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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节

三国之乱臣贼子-第1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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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制住李贤,从某种程度上讲,夏侯渊就帮到了曹‘操’。

城内粮秣充足、军械宽裕,就算李贤即刻来攻,夏侯渊也有信心守住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一个月,按照曹‘操’麾下兵马的实力,完全可以将徐州全境占据。

问题是,李贤会来吗?

“哒哒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尘烟腾空而起,马背上的军卒大声疾呼“急报!”

道路两侧的乡民急忙为骑卒让开道路,夏侯渊心头一跳,难道是李贤攻来了?

报信的军卒很快便来到夏侯渊跟前,施礼过后,这军卒说道:“李贤麾下东莱军已至十里之外,请将军速做决断”。

“来的有多少兵马?”

“旗帜未增未减,看模样应该还有两万余人”

“好,我明白了,你退下吧”

“喏!”

军卒退却之后,夏侯渊下达了第一个军令“来人呐,传我军令,即刻起,大军封城,严禁出入,违者杀无赦”。

“得令!”

“轰隆隆”,厚重的城‘门’缓缓地关上了。

最后一批入城的青壮赶在城‘门’关闭之前顺利入城。

在过去的几天,夏侯渊几乎一刻未曾歇息,在他的吩咐下,库房内的各‘色’守城器具一一搬上城头。

“呜呜呜“,告急的牛角号响起,这是提醒城内的军民防备,有敌情。

一队队盔甲鲜明的军卒出现在城墙的夹道上,曹军在武阳城已经严阵以待。

堪堪临近城池不过七八里远的时候,李贤终于唤来徐盛,道:“武阳城墙高池深,若是强攻,肯定会伤亡惨重,徐盛,徐文向听令”。

“末将在”

“我命你速领本部兵马开赴武水,于上游三里处筑坝蓄水,你可明白?”

徐盛眉头一跳,道:“主公是打算水淹武阳城?”

李贤不置可否,嘴里道:“我手中有武阳城外的地形图,这是马雍麾下商队绘制出来的,如果地图画的没错,那么武阳城地势应该颇低,只要上游蓄水,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淹没城池”。

徐盛微微颌首,道:“如果水攻奏效自然皆大欢喜,只是,夏侯渊会轻易就范吗?万一武水无法淹没城池,这又该如何是好?”

李贤依旧‘胸’有成竹,道:“夏侯渊有心无力,我会在城外溺战,当然了,也会打造攻城器械,两万兵马聚拢在城外,曹军绝对不敢出城”。

“敢问主公,可有时限?”

“自然是越快越好,不过即便筑坝完毕,也需要一定的时间蓄水,反正这几日别无他事,你就安心筑坝就是了”

“喏!”

“胡庸、周仓何在?”

“我等在此”

“你们二人各领本部兵马奔袭武阳城,务必多造声势,佯装大军即将攻城的样子,可否?”

“都依都尉所言”

“赵云”

“在”

“你领骑卒在武阳城方云五里内游弋,不可放过一名曹军入境,更不能放任任何曹军离开,明白吗?”

李贤这是要封锁消息,让城内的夏侯渊成为了瞎子、聋子,‘摸’不清外边的状况。

如此盘算,赵云猜了出来,“末将明白”。

“好,其余人等随我一道,开赴武阳城”

“喏!”

大胜夏侯渊之后,东莱军与北海军俱是士气大振。

东莱军也就罢了,他们在李贤的统领下击败了数之不尽的敌人,可北海军就不同了,上一次厮杀可以说是北海军成军以来第一次野战。

野战的结果是北海军大胜,曹军丢盔卸甲,尤其是太史慈掩藏多时的铁甲军,完全起到了核心的作用。

这一次,大军兵围武阳城,太史慈没有丝毫异议,对他来说,夏侯渊已经是手下败将,根本不足为惧,若是能够将武阳城一战而下,倒也省却了大量的时间。

太史慈对徐州陶谦并没有太多好感,若不是顾及‘唇’亡齿寒的道理,太史慈甚至不打算为徐州出兵。

现在,双方已经恶战一场,就算太史慈想收手也已经来不及了。

睚眦必报的曹‘操’绝不会放过杀害他麾下军卒的刽子手

。。。

第二百三十九章陡然惊醒的夏侯。。。

李贤抵达武阳城下的时候,胡庸正在与城头的曹军骂战。

双方言语粗俗狠辣,极尽侮辱之事。

曹军一直在说曹‘操’麾下的实力是如何的强大,北海国的实力是如何的弱小,外强中干,而胡庸麾下的老卒却也狡猾,他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夏侯渊被我家都尉击败过”。

城头的夏侯渊涨红了脸,他麾下军卒急忙大声叫道:“我家主公曹使君已经兵至下邳,不日即可破城,只要破了下邳,徐州城又有何惧哉?识相的,快些束手就擒,叩伏求饶,说不定我家将军大发慈悲,到时候赏你们一顿饱食”。

四周的曹军闻言之后俱是士气大振,是呀,曹‘操’麾下的六七万兵马才是曹军的主力,而武阳城的夏侯渊部下不过是一部偏师罢了。

什么是偏师?就是说,就算夏侯渊这支兵马全军覆没,也不会影响到主力曹军的所作所为,

只要曹‘操’尽快将徐州陶谦击败,这场战事就算大功告成,那时候,北海国绝对抵挡不住曹‘操’的兵锋!

想到畅快之处,曹军士卒只觉得抑郁之气顿消,他们甚至开始期待那一天能够早一些到来。

城下的东莱军老卒闻言过后依旧不动声‘色’,只是缓缓地说道:“夏侯渊被我家都尉击败过两次!”

城头一阵讶然,有道是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城下的东莱军可好,专挑夏侯渊的痛楚来骂。

在‘肉’眼可见的速度内,夏侯渊脸上迅速涨红一片,只听他咆哮道:“弓箭手何在?给我‘射’死那个长舌鬼”。

“喏!”

东莱军卒的位置远在‘射’程之外,可此时夏侯渊怒火中烧,与他解释争辩的话只会将怒火点燃,与其等着挨骂,倒不如试试运气,万一碰巧了伤到了东莱军士,那岂不是皆大欢喜?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弓手‘射’出了一箭。

这一箭晃晃悠悠地飞出了老远,看看接近东莱军卒的时候,突然力竭坠地,连对方一根毫‘毛’都没有伤到。

“哈哈,爷爷就在这里,有胆你便‘射’!”被吓出一身冷汗的军卒犹自嘴硬,他叉着腰,对着城头挑衅起来。

夏侯渊怒发冲冠,道:“谁能与我‘射’杀此獠,赏钱一贯!”

一贯铜钱足够一个四口之家数月‘花’费了,对于等闲军卒来说这无疑是一笔巨款。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长于弓‘射’的军卒们跃跃‘欲’试,他们都想拿这个彩头。

于是,武阳城下出现这样一个奇特的情景,一名手持铁皮喇叭的军卒对着城头猖狂大笑,而城头的守军卯足了气力,每人轮番‘射’箭,试图将此人击杀。

只可惜,不知道是对方运气好,还是双方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过遥远,几十支箭矢没有一支能够伤到那军士。

李贤在阵中看得好笑,他手指前方,道:“此人该赏”。

“喏!”

太史慈与李贤再度合兵一处,他们二人两万余兵马将武阳城围的水泄不通。

城头的夏侯渊嗤之以鼻:“李贤太外行了,连攻城器械都没有准备妥当就想攻下我武阳城?这也太小看我了”。

“将军言之有理,自古以来,围城讲究围三阙一,少有四‘门’皆围的情况,依我看,这李贤八成没有攻城的打算,只是做做样子给徐州使者看看罢了”

夏侯渊脑中“轰隆”一声巨响,是呀,如果李贤是为了应付徐州的要求,故意出工不出力,那对武阳守军来说岂不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只要守军谨守不出,不让东莱军拿住短处,就这么耗他个一两个月也无妨事。

夏侯渊占据武阳城,补给充分,自然耗得住,可李贤就不同了,远离北海郡的他不利久战!

“哈哈,说的不错,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嗯,你我只要多加防备,莫让李贤夺了城池,这边是将功赎罪,等我见到主公,一定会将你的功绩如实禀报,绝不会埋没了你!”

“将军客气了,为主公效力是我的荣幸,何谈埋没之说?”

夏侯渊笑而不答。

站在城头居高临下,夏侯渊清晰地看到,不远处的东莱军就地取材,正在砍伐林木。

这等肆无忌惮破坏国家林木的行为,如果放到后世,一定会被林木部‘门’予以重罚,可现在是东汉末年,没有劳什子环境保护法,只有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谁的拳头大谁的道理就行得通。

深吁了口气,将派兵出城决战的想法驱逐到一边,夏侯渊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接受被动防御的事实。

折损了差不多两万兵马,夏侯渊手中已经输光了一大半的筹码,他不敢再赌了,真要是再赌下去,万一又是血本无归,那时候,遭殃的可能是整个泰山郡,甚至是兖州腹地!

在曹‘操’大军出征徐州的关键时刻,任何可能使其分心的行为都是不被允许的,夏侯渊之所以厚着脸皮苟延残喘就是为了牵制李贤的主力,让其不能肆意妄为。

第一日,东莱军除了派出军卒骂阵之后,并没有大举进攻的迹象,看样子,他们也在等待攻城器械;第二日,依旧是骂阵、备战,这一次,守军绷紧的心弦已经松弛了少许,他们不认为东莱军会在没有军械相助的情况下攻城;第三日,夏侯渊站在城头,久久没有离开。

一旁的裨将不解,道:“将军为何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夏侯渊叹了口气,道:“这几日我总觉得心绪不宁,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东莱军就在城下,他们破不了武阳城,我们便高枕无忧,将军定是劳累过度,所以才胡思‘乱’想,只要好生休整一番便好了”

夏侯渊不置可否,他说道:“城内可曾发现外地人?”

“回将军,一共发现了一百六十多人,除却甄别出来身份的五十人外,其他人马都已经聚拢在一处,如何处置,请将军示下”

夏侯渊挥手咬牙,做了个斩首的姿势,嘴里恶狠狠地说道:“杀了,全部杀了”。

“喏!”

这时候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哦。

夏侯渊思来想去,武阳城唯一的破绽就在城内。

最坚固的堡垒往往都是从内部打开的。

前几日,曹军虽然严防死守,可乡民出出进进间,谁也不知道有没有东莱军‘混’入城中。

万一到时候内应攻占城‘门’,接应外头的大军入城,那夏侯渊数日的准备岂不是功亏一篑?

没多久,城内传来一阵惨呼,看模样,应该是入城的外乡客被枭去了头颅。

对此,夏侯渊没有丝毫悔悟之意,战场厮杀原本就是如此,如果对别人狠不下来,那么,在战场上,己方存活的几率势必将大大降低,这是无数个血泪教训总结出来的。

原本夏侯渊还怕李贤驱逐乡民攻城,那样的话,守城的军卒必定会陷入两难的境地。

开‘门’迎接李贤吧,又把夏侯渊置于何地?

可若是闭‘门’不出,难道就任凭东莱军欺凌?

好在李贤没有选择那龌龊的招数,这一点,夏侯渊很是欣赏。

战场厮杀可以勾心斗角,可以斗智斗勇,但是一定不能没有下限,如果一个人连最基本的底线的没有了,这人便不足为信。

两军‘交’战,虽说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但是,有些底线还是要遵守的。

谁要是动用乡民来攻城,一定会为千夫所指,受万人唾骂。

整整一日,夏侯渊都有些心绪不宁,他思来想去,仔细分析每一条可能出现的疏漏,可无论他怎么分析,却都是没能分析个所以然。

早在战国时期,墨子弟子禽滑厘在与墨子的一次对话中便将当时的攻城方法总结了出来,分别为:“临、钩、冲、梯、堙、水、‘穴’、突、空‘洞’、蚁傅、礮辒、轩车”共十二种。

除却最普遍的人海战术之外,上述十二种攻城方式又可以理解为三种,水攻、火攻、土攻。

以上三种是最常用,也最难以防备的攻城招数。

土攻?夏侯渊已经使人在城墙下布下十二口倒置的大缸,专人负责聆听,一旦有风吹草动,马上就会有军卒即刻赶到。

火攻?武阳城内建筑多为垒石所筑,就算天干物燥,大火也绝难燃烧起来。

水攻?武阳城外就是武水!

对了,武水!

想到这里,夏侯渊额头浮现大滴大滴的冷汗,他开始意识到一个长期为自己忽略的一点,武水是活水,既可以作为护城河,可若是被敌方利用,它也是催命的武器。

不行,须得去看看河水是否下降了!

想到这里,夏侯渊不顾夜‘色’深沉,他快步来到城头。

守城的军卒以为夏侯渊是来查岗的,急忙打起‘精’神。

哪知道夏侯渊却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准备绳索,我要下城“。

“啊?不可,将军,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我等来,你且静候佳音便是了”

夏侯渊还要坚持,四周的军卒们却接连出言相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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