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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

杂志#2005读者合订本-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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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诚实不仅仅存在于学生和职员中间。我们都还记得可怕的2003年的夏天。SARS戏剧性地在亚洲蔓延,当时的两位官员掩盖事实的丑闻狠狠地让中国人丢了面子。它在很大程度上打击了中国的经济并影响了外国人和在中国的外国公司对中国的信任。我知道中国领导人都很焦虑腐败问题。腐败不只存在于政府中,也遍布于企业里。我并不完全熟悉中国企业的各种偷税漏税的方法,但是我已经见识到了威力。我从没在世界其他任何地方见到人们站在火车站或地铁站外面,喊着“发票,发票”。

  当然我们不可能完全消除不诚实的行为,但我们可以维护一个大体诚实而正直的社会。如果我们想要与这个问题做斗争,我们应该做的就是从个人做起。国家由个人组成, 因此,正如孔子说:“人之生也直。”我们应该牢记:诚实从自身做起。

  摘自《读者》2005年第8期 









对子女教育中“三句话”的反思
  作者:阿明

  某杂志调查表明,中国父母对子女讲得最多的三句话是:听话,好好学习,没出息。这三句话确乎是中国式的,他们完全可以涵盖中国的父母们的望子成龙的急切心理。父母的这种期待自然是无可厚非的,但这三句话的不断重复究竟会达到怎样的教育效果,究竟会给孩子的心理带来怎样的影响,值得我们每一个做父母的认真反思。

  关于听话

  在我们小的时候,每天清晨上学前,父母总不忘叮嘱一句“不要皮,要听老师的话呀”,在日常的教育中也总是一再重申要听大人的话。应该说,在那个全民族独立思考能力普遍丧失或者说是这种权利被剥夺的时代内们难以觉出这样的叮咛有何不完备、不科学的地方,这样的要求也有可谅之处。但时代不同了,在强调创造、强调个性发展的现代社会,仅对孩子提出听话的要求,非但是片面的,而且是停留在一个落后于时代精神的低层面的。有两个现象非常值得我们沉思,一是许多高学历的父母也仍然把“听话”做为对孩子的主要要求,这说明了讲究尊卑、长幼、孝悌的传统文化影响之深之巨,高学历的家长也仍然有素质上的缺陷。二是父母常常会在这种教育表露出来的矛盾面前哑口无言。

  所以我们不仅要教育孩子相信真理,相信科学,教育他们树立“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的思想。我们还要教育孩子学会思考和比较,在辨别和筛选的过程中形成自己的独立判断。正在和世界全方位接轨的中国,对孩子的教育也应当现世界接轨。

  关于好好学习

  我们这一代,甚至上一代都是在“好好学习,天天上向“的谆谆教导中长大的。无论到什么时候,要孩子好好学习都是没错的,问题在于,在一个强调素质教育的时代,仅要求孩子”好好学习“就远远不够了。好好做人呢?好好爱家庭呢?好好使自己的作为与时代同步呢?这些都是生活在新世纪的人必备的素质,父母们为什么不反复要求呢?如果与父母常讲的另一句“没出息”联系起来看,那就是他们还认为“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或者“悠悠万事,惟此为大”,只有好好学习才能有出息,才能成为人上人。这种偏颇的认识,使得孩子们的书包越来越大,越来越沉,许多孩子被家长为他们报的名目繁多的兴趣班压得喘不过气来,享受不到童年灿烂的阳光、翠绿的草地。以后当孩子们长大成人,发现骊童年的回忆竟然只是书本、教室,是不是会发出“还我童年”的吼声?

  关于“没出息”

  父母敢爱用这句话训斥孩子,孩子考试成绩没到90分,没出息;孩子写不好作文,没出息;孩子不小心砸碎了邻居的玻璃,没出息;孩子上课讲话,没出息;孩子打不好乒乓、踢不好球、弹不好琴,没出息。。。。。。在父母眼里,孩子们没出息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出息,《现代汉语词典》释为“指发展前途或志气”。仅凭这些事就能断定孩子没有前途、没有志气吗?在成长的过程中,孩子必然会有无心的失误,会遭遇挫折和失败,做父母的必须学会给他们以明亮的、正面的引导,一味的指责“没出息”是一种负面的心理暗示,只能孩子走向自暴自弃,走向真正的“没出息”。孩提时愚钝、调皮甚至顽劣,但最终成为名垂青史的名家和大师,这样的例子还少吗?幼时聪慧,长大时却泯然众人的伤仲永之叹,不是言犹在耳吗?

  有一个孩子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他想考全班第一却只考了二十一名,他问母亲人是否比别人笨。母亲没有回答,她怕伤了孩子的自尊心。在他小学毕业时,母亲带他去看了一次大海,在看海的过程中回答了孩子的问题。当孩子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考入清华,母校主伐他作报告时,他告诉了大家母亲给他出的答案:“你看那在海边争食的鸟儿,当浪打来的时候,小灰雀总能迅速起飞,它们拍打两三下翅膀就升入了天空;而海鸥总显得非常笨拙,它们从沙滩飞入天空总要很长时间,然而,真正能飞越大海、横过大洋的还是它们。”给孩子们一点自信和鼓励吧,相信你的孩子们经过努力一定能够成为飞越大海、横过大洋的海鸥!

  摘自《读者》2005年第8期









父亲
  作者:奥莱加里奥·拉索·巴埃萨 ☆伊承东 译

  一个小老头下巴蓄着又白又长的胡须,上唇的小胡子被尼古丁熏成了红色。他披着一件大红斗篷,脚登高跟皮鞋,头戴一顶龙舌兰编的草帽,胳膊上挎着一个小篮子,来到兵营的门口,走过去,倒回来,走过去,倒回来,反反复复,显得十分胆怯。他想向哨兵打听什么,但哨兵没等他开口就高声喊道:

  “警卫班长!”

  一个尉官从门后跳了出来,仿佛是埋伏在那儿的。

  尉官仰起头用询问的目光打量着陌生的老头儿,老头儿于是说道:

  “我儿子在吗?”

  班长笑了起来,哨兵则面无表情,如同一尊盐塑雕像似的冷漠。

  “警卫团有三百个儿子,不知您儿子叫什么名字?”班长说。

  “他叫曼努埃尔……叫曼努才又尔·萨巴塔,先生。”

  班长皱皱眉头,一边捉摸着一边重复道:

    “曼努埃尔·萨巴塔……曼努埃尔·萨巴塔……”

    顷刻,他以肯定的语气说:

    “我不知道有哪个士兵叫这个名字。”

    乡下人在厚高跟皮鞋上骄傲地直起身子讥讽地笑了:

    “可是,我儿子不是士兵,他是军官,是正儿八经的军官……”

    警卫团的号手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凑过来用胳膊捣了捣班长,低声告诉他:

    “是新来的,刚从学校来的……”

    “见鬼!一头多嘴的驴……”

    班长把那农夫打量了一番,看到他是个穷人,没敢请他去军官俱乐部,而是叫他去了警卫团。

    老头儿坐在一条木凳上,把篮子放在伸手可及的身边。士兵们一下子围拢过来,他们以好奇的目光看着那农民,对那个篮子很感兴趣。篮子不大,用一片口袋布盖着。那帆布下面先是听到啄食声,接着便有一只红冠老母鸡露出头来,由于闷热,它的嘴张开着,不停地喘着气。

    看到那老母鸡,士兵们一边鼓掌一边像孩子似的高声叫道:

    “炖鸡吃!炖鸡吃!”

    农夫急切地想见到自己的儿子,面对那么多持枪的士兵又十分紧张,不禁傻乎乎地笑起来,思想也乱了:

    “哈,哈,哈……对,“炖鸡吃,炖了鸡给我儿子吃。”

    说罢,老人却是一阵心酸,脸上立刻蒙上了一层阴影,接着又说道:

    “我都5年没见他了!”

    忽然他又高兴起来,一边挠着耳后的部位一边说道:

    “他不愿意回村里去。我的东家强迫他当了兵。哈,哈,哈……”

    一个膀大腰圆、身上披着武、腰间扎着宽皮带……挎着大刀的卫兵去叫中尉。

    中尉正在驯马场上跟一伙军官在一起。他个子矮小,长得黑不溜秋,躯干粗得像个木桶,面容俗气。

    卫兵打了个立正,两脚并拢时靴子底掀起一股尘土,报告道:

    “有人找您……我的中尉。”

    不知怎么回事,中尉的脑海里一下就闪出了他父亲那干瘪矮小的身影。

    他仰起头,为了让他的同事们听到,以鄙夷不屑的语调大声说道:

    “在这个镇子上,我谁都不认识……”

    卫兵又主动解释说:

    “是个满脸皱纹的小老头,披着斗篷……他从很远的地方来,提着一个篮子……”

    虚荣心顿时把中尉闹了个大红脸,他把手举到帽檐上说:

    “行啦……您走吧!”

    军官们的脸上露出诡秘的神色,他们不约而同地朝萨巴塔扫了一眼。那么多道询问的目光令中尉实在难以承受,他垂下头,咳嗽了一声,点上一支香烟,开始用刀鞘包头在地上胡乱划起来。  

    过了五分钟,又来了一个卫兵。这卫兵刚刚入伍,什么都不熟练,打立正的姿势万分滑稽可笑。离中尉还有四步远的时候,他就像鸡扇动翅膀一样上下挥舞着手臂喊道:

    “有人找您,我的中尉!是一个乡下老头子……他说是您的父亲……”

    中尉没有纠正卫兵的话,他把香烟扔到地上,怒冲冲地一脚踩灭,喊道:

    “滚吧!我就来。”

    为了不做任何解释,中尉一头钻进了马厩。

    老人坚持要见儿子,卫兵班长每五分钟向上司报告一次,上司军官被弄烦了,就去找萨巴塔。

    与此同时,那个变得像孩童似的可怜的老父亲越来越心神不宁。他竖起耳朵听动静,只要听到一点儿声响他就伸长脖子往外看。那脖子又红又皱巴,跟火鸡脖子一样。听到脚步声他就激动得浑身发抖,以为是自己的儿子来拥抱他崃给他讲述他的新生活,让他看他的武器、马具和马匹来了。

    警卫团军官佯装检查马厩找到了萨巴塔。他开门见山、干巴巴地对他说:

    “有人找您……说是您的父亲。”

    萨巴塔移开目光,没有回答。

    “他在警卫团……一定要见到您才走。”

    萨巴塔狠狠地往地上跺了一脚,恼怒地咬了咬嘴唇去了那儿。

    他一进警卫团,有个士兵就喊道:

    “立——正!”

    听到喊声,士兵们立刻如弹簧一般霍地站了起来,团部里响起一阵大刀声、脚步移动声和鞋跟撞击声。

    士兵们对儿子的尊敬弄得老头儿晕头转向,他忘掉了篮子,也忘掉了老母鸡,张开胳膊向儿子迎过去。他那像老树皮一般的面庞上绽出了欢欣的笑容,兴奋得浑身颤抖着高声叫道:

    “我亲爱的曼努埃尔!我的小曼努埃尔……”

    尉官只冷冷地向他打了招呼。

    农夫的双臂落了下来,脸上的肌肉抖动不止。

    中尉偷偷地把他拉出军营,到了街上,悄悄地对他说:

    “你都干了些什么呀!干吗到这儿来看我!我军务在身……不能出去。”

    说罢,转身走进了军营。

    乡下老汉又回到警卫团,浑身哆哆嗦嗦,茫然不知所措。他狠狠心把鸡从篮子里掏出来给了警卫班长。

    “给你们吧,就你们吃。”

    他向士兵们告了别,失望之下,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离开了。走到门口时,他又转过身来两眼含泪地补充了一句:

    “我儿子特别喜欢吃鸡脯,你们给他一块……”

  本文摘自《读者》2005年第8期









汉格的第一位新娘
  作者:田祥玉

  安娜答应做汉格的女朋友是1996年的情人节。为了纪念这个特殊的日子,16岁的汉格在自家种下了第一棵玫瑰花苗。

  时间在甜蜜和美好中走过了8年,汉格和安娜的爱情也渐渐变得成熟坚韧。汉格当初种下的玫瑰花苗的地方,如今已是一座蓬勃的玫瑰园。8年来,汉格和安娜一直用心待弄着这座爱的花园。他们约定当玫瑰开到1224朵时两人就结婚,1224对他们的爱情来说,是一个美好的数字。2004年3月的一个美丽早晨,汉格把安娜带到花园,只见一片花海,1224朵玫瑰次第绽放。两人决定在平安夜举行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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