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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节

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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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桓骑军太过凶狠,谁也想不到他们会出现在兖州”

曹‘操’‘阴’沉着脸,道:“赵云过境之时,尔等是怎么告诉我的?说是一伙流寇,不足为患?嗯?这是流寇吗?流寇能在我兖州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流寇能够从郭汜手中救走天子?一路杀回青州?嗯?你们倒是说话呀!”

众人俯首不语。

赵云救出天子,郭汜、李傕颜面全无,然而,曹‘操’也觉得很是难堪。

毕竟,赵云一来一回,经过的都是兖州的地盘。

如果曹军拦下赵云也就罢了,偏偏曹军重兵围堵之下,还是让赵云连同刘协逃了出去,这让曹‘操’情何以堪?

荀彧叹了口气,道:“使君,当务之急是联络袁本初,共商大计,天子入青州,日后再想对付李贤,只怕难上加难了”。

曹‘操’戎马一生,唯独李贤让他吃尽了苦头,连夏侯渊这等左右臂膀都折了。

若论曹‘操’最恨之人,李贤当为第一!

如果不能报仇雪恨,那曹‘操’定会为天下人嗤笑!

。。。

第四百六十五章突如其来的攻击

刘协入驻平原城,城内的百姓很是高兴了一些时日,不过,随着天子大赏三军过后,百姓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生活。访问:。

乐活归乐活,生活还是要继续。

城外数里,田丰并没有就此退去。

五万大军满怀信心而来,如今已经折损了三万人马,如果就这么灰溜溜地退走,田丰觉得没法向袁绍‘交’待。

文丑重伤、奄奄一息,田丰连个商议的人都没有。

审配倒是完好无损,但是,指望他出谋划策?他不去拖后‘腿’就不错了。

天子抵达青州的消息已然得到了确认,田丰不敢耽搁,他急忙快马报于袁绍知晓,至于袁绍会作出什么举措,那是谁也说不准的事情。

时光如小溪流水,涓涓而淌,无声无息,似乎昨日间还在街头热的出汗,但当第一缕彻骨的寒风从北方吹来,将人冻得直哆嗦的时候,人们才恍然,冬天已然来了。

正值立冬的时节,在冀州,往日里这时候说不定会飘上点琐碎的小雪,但今年那祥瑞的兆头却似乎翩翩来迟,总是不肯早一点降落到等候已久的田地禾苗上。

滚滚的‘阴’云笼罩在苍茫一片的大地上,天地之间,似乎触手可及。

只是瞅上几眼,便觉得心中堵的慌,极目环顾,却见四周的‘花’园上呈现出一种灰‘色’的死气,草木枯萎一片。

冀州牧袁绍凝神望天,觉得心郁难耐,他抓住悬挂在腰侧的佩剑,在院落中舞起了剑‘花’。

忽然,佩剑失手而去,呛啷一声刺入了‘花’树上,袁绍暴躁的一脚踹往‘花’树,大吼道“你也与某作对”。

“报,使君,曹孟德遣使而来”

“不见!”袁绍正在气头上,谁也不想见。

“那使者说他为李贤而来”

袁绍心神一动,他想到,天子驾临青州,最着急的人应该是曹‘操’,谁让他是李贤的死敌呢?

之前,袁绍已经与曹‘操’有过几次合作的经历。

赶走刘备、诛杀吕布,可谓成效颇丰,现在,二人共同的敌人又换成了李贤。

“让他进来吧”

“喏!”

没多久,兖州使者来到袁绍跟前,寒暄过后,兖州使者嘴里道:“天子已至青州,使君有何打算?”

袁绍冷哼一声,道:“我能有什么打算,静观其变便是了,不知曹孟德意‘欲’何为?”

“李贤,‘奸’佞小人也,若是天子受其‘蒙’蔽,我兖州愿与使君一道共击青州,清君侧”

说得比唱的还好听,这时候,田丰兵败的消息已经传来。

先是淳于琼,接着是高览,现在连文丑、田丰都败了,三番两次,折损在李贤手中的军马已经超过了五万之数!

五万人马,冀州总共不过十一万兵马而已!

数年来,袁绍南征北战,在冀州开创了大好基业,他斩韩馥,击公孙瓒,威‘逼’乌桓,可是,所耗兵马也不过两万,然而,这两年多的时间,李贤竟然吞掉了袁绍这么多的兵力,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老这么零敲碎打,永远不是解决之道,袁绍琢磨着,须得亲征青州。

想到这里,袁绍嘴里道:“待到‘春’暖‘花’开之日,我会亲自领军,讨伐李贤,届时,希望曹孟德与我共襄盛举”。

曹军使者微微一笑,道:“使君拭目以待便是了,我家主公必会倾力相助!”

袁绍不置可否,二人又详谈了一炷香的时间,接着,使者告辞离去。

既然定下了明年再攻的计策,那么,滞留在平原城外的冀州军就没有必要再做坚持了。

在平原郡,冀州军的实力已经不占优势,若是被青州军包抄了后路,那可就危险了。

于是,数日之后,滞留在平原城外的冀州军退军了,又一次立在平原城头,只见北方方圆数十里的地方尘烟沸腾,无数的冀州旗帜耷拉着脑袋,仿佛也在为这次退军而感到无奈。

刘协心中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不管是谁,面对‘阴’魂不散的冀州军,若说心里没有一点担忧,那定是不可能。

谁也不知道袁绍、曹‘操’会不会联袂来攻。

如今田丰终于退军了,聚拢在平原军民头顶的战争‘阴’云再一次远远的离开了。

“陛下,我愿领‘精’骑一千,前去冲杀一阵,请陛下恩准!”乌桓骑将双手抱拳,大声请命。

刘协从未有过领军作战的经验,他向赵云投去求助的目光。

赵云当即说道:“冀州军虽退,但却阵式不‘乱’,贸然出击,非行军之道”。

乌桓人最是敬畏赵云,眼下,虽被拒绝,可他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股威势,着实使人惊叹。

“若是李使君在此,冀州军危矣!”这时胡庸意犹未尽的感叹了一句。

冀州军依旧有两万兵马,在旷野之上,若想一击破阵,大举获胜,没有强力的兵马显然是行不通的。

青州军唯一的一支骑军已经被赵云带到了平原城,即便是后来收买的乌桓人也不曾落下,也划归赵云统领。

只是,数月来,青州‘精’骑损耗极大,坐骑折损严重,乌桓人倒是养‘精’蓄锐,急于求战,但是,没有青州骑军帮衬,仅靠千余乌桓人,显然憾不动冀州军的阵脚。

没有骑军,以步卒冲击冀州军军阵?

没人认为这是个好主意,在平野‘交’战,只有当骑军撕开一道豁口之后,已方的步卒才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杀伤对方的有生力量,不然,那不叫乘胜追击,而是阵地战。

平原郡已经是李贤最北端的地盘了,而平原郡多次易主,李贤在这里远远算不上根基稳固,任何形式上的军力损失,都是不必要的。

思来想去,只有等到骑军休整妥当,补充了坐骑,才有趁胜追击的可能。

刘协虽然并未说话,但是他的眼神中还是不可避免的‘露’出了几丝遗憾……

李贤,你会来吗?

远处天际,一轮红日正从东方升起。

冀州军士在各级校尉的指挥下,井然有序的踏过浮桥,迈着有气无力的步子,往北而去。

不需要再去厮杀,不需要再去与凶狠的青州军玩命,按理说,这些河北的军汉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但是,长长的军阵里却是死气沉沉。

他们是带着耻辱回师的,曾几何时,威震天下的冀州军北击虏寇,杀的他们丢盔卸甲,再也不敢进犯中原,而如今,面对李贤的青州军,他们却一败再败。

据说,连天子刘协都到了青州,难道说,大势不在冀州?

军卒怏怏的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扛着兵器,机械的迈着步伐。

后退,后退,一直后退。

这个时候,一名军士忽然觉得地面开始震动,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累的很了,所以站不稳脚跟,可等到他环顾四周,却发现周围的同伴都是相顾骇然,脚底下的石子儿还在微微颤动,这绝对不是幻觉。

是骑兵来了!

“敌袭”,不远处忽然有一员冀州游骑疾冲而至,在他的身上,一杆尾羽微微颤动的箭矢正狠狠的‘插’在肩膀下方三寸的位置上。

“是后方的哨探!”“青州军攻来了?”“他们哪来的这么多骑军?”

在太阳升起的方向,一队队骑兵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地平线上。

田丰面‘色’急变,这绝对不是自家兵马,城内不过满打满算也不过两千多骑军,绝对没有这般规模。

来的是谁?

大纛急挥,冀州军的后队灵敏的转过身子,急急地把手中的长戈对向了骑军到来的方向。

直到这时候,冀州军才依稀听见沉闷的马蹄声。

这股骑军竟然用布匹包上了马蹄!

正在冀州军将相顾失‘色’的时候,一杆巨大的旗帜陡然出现在红日之下,上书一个斗大的“李”字,旗下立着一员大将,头戴黄铜狮首兜,身披明晃晃的鱼鳞甲,外裹赤‘色’长袍,有若天神下凡!

“是李使君来了!陛下,都尉,请出兵!”胡庸兴奋的大喊着,没想到,在千钧一发之际,李贤竟然带着大军横空出世。

刘协初来乍到,自然不会越俎代庖。

太史慈与赵云相视一笑,道:“子龙贤弟,还要劳烦你走一遭”。

“都尉尽管吩咐便是”

“赵子龙听令”

“末将在”

“你领本部骑军与乌桓铁骑一道即刻出城,务必在大军赶到之前,冲溃冀州军”

“喏!”

“周仓、胡庸”

“末将在”

“你二人各率本部人马由北‘门’而出,骑军破阵之后,能否留下他们就看你们的了”

周仓、胡庸在城中憋屈了这几日,早就闲得慌了,如今,陡然得令,当即战意高昂:“都尉宽心,此番让他来得去不得!”

众将得令而去,原地只剩下太史慈麾下诸将以及徐干,太史慈尚未开口,徐干便笑道:“都尉尽管放心厮杀,这平原城‘交’给我便是了”。

太史慈大喜:“固所愿也,不敢请也!如此,便有劳贤弟了”。

“份内事,何足挂齿?”

天子刘协是一定要留在平原城的,此次李贤北上,不问可知,其目地一定就是刘协,如果他出了什么差错,就算全歼冀州残军也无济于事。

对此,太史慈以及徐干都有清醒的认识。

因而,刘协身边无时无刻都有数百名‘精’干军卒护卫。

随同刘协一同出逃的杨奉、董承尚未脱身,此时,天子刘协身边尽是青州军卒。

一队队养‘精’蓄锐的青州人军士兴奋的迈着脚步,他们看到了,在前方,大股大股的骑军正在向冀州军阵发起冲锋。

那是李贤李使君的人马!

田丰已经渡过了黄河,便是冀州军的大部分‘精’锐也都已经过了河,如今滞留在河对岸的全是收敛的各部残军。

这些突然出现的骑军,把所有的战马都提到了最高速,马上的骑军无声无息的伏在马背上。手中握着枪矛、嘴里腰间挎着弯弓,就这么一往无前的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

谁也看不清楚到底有多少骑军,只能在耀眼的阳光下看到黑压压的马队一层一层的涌动着。

有不少冀州军的弓手已经依托河岸的有力地形,一排排的分布开来,张弓搭箭,准备迎敌。

后军将王远也早已经反应了过来,恐惧过后是歇斯底里的大喊,“所有人各安其位,有‘乱’人心者,斩!别驾在河对岸,坚持半时辰,他就能回援,举起手中的弓,只要顶住第一‘波’攻击,今日青州军必败!”

为了给自己壮胆,王远又吩咐一句,“传本将军令,有妄退一步者,全队皆斩!

王远身后的亲兵也是强忍住心中的惧意,大声应诺而去。

翻身下马,大步走向渡口附近的一个土坡,立在上方,可以将整个战场尽收眼底。

王远的王字大旗已经高高的飘‘荡’起来,田丰正在对岸,他便是后军最高统帅。

越来越多的人马随着王远的旗号紧急的调动起来,准备迎接青州军突如其来的攻击。

对方可是李贤李维中呀,阳光下,那杆李字大旗更显耀眼。

滞留在河边的冀州军足有六千多人,而李贤却有三千多骑军。

以六千对三千,看上去有数量优势,但是,谁也不敢这么乐观。

自始至终,田丰都把注意力放到了平原城,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有另外一股兵马包抄而来。

在一望无际的旷野上,数千匹高头大马疾冲而来,这阵势,绝对不容小觑。

近了,越来越近了。

李贤的骑军距离冀州军阵不过两百步了,不少冀州军士已经双股颤抖,面‘色’煞白。

不过王远却是坚信,他一定可以守住渡口,等待田丰的主力回援!

只是,田丰会回援吗?

渡口附近的战场上,原本就是一马平川的开阔地,此番出现在冀州军阵之前的骑军已经黑压压疾冲而来。

一千?五千?想想数千匹骏马疾驰而来的景象吧,别说那马上狰狞而来的骑士,就是那隆隆的地震般的马蹄声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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