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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狂笑江湖-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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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指掌相击,出奇的竟没有一丝劲气激荡的声音。

两个人乍合倏分,如断线风筝般向两边抛飞。

砰!卫君梓撞在了一株大树上,正是任天志藏身的那株,枝干哗啦啦的响了起来,直惊得他面如土色。看向卫君梓时,见他似乎向前倾了下身子,面色也红润起来,显然是着了伤。

卫君梓晃了一下,勉力压下了涌向喉间的鲜血,一双眼睛盯着仍在空中横飞出去的黑衣人。

任天志见卫君梓并没有注意到上面,担心渐去,顺着他目光看去,那黑人仍在抛飞,了无生气,料想已经毙命,心中倒有些惋惜他了。

那人被飞云掌刚劲直接命中,随即又被一股柔劲回扯,当时便吐了鲜血,哪知柔劲过后又是一股刚劲,骇然失色下再也无力招架,被这刚柔交错的飞云掌力打得直飞开去。附近本有不少树木,但经二人先前一番打斗,早已败折不堪,那人无物相阻,直飞出三四长才落入一处草丛,就此一动不动。

卫君梓功聚双耳,听不到丝毫呼吸的声音,静静的观察了一番后才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向他走去。他走得极慢,似乎仍在忌惮着什么,待还差那人七八步的时候,忽然勉力提起右掌,向着那一动不动的身体连劈了三四下。劲气打到身上,扑扑响了几下,那黑衣人一点反应也没了。

卫君梓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却突然仰天喷出一口鲜血,他亦受指力所伤不轻。

如果此时出手,我能够赢他么?任天志在心内嘀咕了一下。

第四章 阶下囚

 “如果此时出手,我能否赢他?”任天志望着步履艰难的卫君梓不禁跃跃欲试起来。

卫君梓擦了擦嘴角鲜血,暗运真气疗伤,脚步却没有停下,就在只距那黑衣人还差两三步的时候,那黑衣人忽然之间就蹿了起来,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高速,并拢两个拇指,插向了卫君梓胸口。

卫君梓大吃一惊,没料到此人居然不惜装死,忙将双手提到胸前护住胸口。

哧!卫君梓再退一步。噗!一口鲜血,喷了黑衣人满头满脸。

那黑衣人偷袭得手,却再也不敢恋战,借势跃向山林深处,落荒而逃。

卫君梓心有不甘,一咬牙,竟神迹般的追了上去。

二人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任天志在树上又待了片刻才跃了下来,暗自庆幸,刚才好在自己慢了一步,不然此时只怕凶多吉少了。那卫君梓明明连站着都成问题了,没想到转眼间就又能健步如飞,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给他知道我就在附近袖手旁观,只怕性命难保,必须赶快离开。

他正要走,不经意间回头向二人消失的方向望了一眼,忽然发现在黑衣人刚才落地的地方,有什么东西正隐隐泛着蓝光,不免心中好奇,又折了回来,到那里定睛一看,竟是一本经书,封皮正中四个篆字:玄天真经。发光的正是这四个篆字。

他一见之下不由狂喜,想不到黑衣人拼死偷到的宝物竟会掉落在此,卫君梓既然没有发现那我就笑纳了。心中得意,也不敢多所停留,看也不看便把经书入怀,向庄内跑去。

飞云庄现在到处都有庄丁巡逻,已不像初时那般慌乱,在张仁世安排下井然有序的盘查着各处房舍,见到任天志的时候全都未予理睬,一如既往无视其存在。任天志也没先回东院,而是径直去了最后面的禁闭室。那禁闭室位于后院外侧,却是在石壁内凿出的一个大洞,与西院隔了两道院墙。平时庄中犯错之人皆囚于此处闭门思过,因此任天志是常客,其他人却很少往来,即使在这种非常时刻,庄丁们也没来这里巡视,可见一版。

石门并未上锁,应手而开。任天志进去之后借着月光,环视了一下,正对着石门是一个石几,旁有三四个石凳,石几对面,正对着门的墙上,并排栓着两个手臂粗细的铁环,铁环上又栓着两条极粗的铁链,顺着石壁垂到地上,堆在一起。铁环下面的地上放着床破烂草席,周围胡乱堆着些杂草。任天志走过去,揭起草席一角,从内衣上撕下块衣料将经书胡乱一包扔到里面,然后将草席盖上,又抓了几把旁边的杂草洒在上面,道:“这样你们就找不到他了,谁叫你们都讨厌这里呢。”

任天志回到东院的时候,庄丁们正在那里搜查,任天志也不理他们,走入堂屋陪伴被惊醒的母亲。庄丁们搜了一会毫无所获,在任天志怒目相向下相继离去。任碧华这才望着儿子问道:“怎么回事?”

任天志扶母亲做好,靠在膝下,道:“有人前来拜庄,好像盗走了什么东西。”

任碧华身躯微震,却什么也没再说。

第二天一早,任天志到演武场拿了把剑在院内舞得虎虎生风。任碧华看见了问道:“志儿,你那是在干嘛?”任天志停下来道:“练剑啊,飞云掌虽然厉害但是好像我还差太多了,还是这个容易速成,而且,剑刃锋利,只需轻轻一送,就能取人性命。孩儿向前若精此道,前些时便不会对师姑娘那剑束手无策了。”

任碧华心内略觉难过,看着儿子依旧缠着纱布的左肩,问道:“还疼么?”

任天志却犹如未觉,举剑斜劈三下,道:“娘,你说孩儿能练成么?”

任碧华微笑道:“成,只是剑术再好,若失去了……”她本想说若失去了那个人又有什么用呢,话到嘴边却又不忍说了,只道:“看你练剑,倒似使刀,哪有人练剑这般使力的,只知蛮勇。剑法讲究的是轻灵迅疾,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好的。你这般急躁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呢?”

任天志没有注意她前一句,后面的倒是听明白了,有些黯然,道:“如此,我还是不该学剑了?”他至今仍对贞儿那一剑耿耿于怀,贞儿倒还好,若是其他随便什么人也突然刺我一剑,那岂不冤枉大了。想到师方正是用剑的,那终南山一大家子不全是用剑?冯渊用掌都跟我打成平手了,要是用剑那还得了。

任碧华见他避重就轻没有回答自己叹了口气,道:“那也未必。只是你没名师指点,现在要学恐怕轻灵迅疾是很难够得上了。不过,你自幼便练习了飞云掌,内力修为倒比同龄人高出了许多,凭借飞云掌内劲刚柔互换的法门在剑气上下功夫倒是条不错的选择。舍弃繁杂的花招剑式,专注剑气的修炼,正是所谓大巧不工。别人或许做不来,但你本身资质绝佳,应该可以一试。”

任天志听来有些道理,捉摸了一下,随手试着挥了一剑。唰,立即便有一道剑气打到地上,激起不少砂石。

任碧华笑了笑道:“就是这样,不过这种程度,江湖上随便一个三流角色都使得出来,你自己捉摸去吧。”

任天志点了点头,却没有想过,一向不会武功的母亲为何能够说出这般体悟来。

任天志还在捉摸剑气的时候,一大票人忽然闯了进来。张仁世一进门便阴恻测的道:“大少爷起得真早啊。”

任天志收剑立定,双目扫了一下面前诸人,之后冷笑道:“不敢,师叔一大清早就带这么多人过来,天志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么?”

任碧华见情况不对,也走了过来道:“仁世,天志又怎么了么?”

张仁世略微一弯腰算是见过了礼,看看任碧华,冷笑了下,对任天志道:“大少爷这些天晚上都去过哪里做过什么?昨天夜里又和什么人在一起过?师叔自知身份低微不足以讯问于你,这些是你父亲要我代问的。”

任天志冷哼道:“我父亲是哪个?我怎么不知道?”

张仁世不由动怒,却不知如何反驳他。任碧华心下也是一阵难过。任天志又继续道:“师叔有何指教还是直接说了吧,不必拐弯抹角。”

卫世充越众走了过来,指着他骂道:“你放规矩点,我……”他还想说什么,任天志目中厉芒一闪,剑光起处,一柄长剑已经搭在了他颈侧:“你再说一遍?”其他人没有反应过来,张仁世却是故意装作没看见任由任天志这样做了,脸上挂起了嘲弄之色。

卫世充哪里还敢再说,任碧华过来把手搭向任天志握剑的胳膊把它移到了一边。

任天志知道母亲不想自己闯祸,目光转柔,收回长剑,问道:“师叔是否怀疑天志勾结外人盗走了玄天经?”

张仁世露出注意神色,道:“你怎么知道玄天经被盗了?”

任天志又冷笑一声,不答反问道:“卫君梓是否叫你来拿我?看来他伤得不轻嘛,哈哈哈!”竟然一脸的幸灾乐祸的表情。任碧华心里一寒,颤抖着声音问道:“是否真是你做的?”

任天志收起笑声,柔声道:“娘,你放心,是孩儿做的,孩儿绝不推卸。不是孩儿做的,他们也休想冤枉我!师叔,你还没回答我呢!”

张仁世冷笑数声,道:“大少爷果然有些胆色,确是庄主要我来的,请吧。”将身向旁一闪,让开了条路。

任天志自知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兼且也不必冒此风险,任他卫君梓如何强横,无凭无据也不好责罚自己,当下拍怕母亲的手,安慰道:“娘放心,孩儿去去就来。”说罢,扔掉长剑,昂然迈入人丛。

一缕指风却忽然由后传来,任天志不及躲闪已被击中了身后要穴,想要提聚真气抗拒,忽然发觉气海内空空如也,丝毫真气也无,猛地回头,怒目看着张仁世道:“你做了什么?”声音惶急,已经充满了恐惧。

任碧华发觉儿子面色有异,欲待上前却被张仁世伸手一拦道:“嫂子请回,这次你见不到庄主。志儿就交给我带走了,包管不会少了他一根头发。”转过身来又对任天志道:“大少爷不必惊慌,,我只不过暂时封了你的内劲而已,一个时辰之后大少爷包管又可以生龙活虎,甚至还可以拿起那把长剑在师叔身上戳几个洞玩玩。”

任天志怨毒的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卫世充借机大着胆子在他身上推了一把,喝道:“看什么看,快走!”

任天志使不出劲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就这样被众人推推搡搡出了院子。

第五章 被废

 卫君梓坐在大厅的椅子上,与其说是坐倒不如说是躺,两只手随便放在身前,其中一只已经用布层层包裹仍有血水隐隐渗出。脑袋歪在一边,闭着眼睛,脸色也惨白,看呼吸倒是出多进少了。任天志一看他这副模样倒不由一怔,旋即冷笑一声,道:“都这副模样了,你还死撑啥,换了是我要么自杀要么进去躺着,在这里丢人现眼么?”

卫君梓勉强睁开一只眼睛看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道:“那黑衣人究竟什么来头?你这几日晚间都不在家中,庄丁们已经报告过了,所以……”

任天志哼了一声,道:“所以你就怀疑是我串通了他里应外合?的确,这个时机实在是太巧了,师方正前脚才走庄上机关还没来得及开启他后脚就来了,而我又偏巧不在庄里,好吧,我承认是我做的,你真的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么?”

史德渊在人群里动了一下,显然想要出来说话,却被张英莲拉住了。后者打了个眼色,摇了摇头,前者记起昨晚的事情便又忍了下来。

卫君梓用眼角看着他:“你只要实话实说,过往种种,我可以一概不究。”

“哼哼,哈哈,你可以一概不究?我却不行!”说完冷冷的注视着他。

卫世充窜上一步,喝道:“都这地步了,你还猖狂!”提起手掌作势要打。任天志猛地掉转头,厉目一扫,卫世充不禁打了个哆嗦,竟打不出去了。

卫君梓道:“充儿退下,让你大哥继续说。”卫世充没反应过来,愕然道:“大哥?”张仁世见机较快,一把把他拉回了人堆。

张美姨一直在注意着任天志,后者却未看她一眼,不免动了几分肝火,一张脸拉得老长。

“黑衣人是谁,我的确知道,但是我为何要告诉你?玄天经被盗与我何干?飞云庄与我何干?卫君梓,你又与我何干!”任天志吼道。

卫君梓涵养再好,这时也动了真怒,把手一拍桌子,怒道:“放肆!你这个逆子,还不悔悟!来人,给我打!咳咳!”一时激动,触动了胸口伤势,深咳起来。张美姨连忙过去照看。

大厅内当时便有几个人走了出来,摩拳擦掌,向任天志走了过去,现在他用不出力,随便哪个人都能收拾了他。

“谁敢!”任天志忽然将身一转,怒目环视一周,喝道。众人一怔,骇然退了下去。谁知道他日后会不会记恨在心呢。

张美姨见卫君梓无大碍,转过身来,失声笑道:“大少爷果然好威风啊。”任天志向她望去,淡淡的问了一句:“这次你又被吓着了?”

张美姨不由一愣,想起昨晚对话,莫非他认为是我挑拨的?心中忽然一紧,老头子重伤难愈,我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让他恨我,开口想说什么却被史德渊打断了。

“师父,这里面只怕另有隐情,大师兄他……”

任天志却不容他说完,厉声喝道:“你给我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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