遣人送来的那一方由他题了字的凤求凰》。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韬光一字一字诵读着锦帕上的凤求凰》,摊开了的锦帕上因为昨日贴近伤口处而被染得血迹斑斑,看得我不由得心上一紧,别过目光不再看他。“若在你心里,我已经什么都不是了,为何你还留着这一方锦帕?”


    “只是忘记扔了,所幸现在物归原主,也便从此再无瓜葛。”


    是么?真的是忘记扔了,还是在心底的某处我不愿记起还有那一方锦帕上书着凤求凰》。终是初恋,又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是否真如口中所述,对他丝毫没有留恋?


    “再无瓜葛?”韬光不允许我回避,硬生生将我扳向了他,也不顾得这样的蛮力使得他好不容易愈合了的伤口又再次崩裂,只冷冷的笑着“你擅闯进我的世界,肆意妄为将我的心搅得翻天覆地之后,竟对我说从此再无瓜葛?”


    “自始至终,芸锦不是过是皇上指尖的一棵棋子,步步为营都由皇上谋划,此刻怎么倒成了芸锦肆意妄为?这话说来,也未必太好笑了一些。”


    “你若当真觉得我只拿你当做一棵棋子,那便算是我网费了一番真情。”韬光冷冷的笑着,那淡如风的表情却透着隐隐的心伤。“做为一棵棋子,你没有说不的权利。朕命你立刻随朕回宫,受封为后,主掌东宫。”


    一个皇帝能有几许真情?从昨晚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罢?软言细语的动之以情,算是这一个帝王无上的恩宠了罢?到头来,他仍是端起了皇帝的身份,用那生杀大权来威胁我。




朕是不忍杀你

一个皇帝能有几许真情?从昨晚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罢?软言细语的动之以情,算是这一个帝王无上的恩宠了罢?到头来,他仍是端起了皇帝的身份,用那生杀大权来威胁我。


    而我,只淡淡的笑着。


    这很好,真的很好。唯有这样,我才能按耐住自己心底隐隐的愧疚和动摇。看清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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