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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节

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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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李贤一阵软磨硬泡,终于将糜缳哄上了‘床’。

几番**过后,糜缳一口咬在了李贤的‘胸’前。

李贤连呼痛都不敢,只得强忍着,谁让他有错在先呢?

白日宣‘淫’,终归不妥,李贤温存了一会儿,便处理公务去了。

却说高顺,这一日,他正在城外‘操’练兵卒,忽然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使君有令,高顺何在?”

高顺稍一犹豫,当即应诺道:“高顺在此”。

传令军校高昂在马背上,一字一句地说道:“下邳新募兵卒一万余,特准许高顺从中择其‘精’锐,编练成军”。

高顺瞪大了眼睛,他不过是名客将而已,虽然答应过要为李贤效命,可是,高顺骨子里却是忠于吕布的。

让高顺编练新卒?难道就不怕高顺反戈一击吗?

要知道,在东汉末年,军将拥有极大的权力,如果高顺图谋不轨,势必将会给徐州带来极大的伤害。

迟疑间,高顺甚至忘了接令。

那军校看了高顺一眼,正‘色’道:“高顺,还不接令?”

高顺叹了口气,嘴里道:“高顺接令!”

“好,这是令牌,你可持此令牌前往新军大营遴选新卒”

“喏!”

高顺明白,其实他无法选择。

李贤此举可谓高明的很,用一营新军便将高顺牵绊住了。

如果是别的军将,得此机会,可能浮现出许许多多的想法,然而,高顺却不一样,他骨子里流淌的都是忠诚的血液。

有恩必回,有仇必报。

李贤以国士对待高顺,那么,高顺必须用实际行动来回报李贤。

显然,一切都在李贤的算计之中。

传令军校走后没多久,吕府的亲卫便来找寻高顺。

“高将军,适才吕小姐去寻那李贤了”

高顺皱起眉头:“吕小姐要做什么?”

“后来吕夫人也去了,据说,吕小姐想让李贤救出温侯”

高顺叹了口气:“温侯已然凶多吉少了,去求李贤又有什么用?”

“我们兄弟都是这么想的,不过,后来吕夫人气冲冲而返,小姐却是哭着回来的”

高顺惊怒‘交’加:“郡府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姐为什么会哭?”

“郡府内防备严密,我们难以进入”

“夫人没有说什么吗?”

“夫人只是叮嘱我们不要多说,高将军,我觉得其中必有蹊跷”

“这是夫人的意思吗?”

“不是,温侯将夫人、小姐托付给我们,我们必须尽忠职守才对”

“你想让我做什么?”

“高将军,我知道李贤对你另眼相看,可是,温侯对我们有大恩呀”

高顺不动声‘色’,嘴里道:“你放心,如果李贤对夫人、小姐不利,我一定不会与他善罢甘休”。

“好,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高顺不置可否。

那军校便说道:“夫人‘性’子温软,怕是受了气也不会宣扬出来,我打算去见小姐,看看能否套出话来”。

高顺摇了摇头:“夫人向来有主见,你这样自作主张,只怕很是不妥”。

“怕什么,我一心只为温侯,就算夫人怪我,我也心甘情愿!”

话都说到了这程度,高顺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

“高顺,陷阵营的八百军卒都听你的,我想让你想法设法引军入城,如若城中有事,夫人、小姐还得靠你呀”

高顺皱起眉头,道:“下邳是徐州的郡府所在,就算陷阵营能够全员进入,可是,八百兵卒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高将军你说笑了,世人谁不知道陷阵营能攻善守,只要陷阵成阵,别说区区下邳守军,便是徐州‘精’锐在此又有何惧?”

高顺觉得很是不妥,他下意识拒绝起来:“温侯临行之前再三嘱咐过,大事须得听从夫人所言,如果我未得军令便进入下邳,只怕反而会将夫人陷入危险境地呀”。

那军卒怫然变‘色’:“高顺,你是不是已经被李贤收买了?要不然的话怎么会如此推脱?呸,枉我兄弟瞎了眼,竟会将希望寄托在你身上”。

‘激’将法?

高顺压根不吃这一套,如果这军卒好言相劝,说不定高顺还会仔细斟酌一番,可是,他这般恼羞成怒,反倒让高顺察觉出了不妥。

此时,滞留在貂蝉身边的三十名亲卫全都是吕布的直属亲卫,往日里,并不受高顺管辖,正因为如此,对方才敢对高顺这般大呼小叫。

。。。

第四百四十六章收买与信任

高顺,字伯平,他驭下极严,在吕布军中便有“高伯虎”的名头。访问:。

何为伯虎?意为直言敢谏,天不怕地不怕,往日里,就算吕布犯错,高顺也会毫不客气地指出来。

正因为如此,高顺的陷阵营虽然能攻善守,但是,他却并不为吕布重用。

直到吕布萌生死志之后,他才将貂蝉、吕雎母‘女’二人托付给高顺。

在吕布看来,任何人都有可能见利忘义,唯有高顺不可能!

眼下,‘侍’奉在貂蝉身边的亲卫意图说服高顺统兵入城,可是,高顺却并未就范。

高顺为人谨慎,他明白,一旦自己轻举妄动,牵连貂蝉母‘女’的可能‘性’极大。

陷阵营?

徐州兵马的‘精’锐程度高顺早已经亲眼目睹,如果有得力的军将统领,就算陷阵营全员入城又能讨得什么好处?

李贤与夫人、小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与貂蝉身边的护卫不欢而散之后,高顺考虑再三,决意入城去寻李贤,他相信,李贤会给他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有时候,信任就是在悄无声息中建立起来的。

李贤三番两次示好于高顺,高顺又不是傻子,他自然有所感受,只不过碍于一个“忠”字,所以不能改换‘门’庭罢了,若不然,高顺早就彻底为李贤所有了。

不过,能否投效是一回事,是否值得信赖又是另外一回事。

在高顺看来,李贤值得信赖。

不可偏听偏信,高顺打算去向李贤问个清楚。

身为陷阵营主将,高顺要去哪里,自然要与营中军将、军卒有个‘交’待,否则的话,很有可能军心不稳,为贼人所趁。

“诸位,我打算入城拜会李使君,尔等谨守大营,不可妄动”

“喏!”

“切记,除非有我的将令,否则的话任何人不得‘私’自出营”

“喏!”

陷阵营中向来唯高顺马首是瞻,此时,高顺再三叮嘱,自然无人敢犯。

将营中的事务一一安置妥当之后,高顺便打马离去。

过了约莫有一炷香的功夫,一直潜伏在近处并未回城的貂蝉亲卫便施施然来到陷阵营外。

值守的军卒不假辞‘色’,嘴里道:“来者何人,意‘欲’何为?”

那亲卫装出一副惶急的模样,嘴里道:“我是主母身边亲卫,特来示警求援”。

军卒将信将疑:“喔?”

“刚才高顺高将军是不是入城了?”

“不错,确有此事”

“哎呀,这可大事不妙了!”

陷阵营军卒又惊又怒,他‘抽’刀在手,嘴里道:“快他娘的说,到底怎么了?”

对于陷阵营内的军卒来说,高顺在他们心中的重要程度远远超过了吕布。

吕布虽猛,却不受陷阵军卒爱戴,此番,听得高顺遇险,陷阵军卒当即惊怒不已。

“徐州刺史李贤窥伺主母美‘色’,‘欲’行不利,高将军入城质问,却自入瓮中,城中亲卫兵马不多,无法出手相援,如今只有陷阵营出兵这一条路了”

“出兵?”

“不错,方圆数百里,除了陷阵营这一支军马,主母、小姐、高将军还能依靠谁?”

话虽这么说,可是,留守大营的陷阵营军将却觉得很是别扭。

世间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高顺前脚留下叮嘱,入城未归,后脚便有人前来紧急求援。

如果没有高顺之前那番叮嘱,说不定陷阵营军将已经信了。

有道是关心则‘乱’,事关高顺,谁也不敢等闲视之。

可是,有了高顺那番提醒,陷阵军将便多了份心思,当下,他顺着话头,嘴里道:“主母、小姐现在何处?”

“皆被李贤囚在府中”

“我等该如何行救?”

“即刻入城,若是守军不准,那便奔赴泰山,与张辽合兵一处,那时候,我们有兵在手,不怕李贤投鼠忌器”

陷阵军将缓缓颌首,在亲卫以为他即将答应的时候,他忽然把手一挥,变‘色’道:“来人呐,将这个吃里扒外的‘混’账拿下!”

“咚咚咚”,电光火石间便有四名身手矫健的军卒冲了过来。起舞电子书75

貂蝉亲卫脸上依旧带着一股尚未凝固的笑意,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说变脸就变脸,似乎早有准备。

这他娘的怎么回事?

是谁走漏了消息?

心中惊恐万分,可是,亲卫却还是梗着脖子,死不承认。

“快放开我,你们要造反吗?”

陷阵军卒人多势众,而且身手过人,他们几乎没费多少气力便擒下了貂蝉亲卫。

陷阵军将心中自有计较,“你先老实待在营中吧,如果我冤枉了你,一定会向你负荆请罪,反之,如果你敢骗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在人世间走这一遭!”

“快放开我,再耽搁下去,高顺可就死定了”

陷阵军将不置可否,嘴里道:“将军是死是活,自有我们兄弟‘操’心,至于你,今日便待在营中吧”。

“你们这帮蠢材,没有我,高顺必死无疑”

陷阵军将摆了摆手,当下便有人将亲卫押下去看管起来。

“将军,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务之急是搞清楚城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集结入城?”

“蠢货,咱们这点家当,若是进入城中岂不是羊入虎口?谁告诉你打探消息需要太多人手的?三五人足矣!”

“喏!”

没多久,四名陷阵军卒从城‘门’而入,径自进入下邳城。

此时,高顺已经到了郡府之外。

“劳烦通禀一声,便说陷阵营高顺前来拜访”

一开始,‘门’卒尚且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可是,等到后来高顺自报家‘门’之后,那‘门’卒当即变了脸‘色’,讪笑道:“哎呀,原来是高顺高将军,我家使君已经有言在先,如果高将军前来,无须通禀”。

高顺有些迟疑,李贤这所作所为压根没拿他当外人呀,越是如此,高顺越是惆怅。

待会儿该如何开口?

入府之后,高顺在书房内见到了李贤。

摆在李贤面前的依旧是那个无比硕大的沙盘。

山川、河流、城池、官道、村落,种种分类极多的内容在沙盘上应有尽有。

标注着李字小旗的符号已经‘插’满了徐州、青州,正在往南、北延伸,在西侧,李贤正将最后一个“吕”字小旗拔掉。

“世间竟有如此奇物!”深谙战阵的高顺自然明白,像这等详尽的舆图在战场上效用极大,只不过,为何拔掉象征“吕”字的小旗?

李贤自顾自地解答起来:“刚才我接到确切消息,温侯已经战死了”。

即便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可是,当事情来到的这一天,高顺还是觉得难以接受,“温侯有万夫不当之勇呀,谁能敌得过他?”

“吕布一心寻死,谁也劝不住”

高顺明白,李贤说的是实情,可是,他总觉得心里憋屈。

“温侯就这么走了?”

李贤叹了口气,他抓起酒坛,道:“温侯走的时候像个英雄”。

高顺从不饮酒,他恪守军规,以身作则,不过,今日闻听李贤所言,他忍不住悲上心头,当下抓起酒碗“咕咕咕”饮了起来。

三碗过后,高顺咬牙切齿,嘴里道:“他日我必取曹‘操’项上头颅为温侯祭奠!”

“若杀曹‘操’,我愿出力”

高顺没有急着感谢,而是提出了心中疑‘惑’:“李使君,不知吕夫人、吕小姐现在何处?”

李贤茫然不知:“不知道呀,他们从府中匆匆而去,兴许是离开了”。

高顺顿时恼怒不已:“使君,有人欺负她们吗?”

李贤心头一跳,当即心虚不已,嘴里道:“我这下邳城郡守府内的数百兵丁可不是摆设,谁要动手脚,须得先问过他们!”

高顺又道:“我怎么听说吕小姐临行之前流下了眼泪,这是为何?”

李贤找不到搪塞的理由,只好避而不谈,嘴里道:“如果你想问清楚,自去寻吕小姐,想必她不会隐瞒你的”。

高顺很是诧异,他没想到李贤竟然不肯正面回答。

越是这样,越显现出事情的不平凡。

“对了,近日你可去新军营遴选新卒,新军早一日成军,我们剿杀曹‘操’的可能‘性’才越大一分”

与吕布的大仇比起来,其余的事情压根算不得大事。

最后,终归是理智战胜了情感,高顺憋着气,应诺下来。

又闲谈了几句,高顺告辞而去。

李贤明白,高顺这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否则的话绝不会如此洒脱。

离开郡府,高顺直奔吕府。

还未进‘门’,便听得一阵‘激’烈的争吵。

看模样,却是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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