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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节

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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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李贤手中粮秣虽多,但是,将其转化为随军食物却还需要一定的处理。

天子诏令一出,李贤平定黄巾便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谁也无法指责。

真正的历史上,曹‘操’就是靠着击败黄巾,才得以发展壮大的。

汝南郡、颍川郡何义、刘辟、黄邵、何曼之‘乱’,曹‘操’先破何义,后攻许县,将势力发展到豫州一带,后来朝廷封曹‘操’为建德将军!

这说明啥,说明打仗才是升官发财的捷径。

与此同时,兖州的曹‘操’也听说了黄巾死灰复燃的消息。

郭嘉、荀彧竭力相劝,让曹‘操’挥军南下。

“使君,机会难得,黄巾逆贼不堪一击,只要小心行事,定可大获全胜”

荀彧的家就在颍川,正是黄巾滋扰的地方。

此时,听到郭嘉所言,荀彧深表赞同:“祭酒所言极是,贼子为祸一方,俱是乌合之众,使君击而破之,可以收取民心!”

曹‘操’微微颌首:“黄巾不足为虑,我担心是却是李贤”。

提起李贤,无论荀彧还是郭嘉都不敢大意。

“使君的担心不无道理,李贤是不会放过这等机会的”

“若与李贤厮杀,仅靠兖州军怕是力有不怠,使君还需多寻援助”

曹‘操’很是烦闷,他没想到,短短几年的功夫,李贤竟然成长到这般境界,单靠兖州甚至无法取胜。

谁能想到,李贤数年前还只是个盐丁呢?

“袁绍、刘表如何?”

“使君可以遣使一试!”

“听闻袁绍正与公孙瓒厮杀,怕是难以‘抽’身,江东孙策与李贤友善,有他牵制,荆州刘表也难以为援”

“关中郭汜、李傕如何?”

自从李贤劫走天子之后,郭汜已经多次表达过借道讨伐的意图,只是曹‘操’一直未曾应允罢了。

如今,曹‘操’别无选择,只得将打算放到郭汜身上。

荀彧厌恶郭汜,却也明白,对方是曹‘操’最佳的选择,“使君要谨防请神容易送神难,郭汜狼子野心,不得不防”。

曹‘操’深以为然:“我会多加小心”。

董卓在的时候,西凉军强悍无匹,勇不可挡。

董卓被吕布杀死之后,西凉军内‘乱’不休,可是,实力犹存。

定鼎天下肯定是不够的,然而,滋扰李贤却是绰绰有余。

当然了,李贤兵马分散在各处,不可能全力以对,否则的话,青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

第五百一十二章陶谦暴毙

豫州与徐州、扬州、兖州‘交’界,其中,汝南郡与李贤治下的沛国郡、九江郡相邻。/

李贤定下出征汝南的方略之后,徐州上下便开始紧张地忙碌起来。

军将渴望战争,因为只有战争才可以为他们带来战功,文官们厌恶战事,因为每一次战时,最忙的一定是他们。

作为战兵,周仓的背嵬军随时可以出击,然而,万余兵马所需的粮秣、军械却是一个不小的数字。

即使以徐州郡府的统筹能力,起码也需要三日的时间来运筹妥当。

三日,足够李贤商议出稳妥的行军路线了。

大军由何处行军,这在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影响到战争的走势。

毕竟,贼寇不是泥人,他们也懂得趋避厉害,如果青州军‘露’出破绽,贼寇同样不会放过。

至今为止,李贤的青州军未尝一败,李贤可不想让一帮黄巾贼坏了自己的不败金身。

建安元年二月,徐州刺史府。

李贤位居上首,麾下文武官员各分左右落座。

‘春’日的阳光暖暖的,它们透过窗纸,照‘射’在身上,让人忍不住生出一股困意。

李贤端坐的笔直,他没有赘言,上来便直入主题:“诸位,我已决定征讨汝南,由背嵬军为先锋,背矛军为中军,神策军为后军,大军由沛国直入汝南,诸位以为如何?”

武将们都已经达成一致,他们对此没有异议。

文官们考虑的多一些,其中,家族兴衰与李贤牢牢缚在一处的陈登忍不住出言说道:“使君,大军‘精’锐尽出,下邳城由何人留守?”

这是在提醒李贤,天子正在城中,如果没有得力人手钳制,万一刘协被人劫走,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陈登的忧虑不无道理,可是,李贤怎么会舍本逐末?

下邳城是李贤的根基所在,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李贤不会放任‘精’兵出征。

“元龙不必担心,城中有陈叔至,可保万事无虞”

真的是这样吗?

陈登并不这样认为,“使君,丹阳‘精’兵长期驻守下邳,我觉得有些大材小用了,此番出征,为何不将他们带上?”

城中有万余郡兵,其中,有两千兵马是陶谦所属的丹阳‘精’兵,一旦他们暴起发难,确实是一个难题。

李贤琢磨一会儿,心中已经有些意动,可是,他毕竟欠着陶家的人情,如果连丹阳兵都赶出去,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正在李贤瞻前顾后之际,陶商主动请缨:“使君,元龙说的没错,丹阳兵闲置太久,确实需要活动活动筋骨,此番出征,我愿领军同行”。

李贤大为感动,他知道,陶商对于战事并不感兴趣,完全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委曲求全,有心拒绝,可是看到陶商言辞诚恳的模样,他只得遂了对方的心愿,嘴里道:“也罢,丹阳军与神策军同行,以做后军!”

“喏!”

下邳城,由于刘协的存在,李贤不能擅离。

毕竟,大汉天子地位尊崇,万一有人居心叵测,谁能压制的住?

陈登一族在下邳势力极大,刘协、董承一行的一举一动他都有所耳闻。

勾结大族,封官许诺,为的是什么?还不是重掌大权。

陈登奉迎李贤入主徐州,赌的就是李贤飞黄腾达,他可不想被人秋后算账。

因而,李贤大军出征之际,陈登力图清除所有的不稳定因素。

陶商能够主动请缨,在陈登看来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陶谦退位让贤以来,一直在家中养病,可是,陈登早已经听说了,近来有人多次滋扰陶谦,图谋兵权。

若不先下手,等到丹阳兵‘乱’起来,那可就晚了。

三日之后,大军誓师出征。

李贤坐镇下邳,麾下有高顺的陷阵营、张辽的并州军、相梁的亲卫营以及陈到的新卒奋武营。

貂蝉母‘女’二人在徐州过的有滋有味,因而,张辽、高顺便稳下心来,投在李贤‘门’下。

西征汝南,固然有机会与曹‘操’拼个你死我活,可是,留在下邳却也意义重大。

最起码,这说明李贤信任张辽、信任高顺,否则,岂会将守城重任‘交’到他们手中?

这一日,李贤正在书房读书,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报,使君,陶恭祖死了”

李贤一惊而起:“谁?谁死了?”

“陶谦陶恭祖”

“啊,前几日,他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死去?”

“据说是中毒而亡”

眼下,陶商刚刚领军出征,陶谦就出了这意外。

天下人会怎么想?

李贤觉得事关重大,如果不能找出凶手,只怕他要落得一个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罪名。

“传我军令,兵围陶府,严禁任何人出入,同时,关闭四‘门’,许进不许出!”

“喏!”

一个北海相孔融便险些让李贤身败名裂,最后,还是刘备勇背黑锅,这才让李贤缓过气来。

现在,陶谦又死了,若是有心人散布谣言,李贤的声望势必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李贤觉得又气又恼,他知道,这定然是有人在栽赃陷害。

试想,若是陶商得知李贤便是杀死陶谦的凶手,他会如何抉择?

憋屈,真他娘的憋屈。

数年来,只有李贤栽赃他人,何曾有过被人栽赃的时候?

兵围陶府,控制城‘门’不过是做做样子,李贤知道,真正的凶手也许已经逃离了下邳,可是,如果李贤按兵不动,只会加重自己身上的疑点。

“来人呐,让陈宫进来见我”

“喏!”

陈宫的锦衣营一直负责城内城外的情报事宜,如今,出现陶谦暴毙这么一个重大变数,锦衣营难辞其咎。

没多久,陈宫匆匆而来。

甫一见面,陈宫便低下头,道:“陶恭祖中毒暴毙,锦衣营疏于职守,请使君责罚”。

李贤“哼”了一声,道:“我之前说过,陶谦的府邸一定要严加防备,不可让宵小妄为,现在倒好,陶商刚走,陶谦就死了,你让我如何向天下人‘交’待?”

陈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嘴里道:“使君不必向任何人‘交’待,因为,锦衣营已经有了真凶的线索”。

。。。

第五百一十三章谁是凶手

锦衣营自创立之初已有三年,每一年,李贤都会下拨大量资金,以供锦衣营运作。访问:。

一开始,锦衣营只负责查探敌情,引导舆论,并不能作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后来,随着李贤实力增强,锦衣营渗透的范围大幅增加,而他们的能量也急剧膨胀。

虽说不能一举颠覆一郡政权,可是,绘制敌方郡县守备图,关键时刻打开城‘门’充当内应的能力还是有的。

甘宁潜出荆州,刘协移驻下邳,可以说是锦衣营的代表作。

这一次,陶谦遇刺,陈宫第一时间控制了府内的仆役、‘侍’卫。

经过一番审问,得知府中少了一男一‘女’两名奴仆。

男仆‘侍’候陶谦生活起居,而‘女’仆负责陶谦的饮食。

陶谦中毒,这对男‘女’嫌疑最大。

刺史府内,陈宫缓缓道来。

李贤的眉头却越皱越紧:“这么说来,男仆、‘女’仆确实有嫌疑,可是,他们现在何处?”

“陈福二人已经在昨日离开下邳了,暗卫正在追捕”

“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凶手,嗯,速速派人通知陶商,让他回来奔丧吧,唉,出了这事情,我实在无颜见他呀”

陈宫微微颌首,道:“陶商不是鲁莽之人,应该不会错怪使君”。

李贤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唯有找出凶手才是要紧事,公台,你觉得谁嫌疑最大?”

“曹‘操’、郭汜、袁绍都有可能,不过,下邳城戒备森严,外人很难渗透而来,依我之见,只怕董承的嫌疑最大”

李贤深以为然:“不错,董承一直觉得是我夺了他的权柄,害死陶谦,正好可以栽赃与我,只是不知天子是否知情”。

“这不重要,使君身居高位,不进则退”

这句话可谓诛心至极,然而,李贤却明白,陈宫所言非虚。

自古以来,从未有功高盖主的权臣可以全身而退的先例,要么更进一步,要么死无葬身之地。

王莽是这样,曹‘操’也是这样。

李贤觉得自己有时候身不由己,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去做,否则的话,便会连累无数人。

一朝天子一朝臣,倘若李贤失势,谁跟他亲近,谁便会遭到清洗,这一点,毫无疑问。

陶谦府邸,相梁率领五百军卒将其围的水泄不通。

事发突然,陶府内外一片慌‘乱’。

府‘门’外,间或有闻讯而来的官员试图入‘门’悼念,毫无例外,都被卫卒驱赶了出去。

别有用心之辈已经开始指责郡兵无礼,侯在外头的官员并未附和,可是,局面也越发‘混’‘乱’了。

陶谦待人宽厚,少有严刑厉罚之举,因而,城中有不少人对其报有善意。

等到李贤来到陶谦府外的时候,已经有数十人侯在外头。

“李使君来了”

“快快让开,李使君来了,总要给个说法”

“对,陶恭祖怎会突然暴毙,其中必有蹊跷!”

一群人纷纷攘攘,大有揪住李贤一问究竟的迹象。

不过,李贤只是环顾一周,这些人便连屁都不敢放了。

“诸位都是闻讯而来吧?我只说两点,其一,谋害陶恭祖的贼人已经潜逃,我正派人缉捕,想来很快便有结果;其二,陶商陶公子处,我已经快马告知,明日当可回返”

李贤一表态,‘门’口诸人无人敢言,便是有心挑唆之人都找不到由头。

毕竟,李贤说的滴水不漏,让人找不到话柄。

死者已逝,李贤可是徐州说一不二的掌权者,得罪了他,岂不是自找死路?

再者,陶谦的长子陶商马上就要回来了,就算出头,也得是陶商出头才是。

抱着这样的念头,‘门’口诸人很快散去。

陶府,依旧是几年前的那副模样。

陶谦退位之后,一心韬光养晦,没有购置一草一木。

李贤踱入其中,感慨极深。

陶谦在位时,谁能够想到他有今日?

掌权之人难以善始善终,这句话看来真的在理。

试想,连陶谦这等宽厚之人都逃脱不了‘阴’谋暗杀,世上还有谁能例外?

李贤见到陶谦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形态安详,似乎并未遭遇多少痛苦。

“是我连累了你呀,不过,你且放心,无论凶手是谁,我一定会杀了他为你报仇”

当天夜里,李贤住在陶府并未离开。

翌日一早,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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