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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8节

重生之征战岁月-第5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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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梅雪精心准备的早餐,还有一点时间,唐秋离随手拿起桌上的报纸,好家伙,自己和梅雪,都是摩纳哥了头版头条新闻,还有大幅照片,不同的是,梅雪的报道,倾向于她的年轻美貌和气质风度等等,也不乏对她出身来历的揣测。

    关于自己的报道,都集中在酒会现场发生的一切,说什么的都有,太过格的话,却不多见,大多是围绕自己当场撤掉鲁子啸职务时发生的过程,这位记者文笔不错,把当时的情形描写的惟妙惟肖,颇为传神,言词隐晦却不露骨,新闻检察官也挑不出毛病,看来,是此道之中的老手。

    看看时间到了,唐秋离笑着招呼梅雪:“雪儿,跟我一起去见识一下英雄会,看看各路神仙的尊范,”梅雪嗔怪地摇头,想要说什么,没来由的脸上绯红起来,唐秋离拍拍脑门儿,坏笑着恍然大悟,定是昨晚自己太过勇猛,初解风情的梅雪,还没有休息过来。

    梅雪看他坏坏的笑,气急败坏的把他推出房间,的确如此,梅雪到现在还浑身酥软,慵懒得不想挪动一步,以唐秋离压抑已久的**和激情,久经人事的经验,初次尝到男女之事的梅雪,如何是对手,被折腾的骨软筋酥,能起床,已经是不错了。

    国民党中央全体委员非常会议按时召开,党主席蒋中正首先讲话,他也没有客气,开门见山就把要迁都的事情摆出来,这事儿已经定局,中常委讨论通过的,只不过是讨论迁往何处的问题,征求全体中央委员们的意见,这也显示了国民党内部的民主气氛。

    坐在主席台前排的唐秋离,看着蒋委员长一本正经的表演,心中暗笑,老头子果然老奸巨猾,明明是自己想要远离险境,偏要征求全体委员的意见,如果他心目中有了好去处,还需要玩这虚情假意的一手吗,回答是肯定的,这就是蒋委员长高明之处,掩盖了自己真实的意图,还让那些以为有利可图的人,大动脑筋,争个不亦乐乎,实际上,迁都一事,倒是自己连吓唬带暗示,大力促成的。

    蒋委员长讲完话之后,接下来是自由讨论时间,平静的会场,当时就热闹起来,那些谨小慎微的地方大员,自忖实力不够,怕烧香引来外鬼,地头蛇难抵外来的强龙,到头来被一口吞下,把老本儿赔个精光,连个称霸一方的土皇帝都做不成,他蒋某人可是深得其中的奥秘,翻云覆雨的老手。

    那些自认为实力够大,根基牢固的地方大员,自有打算,战时陪都落在自己的地盘儿上,好处多了去,先不说近水楼台的便利条件和有力位置,国内外的政治影响,对自己身价提高等好处,这是政治账,单是国府迁都的费用,这一大笔钱,就落在自己头上,这是经济账,稍微动动手脚,可以多养活自己多少军队啊,这是军事账,有这般好处,还不脑袋削个尖往里钻。

    让唐秋离啼笑皆非的是,远在新疆,时任新疆督办的盛世才,也提出请求,战时陪都,可定在迪化,理由很充分,一是靠近苏联,可以取得国际支持,二是迪化永远不会受到日本军力的威胁,临时首都,应该建立在安全稳定的后方,也利于蒋委员长安心统筹全国抗战大事,领导各地的抗战力量。

    唐秋离几乎要笑出声来,盛世才的算盘打得不错,关键是作为全国抗战的统帅机关,跑到大西北去干什么?吃遍地的黄沙去?远离抗日主战场近万里之遥,如何指挥全国的大局,再者说,盛世才和苏联人打得火热,利用偏安一隅的机会,借助苏联人的援助,大力发展个人势力,是否有抗战结束后,逐鹿中原的打算,也说不准。

    倘若到时候,盛世才邀请苏联人出兵,把老头子留在新疆,不是现代版的“挟天子以令诸侯“吗,别看苏联人也姓共,可对领土的贪婪,斯大林不比老沙皇逊色多少,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在中国西北部挖去一块领土也是极有可能的。

    如此荒唐的想法,也亏得盛世才想出来,唐秋离看到,蒋委员长的脸色极为难看,显然也对盛世才的用意,猜透了几分,只不过是自由发表意见,不好当场发作罢了。

    (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一章 西南可安家一

    第七百三十一章西南可安家(一)

    国民党中央全体委员非常会议,自由发言一开始,谁也没有料到,地处大西北的新疆督办盛世才,会首先跳出来,竭力要求把战时首都定在迪化,并且摆出了充分的理由,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势,真是羊群里蹦出个骆驼,就算是把国民政府装在汽车轮子上,到处跑,也轮不到新疆那个偏居一隅的地方。

    绝大多数中央委员,都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盛世才一番高论,不但没有得到积极的响应,反而招致一大堆白眼儿,不由得气馁,讪讪坐下,奇怪的是,西北五马的代表,也是最有实力的军阀,马鸿逵和马步芳,却竭力赞同盛世才的提议,并且还提出建议,如果考虑迪化过于偏远,可选择兰州和西宁作为候选陪都。

    二马也摆出一大堆理由,反过来,盛世才也大力赞成二马的提议,只要不是白痴,都看得出来,盛世才和二马,在私下里打成过交易,西北一系的地方实力派,联手把陪都争取落到西北,再做计较,不过,二马说的慷慨激昂,眼光却忍不住偷偷,畏惧的观察唐秋离的神色,生怕那句话不对,惹恼了这个魔王。

    说起畏惧,眼前这个年轻人,比蒋委员长还要让西北五马害怕,当初,开辟定边经济特区的时候,唐秋离一战把西北五马的家底儿打个精光,兵打散了,钱袋子掏空了,至今还没有回复元气,最可怕的是,定边经济特区,已经完全控制住了西北五马地盘上的经济命脉,形象地说,西北五马的日子好坏,就看唐秋离的心情如何。

    西北五马敢于支持盛世才,也是经过慎重考虑的,陕西在地理位置上,毕竟属于大西北的范畴,陪都定在西北,对唐秋离也有好处,二马发表完意见,看看唐秋离的脸色,没有什么不愉快的表示,暗地里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这一炮放对了。

    西北二马的话音刚落,马上招致一片反对之声,喊得最凶的,是湖北系统的中央委员,其中以湖北省参议长梁家仁嚷得最起劲儿,这位仁兄,显然是汪精卫精心挑选出来,代替鲁子啸的角色,充当主攻手,话说得不紧不慢,可句句叼理。

    “各位,刚才盛督办和两位马主席的话,有失偏颇,显然是误读了国府迁都的真正意义,以迪化甚或兰州乃至西宁作为陪都,都是极为不妥,以西北贫瘠之土地,稀少之民众,地理位置之偏远,交通之不便利,自然条件之恶劣,资源之匮乏,如何能担当起战时陪都之重任?如何供养随着国府西迁之众多公务人员?”

    梁家仁故意停下话头,看看大家的反应,果然好口才,聊聊数语,把大西北贬低得什么都不是,自己都养活不了,还要招待大群宾客,真是不自量力,偏偏是梁家仁说的都是实情,无可辩驳,西北的自然条件,在当时,不是一个“惨“字就能说得尽的,盛世才和二马脸色青紫,变幻不定,被人家捅到软肋上,一口气憋在心里,着实的难受。

    梁家仁的话,博得一阵热烈的掌声,台上的汪精卫微微颔首,表示满意,得到老大的首肯,梁家仁更加意气风发,接着说道:“单是偏僻的地理位置,极为不便利的交通,就不足以承担陪都的重任,国府作为当前抗战的决策机构,远离战线,能否及时掌握战局的发展趋势,统帅部下达的命令,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传达到前线将领们的手中,再者,以蒋委员长为首的统帅部,避居偏僻的大西北,远离主战场,给国人的印象如何,是否有逃避战火,畏敌如虎的嫌疑,盛督办的提议,是否置蒋委员长于落得骂名的地步,居心何在?”

    这话就够刁够毒,也有些过分了,把自由讨论,上升到个人野心和阴谋诡计的大事上来,显然,梁家仁是想一棍子把西北盛世才和二马,打得彻底熄火,不给他们反驳和争辩的机会,也绝了他们争夺陪都位置的念想,言辞如刀,可以杀人。

    盛世才和二马,脸红脖子粗,这个姓梁的简直是在放他**的臭屁,自己好心好意要为国府分担重任,到落得个往蒋委员长脸上抹黑,挖坑让领袖往里跳的企图,还落得个小人加野心家的大帽子,这样的委屈,老大惯了的盛世才和二马,如何能接受得了,尤其是二马,撸起袖子,就要动刀子招呼兀自口若悬河,吐沫星子乱飞的梁家仁。

    已经起身离座了,感觉两道寒光,射得浑身不自在,忙寻过去,看到唐秋离阴冷的眼神,不悦的盯着自己,猛地一哆嗦,缩着脖子蔫了吧唧的坐下,二马是被唐秋离打怕的人,惹不起,这个魔王的手段,他们早就领教过,只要唐秋离不高兴,五马的家里,连点灯的油,喝奶茶的茶砖,炒菜的盐都没有,要是再狠点儿,五马只能喝西北风了。

    众位正准备看热闹中央委员,见到从马匪起家,土匪之中的霸主马鸿逵和马步芳,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言语了,都感到奇怪,伸长脖子找缘由,这是唐秋离和二马之间的秘密,其他人如何知晓,盛世才见同盟军二马草鸡了,暗骂两个傻蛋,背地里气势万里可吞虎,拍着胸脯子保证,上阵却是两个熊包加软蛋。

    梁家仁愈发激情四射,“反观我鄂省之武汉,襟长江而居于中原腹地,素为九省通衢,水路交通便利,土地富饶而物产丰富,民智早开,人口繁茂,领辛亥**风气之先,武昌首义,宣告中华民国成立,政治影响自不多言,届时,国府迁都于此,蒋委员长可雄顾四方,发号施令,军令和政令务必顺畅通达,而无迟涩之忧,且我鄂省百万民众,无不翘首期盼定都于此,担当起抗日中枢之责,也不负武汉三镇首开民国先河之盛誉”

    至此,一篇洋洋几千言的武汉可做陪都论,到此结束,余音绕梁,全场寂静,梁家仁气定神闲,满脸得意,顾盼四方,显然是为自己的一篇宏论而得意非凡,的确是舌战高手,玩嘴皮子的大家,其实,这些话,是给唐秋离准备的,岂料,盛世才和西北二马抢先出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顿排炮,只好让他三人全部消受了,倒是替唐秋离挡了一场唇枪舌剑。

    台上的汪精卫,频频颔首,满意的几乎要跳起来,率先热闹鼓掌,全场响起暴雨般的掌声,只有蒋委员长和杨永泰,不易觉察的皱了几下眉头,显然是对这位汪兆铭麾下的大将,这番言论,起了警惕之心,都是政客,玩政治的选手,谁也差不到哪去,无非是时势和运气加手段有高下之分,才决定今天的位子,只要说话,就能摸住些头绪。

    梁家仁的话说完了,那些自认为做不出这篇锦绣文章的中央委员们,岂肯甘心拱手相送这样的肥差,立时出言反驳,说什么的都有,无非猴子献宝似的夸耀自己地盘儿的优势,贬低别人家里的缺点,一番互相指责和贬低,情绪有些激动,火气大起来,场面有些混乱。

    唐秋离默不作声的观察各人的反应,李宗仁和白崇禧倒是沉得住气,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只不过是偶尔交头接耳一番,唐秋离知道这两位新桂系领军人物的心思,李白二人,与蒋委员长的积怨颇深,可以说是他的终生政敌,几次逼宫,李白二人都是主将,说出想法,也会被蒋某人断然否定,与其说出无益,倒不如做个壁上观。

    四川王刘湘,脸色阴晴不定,显然是在打主意,可吃过蒋委员长的暗亏,心有余悸,不敢太出头,南天王陈济棠,也是时而皱眉,时而叹气,两广事变,新桂系的李宗仁和白崇禧,毫发未损,自己却落得个远走香港避难,虽然还是广东省府主席,可这是个虚衔儿,手里的武装,已经被折腾得七零八落,几近灰飞烟灭。

    蒋某人的手段,让陈济棠颇为戒惧,再者说,广州面临太平洋,地理位置比南京还有靠前,不占优势,虽然心有不甘,也想把这次迁都,当成东山再起的机会,可又怕撑破肚皮,索性也学李白二人作壁上观,还少了个精于算计的阎锡山,定边压根儿就没有通知他,倘若此公在场,不知作何计较,该不会把太原也列为迁都候选地址之一吧?

    蒋委员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些中央委员们,情绪一激动,把心眼子里的那点儿心思,都互相揭出来,蒋委员长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肉头财主,被一帮土匪绑票,争抢着讨价还价,就差坐地分赃了,实在无法忍受,他对唐秋离频频示意,该你出场了,怎奈,唐秋离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热切期盼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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