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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节

三国之乱臣贼子-第1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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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宾主落座之后,介亭县令笑道:“维中大破徐州兵马,实在是为我北海国出了一口恶气,我出城之前,城内的不少百姓正在放鞭炮庆祝大捷”。

李贤将信将疑,“竟有此事?”

“那是自然,维中还不知道,之前,徐州陶谦虽然与孔北海有旧,可每一年,我们都要从府库中调拨大量的粮秣运送到徐州去”

李贤大为讶异,他可是记得很清楚,北海国内并不是歌舞升平,有的地方百姓依旧贫苦,孔融这种调拨府库,接济徐州的行为,怎么看怎么虚伪。

“维中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徐州军力强盛,而之前我北海国内军力微薄,这粮秣,说穿了就是保护费,若是我北海国陷入困境,陶谦须得派兵过来援助”

李贤恍然大悟,可片刻间,他不禁犹疑道:“不对吧?为何之前都昌城被管亥围困的时候,没见到徐州的一兵一卒?”

介亭县令放低声音,嘴里道:“这也正是孔国相大为恼怒的地方,去年的粮秣我北海国早已经如数‘交’接了,可事到临头,陶谦却畏惧管亥,不曾派出一兵一卒,自此以后,孔国相就起了自力更生的主意”。

李贤这才明白,怪不得陶应会率军叩边,感情对方是来催要保护费的。

只不过,孔融厌恶陶谦拿粮不办事儿,所以才迟迟不肯就范,等到李贤麾下的东莱军大胜凯旋,孔融就更不打算白送粮秣了。

连夏侯渊的两万曹军都击败了,区区两万名徐州兵又算得了什么?

孔融赌中了,声望如日中天。

李贤在厅堂内却又浮现出新的疑问:“陶谦是真病了,还是假病了?”

“真真假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陶谦试探出了我北海国的实力,也确定,东莱军不可小觑!”

这马屁拍的可谓恰到好处,李贤不禁心头暗爽,他笑道:“这次回转介亭,我打算征召一些军卒,不知可否?”

东莱军的待遇之厚,天下少有,介亭县令明白,李贤真要是把招募兵员的告示张贴出去,介亭青壮肯定会为之疯狂。

如果李贤仅仅是个夷安县令也就罢了,介亭县令大有拒绝的理由,可现在,李贤顶着郡国长史的头衔,于情于理,都不能再否决了。

“维中为郡国长史,当然可以在介亭招募兵勇,只是不知道,维中打算招募多少兵马?”

“一千五百人”

介亭县令松了口气,一千五百人对于介亭来说并不算伤筋动骨,他当即情真意切地笑了起来:“如果需要帮忙,维中尽管开口”。

“那便多谢了”

“你我之间何必说谢?”

李贤笑了起来。

又闲谈了一番过后,县令告辞而去,临行之前,他留下了一副宝甲。

赵云是个识货的,一眼就看出宝甲价值连城,他叹道:“只是这甲胄便可以养活一千兵马了”。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介亭县令想从李贤这里得到什么呢?

李贤并没有把宝甲退回去,这种保命的好东西自然是多多益善,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送走介亭令之后,李贤在庄园内转悠了起来。

阔别许久,庄园内的一切李贤都觉得分外亲切。

酿酒的场地、存储鱼干、粮秣的府库、收盐货的木棚,在堡内转了一圈儿,一切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一些匠工脸上多了些岁月的痕迹,他们见到李贤之后,第一反应便是叩伏在地。

当年,若不是李贤大发慈悲,这些匠工说不定早已经被驱逐出去了。

兵荒马‘乱’的年月,找到一分安稳踏实的工作可不容易。

李贤尝了一口高粱酒,味道甘醇依旧,他击掌赞道:“好酒,几位师傅的技艺愈发长进了”。

一名酿酒师不敢居功,嘴里道:“这也多亏了糜家送来了酒曲,如若不然,高粱酒虽然香醇,却总欠缺了些味道”。

“喔?糜家还送了些什么?”

这句话是对李得财说的。

李得财额头生汗,他急忙说道:“小人该死,适才忘记向主公通禀了,糜氏三公子不但派人送来了酒曲,还送了些匠工过来,说他们都是主公之前想要找寻的人才。”

李贤微微颌首,“糜氏的人还有没有说些什么?”

“他们只是说,糜三公子最近将要来介亭一趟”

“喔?还有这等事?”

“不敢欺瞒主公!”

李贤略一沉‘吟’,嘴里道:“你去寻些人手,在城内城外张贴告示,就说我东莱军招募军卒,只要通过遴选,先发五百钱的安家费”。

“喏!”

“嗯,顺便到赵家庄去一趟,告诉他们这消息,喔,对了,若是家仆也是入伍,也一样须得过了遴选,告诉他们,真要想上阵厮杀,光宗耀祖,须得有真本领”

“主公放宽心,小人会把一切说明白的”

“好,去吧”

“喏!”

李贤回转介亭的消息很快在整个介亭传遍了,大大小小的世家豪族都有些坐不住了,他们纷纷派出人选,携带价格不菲的礼品,前来拜见李贤。

从一介盐丁成为郡国上下首屈一指的大将,李贤的一举一动干系甚大。

‘交’好李贤,日后无论他是成是败,对介亭都只有好处,绝不会有坏处。

对这些送上‘门’来的礼物,李贤照单全收。

这时候没有反贪局,李贤不怕人秋后算账。

迎来送往在东汉末年显得尤为普遍,这时候收人家一件礼物,等到下一次,李贤照样奉还就是了,反正李贤没打算凭白得人家东西。

李贤最讨厌欠人家的,无论是人情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只要有机会,他肯定会一一奉还。

不大的介亭城,因为李贤招募兵员的消息彻底沸腾起来。

不知道多少青壮结伴而行,他们迫不及待的想参加遴选,成为腰挂军牌的东莱军!

每到介亭兵勇衣锦还乡的时候,他们总会把腰间的腰牌显‘露’出来。

每一次都会引得一片赞叹声。

腰牌,已经成为一种时尚,青壮们都想将它悬挂在腰间。

也曾有见猎心喜的匠工原样仿制了些,试图赚些银钱,可刚卖出三副就被赵亮带人抓了起来。

军牌可是李贤麾下独一无二的东西,要是老匠工有意使坏,造出几十个、几百个军牌,谁又会仔仔细细的查验军牌的真假?

当然了,总是有不法分子见缝‘插’针,试图‘混’入军中,躲避风险。

对此,李贤没有一棍子打死。

真正有能耐的那些,李贤破格提拔,一概收下,可若是没有一技之长,又欠缺拿手的本事,没有人会白养些吃白饭的夯货。

东莱军早晚会再次开战,什么都不会的青壮,只会成为白白死去的炮灰,没有任何意义。

翌日一早,在众多青壮望眼‘欲’穿的等待中,东莱军终于开始了遴选兵勇的工作。

依旧是查看力气,若是双臂连百十斤的力气都没有,上了战场,完整存活下来的可能‘性’极小;其二便是考察一下青壮的反应力。

李贤对军卒的要求其实不算高,只要身家清白,愿意吃苦学习,再通过遴选,那他们便是当之无愧的好苗子。

赵家庄的护盐队、李贤的家仆都派来了年轻的‘精’干力量,他们也侯在外头,等候遴选。

“赵有,通过考核,请到李长史处领取军牌”

“喏!”

通过考核的第一人听到呼喊之后急忙来到李贤跟前。

李贤手中的军牌刚刚完工,他笑道:“日后好生努力杀贼,我李贤不会亏待你们的!”

“喏!”

坚持为新卒发放军牌,这是李贤要求的。

后世里,大名鼎鼎的黄埔校长就是因为一群黄埔的死忠学生对他忠心耿耿,这才完成了一统祖国的大业。

眼下,李贤打算效仿校长,先跟入伍的新卒见面,完成授牌仪式,然后再与其中的佼佼者详谈几句。

对于新卒来说,李贤是草根逆袭的典范,是所有人奋发的榜样,能够与其攀谈,那是颜面有光的事情。

通过这授牌仪式,新卒都将李贤的面目记了下来,他们人多,而李贤只有一人,这么多人记住一个人的体貌特征,自然简单的很,可李贤要想记下每一个人就困难多了。

这就好像学生记住老师容易,可老师要想记住学生的话,那就需要高超的记忆力了。

李贤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试图在军卒中建立起一种个人崇拜……

。。。

第二百一十八章书生当兵

东莱军招募兵员的场地挤得人山人海,间或有闻讯赶来的青壮着急地问询:“李使君招募了多少兵卒?可还有缺额?”

“急个鸟!再等一炷香的功夫,就会有军卒唱数了,刚才一个时辰的功夫,也不过招募了六十人而已”

新来的青壮松了口气,道:“那便好,那便好,我听说这次李使君要招募一千五百人,咱们总归是有机会的”。访问:。

“唉,那可不好说,往日里咱可没见到这么多的青壮,真是不遇场面不知道人多,你瞅瞅,这附近的兄弟起码得有两千开外吧?”

“那可不是!”

“你就瞧着吧,待会儿这人数只会越来越多,苍天保佑,我现在只盼着晌午之前能够轮到我,能否过关就看祖坟能否冒青烟了”

“哈哈,兄弟说笑了”

“没跟你说笑,咦,你瞅瞅,又来了两队人马”

青壮闻言望去,果然看到千把人排着整齐的队列缓步而来。

与四周散漫噪杂的人群不同,来的这伙人数目虽多,可却没有人‘交’头接耳,更没有人嬉笑反顾,所有人都板着脸,竭力保持着队列的完整。

如此迥异的行为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忽然,不知道是谁叫了起来:“是赵家庄的护盐队!”

“不全是,我还看到李家盐场的人”

“怪不得能有这阵仗,感情是他们呀!”

在介亭,赵家庄的护盐队远近闻名,他们虽然不是官军,可战斗力却远远超过了县城的郡兵,去年,县城受到流寇滋扰的时候,若不是赵家庄、李家盐场鼎立援助,流寇还不知道会嚣张到什么时候。

渐渐的,乡民们甚至已经忘记了护盐队根本不是官军事实,直到今日,护盐队跟李家盐场的护卫齐齐出现,众人才意识到,原来他们视之为依靠的两股兵马一直以来只是‘私’军……

有脑筋活络的家伙不禁心中翱不已,这下完蛋了,僧多‘肉’少,名额有限,偏偏又冒出来如此劲敌,待会儿轮到他的时候,八成已经满额了。

不管怎么说,赵亮为护盐队出的主意还是使人颇为震撼。

趁着一众青壮盘算兵卒缺额的时候,一名东莱军卒站在木台之前,高声喝道:“介亭的诸位兄弟听好了,要想加入东莱军,须得令行禁止,你们瞧见他们没有?我家使君有令,什么时候你们排出齐整的队列,什么时候再对你们进行考校”。

换言之,在众人派出队列之前,谁也别想继续了。

当下,有人叫了起来:“敢问这位哥哥,多少人一队?”

“五十人一队即可”

“听见没?李使君从介亭招募兵卒,摆明了是看得起咱们,咱们兄弟可要给他长脸,莫要坠了他的面子,不就是排队吗?快快快,谁要是误了时辰,无法进行考校,待会儿可莫要哭嚎”

一开始,青壮们谁也不服谁,可瞥到护盐队的青壮已经开始考校之后,他们当即有了危机感。

总共征召一千五百名军卒,如果名额都被护盐队霸占了,那大家伙儿岂不是白开心了?

不需要人提醒,只要凑齐五十人,青壮们便急冲冲地往前走。

“不要急,不要急,排的齐整些!”

生平第一次,青壮们开始意识到队列的重要‘性’。

行至近前,一名军卒拿着铁片卷成的喇叭,大声叫喊起来:“有谁识字,懂书写?到这边,报上名来,可以免于考校!”

“报,这位大哥,小生粗实几个大字!”听到还有这待遇,身材瘦削的郑方大喜过望。

“喔,你且过来”

郑方应诺之后并没有立刻‘抽’身离开,而是指着自己前后的队列问了起来:“敢问大哥,我离开之后,不知道对他们有没有影响?”

那军卒笑道:“你倒是个有心人,不妨事,只要他们把队列排的齐整些,少个把人不妨事的”。

郑方松了口气,道:“那便好,那便好!”

于是,在同伴羡慕嫉妒的目光中,郑方迈步离去。

李贤一时无事,恰好注意到了郑方,此人面对‘诱’‘惑’犹能方寸不‘乱’,铭记集体,倒是一个人才。

郑方的考核与别人不同,军卒拿来一卷竹简,让其逐字抄写。

阅罢之后,郑方研磨执笔,落笔如飞,不及片刻,就将简上的文字誊抄完毕。

这时候,早有文吏上前接过竹简,他看过之后,钦佩地笑道:“端得一手好字,不知足下姓甚名谁,师从何人?”

郑方笑道:“姓郑,单名一个方字,好叫这位兄长知晓,草民家境贫寒,没能得遇明师,实在是羞愧至极”。

对于一名识文晓字的书生来说,与粗鄙不堪的莽夫为伍实在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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