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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节

三国之乱臣贼子-第1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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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胸’口的那股气卸下来,东莱军再想斩杀陶应可就难了。

紧要关头,周仓冷哼一声,他一把夺过一杆长枪,然后往着陶应所在的位置投掷而出。

“嘿!”

心有灵犀一般,胡庸也夺过一柄长刀,他也掷出了刀刃。

“呼呼”

陶应时时刻刻都在盯着周仓、胡庸二人,眼下,陡然遇袭,他第一反应就是打马后逃。

只可惜,无论是长枪还是长刀来得都太快,快到马匹无法作出及时反应。

‘抽’刀拦阻绝对是拦不住的,拦了一支,势必会被另外一支击中。

稍作权衡,陶应还是‘性’命为先,他一个懒驴打滚,翻身下马,这才躲过了周仓与胡庸的必杀一击。

胡庸见状颇为失望,当下只得愤怒地咆哮一声,将满腔怒火发泄到了对面的敌卒身上。

周仓一击未奏效,并没有太过遗憾,他看到陶应下马躲避,当即灵机一动,狂呼道:“陶应已死,贼帅已死,东莱军,杀!”

四周的东莱军卒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都是群起响应:“陶应已死,贼帅已亡,杀!”

胡庸可不是傻子,他脑筋一转,也急忙呼喝起来:“陶应死了,快杀呀”。

一时间,“陶应已亡”的声音直冲云霄。

马下的陶应摔的七晕八素,正要爬上马背,闻言不禁一愣,怎么回事?自己明明活的好好的,怎么北海军却说自己死了?

“二公子,快快上马,快快上马!”

“主帅尚在,二公子尚在!”

听到‘侍’卫呼喝,陶应才一个‘激’灵醒悟起来。

他娘的,感情北海军玩的是攻心计。

远处的徐州兵马看不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只知道一伙东莱军正在与陶应的护卫‘激’烈的厮杀,至于战况如何,没有人知晓。

眼下,东莱军齐声呼喝,顿时让人深信不疑。

陶应死了,二公子死了!这可如何是好?

原本因为曹时、曹良二人身死就惶恐不已的徐州军当即一溃千里,连带着后续的四千人马也闻风而逃。

连陶应都死了,这仗再打下去还有什么意义?考虑如何向陶谦‘交’待才是正经事!

太史慈大喜过望,他带着麾下兵马一路穷追猛打,愣是不给徐州军停留整兵的机会。

城头的李贤见状松了口气,无论陶应是生是死,战局已定。

徐州军败了!

即便陶应打马而立,竭力呼喊着,“我还在,我没有死!”

可是,前方溃逃的军卒们却对此置若罔闻,一队队盔甲不整的军卒从两旁狂奔急退。

身后的援军堪堪来到陶应身边,却也被溃卒冲的‘乱’了方阵。

“二公子,撤吧!”

“前军已‘乱’,敌军士气正盛,避其锋芒,缓缓图之才是上策呀!”

陶应咬牙切齿,他望着城头的方向,陡然发出一声怒吼:“李贤,我誓杀汝!”

大局已定!周仓与胡庸对视一笑,两人奋起余勇领着两营人马对徐州军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这一次,陶应终于还是撤离了。

人心惶惶之下,即便徐州军数量并未削减多少,可将无战心,兵无战意,再坚持下去毫无意义,不过是自取灭亡罢了。

。。。

第二百一十五章战争不是目的

平昌城一役,东莱军折损兵马八百人,其中多是‘精’锐老卒,北海军伤亡过千,最‘精’锐的三百名铁甲军只有二十一人死亡,反观陶应麾下的徐州军,从战前的两万人,足足锐减到了一万人,其中,被东莱军俘虏两千多人,另有四千余人被击杀当场,剩下来还有两千多名兵卒以为陶应真的死了,畏惧之下他们不敢回返徐州,逃窜的不知所踪。

一番苦战,北海军与东莱军俱是疲惫不堪,他们在城内休整了三日才缓过劲来。

清点战果,除却徒耗口粮的俘虏之外,一共盘点出长枪三千柄、角弓五百具,皮甲八百副,另有粮秣三百石,铜钱九百贯,以及装满了三大车的其他碎碎零零的东西。

这么多的军械价值不菲,不过,李贤与太史慈却没有半点据为己有的意图,他们一致同意对半平分。

东莱军虽然啃的是硬骨头,可若不是太史慈的北海军及时出城援助,一旦徐州军完成合围,背嵬营与正兵营的兵马能够坚持到多久还是个未知数。

从这层面来讲,北海军立下的功劳也很是重要。

无论战利品价值多少,两方共同分润,倒也算是公平合理。

当然了,最为重要的事情是北海军总归是胜了。

李贤的连胜纪录也得以持续下去,只不过,他麾下的三营兵马仅剩四千人。

要知道,北伐乐安国之前,李贤麾下可是有五千多人马,与卞喜、于禁、夏侯渊等人连番厮杀过后,东莱军折损了一千五百多人,若不是徐庶再三建议,东莱军缺额的军卒根本无法得到有效的补充。热门

对于李贤来说,每阵亡一名老卒,对他来说都是巨大的损失。

因为,自始至终,东莱军奉行的都是‘精’兵政策,李贤相信兵在‘精’而不再多。

不过,随着徐和举兵来投,李贤必须考虑到势力平衡的因素,想来也是,如果他这个堂堂的郡国长史,实际掌握的兵马只有寥寥几千人,甚至还比不上自家的部将,这样的话,肯定会有人生出别样的心思。

那些对李贤的不满的人,说不定会试图拉拢徐和,分化他的部将。

七千人马呀,只要成功拉拢一批,对李贤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反观东莱军,军卒俱是‘精’锐,可数量却远远形不成威慑力,在动辄过万兵马的东汉末年,实在是有些拿不出手了。

于是乎,李贤再三考虑之后,还是采纳了徐庶的意见,尽可能的增强自身实力。

南下昌平之前,若不是从被俘的曹军之中遴选吸收了一千人,东莱军根本就凑不齐五千的数目。

如今,一战过后,李贤又面临征召兵卒的苦恼。

到底该扩编多少人?

昌平大捷的消息早已经快马报到了都昌城中,这时候,想必郡国上下都在庆祝这值得纪念的一刻。

北海国终于不再是往日里任人欺凌的弱者了!

事实也是如此,郡府之中,看罢捷报,孔融顿时仰天大笑,道:“从今往后,看谁还敢再小觑我孔文举!”

厅内,一众官吏俱是喜上眉梢,无论如何,北海军大胜,这都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挺’起腰杆说话,总比陪着小心、战战兢兢的说话来的舒服。

等到无人之际,孔融热泪盈眶,情至深处,不能自已。

像这等扬眉吐气的日子,往日里孔融从未感受过。

就算陶谦执掌徐州大权的时候,他对北海国的战力也是嗤之以鼻,现如今,太史慈、李贤用绝对实力击溃了两万徐州兵,这等于告诉天下人,北海国再也不是军力薄弱的那个北海国了。

若是算上李贤在乐安国内的辉煌战绩,从今以后,无论是谁,想打北海国的主意,都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

连战连胜,以少胜多,用兵如神,诸如此类的头衔都成了修饰李贤的名词。

在昌平城的第四日,一直散布在外监视徐州军动向的探马来报,说陶应抛下兵马径自回返徐州了。

想必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就算陶应深受宠爱也不得不向陶谦解释一番。

徐州军经此一役,再不敢北临昌平,剩余的一万名军卒之所以尚未退却,不过是为了防止北海军的入侵罢了。

陶应有错在先,无故挑衅孔融,若是孔融麾下的李贤与太史慈睚眦必报,携大胜之势,伺机攻打徐州郡,仅凭各地的那些守军,无论如何都是守不住的。

不过,孔融没有下令之前,无论是李贤还是太史慈都不打算深入徐州,攻城拔寨。

相对于北海国而言,徐州郡军力雄厚,即便陶应折损了一万人,可只要陶谦一息尚存,徐州依旧可以随随便便地拉出三五万人马。

北海国则不然,聚集在昌平城内的这一万多兵马已经是孔融麾下最‘精’锐的军力了。

没人敢承担贪功冒进的风险。

见好就收才是正理。

于是,一万多名北海军兵依旧驻扎在昌平城内,而两里开外的徐州军营不曾有片刻的懈怠,他们都在等待自家使君的军令。

是战,还是和。

等待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兴许是为了防止双方再度爆发冲突,徐州军的使者几乎与北海国内的使者同时抵达,他们都向自家军将宣布了各自使君的指令,保持克制,竭力杜绝再战。

战事是徐州军挑起的,为了表示诚意,陶谦派来的使者便轻车简从,试图进入昌平城。

城头的守军得知使者的来意之后急忙向李贤通禀。

这时候,恰好孔融的使者也没有离开。

“李长史,既然徐州派来了使者,想必定然有话要讲,不如让他入城一叙?”

“正有此意,来人呐,让那徐州使者入城”

“喏!”

没过多久,笑容可掬的徐州使者便来到李贤跟前。

“这位想必就大名鼎鼎的李长史了,陈相见过李长史”

伸手不打笑脸人,对方如此态度,李贤自然不好板起脸,只得应答:“不错,不知尊驾意‘欲’何来?”

。。。

第二百一十六章再回介亭

“前些日子,我家二公子多有冒犯,冲撞了李长史,还请长史莫要见怪”

“你家二公子现在何处?”

“我家主公嫌他放肆,目前已经将他禁足了”

“陶使君身体如何了?”

“劳烦长史挂念,我家主公身子大为好转”

“喔,陶二公子虽被禁足,可徐州讨要粮秣的事情早已经传遍了,不知先生有何对策?”

陈相尴尬地笑道:“如果李长史愿意,我徐州可以重金收购粮秣”。

“阁下说笑了,粮秣能否发卖还要回禀孔国相之后再做决定,我不过是小小长史,不敢擅做决定”

说到这里,李贤将身旁的孔融使者介绍给了陈相,嘴里道:“这位是孔国相派遣的使者,陈先生有什么话可以跟他说”。

孔融的使者也在这里?

真是意外之喜呀!

陈相兴致勃勃,道:“徐州、北海‘唇’亡齿寒,守望相助,如今虽起龌龊,可却也万万不能伤了和气,如若不然,只会让他人钻了空子”。

来自都昌的使者赞道:“不错,北方的袁绍、曹‘操’虎视眈眈,徐州只有与北海国联手一途,才能抗衡下去”。

陈相眼前一亮,有‘门’!

听这意思,孔融也不想打。

既然双方都不想打,那沟通就容易多了。

没过多久,双方使者就达成了口头协议。

十日之内,双方人马保证不再挑起战事。

至于十日之后该何去何从,那要看孔融与陶谦作何决定了。

李贤懒得掺和其中,趁着难得闲暇的日子,他回了介亭一趟。

经年未归,原本的赵家庄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南来北往的客商纷至沓来,看样子,赵家庄已经成了一个小型的海货聚集地。

自打李贤搞出鱼干之类的盐货,介亭乡民的日子便大为好转起来。

吃水不忘打井人,百姓过上了好日子,自然不会忘记李贤的功劳。

爱屋及乌之下,李贤的盐场地位超然,在介亭县内算是一股举足轻重的力量。

打马来到盐庄之前,李贤一时间思绪万千。

两年前的时候,李贤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盐丁,那时候他还在为了一日三餐而奔‘波’,可现在,时光流转,原本作威作福的的猪扒皮早已经灰飞烟灭,他半生的心血,盐场,也落到了李贤这个仇人的手中。

盐庄内生产高粱酒,当日,大汉朝第一坛高粱酒就是在这里酿出来的。

对于介亭,李贤总是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这里是李贤发迹的地方,这里也是他的根基所在。

哪怕李贤早已经身居高位,麾下有兵马过万,又执掌了夷安这等大城,可对于介亭,他始终都难以忘却,冥冥中,好像有一股莫名的牵绊,使得李贤割舍不下。

高大的院墙,戒备森严的护卫,这就是李家盐场给人的第一印象。

李贤此番回乡,身旁有扈从五百人,也算得上是一支规模不小的力量的。

得知有这么多人靠近盐场,意图不明,“叮叮叮”,顿时有人在盐场内拉响了示警的铜铃。

接着,“轰隆隆”,厚重的堡‘门’重重地关上了,而一伙‘精’干的乡民出现在堡墙上。

“来者何人?意‘欲’何为?这里乃北海国长史、夷安令李贤的别院,擅闯者,杀无赦”

赵云没想到李贤的别院竟然防备如此严密,当下颇为惊异。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庄园罢了,哪里值得如此大费干戈?

李贤知道赵云心有疑‘惑’,当下并不说破,只是吩咐下去,“让赵亮、李得财出来答话,就说我李贤回来了”。

“喏!”

“睁大你们的眼睛瞧瞧,来得是李贤李使君,尔等速把赵亮、李得财唤来!”

“什么?来的是李贤?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常胜将军真的出现了?”

“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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