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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3节

三国之乱臣贼子-第5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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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正色道:“李贤应该不会这么蠢,不过,如果徐州军真的纠缠不休,那便与他们分个胜负”。

韩当松了口气,他本来担心一味避战,会让徐州军抓住战机,那时候,江东军想反击都不成,现在好了,有了孙权这句话,韩当便可以随机应变。

果不其然,下一刻,孙权又道:“义公,此番北上,是战是和,由你把握!”

这是毫无保留的信任!

韩当很是感动,“使君!”

“去吧,好生备战,刚才那番叮嘱,并不是我怕了李贤,如果李贤真是凶手,江东军便是战至最后一人,也与他不死不休,我只是担心冤枉了李贤,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韩当重重颌首,“末将明白”。

一番推心置腹,孙权了却了一桩心事。

北伐一事事关重大,一个不好,江东便面临灭顶之灾。

孙权虽然没能见到孙策最后一眼,可是,他可以想象的出,自家兄长的殷切希望:壮大江东,让孙氏成为真正的统治者。

江东军磨刀霍霍,徐州军自然有所耳闻。

与江东一江之隔的吴郡,于禁接到了李贤的密报。

信中未做明确要求,只是让于禁量力而为。

于禁有些迷惑,他将随军长史唤到跟前,嘴里道:“使君让我随机应变,量力而为,此语何意?”

“孙策遇袭,凶手污蔑使君是幕后指使,若是将军大开杀戒,难免会坐实了凶手的名头”

“打都不能打?这不是憋屈吗?”

“非也,并非不能打,将军只要把随机应变便是,须知,此番江东军是为复仇而来,如果孙权一心厮杀,江东军定然不会留手,那时候,将军只要全力搏杀便是,如果孙权心有疑惑,认为使君并非凶手,那么,江东军将便会谨慎小心,那时候,将军也得小心应对,这便是随机应变,量力而为”

于禁微微颌首,“也就是说,是大战还是小战,也要看对方的意思?”

长史似笑非笑,“也不尽然,如果真有灭敌良机,将军放手施为便是”。

于禁大喜,“可以吗?事后使君不会怪罪?”

“将军多虑了,只要大获全胜,使君怎会怪罪”

“可是,使君的意思不是避免大战吗?”

“并非如此,使君是说随机应变”

“有何不同?”

“这正是使君的高明之处,他担心说的太清楚,会束缚住你的手脚,因而,他只说随机应变,却未说其他”

于禁乐不可支,“也就是说,如果我真有击败江东军的把握,便可大战?”

“当然,只是将军须得量力而行”

于禁连连颌首,“明白,我明白!”

孙权、李贤都是聪明人,他们通过不同的手段向麾下军将下达了类似的军令。

江东战事将起,水军的重要性毋容置疑。

这一日,李贤来到海州军港视察军情。

正巧,军中捉了一个海贼。

此獠络腮胡、方面大耳,他被被一道不粗的绳索捆住了双手,面色虽显疲惫,但却并无怏怏之态

“这是何人?”

“回使君,此獠应是海寇”

“为何至此?”

“据他所言,却是海船遇事,被海浪席卷而来”

缓缓地点了点头,李贤不动声色的问道:“唔?你这汉子,姓甚名谁,欲往何处,又怎会落到这般田地?若言语属实,我会酌情处置,若是敢花言巧语,休怪我割了你的舌头!”

海贼蓦地睁开了双眸,不大的眼睛饶有意味的盯着李贤。

“怎么?不想说吗?”

“不敢,小姓卫,名唤十八,为江东水霸”,络腮汉中气十足的话音震的水碗嗡嗡作响。

江东水霸,水匪还差不多,李贤心中暗笑,嘴里道:“来人呐,给他看座!”

随行的亲卫一愣,征询的目光投向李贤,旋即被后者狠狠的一瞪,这才慌不丁的搬来蒲团。

卫十八大大咧咧地伸出手臂,意思很明确,好人做到底,把绳索解了……

李贤心中有趣,“放开他的绳索”。

军卒依样施为,只不过,为了防止卫十八突然发难,随行护卫刀剑出鞘,大有一个不对,抽刀便斩的态势。

卫十八置若罔闻,他活动活动筋骨,向李贤施了一礼,然后一屁股就坐了下来,“贵客盈门,岂能无酒?”

李贤今日的脾气格外的好,“上酒!”

须臾,酒至。

“既有好酒,岂能无肉?”

“肉来!”

卫十八咧起大嘴,笑道:“使君好气度,小人在海漂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滴米未食,实在是饿的紧了,如此,见笑了!”

说罢,卫十八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李贤一行人大眼瞪小眼。

若不是李贤压制着,几名军卒早已经上前对这个不知好歹的“夯货”饱以老拳。

也不知道大汉饿了多久,一坛酒水下肚,二斤牛肉见底,他终于打了个饱嗝,嘴里道:“多谢使君赏赐”。

李贤微微颌首,道:“酒足饭饱,你便讲讲你的来历吧”。

抹了抹流油的嘴唇,卫十八爽然一笑,“将军心胸宽广,我卫十八服了!可说起我的经历来,若使君不怕污了你的耳朵,我就厚脸相道了”。

“你且仔细说来”

得了李贤的首肯,那卫十八再无顾虑:“小人自幼便在海边长大,近年来,家产为豪绅所夺,小人一怒之下入了海寇,这几年来,抢了不少船队,交了朋友,也惹了仇家,此次带船出海,本来打算再劫商船,没曾想不慎之下了对方的埋伏,我那一船兄弟死伤惨重,幸而我大难不死飘到了这里……”

“应该是有人盯上你了”

卫十八连连颌首,“可不就是,江东大族对我恨之入骨,怎奈我船快人敏,每次都在他们咬上之前,跑个无影无踪,这一次也算是栽了……”

李贤心中一喜,看模样,这卫十八倒是可用。

兴许是说到高兴之处,卫十八自顾自地说道:“咱做海寇的,杀的是富人,为的是自己,早已经丢尽了祖宗的脸面,如今活着,只求爽快!”

李贤大笑,“你这海贼倒也有趣”。

“使君谬赞了”

“嗯,卫十八,你觉得我会杀你吗?”

“不会!”卫十八斩钉截铁。

“喔?这是为何?你怎知我不会杀你?”

那卫十八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寒光闪闪的板牙,双手抱拳,朗声说道:“小人觉得使君是个真丈夫!”

“哈哈,看不出你倒是能言善辩”

卫十八摇了摇头,道:“我卫十八一无所长,使君若想杀我,早就一刀砍了,现在既然不杀我,自然有留下我的道理!”

李贤没想到一个海寇也能这么聪敏,他收起笑意,正色道:“卫十八,我若助你东山再起,不知你意下如何?”

“什么?”卫十八一惊而起。

第六百九十六章战事起

东山再起?

对方是官,而自己是匪呀,卫十八做梦也没想到李贤竟然会说出这番话,“这,使君莫不是在说笑?”

李贤正‘色’道,“你觉得我是在说笑吗?”

卫十八全然不符适才的洒脱模样,他单膝跪地,嘴里道:“我卫十八在此立誓,此番若能东山再起,必为使君赴汤蹈火,若有半个不字,便让我万箭穿心而死”。

“你且起来说话”

“喏!”

“你觉得我该如何助你?”

卫十八咧嘴一笑:“如果有船,当事半功倍”。

李贤微微颌首,“好,百石海船,你要几艘?”

卫十八呼吸一紧,道:“自然是多多益善!”

话虽如此,下一刻卫十八又改口道,“不过,江东眼杂,我又没有那么多人手,如果船只太多,反而容易走漏风声,这样吧,使君可否给我三艘船只?”

“没问题,只要你做的漂亮,便是三十艘也不在话下”

卫十八深知一口不能吃个胖子的道理,“使君可否支借一些人手?”

“你要多少?”

“三百人足矣”

“还有其他的要求吗?”

“武器、盔甲可否借些使唤”

“没问题,你尽管放手去做,日后自会有人与你联络”

卫十八明白,这是题中之义,李贤出钱出人,自然不可能别无所求。

至于李贤究竟要做什么,卫十八却没有多问。

“你就不想问问我打算让你做什么吗?”李贤很是好奇,卫十八这副冷静的模样着实令人惊讶。

“使君如果想说,自然会告诉我,如果不能说,我便是问了也没用”

李贤“哈哈”一笑,“你倒是聪明,放心吧,你尽管做你的老本行,如果我有什么要求,一定会派人与你联络”。

卫十八松了口气,他没想到李贤的态度如此宽松。

事到如今,卫十八已经没了任何筹码,在李贤面前,他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

有道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已经在鬼‘门’关前走过一遭的卫十八无从畏惧。

活着,便要复仇。

只要能够找出凶手,为死去的兄弟报仇,便是付出一些代价又算得了什么?

卫十八虽然不知道李贤要他做什么,可他却无所畏惧。

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卫十八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当天夜里,三艘海船离开港口,挂帆南下。

李贤与卫十八究竟达成了什么协议,并无外人知晓。

港口诸人只知道李贤与卫十八吃了顿酒,却没想到,李贤将一颗钉子埋到了江东。

会稽郡,江东军磨刀霍霍,在主战派的极力促成下,北征的数万大军很快便准备妥当。

吴郡、丹阳郡、九江郡都是李贤的地盘,这是孙策心中永远的痛,昔日,李贤与江东联手剿灭袁术,事后,李贤凭借强大的实力,硬是夺走了三个郡,孙策无奈,只得接受现实。

如今,孙策撒手人寰,江东军以复仇为名大军出兵,他们的目的很明白,那便是夺回三郡。

大军祭旗出征,消息很快传到丹阳。

于禁并不慌张,丹阳地处四战之地,寸土不失显然毫无可能。

于是,为了防范江东军,于禁将百姓尽数迁入大城,坚壁清野。

江东军尚未抵达,早已投靠孙权的水匪便做了马前卒。

“报,头领,前方村寨人去村空,只怕刚走没多久”

黄巴‘阴’沉着脸,怒吼道:“追!给我追!就是到了丹阳,咱们也得留下这帮胆小鬼”。

“可是,头领,丹阳军只怕不是我们能招惹的呀”

“怕个鸟,韩当韩将军就在我们身后,于禁还敢翻天不成”

贼人再不敢多言,他们骂骂咧咧地出发了。

几名失职的哨探已经被点了天灯,油料浸泡过的尸体在熊熊的燃烧着。

比起家当多多的百姓,水匪只是随身带着把能够砍杀的武器,就这么聚拢在“黄”字大旗下,闹哄哄的往前冲去。

龟缩在村寨之中的乡民很难缠,这一点水匪深有体会,但脱离了村寨保护的乡民,就像失去了忠犬护佑的羔羊,等着他们随意宰杀!

“没了乌龟壳,看你们还拿什么抵挡老子!”黄巴骑在马上,志得意满的笑了起来。

“大头领,乡民刚走了不到一个时辰,只要我们加快速度,完全可以在他们抵达郡城之前截下他们!”郑彪兴奋地挥了挥手里的大铁锤,眼中闪过一道道凶狠的目光。

“嗯,你说的不错,让兄弟们加快速度,事成之后,老子答应他们,可以从我的那份里面拿出一半来平分!”黄巴虽然残暴贪婪,但却知道鼓舞士气的重要‘性’。

郑彪高声嚎了一嗓子,嘴里道“弟兄们听见了没,大头领答应事成之后多加赏赐!你们这帮兔崽子都给老子快点儿,要是跑了‘肥’羊,可就没有‘肉’吃了!”

土匪轰然大笑,这些喽一直在背地里称呼黄巴为“黄拔‘毛’”,意为雁过拔‘毛’之意,今天连黄拔‘毛’都大方了一回,他们怎能不高兴。

“有‘女’人就成!”不知道哪个‘色’中恶鬼大大咧咧的叫嚷了一句。

“哈,杀了男人,自然会有‘女’人!”郑彪狂笑。

乡民的队伍越来越慢,长度也越拉越长,三十里的路程说远不远,但若说近,也绝对近不到哪里去。

没有军纪的约束,乡民只是靠着对水匪的惧怕才走到现在,如果不是担心水匪,说不定不少百姓早已经躺在地上吃起了干粮!

“快些,黄巴快追来了”

丹阳官军在队伍前后来回游走,不停地说着些‘激’励人心的话。

“于将军为何不派人来接我们?”

“再行十多里才能遇见援军,若是在此之前被黄巴赶上,那可就完蛋了”

乡民们心惊胆战,聚起最后一份力气赶路。

“报,黄巴已至十里开外!”远处,一名身材‘精’干的汉子狂奔而来。

乡民一阵躁动,可片刻之后还是被军卒安抚下来。

得了这个消息,贺齐心中更是急躁,河匪是携怒而来,那十里的脚程兴许根本耗不了多少时间,而相对而言,乡民们拖家带口的,六里的路程不一定就会快上多少。

兴许真的要未雨绸缪了,想到这里,贺齐沉思道“此地距离你说的那处要隘还有多少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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