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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节

一品天下 作者:桂仁(起点首页热点封推vip2014-09-19正文完结)-第4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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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福左右瞄瞄,“儿子呢?”

    欧阳康顿时一脸嫌弃,“给先生带走了,那小子太皮了,得好好教训教训。我把他屁股都打红了,也帮你出气了。”

    念福红果果的瞅他一眼,这是帮她出气吗?这是怕她看了恼火,要再打一顿,把人救走了?

    算了,念福懒得操心了,搭着自己依旧平平的肚子问,“外头事情都解决了?”

    欧阳康犹豫了一下。

    皇上那边是无事了,可祝四霖却跟那个厨子,也就是当年挑断他手筋的石鹏约定,再比一场。

    而赌注是输的人这辈子再也不能做厨子,甚至也不能教徒弟。

    念福听得头疼,她倒不在乎还能学点什么,只是,祝四霖手抖得连菜刀都拿不稳,怎么跟人比?

    还有那个石鹏,到底是无意中出现,还是有备而来?

    但祝四霖态度异常坚决,已经回去积极备战了,“我知道你关心我,可这是你师父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就算是输,我也要做完我那道火树银花,弥补我毕生的遗憾。”

    念福无法了。

    问有什么能帮忙的,祝四霖呵呵笑,“你养好自己身子就行,到时再生一个大胖小子,教他做菜。”

    念福有些不解,问了句,“那您也可以教薯仔呀?”

    祝四霖笑着摇头,“那小子一看就是个会吃不会做的命,不指望他了。况且他跟着他师公,要学的东西已经够多的了,何必再来我这儿费工夫?等到你这老二生下来,倒是可以传承一下咱们的衣钵。”

    念福顿了顿,“那要是生个闺女,就不教了?”

    祝四霖哈哈笑了,“真要生个闺女,不知你们家得宠成什么样了,哪能象你似的好摔打?还是儿子好,等他学会做菜,将来娶媳妇,讨好老丈人不也容易些?”

    念福无语的走开了。好吧,俩儿子都有人教了,她没用了。

    可她却不知,在她转身离开之后,祝四霖眼中流露出的一抹黯然,还有决然。

    本以为不去做饭就没了事,没想到卓日烈还是来了破园作客。

    王粲一脸尴尬,这位爷只说要他带着到京城微服逛逛,可跑到这儿来了,难道能不带人进去?

    欧阳康倒是十分体谅他的处境,大大方方把客人迎了进来。

    卓日烈不仅参观了他们家的房子,还对苏澄表示了一番深深的仰慕之情,想见上一面。只苏澄却是不给半点面子。直接隔着窗户说他身有残疾,自惭形秽,不便见客。

    反正他是出了名的脾气古怪,更兼无官无职。不愿意见人谁也没办法。更何况,他屋里还有一只小薯仔在鬼哭狼嚎,作不得假。

    卓日烈只得摸摸鼻子,讪讪的表示,“到底我等凡夫俗子,入不了先生法眼。”

    欧阳康大度的替他解了个围,“这个点是我儿子要洗澡的时间,只有我家先生治得住他,实在来得不巧了。”

    卓日烈心说你确定这不是在补刀?堂堂男子,为了带孩子。没空见他,这还不如自惭形秽。

    不过卓日烈也不是泛泛之辈,就算是受到这样的冷遇,还能谈笑风生的跟欧阳康谈天说地,甚至欣赏了一回那副破园名士图。

    只是最后。他才状似不经意的说起,“近来倒也怪了,有人说草原藏着什么宝藏,引来不少人挖,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谣言。”

    王粲听不大懂,可欧阳康却是瞬间明白了。

    这是卓格贼心不死,还在挖宝?那用他媳妇的话来说。这智商可真有点让人捉急。

    不过卓日烈又模棱两可的说了句,“或许这是真的,也未为可知。”

    欧阳康心道,这又是啥意思?难道这谣言还有点影儿,或者是他故意煽的风点的火?

    可卓日烈最后道,“不过我这人还是信奉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如今我们草原跟大梁交好,我也想让百姓们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不再有杀戮征伐。”

    这话倒有点意思了。

    不过他跟自己说,是什么意思呢?象他一个没有实权的郡马,难道还能在皇上面前说得上话?

    而且。卓日烈是那种随遇而安的人吗?

    等人走了,苏澄才道,“就是没有实权的人,才容易左右皇上的决定。此人鸿图大略,能屈能伸,他想的应该不是十年二十年的成就,而是名垂千古。”

    念福觉得,“那这样也不错啊,不管为什么,只要他不想打仗,那老百姓就有安生日子过。”

    苏澄甩个小白眼,“妇人之仁!那难道等他强大了,再来打我们?”

    念福不能赞同,“人家为什么不能强大?就好比两家邻居,你家发达了,我家自然也会想着赚钱。只要我不去抢你家东西就够了,你不能因为我有一天可能会来抢你,就先出手打我,或者打断我的财路,让我一直穷下去,这不是强盗逻辑吗?”

    难得一回的,苏澄被她说住了。半天只能道,“这些朝政大事,不一样的。”

    念福耸肩,“这种时候,男人不是应该再说一句,你们女人不懂吗?”

    苏澄微黑了脸,他这是被毒舌了?

    念福倒似乎颇有谈兴,“先生是明白人,这朝政大事中有多少是为国为民,又有多少只是为了满足你们男人想要名垂千古,建功立业的虚荣心?”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想要功成名就,有什么不对?”

    “一将功成万骨枯。你们所谓的功成名就,成就的永远是少数人,而为此牺牲的老百姓,有谁记得他们的名字?”

    欧阳康瞧着不好,忙道,“先生,她怀着身孕呢,脑子不好使,出言无状,您不要见怪。”

    一面又把使劲冲他翻白眼的媳妇拖走了,“你我不思进取就够了,别再想让别人跟我们一样。”

    念福本想跟他争几句,想想忽又觉没意思。这世上永远都有平凡人,也有野心家,她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做好自己。

    倒是随后苏澄想了很久,甚至有些隐忧。徒媳这胎,不会怀个隐士高人吧?最怕是什么高僧转世了,否则这样看破红尘可怎么办?

    ***

    白薯:我要有弟弟了?还是个光头?那还有什么玩头?怎么揪他小辫子?

    旺财:没辫子也就算了,他要是不吃肉不啃骨头,我们哪还有共同追求?

    芋头:……

 第563章 我有一只小辫子

    兴隆店。

    一处不大不小的普通市镇,这日正值端午,许多人家都跑到邻县的河上去看一年一度的赛龙舟,只有出不得门的老弱妇孺才会留下。

    一户在当地还不错的青砖院落里,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热情的问,“三嫂,你真的不跟我们去吗?咱们这乡下没什么热闹,这样难得的盛会,要错过了可得等一年呢。”

    旁边一个妇人半讥半讽的道,“你三嫂可是在京城住惯的,哪里瞧得起咱们乡下这些不入流的玩意?”

    那个被称作三嫂的妇人也不见气,只淡淡赔笑,“二嫂说笑了,我不去是因为相公昨儿说想知道蛋黄月饼是个什么味儿,我想做几个试试。若是得了,晚上也给大家尝尝。”

    小姑娘半是羡慕半是赞叹的道,“三嫂你对三哥真好,他想吃什么弄什么,你总是帮他。”

    “能不好么?”那二嫂还想说些什么,却给另一位厚道些的年长妇人打断了,“那就让三弟妹留下吧,小莹姐儿,牵着你姑姑。”

    一个才三四岁的小女孩,上前牵着那小姑娘往外走了,二嫂撇着嘴,也跟在了后面。

    三嫂望着大嫂感激的一笑,转身回房。手却不自觉的,悄悄搭上自己的小腹。

    只是才进里屋,却给人一把捂住了嘴,她吓了一跳。

    “别叫,是我。”男人放开了她,贺奉娘定睛一看,却是哥哥贺淳。

    “哥,你怎么来了?”她压低了声音,赶紧关了门。

    贺淳脸上颇多风霜之色,眼神也透着股狼狈,“爹爹出事后,让人给我递了消息,我就跑了。一路辗转。好不容易才到了你这儿。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家里出事,也连累了你吧?”

    贺奉娘摇了摇头。“二嫂那人就这样,没什么的。这里毕竟离京城远,公公虽是爹的同窗,到底没什么功名,受的连累小。倒是家里情形究竟如何了?我也不敢十分打听,怎么好端端的,就抄了呢?”

    贺淳有些欲言又止,忽地问道,“妹夫如今是在军中当差吧?手下能有多少人?”

    贺奉娘脸色一变,“你想干什么?哥你可不要乱来啊?”

    贺淳皱眉。眼神闪烁几下,才道,“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他的,只不过。想让他送我离开。”

    “那你要去哪儿?”

    “当然是离得越远越好。可你也知道,我如今没有路引,一路东躲西藏的,实在不便。”

    “那你为什么不去投案自首呢?皇上虽然抄了我们家,可并没有责怪爹呀,只是那几个乡下叔伯仗势欺人才惹的祸……”

    “八娘!”贺淳颇有些不耐烦的把她打断,“你不会天真到这个地步吧?你也不想想。当年你吃的穿的用的戴的,靠爹的俸禄,怎么可能供得起?”

    贺奉娘脸色一白,“那你是说,爹的那些罪名是真的?”

    贺淳道,“爹做这些。也全是为了我们。”

    静默一时,贺奉娘忽地把自己的箱子打开,挑出贵重首饰和银票来,打了一个包袱给他,“哥。这些全给你,你拿着走吧,逃得越远越好,千万不要被人发现!”

    贺淳把那些东西一把全摔在了地上,眼神忽地凌厉起来,“你是怕被牵连,对吗?真是枉费爹白疼了你那么多年!我也不怕老实告诉你,我是要上京城,我要想法子去救爹娘,你帮不帮?”

    贺奉娘沉默了半晌,蹲下身子,把地上的东西一样一样捡了起来,装进包袱里。

    然后,看着贺淳,一字一句的问,“当年,是不是爹布下的圈套,让我把嘉善郡主引去看荷花的?”

    贺淳一下子静了。

    贺奉娘素着脸,乌黑的眸子一片沉静,“我是天真,可我不是傻子。有些事,当时不明白,过后不明白,过了这么些年,终归会想明白。爹是很疼我,可我身为一个女儿,也为他付出了最大的代价!”

    她的语气又平静下来,可声音里却含着无法言说的伤,“哥你知道,一个名节对女人有多重要吗?因为当年的事,我失去了自己的丈夫,改嫁到这乡下来,日日忍受别人的嘲笑。你也许会说,爹已经把他能做的都做了,可是我呢,我在你们心里究竟算什么?一个高兴的时候可以宠上天,需要的时候可以毫不犹豫拿去牺牲掉的棋子?”

    看着贺淳的眼睛,贺奉娘告诉他,“你要去救爹娘,我管不了。我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不过我更希望,你能带着它远走高飞,给贺家留点香火。”

    她重又把那个包袱递到了贺淳的面前。

    贺淳眼神复杂的看了她半晌,“那我可不可以让你为贺家做最后一件事?”

    “什么?”

    “写一封信,给嘉善郡主的信。我知道你跟她有些交情,别再拒绝了。”一把匕首抵到了贺奉娘的颈上。贺淳不敢看她的眼睛,“写完这封信,我们就算两清。从此我再也不会来找你,你可以安安稳稳过你自己的小日子。”

    默了默,贺奉娘说,“好。”

    京城,破园。

    天气渐热,虽然下了场雨,可很快又升起的太阳,依旧带来炎热。

    欧阳康小心翼翼的捧着一盅温热的冰糖雪耳竹笙汤进屋,恭请榻上那位享用,“要不试试这个?”

    念福满脸的烦燥,看都不看就把脸一扭,“不喝!”

    欧阳康想想,先盛了一碗,去逗旁边扔玩具扔得很开心,而拣玩具也拣得很开心的儿子旺财二人组。

    “薯仔替娘尝尝,这个很好喝的对不对?”

    薯仔还没伸出小舌头,旺财先伸出大舌头凑过来。

    都还没舔到,念福忽地皱眉,“他俩也该理发了吧?”

    听到这话,旺财唰地一下弃甜汤而去,胖白薯爬不了那么快,被抓包了。

    给他爹抱住,而他娘甚有兴趣的亲自拿起一把剪刀。伸出魔爪。

    欧阳康在心里替儿子洒了两滴泪,狠下心肠做了帮凶。

    咔嚓咔嚓几剪刀下去,小薯仔辛辛苦苦一个冬天养出来的头发,被某人拿去练手了。而且还被剪成四周短短。顶心长长的奇怪样式。

    然后,怀揣欧阳康另一个孩儿那人,还恶趣味的给他这个儿子扎了根冲天辫,配上一朵粉红小珠花。

    那么一根细瘦的小辫,顶在胖白薯胖嘟嘟的大圆脑袋上,令欧阳康有些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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