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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节

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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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

“好了,去吧”

兀哈喘着粗气,怕马疾冲而去。

。。。

第四百七十五章血战

荏县城下血流成河,到处都是敌我双方的尸首。

匈奴、汉人在这片土地上殊死搏杀,人尸、马尸难分彼此。

咒骂声、兵戈‘交’鸣声此起彼伏,匈奴人的凶残彻底‘激’起了军士、乡民的杀意,哪怕浑身浴血,他们依旧血战到底。

李贤掌权以来,轻徭薄赋,兴修水利,平整道路,百姓刚刚过上几天安稳日子,可现在,匈奴人把一切都毁了。

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何其悲惨?

侥幸存活的何勇只是临济的一名普通百姓,听闻匈奴劫掠的消息,他带着一家老小东躲**,谁曾想,竟被可恨的贼子抓了出来。

妻儿惨死在路途中,何勇悲痛‘欲’绝,有心反抗,但却总是鼓不起勇气。

愧疚、羞愤之下,何勇随‘波’逐流,完全由身体支配。

负土,填河,毫无知觉,行尸走‘肉’一般苟延残喘。

可是,就在何勇萌生死志之际,胡庸的三百‘精’骑出现了。

宛若黑暗中出现的一抹光亮,青州‘精’骑用他们的勇武震醒了何勇。

男儿当杀人,匈奴又有何惧?

匈奴也是人!

刀枪入体,同样会痛,骇到极致,同样会退。

胡庸、陈到、朱然所向披靡,麾下无一合之众。

如此威势犹如当头‘棒’喝,让何勇醒了过来。

“杀奴!”

随手抄起一支断箭,何勇赤红着眼,瞅准了一名匈奴骑士,大步便往前冲去。

“去死!”

一开始,何勇便使出了同归于尽的招数。

匈奴骑士皱起眉头,不屑地喝骂一声,他长刀挥起,就想一刀了结了何勇的‘性’命,然而,千钧一发之际,一支箭矢疾冲而来,“噗哧”,一瞬间便刺入‘胸’腹要害。

险死还生,何勇“嗷嗷”叫着,他跳起身来,一把扯下了匈奴骑士,对方大声挣扎,试图用匕首将何勇刺死,只是,肾上腺‘激’素分泌过旺的何勇狞笑着,毫不畏惧。

“狗贼,去死!”何勇一箭戳到了匈奴的‘胸’腹要害。

匈奴人咒骂个不停,何勇越想越怒。

“噗噗噗”,不知过了多久,何勇终于将面目全非的敌寇放下。

泪从脸畔流下,何勇深吸了一口气,又向另一个目标冲去。

乡民赤红着眼,他们以命相搏,只要能够为家人报仇,哪怕当场死去,他们也无所畏惧。

没有武器,乡民便用箭矢、断刃、石块,只要能够伤到奴寇,他们便欣然前往。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匈奴虽然凶残,但是,遇到不要命的汉人百姓,还是有些胆怯。

乡民毫无阵势可言,他们完全是在用自己的一腔血勇来拼杀,

城‘门’外,背矛军动用短矛这等大杀器成功杀出了一条血路,为身后的主力出击争取到了足够的空间。

参与‘乱’战的匈奴人有三千多人,其中,约莫有千余骑与胡庸的汉骑纠缠厮杀,另有两千多人在背矛军的短矛攻势下节节败退。

匈奴勇则勇矣,怎敌得过依托战阵,甲胄坚利的背矛军?

城‘门’口,出城的背矛军越来越多。

旗帜招展,铁甲鲜明。

不知过了多久,已经有两千名步卒冲出城外。

正前方,三百‘精’骑在陈到、朱然以及胡庸的统领下势如破竹,很快便冲出了数百步。

陈到、朱然二人都已经抢了战马,他们弓马娴熟,取人‘性’命宛若探囊取物。

‘精’骑三百,搅起腥风血雨。

前锋人马毫无建树,反而在一帮‘乱’民的打击下折损严重。

于夫罗忍无可忍,终于派出得力干将兀哈。

兀哈为匈奴右军大将,他亲率九百部族人马加入战阵。

九百生力军加上一千骑军,这就是两千人马,对上胡庸的三百‘精’骑,也不过堪堪稳住阵脚而已。

战场厮杀,将为兵之胆。

单论个人勇武,匈奴人可能与亲卫‘精’骑相差不多,但是,军将比拼,陈到、朱然、胡庸这三员大将却没有敌手。/

向前,向前,向前。

三百‘精’骑摆出冲锋阵形,他们以陈、朱、胡三人为箭头,不停往前推进。

于夫罗脸‘色’肌‘肉’‘抽’搐不已,他怎么也没想到,麾下部族勇士竟然敌不过数百汉人骑军。

草原,睥睨豫州的匈奴好汉以多击少,却阻不住汉骑的脚步。

漫天血雨,人嚎马嘶。

一名又一名草原儿郎就在战马前惨死,血流了一地,染红了这片战场。

于夫罗腥红了眼,到了这时候,退却就是身败名裂。

身为南匈奴的实际统治者,于夫罗唯有坚持到底。

身边犹有一半的人手,这时候,于夫罗顾不得多想,唯有全盘压上:“拼命吧,杀了这帮汉人,擒了他们的皇帝,要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话音刚落,于夫罗便策马狂奔,直抵战阵。

单于出击,匈奴大军也终于动了起来。

六千骑军发出阵阵怪叫,他们挥舞着兵刃,径自加入战团。

陷入匈奴军中大杀特杀的青州‘精’骑眼看着就要被匈奴大军的人海淹没,这时候,城头的李贤揪起了心弦,局势危急,出城的兵马已经被分割成了两部分,骑卒、步卒首尾不相连。

倘若步卒不能及时上前增援,骑军除了败亡之外,别无选择。

太史慈、周仓的援军到了哪里?

赵云的骑军呢?

出城的三百‘精’骑可是李贤的近卫军,他们陪伴李贤最久,如果一战皆损,对于李贤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不成,须得想个法子。

可是,大军已经出战,李贤除了干着急之外,毫无办法可想,一切只能看军将的临战指挥了。

城外,胡庸身陷重围却“哈哈”大笑:“痛快,这帮杀不绝的奴寇倒是让老子过足了瘾”。

生力军加入之后,骑军之间的对战显得更加惨烈了。

人数增多,战马连腾挪闪避的空间都没有,只能硬碰硬。

即便有马镫竭力,铁甲护身,可是,在数倍于己的匈奴围攻下,青州‘精’骑还是出现了伤亡。

陈到指着于夫罗的大纛,大声喘着粗气:“擒贼先擒王,咱们冲过去,杀了于夫罗!”

胡庸与朱然愕然片刻,俱是轰然大笑:“好,杀了那于夫罗!”

李贤麾下最‘精’锐的骑士与匈奴‘精’锐凶狠地撞到了一处。

没了马速,骑士无法一战而走,只能与匈奴骑军拼个你死我活。

每时每刻都有骑军跌落下马。

犹有武器的青州军,即便跌落下马,也会恶狠狠地戳向敌卒的马腹,哪怕是死,也绝不让对方好过。

战事之惨烈超乎想像。

城‘门’外,背矛军士瞪大了眼睛,他们的统领正在前方浴血厮杀,而他们却滞留在城外。

爱莫能助?

若是胡庸惨死在‘乱’军之中,背矛军将成为最大的笑柄。

想到胡庸的好处,背矛军顿时迸发出了超强的战力。

“弓弩!”

紧要关头,替代胡庸指挥大军的军将大声呼喝。

“噌噌噌”,六十名军士双人合力,顿时架起了三十架弓弩。

此时此刻,顾不得再遮掩战力了,有几分能耐便要使出几分。

硕大的箭匣,寒光凛凛的箭簇,与普通弓弩大为迥异的造型甫一出现便吸引了天子刘协的注意:“连弩!”

徐干紧绷的脸上也‘露’出一抹笑意,连弩的犀利之处,众人早有耳闻,今日,一旦祭出,一定可以大发神威。

唯有李贤屏气凝神,不曾言语。

“开!”

背矛军将一声大吼,挡在连弩阵前的长枪军卒蓦然闪开。

对面的匈奴骑军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军卒手中的连弩便开动了。

“嗡嗡嗡”,只是眨眼间,数百根弓弩便劲‘射’而出。

这么短的距离,弓弩的威力到了极致。

先有短矛,后有连弩。

毫无防备之下,“噗噗噗”,挡在前方的百余名匈奴骑士瞬间伤亡惨重。

三十架连弩,这是背矛军中所有的家当,今日一战,再无保留。

倒毙身亡的匈奴身上全都‘插’满了弩箭,宛若刺猬一般。

事发突然,未受‘波’及的匈奴人当即惊呆了。

汉人使出了什么武器?

那么多的弩箭瞬间疾‘射’而出,再厚的甲胄也挡不住呀。

“开!”

犹如催命的阎罗,背矛军将再度下令。

弩箭扑头盖脸一般疾‘射’而出。

匈奴人依旧毫无办法。

周而复始,连弩不停地收割着生命。

等到三十架弓弩尽数损坏之后,步军前方已经再也没有一名敢于拦阻的匈奴人了。

陈到所用宝剑是李贤所赐,百炼钢。

剑重九斤,挥舞起来虎虎生风,很是顺手。

剑刃锋利,吹‘毛’断发,但中人身,绝不失手。

抢来的战马早已经换了三次,陈到左手持枪,右手持剑,如同修罗在世。

忽而,身后传来一声惨叫,却是随行的青州‘精’骑在奴骑的围攻下失神落马。

陈到蓦然回首,他一枪掷出,将马上的奴骑捅落下马,同时,右手劈剑,啪,只是一声便将另一人的头颅削去了大半。

红的白的溅出了老远,陈到却置若罔闻。

杀神!

匈奴骑军为之胆寒,许久不敢上前。

于夫罗严令大军出击的时候,临近的匈奴骑军方才动手。

甫一动手便是群战。

慌‘乱’间,起码有四五支长枪刺向陈到。

这时候,马速已经完全降了下来,陈到甚至来不及斩断枪杆,他只得用尽生平力气强压枪身,嘴里道:“给我开!”

若是寻常时日,以陈到的本领,便是六七杆长枪也可以轻易夺下,然而,今时今日,陈到却已经气力衰竭了。

明明卯足了力气,可却臂膀酸麻,甚至有一种使不上力气的感觉。

陈到又羞又怒,他一击失手,对面的奴骑当即缓过神来,其中一人丢掉长枪,‘抽’出短刃便向陈到扑来。

“去尼玛的!”陈到手中只有一把宝剑,自然舍不得撒手,可是,望见疾扑而来的奴寇,他自有法子应对。

双‘腿’接着马镫之力,陈到左臂蓦然挥出,“噗”,只这一下便砸的奴寇口腹出血,跌倒在地,眼看不活了。

于夫罗在不远处大吼大叫,汉人军将的勇武连他都感到恐惧。

若不能趁着他们油尽灯枯的时候将其干掉,等他们缓过神来,又是匈奴的噩梦。

在于夫罗的恐吓刺‘激’下,又有数名自诩勇武的奴骑向陈到而来,这时候,朱然终于赶来增援,两人联手迎敌,愣是支撑了下来。

然而,匈奴骑军越来越来多,怎么也杀不绝。

胡庸咬紧牙关,以一敌三。

忽而,一名奴骑长枪突刺,“嘭”一枪便击到了胡庸的耳朵后侧。

这一击,虽有铁盔遮掩,却还是影响了胡庸的战力。

脑中俱是嗡嗡的声响,满眼间天旋地转。

奴骑见状,又是一枪刺出,胡庸再也没了灵敏的身手,急忙闪避的当口,一不小心翻落下面。

这黑厮落马了!

看到胡庸落马,匈奴骑军大呼小叫,很是兴奋。

这名身背短矛的汉人大将左冲右突,宛若狼入羊群,厮杀至今,起码有数十骑折损在他手中。

砍了他的脑袋,献给大单于,一定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犒赏。

急切间,不知有多少匈奴‘欲’拿胡庸立功受赏。

与此同时,看到胡庸落马,青州‘精’骑以及背矛军卒全都红了眼,他们大吼一声:“将军!”

‘精’骑人人负伤,所剩之数不过二百,可他们还是在陈到、朱然的统领下竭力赶路增援。

步卒动用连弩,刚刚清理了战场,他们眼前再无敢战之敌,可是,没有战马,步卒鞭长莫及,只能眼睁睁看着匈奴骑士策马上前,挥刀砍向胡庸。

该死的!

电光火石间,匈奴骑士马前失蹄,却是之前伤重未死的青州军士奋起余力,一刀砍在了马蹄上。

没了坐骑,匈奴依旧狞笑着,大步往胡庸而来。

可是,适才那名重伤的青州军士却咆哮一声径自往前扑来。

人之将死,其力也大。

奴寇硬是被伤卒扑倒了,好不容易挣扎起身,却被怕马赶来的陈到一剑取了‘性’命。

匈奴前仆后继,摆出一副誓把胡庸搞死的模样,陈到以及青州‘精’骑也竭力守护,愣是不肯退上半步,

以胡庸为中心,双方骑士再度爆发出一场惨烈无比的‘混’战。

步卒还在三百步开外,胡庸所能依仗的,只有青州‘精’骑。

没了战马,甲士们便下马步战,他们将胡庸护在中央,与奴寇扭打,厮杀。

胡庸躺在中心,脑中嗡嗡直响,半晌,他听不见,看不到,宛若失去了所有的感官。

有心挣扎着站起身来,可手脚却不停使唤,只能看着眼前身影晃动。

这他娘的是要死了?

胡庸不甘心。

不成,绝不能这么死了!

胡家还没有后,要是就这么死了,胡家堡岂不是后继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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