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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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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歹也让她逮个荤的来尝尝啊,话说,她都没奢望兔子肉,蛇肉也行……(某女想着炖一锅蛇羹来……)


    再说,就算自己不吃,那人也需要啊,果子不好喂,这几日都是捣碎了硬塞进去……


    毒倒是越治越干净,泡了沸潭中的水,连瘴气都不再侵入,肤色已渐渐回复,奈何没好吃的,好像消瘦不少。


    怪哉啊!石室里找到的炊具莫非只是摆设?


    皎儿不信,寻了片叶子,诱蛇出穴,虽说已快入冬,可毕竟崖底有一口沸潭,如此湿热之地,就不信没蛇!


    皇天不负有心人,所以说事在人为,没想到,这小小崖底,竟然一下子涌出七八条蛇来,某女乐坏了。


    将石刀磨锋利,取了潭水,生了火,磨了点草药做调料,利落的拨下蛇皮,取出蛇胆……


    (某女幼年赤灵山上跟着毒仙长干此事,全蛇宴乃轩辕家夏季常上的饮食。)


    不多时,石室中香味四溢,喝着鲜美的蛇羹,连日来吃野果的烦躁一扫而空。


    昏昏沉沉间,耳边“嘶嘶”的蛇“叫声”不断,鼻端香气缭绕,是他最喜爱的实物,蛇羹?


    腹中饥饿难耐,口中泛着苦涩,强行睁开双眼,额前凌乱的头发阻挡了视线,四肢毫无力气。


    蛇羹的鲜香不禁使他咽了口口水,让他知道是哪个属下敢对他如此不闻不问只顾自己吃,送进刑堂面壁去……


    男人试图说话,出口的话语却是沙哑的叫声,同时吓了石室内两个人!


    皎儿口中一口蛇羹,闻声险些呛着,她循声望去,不由得蹙眉,敢情自己救了他,他想呛死自己以作报答?


    放下手中蛇羹,上前看他,凌乱的发间,隐约的流光,布满血丝的眸子闪烁着。


    她近到他身边,一股不同于蛇羹鲜香的的芳香扑面而来。


    (有人太饿了,方才只闻饭菜香,没注意一旁之人的气味并非自己属下……)


    透过乱发,他粗略的瞧见了一张陌生的脸庞,她,并非自己门人。




占了人家便宜

好像……只顾着替他解除余毒,梳洗之类全然没顾,只给盖了披风免得冻死他,喂了些许野果免得饿死他……


    男人皆好面子,如此狼狈不堪,可别恼羞成怒把她杀人灭口?


    她当然记得那些名门正派之人说他是无极宫的,那个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邪教!


    显然,他此刻动弹不得,若非如此哪里会躺的如此乖巧,防人之心不可无,皎儿伸手封了他穴道。


    男人扑闪着的眸中泛起一丝冰冷,随即又突然明白过来,她怕自己伤了她?


    见他突起的杀气渐收,莫非自己多心了?


    某女壮着胆子发问:“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少女的嗓音极为悦耳,完全不似平凡的外貌,男人怔了怔,随即含糊的应了一声,显然他也明白一时半刻内眼前的女子不打算给他解穴,他并不介意,反正解不解穴此刻对他而言并无差别,反正都不能动弹。


    她愿意喂他吃,他乐得享!


    既然命是她救的,还怕她害了自己?


    皎儿伺候他喝完蛇羹,出去取水准备给他梳洗梳洗头发,虽说男女有别,脑袋露在外头,替他洗洗倒也无妨。


    蛇羹异常鲜美,去了喉间苦涩,吃饱喝足的男人全身有了暖意。


    人一旦有了暖意,全身知觉便恢复的更快,纵使被点了穴道,男人很快的感觉到下身有些难受……


    (皎皎:千万别觉得多么多么恶,再美的人儿都有三急,都要解手如厕,好歹人家躺了几天……)


    男人听她回来,想开口又不知如何说,憋死人呐!想他堂堂无极宫宫主,莫非要憋屈死!


    潭水湿了手,拢上男人凌乱的发,拂开乱发,竟是一张通红的脸,皎儿一急,管不得旁的,掀起披风探他脉搏。


    “……”身上一凉,男人方才注意到自己裸着身,原先只盖了一条“毯子”?


    脉搏有力,只是浮躁了些,似有三急?


    抬眸一看,男人的脖子也已红了,皎儿这才意识到面前的男人半裸的身子……


    “……”糟了,好像比起狼狈不堪的乱发胡渣,这全裸的身子……


    眼前的女子讪讪一笑,缓缓出言“安抚”。


    “我……是大夫……你中了毒……我要给你解毒……在大夫眼中……并无男女之别……”该死啊!舌头打结!


    “好歹……你也是江湖上……行走之人,瞧你的年纪,想必也不是没成过家……”某女已开始前言不搭后语。


    没人告诉她,轩辕家的女子一旦占了人家“某些便宜”,便会止不住的心虚……特别是对方还一脸的羞愤!


    皎儿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伸手替他盖上披风,急匆匆往外走去。


    殊不知某人更急,她走了,谁给他解穴……他要解手啊!


    某女没有理会身后沙哑含糊的嗓音,悲剧注定要发生……




缺个宫主夫人

替自己准备好沐浴水,放下他一身衣物后的女子又不知去了哪里。


    石桶中,南宫无极沉着一张脸“闭目养神”,这辈子,兴许再没有比今日更丢人的了!


    让一名女子替自己清理那什么……


    可话说回来,要不是被封了穴道,何至于如此狼狈……


    就算此刻,身上穴道也只解了一半,该死的,偏偏这手法连他也没见过,没法解开另一半身子的穴!


    勉强起身拖着虚弱不已的身子单手穿起衣物,累的某人靠着石床后的石壁大喘着气。


    长发湿答答的淌着水,下巴上胡渣依旧。(皎皎:见谅,没刮胡刀,要不你拿剥蛇皮的石刀试试?)


    这丫头洗的衣服带着她身上的芳香,男人想起方才的情景,脸颊上又是一热,唇角不禁微微上扬。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了自己一命……而她又看了不该看的……


    谁说女子才会以身相许,男子也会……


    他无极宫不正缺个宫主夫人?


    女子悦耳的嗓音从室外传来。


    “喂!你沐浴好了没?”


    石室内传出一声干咳,示意女子进去。


    男人已穿好了衣裳,原先面上凌乱的发如今湿答答的垂在两侧,脸上已洗净,只是胡渣依旧,但却掩不住他俊朗的五官,男人鼻梁高挺,眉眼间气宇轩昂,自带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气,此刻正倚在石壁上休息。


    四目相对,不禁想起方才之事,两人皆面有尴尬,将手中几片叶子丢给他,皎儿转身便去处理他泡过澡的水。


    南宫无极拿起身边一片叶子,放进口中咀嚼,心头泛起一丝甜意,原来是替他寻药去了。


    将室内准顿妥当,天色已暗,皎儿动手抓起压在石盘中的一条小蛇,便开始动手做晚膳。


    南宫无极眯着眼观察着眼前忙绿的女子,他听了她的呼吸许久,终于确定,她并无内力。


    (为何要那般久?还不是让她一手点穴功夫一时给唬住了……)


    原来她不会武功,这才防着自己“恩将仇报”。


    咽了口唾沫,嗓子似乎好了许多,这丫头的医术比起那药王来,不知孰高孰低。


    “丫头!”身后响起男人依旧稍显嘶哑的声音。


    皎儿蹙眉,暗道这染了瘴气的草药果然功效差了一分……等等,他喊她“丫头”?


    不喊她恩公,她并不计较,好歹,称一声“姑娘”吧!


    最近遇到的人,怎么尽是管她叫丫头!


    似乎这“风气”自打凤煜辀那儿起的……


    “你叫什么名字?”南宫无极感觉到她的反感,他有些无辜,又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此刻不就是想问来着。


    皎儿蹙眉不悦,手上依旧忙着“晚膳”,她并未回身:“再问他人名字之前,公子是否遗忘了些事?”


    “……”嘿,被噎了话的男人唇角泛起笑意,这丫头脾气不小,正合他胃口!




无极宫主

“南宫无极。”男人报上自己的姓名,随即等她回答。


    “……”皎儿闻言不由得心中一颤。


    这人就是叱咤武林的无极宫宫主?


    他难道不知道他的名讳在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


    如此轻巧坦言还真看得起她……心慌啊!


    知道太多又看了太多,往往只有两个下场,被想知道秘密之人追杀,或被秘密的主人灭口,一般多数人都是后者。


    原先只当是个无极宫的头目之一,谁想竟惹到个大麻烦……


    (谁让她见到此人时他如此狼狈不堪,难以想象会是魔教首领……)


    某女一颗小脑袋瓜里不由得想起农夫与蛇的戒训来。


    皎儿掂量着自己该如何全身而退,或者乘他尚未复原先下手结果了他?


    南宫无极见她不作声,她看不到她正面神色,一时拿捏不准她所想。


    男人轻咳一声催促着女子回应。


    沉思中的人儿遭他打断,受惊之下慌乱回身,鬼使神差般的道出自己的名字。


    “皎儿。”


    方一出口便回过神来,暗自掐了自己一把……


    果真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才一动邪念就乱了阵脚!


    南宫无极默念着她的名字,邪邪一笑,继续追问道:“姓甚么?”


    皎儿哪里再肯多言,言多必失,径自忙着手中之物,不再搭理他。


    哎!定是连日来没睡好太累了,否则今日何以频频失态又失言……


    见她沉下脸来,南宫无极心道,莫非她家世背景非同一般?


    (皎皎:废话!寻常人家哪里会有这般胆略以及这一双精湛的医术。)


    男人在身她身后无声的邪魅一笑,透着三分趣味,她不肯说难道他不会查……


    “娇儿……”男人将她的名字误以为另一个女子常用的字,低声念叨。


    暗自白他一眼,想请他别这么自来熟,想想作罢,回头又再问她姓什么……


    人与人之间,一切是否对错皆源于两者之间的接触与话语,一说话,就透露出无数信息,一说话,生的就变熟了,一说话,熟的就变成仇……自古有云,言多必失,她不想过多了解此人。


    南宫无极感觉到室内的沉闷,她在刻意沉默,后知后觉的想起当今武林早已将自己的名号传成杀人如麻的大魔头,眼见自己早已不再追问于她,女子依旧默不作声,他不乐意了……


    “你怕我?”


    “……”无声应答。


    南宫无极沉吟片刻,道:“人人都道无极宫嗜杀成性,若是怕我害你,大可此时杀了我,南宫无极绝无怨言!”


    他赌她舍不得下手,好歹他是她费尽心思救活的人,好歹她听了自己名字也不是一句话未说……


    咦?莫非这人会读心术?怎知她起过杀心……


    女子依旧无声应答。




烤的上火

石室内,香味浓郁,她不仅做了蛇羹,还烤了蛇肉!


    男人吞下一口口水,这丫头分明是老天送给他的宝,顿顿都是他爱极了的美味……


    南宫无极干瞪着眼,眼巴巴的看着她喝着蛇羹,吃着烤肉,丝毫不见她分一杯羹于自己。


    好吧,他忍了,再怎么说都是她忙里忙外的,理应让她先吃饱。


    可用得着把烤肉全解决了嚒?


    男人眼见女子红唇触碰到最后一断烤肉,不由得轻咳一声。


    皎儿略作停顿,不解的回首看他,但见一双炙热的双眼盯着她手中之物,顿时明白了。


    “烤的上火……”到嘴边的肉,哪有送人的道理!


    南宫无极苦笑不得,蛇肉性凉,就算是烤的,依旧清热去火,显然她贪吃不愿割爱……


    寄人篱下的男人暗叹一声,心道,等他能活动了,把她拐回无极宫,天天伺候她吃蛇宴,看她能吃多久……


    皎儿自顾自用好晚膳,将一碗蛇羹端过去给他,反正解了他半身穴道,她也不用亲自伺候他喝。


    石室中,只有一张石床,让他占了,这几日,她都是趴在石桌上凑合休息的,可如今他醒了……


    共处一室原本对于行走江湖之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然而想起白天之事,倒底是多了份尴尬。


    想当年初遇焦白,她还同采花贼“同床”而眠……


    这一夜,皎儿选了一处石室“门”旁,离石床最远的角落生了火休息。


    南宫无极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他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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