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称雄-第4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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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一切都会过去。”
天黑了?为什么又亮了,好暖,好静,这是哪里,尔东娜睁开眼睛,身边放着烧红木炭,身上盖着衣物,身子动了一下,‘胸’口处传来痛楚,自己还活着。
一道影子慢慢接近,尔东娜抬头,赵括身子弯下,“不要‘乱’动。”
“大王,真的是大王,尔东娜没有做梦?”
“如果愿意当成梦就让他变成梦好了。”
尔东娜脸上一红,英俊脸颊,伟岸身躯,带着深情的目光,“三族的人?”
“本王已经给过他们机会。”
尔东娜清楚,必然没有人可以从强大赵军手中逃脱,昔日东胡望族从此在草原上彻底消失,“不怪大王,只怪太贪心。”
赵括身子站起,“贪心,若贪心是错,本王同样贪心。”
“大王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同样双手沾满鲜血,同样将他人‘性’命视如草芥。”
“大王懂得善待百姓,同样是有血有‘肉’,重情重义真英雄,天下纷争死伤在所难免,大王何必为此耿耿于怀?”
峡谷之中血流成河,三族骑兵战至最后百人依然发动攻势,随着最后一人倒下,战事彻底画上句号,只是内心的震撼迟迟无法抹去。
“真英雄!”赵括冷哼一声,甚至连当日发生什么,为何会无缘无故出了事进入医院完全不知,就这样糊里糊涂来到战国时代,不过是好运罢了。
“至少在尔东娜心里是这样。”
“好了,不说这些事,哲别族人已经离开,当日发生的事本王同样知晓,待伤势稳定之后立刻上路。”
“没事,真的没事,大王不要为了尔东娜影响大局。”
“好好休养!”
赵括快步走出,尔东娜身子缓缓躺下,木炭吐出红‘色’,远远透出一股暖意,虽失去太多同样有所收获,手放在伤处,那里似乎依然留有赵王手心温度,除了父王之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男人为自己担心,牙齿咬住嘴‘唇’,尔东娜同样可以为大王做任何事。
第二百零四回 缠绵意,故土情
夜晚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尔东娜辗转难眠,整个心里完全被赵括影子占据,
长夜漫漫,这样的夜晚最是傲人,尔东娜身子坐起,目光不由得落在一旁火堆之上,火红,不时吐出红‘色’火舌,曾听人说过那是世间最美的颜‘色’,代表的是人的心还有流淌的血液。
手臂伸出,手指轻轻触及,“好烫!”一声惊呼手快速缩回,不经意间碰到伤处,‘门’外人影晃动,担心被人听见只得咬牙‘挺’住。
手指放在嘴里,舌尖轻轻‘舔’舐烧痛位置,舌尖细滑‘舔’在上面带着一股酥痒,火红光亮下一张脸变得更红,眼神同样渐渐‘迷’离,一声低低闷哼声从鼻子里发出,她在想着什么?
夜,总是给人多出几分想象。
天光刚亮,尔东娜起身,一旁放着包袱,身上衣物大多沾染血迹,轻轻解开,拎在手里,脸上‘露’出笑意,包袱之中所装同样为东胡人服饰,弯身拿起一旁短剑,持剑在手顿时多出几分英武之气,收拾妥当迈步走出营帐。
布帘掀起,守卫兵士快速上前,“大王‘交’代,尔公主要在营帐歇息,不准随意走动。”
营帐外守军躬身施礼,尔东娜清楚,必然是大王担心自己伤势,原本对立,如果没有三族叛‘乱’,东胡与赵之间必然成为死敌,尔东娜脸上‘露’出甜甜笑意,完全从失去亲人痛苦中脱离。
天明之时下定决心,一定要为大王做点什么,最好的方式莫过于证明自己不会成为大军拖累。
“东胡人天生天养,一点小伤何必大惊小怪,本公主这就去见大王!”
说完迈步上前,‘门’前守军自是清楚对方身份,不敢拦阻,尔东娜快走几步,目光落在一旁战马身上,营帐范围太大,单靠步行太过‘浪’费时间,恨不得立刻见到赵王,来到近前飞身上马双‘腿’一夹扬长而去。
“这,若是大王怪责如何是好?”
“既然可以骑得马,应该是伤势已无大碍,以尔东娜公主个‘性’如何拦得住,大王必然能够体谅你我难处。”
大帐前方空地,赵军阵营早早起来演练,这些早已成为规矩,想要练就一支‘精’锐,唯有经过不停演练才行,业‘精’于勤荒于嬉,兵法战阵同样如此。
鼓声一变,旗令随之改变,左右阵营快速转换,彼此间进退有序,阵型之中暗含变化让人眼‘花’缭‘乱’,高处站着一人正是赵括,熟读兵法,自是能够看出其中‘门’道,阵法并无常态,保持阵型有序,机动‘性’良好,根据地势还有对方阵型可以随机做出改变。
“大王以为如何?”身后张良忍不住问道。
“此阵一出,神鬼难留,一切都是军师功劳!”
张良连忙施礼,“不敢,若非大王指挥得当,再好的阵法落入庸人之手也是无用!”
“此阵可有名堂?”
张良面带笑意,“尚未定论,还请大王赐名!”
赵括点头,“此阵一分二,二而四,四形换八,八方铁壁鬼神难存,索‘性’就叫八‘门’屠仙阵!”
“妙,只是屠仙之名难免有所忌讳。”
俗人对鬼神之类极为忌讳,平日大多敬而远之,如今取名屠仙阵明显是对神灵不敬。
“不过是一个名讳而已,若是得道仙人尚无此度量岂不是贻笑大方。”赵括说完哈哈大笑,张良点头,“大王之言不无道理,鬼神仙妖不过是世人所幻化并无亲见,即便真的存在,能得如此造化必然是功德无量,又如何会在意世俗名讳。”
两人对视一笑,赵括英明果断,张良‘洞’察先机,两人一文一武堪称绝配,阵型为之一变,张良神‘色’大变,一骑狂奔而入,身后掀起道道灰尘,阵型之中兵士纷纷避让,阵势瞬间大‘乱’,临近阵营相互拥挤,神鬼难存阵法被一骑所破,此阵更是张良耗尽心血之作。
“何人如此胡闹?”
张良脸‘色’缓和许多,“如此也好,至少能够提前发现症结所在,不管有多少人马,只要一入此阵必然无法冲出,八个阵营完全将外围封死根本没有任何活路,只是一点有所忽略,一旦阵营自身内部发生变故,阵法瞬间失去作用。
“下去看看。”
赵括轻描淡写并无任何责怪之意,能够将阵法演绎如此‘精’妙已是难得,心里同样清楚以张良个‘性’必然日夜专研找出症结所在。
尔东娜策马狂奔,心里想着快点见到赵王,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误打误撞令数万‘精’锐组成八‘门’屠仙阵纷纷瓦解。
阵营彼此碰撞,兵士只得再次躲避,怎奈为了达到彻底围杀对手目的,彼此阵营之间留有余地几乎达到极限,躲过旁边阵营,等于直接进入另外阵营,想要保持阵型必须随之改变,从高处看去,整个阵营快速向一个方向改变。
“驾!”
尔东娜催马上前,眼见赵括二人从高台上走下,“尔东娜,真是胡闹!”赵括医术‘精’湛心里清楚,那样伤势必须修养几日才行,所以才会提醒守卫兵士,不想尔东娜不仅走出大帐,更是骑马狂奔,战马上下颠簸对伤势影响最大。
“还不下来!”
尔东娜倒也听话,莫说是从战马上下来,赵括说什么都愿意去做,一闪身从上面跳下,动作灵活,脸上‘露’出调皮,“尔东娜骑术如何?”
“公主为何不听兵士劝告,‘私’自离开营帐!”
赵括面‘色’‘阴’冷,站在自己面前的更像是一个病人,面对不听话的病人唯有选择斥责,尔东娜一脸委屈,嘴巴微微翘起,不敢去看赵括,那张脸必然吓人,“伤势已经没事,尔东娜只是不想让大王为我担心,更加不想为此影响大局!”
赵括冷笑,“回去好好养伤,其他的事不要过问,公主放心,本王必然遵守承诺将整个东胡草原尽归公主部落所有!”
“尔东娜不是为了这个。”
尔东娜抬头,昔日倔强‘性’子,两道目光相对快速低头,那样的目光可以将任何东西融化包括自己身体。
“回去吧,本王并没有责怪之意,军师还要感谢公主才是!”
张良上前恭恭敬敬对着尔东娜行礼,尔东娜噗嗤一下乐出声来,“大王,尔东娜有何功劳,为何能受军师如此大礼?”
身为军师在军中地位极高,能够心甘情愿如此其中必有蹊跷,尔东娜不免心中好奇,张良笑道:“一切必然是天意,军中要务,请恕张良无法透漏!”
“好吧,尔东娜受了就是,先行回去。”
慢慢转身,忍不住余光偷偷看去,赵括心思同样在八‘门’屠仙阵上,张良用手指点赵括连连点头,至于一旁尔东娜投来目光并没有在意。
尔东娜飞身上马,顺着中间一条通路返回营帐歇息暂且不提,赵括、张良二人商量一番,其中症结有所领悟,想要解决只有通过不停演练才能做到,好在并不急于一时。
“大王,何时兴兵?”
赵括笑道:“难道军师也以为本王是为了尔东娜伤势才会有所拖延?”张良只是摇头并不回答,有些事并不需要说的太过清楚。
赵括接着说道:“先前一战各阵营折损严重,兵士伤势同样需要处理,燕王已无力阻挡我大军,灭燕势在必行,只等大军休整之后立刻发兵。”
“张良在此恭祝大王横扫天下,霸业有成。”
单表燕王,燕军一战溃不成军,只得眼睁睁看着赵军如同虎狼一般杀入自己阵营,最终只带万余人狼狈而逃,一路上不敢停留,有如惊弓之鸟,一旦发出声响立刻逃窜,燕王看在眼里连连怒骂:“本非寡人无用不是那赵括对手,只怪一无良将二无‘精’兵,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寡人不服!”
燕军阵营向后逃窜,粮草完全丢下,沿途百姓纷纷遭殃,好在担心赵军追击不敢停留,只是抢了可食用之物立刻逃离。
“燕军跑了,这些丧尽天良的畜生,老天早晚会收拾你们。”
“不是老天,是大王。”
燕军逃离,即墨城内百姓纷纷而出,有人欢呼,有人痛骂,有人拾起地上石子高高抛出,一名老者跪在地上,“老哥哥在天之灵安息吧,大王回来了。”
燕王不敢停留,大势已去,唯有退回燕国或许还有一丝希望,日夜行军赶到边塞,人在马上长出一口气,连日奔行整个人疲惫不堪,眼见关口就在眼前不由得心生感慨,“寡人有心兴燕之霸业,怎奈并无所成,如今更是连累军中·将·士,寡人之错,有何面目再见国人。”
声音悲切,想到自身境遇,多年苦心如今一朝尽丧,冷风袭来,残破大旗随风飘舞,一旁亲卫多半受到感染,不时有人暗中擦拭眼角。
“大王无需自责,身为燕人,自当誓死保卫国土。”
“誓死守卫燕国。”
燕王点头,“入关!”声音同样失去以往气力,身体上的疲惫远远无法与内心相比,燕王赶到从未有无助,即便当日被困秦国依然心存希望,如今不同,燕王心里清楚,以赵括个‘性’绝对不会放过灭燕良机。
第二百零五回 蚕丝尽,留杀机
燕王进入关塞,立刻下令紧闭关‘门’严加防范,一路上虽不见赵军身影同样不敢大意,赵括最擅夜袭,排兵布阵往往让人难以预料,守将连连应允,眼见大王面‘色’‘阴’沉,身后阵营尽显狼狈之态已经清楚必然是被赵军击败,昔日出关之时何等壮观。
燕王长出一口气,回归故土心里同样觉得踏实,连日来吃不下睡不好,整个人变得憔悴许多,手触‘摸’脸颊整个人消瘦不少,阵营安顿妥当,守将命人送来酒‘肉’。
“大王,请用饭食!”
“放在这里。”
守将摆手,兵士小心上前,烤好‘肉’上面透出阵阵香气,酒壶摆放整齐,兵士施礼弯身退出,“大王关乎燕之命脉,且不能因此伤了身体。”
燕王点头,“不错,真正英雄必然不会被一时成败所左右,寡人有信心可以守住燕国。”燕王说完快速来到近前,多半是饿坏了,手撕嘴咬,整壶酒直接倒入。
一壶酒喝光,燕王身子歪向一旁,倦意袭来,索‘性’躺在那,时间不长鼾声传出,守将看在眼里不敢惊扰,缓缓退出,‘交’代下去好生看守,不得有丝毫懈怠。
梦境
整个厅堂一片热闹,燕王头戴金‘色’王冠,身边美‘女’簇拥,一人快步跑入,“报,前军攻入邯郸。”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