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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狂笑江湖-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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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不能么?”师方正暗自嘀咕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贞儿心下揣测,他第一个厌恶的八成便是爹爹的好友,却不知道这第二个是何方高人?冯渊紧跟在后面,随时注意着她的情况,生怕她再伤着了。

一行九人二进密林,再也没有人敢乱动一物乱走一步了。月光隔着叶隙投射下来,昏昏暗暗的,微风吹起,只有林叶沙沙作响。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透过密密麻麻的树干,传来几点隐隐约约的火光。任天志停下步来,向师方正道:“怕是有麻烦了。刚才一定惊动了守在外庄的庄丁,现在我们怕是被认作了敌人了。我戴了面具他们认我不出,师老伯认为我们该怎么做呢?”

师方正回过头看了看朱德彪,硬着头皮道:“过去再说吧,贤侄告诉我走法,前头太危 3ǔωω。cōm险,还是我打头阵吧。”

任天志道:“我都带到这里了岂有半途而废的道理?”说着踏步上前。

二十多只火把噼啪作响,借着火光,可以看到出口已经是被团团围住了,人人刀出鞘,箭上弦,二十多少壮庄丁严阵以待。

“喂,干什么的?”有人老远喊道。

师方正在任天志肩头拍了拍,示意他不要说话,扬声道:“终南山师方正,特来拜见老友,烦请通传一声。”

“原来是师前辈,小可卫清,烦请前辈亲赐一物,以为证见,不然小人不好通传。”

师方正不由皱起了眉头,心下不悦,向冯渊道:“渊儿,上剑。”

各人这时已经走了出来,冯渊解下腰间佩剑,双手奉上。那卫清兀自站在林外石阶上,居高临下,单手就去接剑。冯渊立时一怒,刚要发作,忽又忍住,终于理解了任天志为何如此讨厌这里,待对方接过宝剑,转身便要离开。

不料那人却忽然冷笑一声,道:“这算什么证见?一把烂剑。”冯渊心底又是一怒,嘴角抽搐了几下,强自忍住,看似平静的来到后面的任天志身旁,沉声道:“我差点没能忍住!”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任天志嘿嘿一笑看看师家众人发现没一个脸色好看的,不由心下大乐。贞儿看见了恼道:“你还笑,这人真讨厌。”

师方正铁青了老脸不耐烦的道:“卫君梓见了此剑自然明白。”心下已经动了肝火不再称呼卫贤弟了。

“铮!”卫清拔剑出鞘立时有一道寒光直透双目,逼得他不得不立马闭起了眼睛,过了好一会才长舒一口气睁开双目,赞叹道:“好剑!”连忙还剑入鞘,不敢再直视于它。

张博旁露出个轻蔑的神色,嘲笑道:“你又认得这是好剑了?”

卫清看了他一眼,也没理会,将剑随便交给一名手下,道:“回去禀报庄主,终南山师前辈来访。”待那人去后,跳下石阶,让出外庄的大门,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夜已深邃,庄主今晚恐不会下山迎接前辈了,就请到内里委屈一宿,明早庄主或会下山也未可知。”说到后来,嘴角竟咧出了一个讳莫如深的微笑。

第八章 挑衅

 当下众人进了外庄,卫清安排住处,各自安寝。任天志戴着面具,卫清亦未认出。问起何以穿过密林,师方正诸人含糊其辞,卫清心下狐疑,也不便过于深问,只加强了夜间巡视。当夜一夜无事。

第二日清早,卫清派人送来早点。饭后众人聚在一起,师方正执意进庄,卫清再三推脱不住只得相携上山。后面落魂谷内机关已于昨夜关闭,杀气收敛,道路两旁流水汤汤,鸟鸣幽幽,倒也有几分仙境模样。众人一边欣赏风景一边赶路,其乐也融融。贞儿脚伤渐愈,一蹦一跳,好不快活。冯渊亦放下怀抱与师弟妹们说说笑笑,闹作一团。只有任天志却落在后面,踽踽独行,像似满怀心事,只偶尔偷瞧下贞儿,心下叹息。后者年少无知,一觉之后早将昨日事情忘却脑后,自在玩乐。

卫清一早便收到消息庄主将会亲临外庄迎接贵客,因此态度大变,极为殷勤,与师方正走在前头,不时谈些庄中琐务,无关紧要之事。梅仁兴依旧板着脸随在身边,从头至尾一言不发。

冯渊终是心性稳重,说笑之际不忘察言观色,见任天志一人堕后面色飘忽不定,心下起疑,唤道:“大师兄,大师兄?”

任天志浑然不觉。

师方正卫清听到喊声转过身来,一脸不解之色。

冯渊看看任天志,转过头来对他们说道:“大师兄身体不舒服,没什么的。”说着快步走到任天志身边,高矮胖瘦以及贞儿也都跟了过来。

卫清道:“回头到庄上休息一下吧。”转身和师方正继续前行。后者远远观察了下任天志脸色,什么也没发现。

冯渊见二人走远,松了口气,拍下任天志肩膀道:“师兄?”

任天志这才醒起,自己现下是师方正的长子师剑铭,答道:“没什么。”

冯渊将信将疑,贞儿走上前来,道:“大哥是因为贞儿不高兴的么?”

任天志摇头苦笑,道:“哥哥怎么会因为妹妹不高兴呢?我只是在想,我这样上山,待会你们要怎么跟那个人解释?”说时,把手向前一指,一股杀气瞬间涌上眉头。

众人随他手指看去,不远处山道上一人正急掠而下,边走边哈哈而笑,似是十分欢喜,距离师方正尚有百来步时,便大叫道:“我说这几天喜鹊为啥总在枝头叫,原来有贵客临门,这刮的是哪阵风,竟将你老弟吹到这天回山啦!”

“卫君梓?”冯渊看着那人向任天志问道。任天志点了点头,向前面赶去。贞儿忽然有些失落起来,没有再说话。

师方正大笑迎上,道:“当然是东北风。你老弟躲在这天回山逍遥快活,可累得兄弟我好找啊。”百来步的距离,二人眨眼间就抱在了一起,互相拍打着对方的肩膀。

众人来到眼前,卫君梓看到了梅仁兴,问道:“这位是?”

师方正放开他,道:“这是我同门师弟梅仁兴,向来不下山的。你又从来不肯到我那里,没见过是理所当然的。”

卫君梓眼内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神色,大笑道:“每次见你都得喝茶,那东西淡得出鸟来,要去了你家那还得了!”与梅仁兴略一施礼,向着一众少男少女笑道:“都是世侄儿们吧,到了师叔这里,师叔请你们喝酒,让你们师父自己喝茶去!”

高矮胖瘦闻言大喜,贞儿见他说得有趣,望向任天志小声嘀咕道:“也不怎么讨厌嘛。”任天志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贞儿见他生气了,嘟起来嘴巴,向冯渊看去,后者却露出了一脸凝重的神色,对着任天志的背影似乎点了点头。

师方正心情舒畅一一介绍:“这是我二徒弟冯渊,这小丫头是小女玉贞,调皮的紧…………”独独漏了任天志这个“儿子”。

卫君梓一一看去,不住点头,看到贞儿的时候却愣了一下,眼光不经意间瞥到了她腰间的玉佩,笑容立时便僵住了。贞儿被他看得有些心慌,不解的道:“卫,卫师叔?”卫君梓回过神来,向师方正笑道:“真像啊。”师方正一怔,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却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卫君梓也似被勾起了什么心事摇了摇头,转过脸的时候正好看见任天志,见他目光有些异样依稀哪里见过,心中一震,问道:“这位是?”

师方正看看任天志道:“犬子剑铭。”卫君梓点了点头,道:“这么大了啊,上次见面还没到我膝盖呢。”

任天志知他起疑,变了声调说道:“师叔见过剑铭?”

卫君梓呵呵笑道:“那时你还小呢。”说完拉起师方正胳膊,向山上走去。

师方正笑道:“贤弟的活阵图可够厉害的,险些把为兄丧在里面。”

卫君梓一怔,站住了正色道“我正要询问兄长呢,如何过得密林?小弟可是花了不少精力布置唯恐仇家找到这里,不料兄长竟不费吹灰之力就过来了。”

师方正刚要开口,任天志抢先答道:“有人指引我们入林的。”师方正一行八人脸色大变,连同卫君梓一齐看向任天志。

冯渊以为他只是一时口快误说出来,补救道:“师兄是说……”

却被任天志冷然打断,只听他说:“冯师弟不是也见过那自称孤哀子的少年么?”

卫君梓脸色当时就沉了下来,冷冷的道:“是他指引你们过来的?”

任天志踏前一步,迎着他的目光道:“正是!”

师方正此时却是心念电转,忽然之间明白了任天志的用意,不禁有些后怕,见卫君梓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点一点头,道:“确有此事,不过……。”

卫君梓没有继续听他解释而是转向任天志问道:“他没有说别的么?”

任天志明显话里有话,说道:“难道他有什么别的话该跟我们这些外人讲么?还是您做了什么对他不起的事情?”

卫君梓心里一惊,看向他的目光忽然凌厉起来。贞儿不禁有些害怕,心内抖了几抖,自言自语道:“好可怕的眼神。”良久卫君梓哈哈大笑:“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惧虎,强将手下无弱兵,师兄有子如此,可喜可贺。”说完,楼起师方正肩头就想离开。

任天志却不肯就此罢休,追逼道:“师叔还没回答侄儿呢。”

卫君梓一回头,眼内神光乍现,沉声道:“此人不过庄中孽子,其母行为不端,与人私通而生子。我姑念其在庄日久,容留至今,不想他心怀怨怼,近日更是假冒小儿名姓造谣生事。昨日方被我教训一通,料想你们是被他骗了。”他说得义正词严,任天志心内却是火冒三丈,当场便要发难,忽觉衣角被谁牵了一下,掉头看时却是贞儿,无名之火顿时消了大半,见冯渊也在向自己点头示意,心下略微感动,转过身时已经冷静下来,道:“如此我们是误信人言了,还请师叔见谅。”

卫君梓哼了一下,冷笑道:“好说,江湖上多是满口胡言之人,贤侄日后在外行走可千万小心在意了。”

任天志恭恭敬敬的道:“小侄受教了,江湖上岂多满口胡言之人,表面仁义道德背地为非作歹之徒亦是不少。”

卫君梓不知道他意有所指,只当他一时有感而发,见师方正似乎有话要问,笑道:“我知道老哥有话要问,可否等到庄上咱兄弟坐下来,无论喝酒喝茶,小弟奉陪到底?”

师方正数次想要问话皆被任卫二人打断,此时也只苦笑道:“好吧,再磨蹭下去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喝上弟妹亲手泡的好茶了。”

依然笑着的卫君梓的眼中掠过了一丝伤痛,他却没有看见。

第九章 作客

 庄门在望时,飞云庄上下人众尽皆出迎,深山僻壤竟也有百十号人,排场之大,倒颇出师方正料外。

张美姨身着淡红绸衫,缓步下阶,来到师方正面前,施礼道:“贱妾张氏见过师家伯父。”

师方正一怔,皱起眉头向卫君梓问道:“贤弟这是?”

卫君梓见是张美姨,心下不悦,轻声道:“这是小弟二房。”接着扬声道:“这些都是小弟门人子弟,为了这一天,小弟可是苦苦等了十几年啊。”

师方正万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句话,当即变了脸色,怒道:“休给我顾左右而言他,弟妹呢?哪一个是天志?”

卫君梓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望着天空良久才道:“十八年前小弟避居此地,本也安乐,谁料想一年后志儿忽染重疾,年幼体弱,药石难进,不久便夭亡了。师妹她伤心情切,思虑过度,一年后亦随之而去,单剩小弟一人孤苦伶仃。”

师方正疑心大起,望向任天志,二人之言明显不符。

任天志却似乎不屑解释,掉头望向旁边,目光与一锦衣少年相触,立时怒火中烧。师方正顺着他目光看去,心里登时一震,那少年面庞形容身形体态,竟与任天志有八分相似只是稚气未除,联想先前种种,心中豁然开朗,原来如此,你可骗得我好苦啊,不过尚有少许疑虑,便暂且静观其变。

那少年感觉气氛有异,望任天志看去,见他神色心下甚是不解,问道:“这位哥哥认得小弟么?不才卫世充。”

任天志却看也不看他了,转过身去自和冯渊说话。

卫君梓看在眼里想起刚才情状,大感不妥,却想不出来这眼前少年究竟有何问题,拉着师方正进了山庄,众人随后也跟了进去。

张美姨待任天志从身边走过忽然抬起了头,浅笑嫣然,低低的道:“你身上有股熟悉的味道。”任天志戛然止步,转过头不能置信的看着她。张美姨露出个得意的笑容,快步从任天志的身边穿过:“果然是你,呵呵。”

从始至终她都极力压低了声音,只有任天志能够听见,声音极小带给任天志的震撼却比卜天高在崖下的初次亮相深刻得多了。

连卫君梓都骗过了怎么会在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妇人面前被看穿呢?

冯渊见他神色有异,问道:“怎么了?”任天志回过神来答道:“没什么。应该不会的。”冯渊不知道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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