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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不屑为后:苏芸锦绣天下-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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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下窒息的感觉,加上王爷似乎不是发疯也不是演戏的话语,我开始有些怀疑,是不是我这前身和王爷之间有什么纠葛,只是我不知道?


    “王爷,奴婢……”


    想解释,却欲言又止。


    怎么说?难道要告诉她其实我是昨天晚上穿越过来才接收这身体的,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




新月?堂堂王爷怎么取个女人名?

怎么说?难道要告诉她其实我是昨天晚上穿越过来才接收这身体的,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


    如果我真这么说了,这王爷八成以为我是疯子。


    “王爷?好一个王爷,好一个奴婢。”


    他一挥手,手中的匕首割断了收网的绳索,我终是从网中逃脱,却被又被他拥入了怀里。


    “府里没了你的味道,我根本彻夜难眠。得知昨天是你当值,我竟如此莽撞的就进了宫,硬是要留宿在皇上的寝宫……我是怕他一旦也迷上了你的味道,我便再也没了退路。”


    他身上有淡淡的檀香味道,很是宜人。


    可就算我再如何花痴,也知道在古代被男人拥在怀里是不对的。


    尤其所有的小说以及电视剧都教导我们:后宫所有的女人都是皇上的女人。


    那我这样岂不是算红杏出墙了?


    于是,我清了清喉咙小声的提醒着:


    “王爷,能不能先放开我?”


    他先是身子一僵,旋即将我抱得更紧。


    “此处无人,唤我新月。”


    他的头埋在我的颈窝处,半分不肯让我动弹。


    “新月?噗嗤……”


    我知道我笑的很不合时宜,可哪个大男人会取名叫新月的?


    我倒是记得琼瑶阿姨有一部戏里的女主叫新月,不过貌似是个格格。


    “笑什么?”


    他微微松开了我,端详着我的脸,眼底有一丝莫名。


    “哦,没什么。只是王爷的名字……特别斯文。”


    我收敛了笑意,打死也不说我在心里笑他名字像女人。


    对于我分明有所保留的解释,他倒是也没追究。


    即然松开了我,也就不好意思再抱回怀里。


    我趁着这个空档迅速的起身,指了指树海外边约莫着是芙蓉馆的方向说道:


    “我出来也有些时候了,早课都已经错过了。若是再不回去,姑姑会责罚的。”


    王爷只束手身后,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我,只是那份复杂我无心深究,反正也琢磨不出什么所以然来,索性暂且不理。




宫里的规矩

王爷只束手身后,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我,只是那份复杂我无心深究,反正也琢磨不出什么所以然来,索性暂且不理。


    “若是王爷没有其他吩咐,奴婢就先告退了。”


    说是这么说,但我自己也很清楚,此刻的我更似落荒而逃。


    难得王爷没再为难我,于是脚下加紧了步伐向树海外走去。


    突然想起了此行的目的,遂转过身向仍伫立原地看着我的王爷福了福身,恭顺道:


    “谢谢王爷的赏赐。”


    他仍不语,我也不做他想,只迅速的离开树海,向芙蓉馆走去。


    回到芙蓉馆,已经是晌午的时候。


    还不太习惯看着太阳辨别时间,不过看她们正在收拾碗筷也知道是刚吃过午饭了。


    “姑姑,还有东西吃么?”


    昨天晚上穿越过来到现在,我可是真真的一点东西都没吃呢。


    “呦,吃了王爷的赏,还回来讨吃食?不会是存心在显摆吧。”


    “不守规矩还能得赏,人家当然可是显摆啊。”


    一搭一唱的组合,听得真是心烦。


    很想顶一句有本事你去那个见鬼的瑟然阁领个赏试试?那可是一个保不准就成了蜂窝煤的差事,当我稀罕呢?


    可这宫里,忍不得一时之气,遭殃的还是自己。


    宫斗的小说和电视看得多了,和故事里的情节比起来,这点小风小浪简直算不得什么委屈。


    要是这个都受不了,还想在宫里混下去?


    于是,我只当是谁家的野狗在耳边吠了两句,也不理睬,只可怜兮兮的看着姑姑,希望是还有一口吃的给我果腹。


    “宫里的规矩,有功者留饭不留菜,无功者饭菜不留。”


    姑姑申请淡然,和昨晚简直判若两人。


    是我多心么?


    隐隐的觉得她好似是想和我划清界限一般的冷淡。


    不过即然人家都搬出了‘宫里的规矩’,我又能再说什么?


    认命的走到门口,坐在门槛上仰望苍天,回味着今天王爷不寻常的举动。




皇帝召见

认命的走到门口,坐在门槛上仰望苍天,回味着今天王爷不寻常的举动。


    听他话里的意思,我入宫前好像是王府里的人。


    那么是他按排我入宫的么?


    如果是的话,那他要我入宫的目的是什么?


    我之前在王府里的身份又是什么?


    丫鬟?还是……暖床?


    我记得他有提到,说王府里没了我的味道,他彻夜难眠……


    呵,怪不得我能成为这一批姑娘里第一个当值的呢,想来我这前身是个专职暖床的?


    一丝自嘲在唇边,微微勾勒出上扬的曲线。


    太多问题想不清,太多头绪理不明。


    唯一知道的,就是那王爷是个麻烦的角色,若是不想惹麻烦,还是回避为妙。


    “锦姑娘。”


    正在发呆,突然有人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


    力道不大,却也把我吓了一跳。


    我一回神,正对上昨晚送我回来的那位宝公公,于是急忙起身,笑脸相迎。


    “宝公公有礼了。”


    “咱家是来传话儿的。”


    许是昨天的‘孝敬’起了作用,他一脸的堆笑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声音压得极低却难掩兴奋的说着:


    “皇上召见你呢。”


    “召见我?”


    我有些费解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重复着宝公公的话。


    按今天在树海里王爷的话来听,昨天晚上是他睡了我给皇帝暖的床,那么就不存在是皇帝一夜好梦所以要奖赏我的可能。


    若说皇帝好色嘛……


    我这身子确有几分姿色,但在这宫里也算不得什么奇葩。


    况且我昨天晚上衣服都没穿好就跪在他脚边,他可是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没理由隔了一天才被我的美色迷惑,召我去把我吃干抹净啊。


    难道是为了惩罚我?


    不至于吧,这么点小事也要劳烦圣驾来责罚,难道传说中日理万机的皇帝其实都是闲得没事做?


    百思不得其解,却也不敢有所怠慢。




其罪当诛

跟姑姑请示了以后,便随着宝公公一路走到御花园。


    “锦姑娘,请进吧。咱家就送您到这了。”


    “劳烦宝公公了。”


    又是送到门口让我一个人进去?剧情的发展和上午去瑟然阁何其的雷同?


    心下不禁多了几分谨慎,生怕这又有什么机关把我吊起来然后虐待。


    生命诚可贵,我只是不小心穿越而已,实在犯不着一天到晚拿命搏。


    “奴婢苏芸锦,参见……啊!!!!”


    话还没说过,一道寒光便向我刺来。


    速度之快,快到我根本来不急反应。


    一边惊叫着一边本能的后退,结果不小心踩了自己的裙摆,整个人失了重心狠狠的向后仰卧着摔了下去。


    不可避免的一阵疼痛之后,我稳稳的坐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紧盯着直指在我鼻尖处的利剑,瞠目结舌不敢轻举妄动,连呼吸都格外谨慎。


    “你可知罪?”


    执剑的正是昨晚有一面之缘的皇帝,有着只屑一眼便让人绝不敢忘记的霸气。


    “奴婢知罪……”


    他说我有罪,我就有罪呗。


    且不说他是皇帝,只冲着他手里这把剑,我哪敢顶撞啊?


    “知何罪?”


    “奴婢昨晚当值,一时不慎冲撞了圣颜,污了皇上的眼睛……”


    “非也。”


    非也?就不是呗?


    那我还有啥罪?我就昨晚见着他一次而已,应该没别的机会惹着他了吧?


    难道是我穿越之前这身子就得罪了皇上?催悲的……


    完全没印象,怎么认罪啊。


    “奴婢不知,请皇上明示。”


    我认错的态度多好啊,是不是应该先把指着我鼻尖的剑稍微拿开一点?


    似是听见了我心中的想法,他一旋手腕,剑已归鞘。


    “一罪惊驾,二罪欺君。两罪并罚,你……当诛。”


    虽然不懂他说什么惊架,说什么欺君。


    但当诛我懂,那就是要杀我的意思呗?!




手谈一盘

急忙跪下,磕头认错。


    别说我没骨气,骨气在我这绝对不会比命重要。


    “奴婢知错了,请皇上开恩。”


    “开恩么?那倒是给朕一个理由,为何要开恩?”


    他慵懒至极,侧倚在长廊的矮扶手上,似笑非笑的睥睨着我,似在探究着什么。


    他等了半晌,看我苦恼地左思右想却也着实想不出一个可以讨他开恩的理由,终是无聊了吧?随即挥挥手,示意我可以起来了。


    “琴棋书画,哪样是你拿手的?”


    “我会下五子棋。”


    据说,古代人都不会下五子棋,偏偏这个是我强项,要知道,我在QQ游戏里下五子棋可是杀遍天下无敌手的强大呢。


    “五子棋?”


    果然,皇帝脸上露出了微微的迷茫。


    但很快便被一摸浅笑取代。


    “如何下法?说来听听。”


    “横,坚,斜不限,只要能把五子连成一线便是赢了。棋子嘛,用围棋的棋子和棋盘即可。”


    随便说点啥吧,只要能把要杀我的这个念头给岔过去,我真的不介意教他一点对于这个朝代来说超前新潮的小玩意。


    似是有了兴致,皇帝向着守在不远处的贴身太监使了一个眼色,那太监立刻溜溜的跑去拿棋了。


    只片刻功夫,棋具已经摆放整齐,不过那置放棋盘的桌子旁边,只有一把椅子,想也知道必然不是给我坐的。


    皇帝稳坐之后,轻轻一扬手道:


    “赐座。”


    小太监才又搬了一个小板凳进来,摆在了皇帝的对面。


    “谢谢皇上。”


    皇帝说的话,那叫圣旨。


    就算只是叫你坐下,那也叫圣旨。


    违抗圣旨可是死罪,他刚才给我定那两条我还没明白过味来呢,可不敢得罪他。


    于是我很乖很听话,谢恩之后正襟危坐。


    “谁先?”


    “黑子先。”


    碰巧,黑子在他手里,于是他先执起一子,落在棋盘正中间。




输了就治你欺君之罪

或许是下惯了围棋,一时改不过观念来,所以第一局,我赢得毫无悬念。


    “我赢了。”


    只是胜利的笑还来不急绽放,就看见站在皇帝背后的太监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这才恍惚间明白……


    似乎在古代,皇帝是用膜拜的,是不能赢的……


    惊得一身冷汗,我急忙又跪在地上抖着声音说:


    “请皇上赎罪,奴婢只是……侥幸。”


    他倒未生气,见我这副模样才微微蹙了眉,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太监,低声斥责着:


    “一墨,退下。”


    “是。”


    那太监颔首,退了出去。


    “起来吧,朕虽不敢自称明君圣主,却也不至于因为输一盘棋便要怪罪。”


    听他这么说,心下才敢松了一口气,缓缓的起身,坐回原来的位置。


    “即是赢了,就该有奖。”他缓缓的开口,声音平缓听不出情绪来。“就赦免你惊驾一罪,如何?”


    我的眼睛登时一亮,岔过去虽然好,却比不上赦免好。


    皇帝可是金口玉言的,今儿说了赦免,就不能再秋后算账了。


    于是我忙不跌的点着头,笑得无比灿烂。


    “谢谢皇上。”


    “以后不可能再在朕驾前大叫,不然下次可不轻饶。”


    他似乎是笑,却又好似没笑,只轻轻的又将一子落在棋盘中央,说道:“再来一局。赢了就赦免你欺君之罪。”


    “赢一次是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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