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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不屑为后:苏芸锦绣天下-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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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套上外套,我轻唤了一声音蓓儿。


    侧门被轻轻的推开,一个婢女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虽然天黑看不清楚脸,但从身高来看就知道不是蓓儿。


    “蓓儿呢?”


    “开阳殿的工匠来请示衣柜要什么款式,蓓儿见娘娘睡得正香不敢打扰,就拿了之前给娘娘过目过的款式去跟工匠说明细节了。”


    宫婢一边替我着衣,一边恭敬的回着我的问话。


    我点了点头,其实当时送来的九款衣柜设计都很精美,我已经看得眼花缭乱便随手指了一个,现下自己也不是很记得那衣柜是什么木雕刻了什么花了,倒是蓓儿是个有心的,事无巨细都替我上心记着。




果然还是我的锦儿最可口

我点了点头,其实当时送来的九款衣柜设计都很精美,我已经看得眼花缭乱便随手指了一个,


    现下自己也不是很记得那衣柜是什么木雕刻了什么花了,


    倒是蓓儿是个有心的,事无巨细都替我上心记着。


    宫婢唤来了掌灯的婢女将紫宸殿里的灯都燃上,照得紫宸殿内恍若白昼。


    我挥了挥手,满屋子伺候着的奴才便都退了下去。


    缓步走到灯前,轻轻一吹,将一盏一盏的灯都吹灭,只留下正厅里的一支红烛闪着如豆的灯光。


    我借着这微弱的光回到内堂,坐在床边侧着头靠在床边上发呆。


    直到紫宸殿的门被人推开,我以为是韬光回来了便中一阵欣喜坐正了身子。


    满心的欢喜在看清来人时烟消云散,脸上的笑还未得来急收回,便凝在了唇角。


    “怎么不燃灯呢?”


    新月说得悠然,放肆得一如四个月前。


    有了前车之鉴,我哪敢掉以轻心?于是赶紧起身向门口走去。


    经过新月身边,他一把将我拉住。只是微微一用力,我便旋进了他所不里。


    “王爷不该来这儿。”


    我侧躺在新月的臂弯之中,半分也不由得自己。


    彼此之间的距离不足十公分,尤其是在这夜里显得格外的暧昧。


    我调整了一下重心,试图将新月推开,谁知他却假意松手,我一个防备不急,本能的环上了新月的颈子防止自己摔倒。


    而这个动作,却惹来新月笑得更加肆无忌惮。


    “可是,锦儿明明想我不是么?”


    再想松手,已经来不急了。


    新月紧紧吻住我的唇,凭我如何挣扎踢打他却半分也不放开。


    直到我脸憋得通红几乎窒息,新月才缓缓的松开我的唇瓣一脸陶醉的看着。


    “果然还是我的锦儿最可口。”


    我趁他片刻的松懈,猛的推开他然后一边向门口退去,一边防备的看着新月。




全天下最残忍的女人

我趁他片刻的松懈,猛的推开他然后一边向门口退去,一边防备的看着新月。


    “你害我害得还不够么?究竟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啊。”


    退无可退,我已经贴在了内堂的木门上。


    我知道我只要打开门大喊自然会有人进来救我,可那样的话也就会有人看到王爷趁夜和贵嫔在寝宫里「私会」。


    我不能让这种百口莫辩的事情再度上演,于是我只能抵着门低声的对着新月哀求。


    新月上前一步,一手按住我身后的木门,一手捏起了我的下颚。


    月光下的新月,有着魅惑一些的魔力,而近在咫尺的我,更是几乎堕入了他眸中的漩涡,只能沉沦再沉沦。


    “以前的锦儿,只要见到我就会笑的。可是现在,你为什么这么怕我?”


    “君有妻而妾有夫,王爷与其劳心一个不再对你笑而只会怕你的苏芸锦,不如回王府去关心一下你的自己的女人。”


    对于我的话,新月好似没有听见一般。


    修长的手指顺着我的下颚一路下滑,最后停在我隆起的腹部。


    “人家说,孩子可以改变所有女人。看来这是真的呵。”


    “你……你要干什么?”


    新月眼里的苍茫让我害怕,腹部传来源自新月指尖的压迫感让我颤栗不止。


    “我不能让他用这个孩子抢走了你。如果你喜http://www。345wx。com欢孩子的话,就给我生一个吧。”


    “新月,不要,不要……别伤害我的孩子。”


    我双手紧紧抓住新月按在我腹部的手腕上,用尽全力的阻止他伤害我的孩子,哪怕指甲已经陷入了新月的肉里,我却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你哭了……”


    新月放弃了对我腹部的施虐,转而轻轻的抚上了我的脸颊,拭去我因害怕而落下的眼泪。


    他动作轻柔得好似在呵护着最爱的人,而非片刻前还按着我的肚子想杀死我孩子的那个残暴男人。


    “你竟然用眼泪来逼我投降,你真是全天下最残忍的女人。”




是谁辜负了谁

“你竟然用眼泪来逼我投降,你真是全天下最残忍的女人。”


    “即然我是全天下最残忍的女人,你就该对我敬而远之,干嘛非要招惹我?!”


    论委屈,我怎会输给新月?


    他一直说着爱我,可不正是他将我送入皇宫送给韬光的么?


    于他,我似一件心爱的玩具,已经用来向韬光示好了,却又觉得不舍得不愿意放手。


    因为他,我被韬光误会得还不够么?


    “就是因为戒不掉,就是因为无法「敬而远之」,我才会……”


    新月话说一半,硬生生的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我无心纠结他原本想说什么,反正也不过是些表白的说辞罢。


    “事到如今,已经由不得你了。”


    我别过头,不再看新月的眼睛,不让他眸低的深情蹂躏我不堪重负的心。


    “如果你一直在开阳殿里住着该有多好?虽然我只能每天偷偷的在角落里看看你,但起码我可以独占你的一颦一笑。若你当真是芙蓉,我便是那个真正的「莲幕客」啊。”


    我在开阳殿独住的日子里,其实一直知道新月偷偷的来看我。


    只是他不现身,我也不揭穿,只当全都不知道对谁都好。


    但那日我和景似画在玉衡殿外说话的时候,我倒是真不知道新月也在场。


    “你知道么?为了保护你,我做了多少我本不愿意的事情。锦儿,别再折磨我了,就饶恕了我罢,不然我会疯掉的。”


    “我的人,我的心,都陷在了这皇宫里。对于你,我从不曾怨恨什么,自然谈不及饶恕。若然新月觉得是锦儿背叛了你,那你就该挥剑斩情丝,把锦儿忘得干干净净。”


    其实,是新月的纠缠害得我吃苦受委屈吧?


    明明是我该理直气壮的指责他罢?


    怎么一对上他的眼睛,所有的气势便瞬间瓦解,


    我竟不由得软下声音,似是辜负了他的一番深情般的内疚着。




错付了相思

“是我错手将你推入了这如同泥沼的皇宫,自然不能怪你沦陷。我会等,等你愿意从这泥沼中挣脱的时候,我会奋不顾身的把你带走。只是在那之前,你至少不要躲着我,至少让我知道你的近况。只要让我知道,你在这宫里好好的,没有人欺负你伤害你,我便会忍住相思,不让你为难……”


    新月的话字字揪心,难为他一世风流不羁竟能说出这番真言挚语。


    “你不该等我,不能等我。我注定要辜负了你,你又何必在我身上错付了相思?我倒宁愿你恨我怪我……”


    我很清楚我有爱的人是韬光,却无法不为此刻的新月感到心疼。


    其实,要争皇位无错。毕竟哪个人不向往那个巅峰?


    其实,将我送入皇宫无错。纵观历史,美人计并不少见。


    其实,他对我的心意无错。他只是爱着相伴了十二年的准王妃而已。


    错的,只是机缘。


    偏偏这「美人计」的主角也是他的准王妃,又偏偏他的母后逼他要江山。


    怪只怪,情深缘浅不由人呵。


    新月轻轻的拥我入怀,在我耳边呢喃着:“我怎么舍得怪你?我怎么舍得恨你?是我一手造成了你的「辜负」,是我我的错啊……”


    被他拥着,我喉咙一紧说不出话来。


    只觉得鼻尖酸得厉害,泪水忍不住顺着脸颊流下。


    新月为我吻去泪痕,然后轻轻的说着:“只为这一滴泪,我的相思就并未错付。我会等你,等你原谅我,等你再为我而笑,等你允许我做你的「莲幕客」。”


    我轻叹一口气,无法回应新月的痴情。


    只是我不明白,即然他对我用情如此,为何当初要送我入宫?


    新月深情的凝视着我,恨不能把此刻的我和着月光一起烙进眸子里。


    只这一眼,竟让我回避不开视线,只能和他对望。


    “答应我,别在避开我。”


    “好,我不会再故意避开你。你也要答应我不准再闯入紫宸殿来见我。”




再到千秀殿

“好,我不会再故意避开你。你也要答应我不准再闯入紫宸殿来见我。”


    新月并未明确的给我回答,只是一纵身从牙窗跳了出去。


    那牙窗轻轻摇动着,发出木头互相磨蹭的吱吱声。


    若不是那淡淡的檀香味挥之不去,我该会以为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睡不着,索性出去走走。


    韬光不知何时才会回来,可他鼻子过于灵敏,只要稍微一闻便会知道我见过新月。


    为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出去走走散了这满身新月的味道比较好。


    才出大门,正迎面遇上从工匠那里回来的蓓儿。


    “娘娘,晚上风大,还是回屋吧。”


    蓓儿总是很谨慎的伺候着,就算我们在一起已经有半年左右的时间了,她却从未逾越过主仆那条线。


    对我,她是很细心的照顾,我们也培养出了一个眼神便能心领神会的默契,只是我们之间还是有一道跨不过的无形障碍,这一点让我很无奈。


    “屋里闷得慌,想出去走走。”


    “那蓓儿去拿那件麋裘来。”


    我点头应允,蓓儿便小跑进了紫宸殿去拿那件韬光赐给我的小鹿皮披风,而我则缓步的向门外走去。


    片刻功夫,蓓儿已经提着灯笼拿着麋裘跟了上来,不言不语,只静静的跟着我漫无目的的走着。


    本只是为了散去身上的味道而闲闲的逛着,一抬头却发现我竟又到了千秀殿。


    即然已经到了,就进去看看吧。


    今天白天在这闹了一出大龙凤,不知道我走了以后有没有人再找傅瑶的麻烦。


    蓓儿自是明白我的心思,于是上前轻轻拍了大门,对里边应门的人报着身份:“珍贵嫔到,还不赶紧开门。”


    里边的人从门缝看见是我,不敢怠慢立刻开了大门。


    我睥睨了一眼,开门的正是白天那个姑姑。


    许是白天被我吓着了,此刻她蜷缩着身子卑微得跟在我的身后,不敢抬头看我。




后宫里的血

许是白天被我吓着了,此刻她蜷缩着身子卑微得跟在我的身后,不敢抬头看我。


    我也懒得管她,于是直奔北边傅瑶的房间去了。


    “啊……”


    一声惊天的惨叫从傅瑶的房间里传出来,在这夜里格外突兀。


    我吓得一惊,不由得顿住了脚步。


    和蓓儿交换了一个颜色之后,又迅速的向着傅瑶的房间走去。


    不由分说的一推门,正见到傅瑶满脸是血趴在地上。


    再向上看,只见景似画手持着匕首坐在床边,一脸的狰狞和阴狠,看着趴在地上的傅瑶冷冷的笑着。


    对于我的到来,景似画似乎没有查觉。直到蓓儿召来的侍卫堵在了门口,景似画才看了看站在侍卫前边的我,然后仰天长笑。


    侍卫已经到了,我自然不再怕她。


    于是快步走到屋里,扶起傅瑶审视着她的伤口。


    原本清秀的脸上有一道寸长的伤口,因为伤口极深而皮肉都向外翻滚。


    额头上的汗如黄豆大小颗颗滴落,目光迷离唇色发白,那刺目的血红和惨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简直触目惊心。


    “宣御医,宣御医!”


    我对着门口已经吓呆了的姑姑大喊着,那姑姑被我一叫倒还了魂,但却没有去宣御医,反而吓得屁滚尿流的一边大叫一边跑开了。


    “我去宣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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