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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1节

三国之乱臣贼子-第4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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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杀袁绍之后,李贤手中已经有四万兵马,他想做什么?”

“琢磨不透”

“难道是坐山观虎斗?”

“有这可能”

荆州使者冷笑:“李贤也不怕夜长梦多,冀州可是个好地方,辽东公孙度早就垂涎万分了”。

张扬眉开眼笑:“我倒是希望公孙度与李贤反目成仇,这样的话,青州军便不会前来滋扰了”。

荆州使者不置可否,他‘摸’清张扬的态度之后便心中有数。

刘、曹、张三家联盟即将成行,具体的盟约细则有待进一步商议。

与此同时,一支规模极大的商队出现在庐江。

商队是李贤的商队,常年来,靠着独特的海货、甘醇的高粱酒,李贤牟取了不少银钱。

李、孙联姻后,李氏商队在庐江畅行无阻,便是税收都格外优惠。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这一日,一伙悍匪陡然出现,劫了货物。

随行的护卫虽然竭力抵抗,可是,耐不住人多势众。

谁是幕后主使?

商队的货物价值数千贯,可是,这种价值很难引起李贤的关注。

丢了货物,护卫难逃其咎,他们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了河盗身上。

开什么玩笑?

长江流域最大的河盗锦帆贼甘宁已经降了李贤,谁还敢与李贤作对?

如果说,第一支商队被劫只是偶然,那么,后来又发生的两次事情就令人恼怒了。

徐州、孙策都派出了兵丁护送,可是,河盗还是得手了,这说明什么?

说明有内应!

消息传出,甘宁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水军驻扎在广陵的时候,尚且平安无事,现在,大军移驻朐山,庐江就冒出个河盗。

甘宁觉得有必要揪出罪魁祸首,“步鹫,庐江出了这事,孙策一定会给我们一个‘交’待,不过,我会向使君建议,由你查出真相”。

步鹫应诺:“得令”。

庐江郡,孙策正忙着征讨荆州,没想到竟然冒出商队被劫的事情。

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就算傻子也知道,其中必有缘故,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挑拨李贤与孙策的关系!

有了这种考虑之后,孙策知道自己必须给出一个‘交’待。

步鹫南下之后,孙策很快便得了消息,他让麾下兵马竭力配合,务必要查出真相。

步鹫是临淮淮‘阴’人士。他在甘宁麾下如鱼得水,奇袭涿郡一役更是立下不小的功勋。

此番,授命查出商队遇袭的真相,步鹫不敢有半点大意,“魏由,你带几个弟兄过河通禀一声,便说我奉命前来调查商队遇袭一事。并无他意”。

“喏!”

魏由便是商队的负责人,货物三番两次出事。他却平安无事。

“记得,要将地形打探清楚了再回来报于我知晓。嗯,再找当地土人,将河盗数目,头目,行止,一一查明,不可轻忽。”

魏由应道:“将军放心,属下必不辱命。”

步鹫点头目送魏由出去。

魏由去了一日不到便飞鸽传书。裁成细长条的帛布上密密麻麻写着商队遇劫的各个环节,详细得让步鹫对魏由简直是刮目相看。其实以魏由的能力根本无从查出到底是谁泄漏了商队运送路线之事。只是魏由知道,既然商队发生了意外,那么买家韩氏肯定逃不脱干系。

得到步鹫的许可之后,魏由决定到韩府一试。

韩氏见魏由找上了‘门’,丝毫不予理会。

早前韩氏与商队所定的合契数额高达万金,谁知第一批货便被河盗劫得一干二净。韩氏以未见到货物为由。拒绝结清尾款。

虽然合契上并未说韩氏负责运送,可是魏由坚持是韩氏里出了内鬼,谁曾想韩氏竟然嗤之以鼻。

韩氏嚣张自有嚣张的本钱,中郎将韩当便是韩氏之人。

不过,魏由也毫不含糊,他一定要韩府掌事的告知查探进度。否则的话便要报与孙策知晓。

一开始,韩府不予理会,这是,这一日,魏由居然怀了一把短刀进韩府,吓坏了韩府的管家韩成。

韩成道:“魏兄何必如此呢!”

魏由道:“韩兄,我受将军之命彻查此事。至今为止一筹莫展。与其‘蒙’羞而死,不如今天借你们个地方,让我自裁吧。”

韩成心道:不过一介武夫罢了,也知道‘蒙’羞?不过他心里虽然这么说,脸上却还是堆笑,道:“魏兄啊,你我相识一场,你看我像是不尽力的人么?你这么一来,实在让我也很难向家主‘交’代。”

魏由道:“那便一起死?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如何?”

韩成心道:你还真赖上了……

干笑几声,韩成开动脑筋,琢磨着如何稳住魏由,忽而,家仆来报,说是有人找魏由。

魏由也吃了一惊,怎么找自己的人居然到了韩府?

难道是步鹫?

等到了后‘门’见到了来人,魏由的嘴张得更大了。来人居然是丁氏的管家丁戚。当初魏由受命卖货,韩、丁两家开出的价格相差无几,价格倒还是丁氏高些。只是魏由收了韩氏的贿赂,卖给了韩氏。此时他见丁戚前来,不禁有些心虚。

丁奉素来与韩当步合,孙策调解多次也未能如愿。

丁戚自从上次的大买卖输给了韩氏,回去之后被丁奉一顿好骂,一度头也抬不起来。自从得知商队被劫,丁戚高兴了好久。只是要想将功赎罪,恐怕还得将李贤这个客人从韩氏手里抢过来。

丁戚请魏由喝‘花’酒。

两人喝了几杯‘花’酒,丁戚见魏由有些酒意了,便摒退歌‘女’乐妓,对魏由道:“我听说魏兄为了那批货的事,天天往韩府跑。”

魏由满目赤红,道:“丁管家的消息倒也灵通。”

丁戚一声冷笑。

魏由疑道:“丁管家这是什么意思?”

丁戚冷笑道:“我这是笑你傻呢。”

魏由大怒,就要拔刀相向,被丁戚一把抱住。

丁戚道:“魏兄弟也是聪明人,怎么就看不出来呢!兄弟我这是替你着急啊!”

魏由冷静下来,心想:反正吃了他的酒,且听他一言。

丁戚见魏由听他细说,当下低声道:“魏兄弟啊,商队的货物可不是小数,这路上也不曾张扬,谁知道你们走的哪条路?怎么就被劫了呢?”

魏由长长叹了口气,抓起一条‘鸡’‘腿’放在嘴里大嚼。

丁戚道:“小弟替兄弟打听了。”

魏由登时直了眼,看着丁戚。

丁戚道:“这事其实是韩氏的内鬼,故意串通了河盗……”

魏由猛地一拍桌子,恨声道:“我说这小子怎么看我总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原来是这里算计大爷呢!”

丁戚道:“你去找他他定然不认帐。不过小弟这里可是有证据的。”魏由道:“丁兄弟说来听听,若是属实,必有厚报。”

丁戚早有准备,从随身包袱里取出一卷竹简。

魏由展开竹简,头片上烙着一个“韩”字,仔细一看居然是流水账目。

丁戚手指落在紧紧相邻的两片竹简上,道:“魏兄你看,这注明了是徐州的货。”

魏由点了点头。

丁戚继续道:“这又注明的是从下邳运来的货物。”

魏由又点了点头。

丁戚道:“我丁氏也走下邳这条路”。

魏由酒醒了大半,“这又如何?”

“魏兄愿意相信也好,不愿相信也罢,兄弟言尽于此!”

魏由其实已经确定了,就是韩氏搞的鬼。

丁戚见大功基本告成,又从怀中取出一卷竹简,只有十来片串成,塞在魏由手里。

魏由一看,居然是南‘门’附近一栋二层小楼的房地契,心跳顿时快了不少。丁戚道:“只要你把买铁的合契与我们签了,这就是你的。你我兄弟,我再送你五个‘女’奴,各个都是国‘色’天香。如何?”

魏由强自镇定道:“待我先回报了将军”。

步鹫只要知道是谁劫了货物便足够了,至于再与哪家签订契约倒不是很关心。

真正管事的还是马雍,也就是夷安马县丞之子。

近年来,李贤的商队已经完全‘交’给了马雍掌管。

步鹫得知详情之后不敢怠慢,他急忙回报甘宁。

甘宁觉得此事事关重大,又报与李贤知晓。

李贤心中明白,这是江东有人想给他上眼‘药’了。

想到这里,李贤让甘宁全权处理此事。

甘宁大喜,他心道,该死的家伙,敢在我甘兴霸头上动土,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几个胆子!

步鹫带着几十名乔装打扮的军卒住到了出事的渔村,只说是没了地的流民。

村长心慈,划了些地给步鹫他们盖了房子,又借了米面让他们先安顿下来。步鹫乙等人安顿之后便****四处勘察,将河盗的出入一笔笔都记得清清楚楚。至于水寨布置,头目何人,更是明明白白。

。。。

第五百九十五章迷雾重重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徐州商队接连出事,临近的百姓早有耳闻。'址访问

渔民都以捕鱼为生,附近有没有陌生人出现他们最为清楚。

之前,只是秉承敬而远之的想法,渔民才没有贸然靠近,可是,等到步鹫以银钱相‘诱’之后,不少渔民冒险回到现场,打捞了不少东西。

制式弓箭,一定有江东大族加入其中,否则的话,这种利器不会出现在河盗手中。

步鹫强忍着打草惊蛇的冲动,他带着布匹、盐巴,拜访了村落族长。

族长是一个年岁颇大的老人,他本不想多事,可耐不住步鹫的热情。

闲聊几句之后,步鹫旁敲侧击,道:“老丈,听说河中来了群河盗,莫非没有人去管吗?”

老族长心中敞亮,对方肯定是为商队遇袭而来,此事干系甚大,他不敢和盘托出,当下只是叹息道:“孙使君忙着征讨荆州,郡兵守城都力有不怠,谁肯剿匪?”

步鹫又道:“村中可有百姓折损?”

老族长面‘色’一暗,道:“前些时日村中有几个青州误入一处水域,全被杀了”。

“是河盗下的手?”

老族长不敢妄言,“我却也不知道”。

“依我看,十之八九就是河盗下的手”

说到伤心事,老族长忍不住打开了话匣,道:“据说河盗是伙逃兵,他们个个如狼似虎,我们惹不起呀”。

步鹫窃喜,有‘门’,终于肯透漏实情了,不过,这还不够,得再加一把火才好:“难道族长不想报仇吗?”

“村中的青壮只有百十口,哪里是河盗的对手?”

“说的也是,老丈,实不相瞒。出事的商队与我干系甚大,河盗劫掠商队,我便要取了他们的脑袋,不知老丈可愿助我?”

老族长眉‘毛’抖了抖,他明白,步鹫显然早有准备,若是贸然得罪。也是件祸事。

可是,如果步鹫失手。万一河盗前来报复,渔村岂不是危险了?

老族长再三彷徨,不知该如何开口,须臾之后方才叹气道:“贵人贵人前程远大还是不要以身涉险了”。

“村中青壮的仇不报了吗?”

老族长抿着嘴‘唇’,叹道:“我们穷苦人家,忍忍也就过去了,贵人莫要冲动,还望三思而后行”。

步鹫知道,是该拿出杀手锏了。否则的话,老族长心有疑虑,一定不敢开口,“据我所知,河盗上次来村里乃是十日前的事,对否?”

老族长掐指一算,正是如此。他不禁惊疑起来:“贵人如何得知?”

步鹫笑道:“我还知道,那些河盗每半月便要来一次,相差不过一两日,可对否?”

老族长更是奇了,道:“正是如此,我们村里每十五日便要入山避上一避。”

步鹫摇头。“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村里的后生敌不过他们,只会凭白折了‘性’命呀”

步鹫眸子‘精’光一闪,道:“若是老丈信得过我,我保证将河盗杀得干干净净”。

老族长终于有些意动:“贵人意‘欲’何为?”

“首先,我需要知道河盗的落脚地”

“当时确实有一名青壮躲入水中,逃过一劫。他知道河盗的方位”

步鹫并不诧异:“若是如此,河盗必死无疑!”

老族长原本步想掺和其中,可是,三言两句就被步鹫绕了进去。

等到后来,步鹫许诺,只要村中百姓愿意,随时可以迁徙到河对岸,也就是九江郡那里。

老族长明白,自己村中百姓早已经是势如骑虎,除了一条道走下去之外,别无选择。

想到这里,老族长完全豁出去了,他唤出村中所有青壮,让他们配合步鹫行事。

步鹫人手足有五百人,本不缺人相助,可是,渔民俱是地头蛇,有他们相助,成功的可能‘性’更大。

经过一番准备,步鹫麾下的水鬼悄无声息地潜入河盗水寨,他们放开了水‘门’,‘精’锐的徐州水军无声杀出。

事发突然,河盗完全没想到自己暴‘露’的这么快,仓促间,他们哪里经受得住水军袭击?

几日之前,步鹫就已经探得清楚,寨中只有二百三十多名水匪。

五百对二百,毫无悬念才对。

事实上,开战之后,五百名徐州水军冲锋陷阵,一百名村落青壮游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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