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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节

大唐狂士-第1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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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臻一边吃饭,一边翻看地契,笑道:“五千亩地的庄园,大姊已经买下来了吗?”

“你没见我还没有签字画押吗?地契是拿回来了,但你不同意,我哪里敢签字?”

“为什么?”

李臻奇怪地放下筷子,拾起地契细细看了一遍,这才看明白,原来是王家的庄园,以八千贯的价格转让给李泉,李臻眉头一皱:“五千亩土地居然只要八千贯钱,这太便宜了吧!”

“就是啊!洛阳城外的上田都要五十贯钱一亩,虽然灵州稍微偏远,但八贯钱一亩还是要的,这五千亩土地至少价值四万贯钱,王家却以两成的价格卖给我,尽管轻语口口声声说王家买来就便宜,但我哪里敢要?你说说看,我能做这笔交易吗?”

“王轻语也和你一起去了灵州吗?”

李泉点点头,“她说闲来没事,索性陪我一起去,其实我知道,她得知我要去灵州买地,就已经决定把王家在灵州的庄园卖给我了,她知道我只有一万贯钱,所以只卖给我八千贯钱。”

“她为什么这样做?”李臻不解地问道。

“还不是为了报恩呗!她说你在嵩山对王家有恩,难道不是吗?”

李臻这才想起嵩山之事,原来王轻语没有忘记,借大姊去灵州买庄园之事来回报自己,当然这件事没有王轻语的父亲答应,王轻语也不敢随意把五千土地贱卖,可见这也是王家的意思,李臻心中对王轻语不由又有了几分好感。

李臻想了想又问道:“那座庄园大姊想要吗?”

“我怎么会不想要呢?”

李泉叹了口气,“那座庄园无论土质、日照、灌溉都非常适合种植葡萄,完全不亚于高昌,在那里我可以种出最好的葡萄,酿出最好的葡萄酒,可是…我也不知该怎么说。”

李臻笑道:“大姊如果喜欢那种庄园,那可以收下。”

“可是——”

李泉犹豫道:“四万贯钱的庄园,八千贯钱卖给我,阿臻,这人情太大了,而且我怕影响到你的名声。”

“我知道,人情我以后会还给王家,至于我的名声,我心里有数,不会受到什么影响,大姊尽管收下。”

李泉顿时心花怒放,她当然想要那座庄园,只要兄弟答应,她就可以收下了,李泉顿时喜滋滋道:“既然你答应,那我就签字画押了。”

李臻笑着点了点头,李泉欢喜无限,立刻道:“你先慢慢吃饭,我再好好看一看契约,如果没有问题,后天就能成交。”

李泉之所以急急赶回洛阳,倒并不是因为她想找兄弟商量庄园之事,而是因为马上就要开始科举考试了,这关系到她丈夫的前途,也关系到她的地位和命运。

虽然听说兄弟升了爵位,还当了官,但那毕竟是兄弟,诰命夫人的头衔戴不到她头上,那是由她弟媳妇享受,她若想成为有地位的官夫人,就必须让丈夫考中科举,出任县令、刺史之类。

这段时间曹文着实努力,把自己关在房中昼夜攻读,在保证丈夫饮食和休息外,李泉还想替丈夫做一点什么事情。

李泉思来想去,最好还是去求求菩萨保佑,据说华严寺的文殊菩萨比较灵验,是科举考试的必拜之处,吃完饭,李泉也不管兄弟愿不愿意,便强行拉着李臻去华严寺给文殊菩萨许愿。

李臻下午倒没有什么事,只是他不想去给曹文求什么菩萨许什么愿,他对曹文的所做所为一直耿耿于怀,而且他怀疑大姊不在洛阳之时,曹文又偷偷去找了那个小怜,只是他没有证据,也就不好多说什么?

“大姊,我下午还有事,你就自己去吧!”

“你刚才还说下午没事,要在家休息,一说陪我出去你就有事了,你到底去不去?”李泉杏眼一瞪,伸手又要揪李臻的耳朵。

李臻无奈,只得举手道:“我陪你去就是了,但我不想求什么菩萨,你自己去拜。”

“你不拜就不拜,但别说出来,说出来心就不诚了,我再磕一百个头也没用有!”李泉一边抱怨,一边收拾一下,便带着兄弟出门了。

华严寺不远,位于南市南面的嘉善坊,是一座有三百余名僧人的中等寺院,这座寺院最出名的,便是它供奉的文殊菩萨。

寺院专门修建了文殊院,每年都有大量的士子前来上香参拜,求文殊菩萨保佑自己科举高中,一年到头烟火不断。

李泉刚走进寺院便有点后悔了,只见文殊院前人头涌动,至少有数千士子正在参拜文殊菩萨,每个人皆如此虔诚,让人感觉菩萨不保佑他们都不行。

李泉心中敲响了小鼓,她把兄弟拉到一旁,低声道:“阿臻,菩萨是不是太忙了一点,顾得上我们吗?”

第0181章十号刺客

李臻不由哑然失笑,对老姐道:“你若想让菩萨感受到你的诚意,很简单,捐一笔香油钱给文殊院的和尚,让他们替你日夜诵经保佑。”

“说得有道理啊!”

李泉赞许地夸了兄弟一句,她又迟疑一下道:“那你说要捐多少钱?”

她想到要买庄园,买下庄园后手上就没多少余钱了,她原本豪阔的心态又变得吝啬起来,捐十贯二十贯可以,若让她捐给太多,那…还是让丈夫好好!

李臻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要捐多少,我们去问问便知。”

李臻话音刚落,身后有人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两位施主是要给文殊院捐香油钱吗?”

李泉吓一跳,回头见是一个三十余岁的僧人,长得白白胖胖,一对大耳朵足足占去半张脸,满脸和善,眼睛笑眯成一条缝。

李泉撇了一下嘴角,心中忖道:“难怪耳朵这么长,我说捐钱他就听见了。”

“那个…这位师父,我丈夫今天参加科举…”

“我知道!我知道!参加科举的人很多,来求菩萨保佑的士子更多,菩萨就顾不上了,所以要捐点香油钱,表示对菩萨的敬意,我说得对吧!”

李泉听他说得像背书一样,不由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是这么回事,可是要捐…多少钱?”

“这个是心意,五贯十贯都可以,我们不勉强。”

旁边李臻感觉不太靠谱,便对大姊道:“阿姊,要不我们回去吧!”

李泉却动了心,如果只捐五贯十贯,那她也可以捐一点,她连忙拉了兄弟一把,“我们去看看再说!”

僧人连忙热心地领他们向旁边的侧院走去,门口一名僧人对他笑道:“师兄,又拉来两个!”

李泉心里有点不太舒服,原来这个僧人就是专门拉人来捐钱的,听他们语气,不知已经拉了多少人。

不过已经到了院门,李泉心中虽不喜,但她还是走进了测院,院子里人声鼎沸,顿时让她吓了一跳,只见院中挤满了求名若渴的士子,至少有三五百人,个个都在等着捐香油钱,让文殊菩萨特别关照自己。

院子里已经摆了七八张桌子,每张桌子后坐着一名老僧,满脸诚恳地为士子指点迷津,“去年有三名士子…”

不少士子幡然醒悟,原来自己屡考不中,是因为对菩萨不够虔诚,一些偏激的士子更是恨不得把全部身家都捐给寺院。

“女施主,请这边坐!”

僧人将迷迷糊糊的李泉请到一张桌前,这时,李臻倒了几分兴趣,他也想看看这些老僧是怎么给士子们指点迷津。

“女施主是为丈夫求菩萨保佑吧!”

“是!我丈夫将参加后天的科举,望高僧能指点一下他的前途。”

“当然可以,不过来这间院子都是要先捐一点香油钱,以表示对菩萨的虔诚,女施主应该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不知要捐多少?”

“十贯钱!”

李泉不由一愣,尽管她被喧嚣的气氛吵得迷迷糊糊,但在钱的方面却精明无比,还没有指点前途就要先捐十贯钱,那指点完前途后呢。是不是还要另外收钱?

她小心翼翼试探着问道:“请问高僧,一共只捐十贯香油钱吗?”

“不是这样!”

老僧温和地笑道:“这只是对菩萨的虔诚,等会儿我还要领女施主去给菩萨上香,另外还要给一点香火钱。”

“要给多少?”李泉紧张地问道。

“这个不一定,去年有三名士子来寺院上香,非常虔诚,结果他们都高中金榜,他们来寺院拜谢菩萨保佑,如果女施主希望自己丈夫…”

不等老僧说完,李泉便打断了他的话,“我只想知道,他们捐了多少钱?”

“这个…因人而异吧!菩萨不是为了要钱,只是想要虔诚的态度,家境宽裕点就多捐点,家境不好就少捐一点,去年他们三人家境都不太好,所有每人只捐了百贯钱,菩萨也很欣赏他们的虔诚。”

“我先回去拿钱!马上再来。”

李泉满脸通红,起身拉着李臻便走,她动作很快,僧人来不及拦住她,就被她走脱了,走出寺院,李泉重重向地上啐了一口,“菩萨以慈悲为怀,但这些僧人太黑心!”

“大姊,要不就回去吧!”

“回去,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这时,一名瘦小男子鬼鬼祟祟走到李泉面前,低声道:“这位大姐,我这里有明天科举的试题,保证是真!”

李臻恼火地一把推开他,“一边去!”

李泉半信半疑地看了那男子一眼,男子又追上来道:“这是有人花了高价从主考官李相国儿子那里买到的题目,大姐只要花三贯钱就可以拿走,我保证是真的,大姐不买肯定会悔青肠子。”

“这个…三贯钱,那就来一份吧!”

李泉刚说出口,旁边又冲上来几个小贩,围住她嚷道:“大姐,我有白马寺怀义高僧开光的附身符,一定保佑你夫君高中,只要两贯钱。”

“大姐,我认识今年主考官李相国,他是我三舅,我可以带你去见他,只要你十贯钱引路费。”

“大姐,我这里有开窍醒脑丹,专门用于考场…”

不用买开窍丹,李泉此时已经开窍了,她拉着李臻落荒而逃。



这两天,武承嗣处于一种心烦意乱之中,他为自己的草率决定而深感后悔。

并不是他不再仇恨上官婉儿,他对上官婉儿仇恨依旧,如果有机会,他还是会置上官婉儿于死地,以报他丢官削爵之恨。

但此时他只是后悔自己听信了武三思的挑拨,导致他落入了武三思的陷阱,他相信刺杀案忽然间变得沸沸扬扬一定和武三思有关。

尤其圣上下旨令来俊臣调查刺杀案,更令武承嗣心惊胆战,事情越来越严重了。

当初武承嗣做出刺杀上官婉儿的决定,也并不是逞一时之气,他也曾深思熟虑,薛怀义被上官婉儿扳倒,这个时候上官婉儿遭遇刺杀,很大程度上会被视为薛怀义的余党所为,毕竟薛怀义有过刺杀上官婉儿的前科。

退一万步说,就算有人怀疑是他武承嗣所为,只要没有证据,他一样可以抵赖过去。

正是基于风险较小的考虑,武承嗣才悍然做出了刺杀上官婉儿的决定,利用上官婉儿回乡探亲的机会,在半路发动刺杀。

但让武承嗣意想不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派出的十名独狼死士当场死了八人,还有另外两名负责接应的死士逃脱了。

可这两名逃脱的死士却没有返回魏王府,而是意外地失踪了,令武承嗣心急如焚,他立刻命令女儿武芙蓉率领数十名武氏家将在沿途布网,寻找那两名失踪的独狼死士。

书房里,武承嗣负手来回踱步,心中焦虑不安,女儿去了已经两天,按理,应该有消息回来了,但到现在为止,女儿一点都消息都没有,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随即传来女儿芙蓉的声音,“父亲,女儿可以进来吗?”

武承嗣大喜,连忙打开门,武芙蓉快步走了进来。

“怎么样?”

武承嗣眼巴巴地望着女儿,“找到那两人了吗?”

武芙蓉取出一块铜牌,递给父亲,歉然道:“父亲,女儿只抓到九号,已经将他处死,但还有一人没有消息。”

武承嗣的心一沉,俨如一脚踏空掉入深渊,他慢慢接过铜牌,上面刻着甲九,这只是其中一名独狼死士的腰牌,他脸上露出一种掩饰不住的失望,“十号…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父亲!”武芙蓉轻轻摇头,“女儿已经尽力了。”

武承嗣呆住了,他头脑一片空白,他也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情况,这些独狼死士都是对他忠心耿耿的亡命之徒,若被擒就自尽,若能逃走就一定会回来,现在居然失踪了。

“会不会被来俊臣或者被武三思抓住了?”武承嗣又战战兢兢问道。

“女儿确实不知,在陕县我遇到了来俊臣。”

“来俊臣!”武承嗣的眼睛顿时瞪大了,来俊臣的手段狠辣在大唐出了名,他的贪婪狠毒,武承嗣也深有领教,听到这个名字,他心中就一阵颤栗,不由惊恐地望着女儿,“他…他知道你在搜查什么吗?”

“他应该不知,女儿发现他,就立刻率领手下撤离了。”

武承嗣稍稍松了口气,但那名失踪的刺客对他生死攸关,使他心情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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