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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

最后一张牌by+张鼎鼎-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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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提要求,虽然有很多电话打进来,但都不是他等待的那个!他开始慌张,开始怀疑林跃是不是真的跑了,可是,就算是跑,也要有跑的地方吧。但林跃能跑到哪里?
  “我到底是在哪儿呢?”
  林跃看着豪华的天花板有些迷茫,在他的印象里,上一刻他是在看魔术,而这一刻,他却跑到了床上,而且被拷了起来。
  “乐乐不会做这种事吧,二少应该也不会吧。”
  他思忖了片刻,觉得凯撒虽然会给他下药,但应该还不回捆绑起来。张智功目前看来也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但是,他又有些拿不准。
  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野马琼斯端着一杯牛奶进来:“我想着你也该醒了,怎么样,棒棒糖,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有,我屁股那个地方很不舒服,你也不许不知道,但它刚受过创伤,那什么,你能让我趴下来吗?刚才在剧院的时候我就想趴着了,就是那地方没床。你要拷我没关系,但能不能换个姿势啊,真的,挺疼的。”
  野马看了他一眼,把牛奶放在床头:“我发现你很善于装傻,但这是没用的。林跃,你以前装傻能成功,是别人对你手下留情,但我不会。”
  林跃叹了口气:“好吧,虽然有些丢脸,但也不能不说实话,我不是屁股疼,是那个肛 门疼,肛 门你知道吧,就是每天排泄的那个地方。我最近天天陪着老爸乱吃,又没有休息好,前一段比赛又有压力,这不,就痔疮了。都是男人。十个男人九个痔,你应该了解我的痛苦吧。不了解?不了解也没关系,你早晚会了解的,真的,我年轻的时候,也很难了解,可是我现在知道了。是男人,就跑不了这一关,看在你早晚要成为我的病友的情况下,让我趴下好不好。”
  野马冷笑的看着他,林跃悲痛欲绝:“你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好吧,我的确是被攻了。”

  第 88 章

  第八十八章
  豪华卧室,豪华大床,手铐捆绑。
  穿着白色休闲服的青年面带悲愤,痛苦的眼中,甚至还带着几分泪光——当然,也许是灯光的缘故。
  站在床边的青年邪肆妖媚,面孔扭曲,沉痛的眼中,带着说不出来的火热——当然,也许是床单映衬的缘故。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这个情景都是暧昧的,连他们讨论的问题也带着无限的奸情,在联想到他们以前的传闻,每个人仿佛都能得出正确的结论。不过,那句话说的好,真理往往不在大多数人手里!
  最最起码,野马的心中,是没有半点的让人YY的东西。
  他拿着盘子的手颤抖了一下,盯着林跃,慢慢的开口:“我对你的私生活不感兴趣。”
  “我知道,我也没有暴露癖,这也不是多光彩的事,我其实也不想说的。这不是想让你帮我换一下方向吗?真的,这样躺着虽然比坐着舒服点,可是也挺难受的。让我趴着,你想做什么也方便啊。”
  他说的理所当然,野马的脸顿时青了:“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你以为我绑你来是想做什么?你以为我对你有什么想法吗?”
  最后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是的,也许林跃是长的不错,也许林跃的确是凯撒的情人,也许会有心思变态的人觉得上了林跃会得到异样的快感,但那绝对不包括他!从始至终,他看林跃都是不顺眼的!
  若不是、若不是为了那个人,他几乎不想在比赛以外的任何地方看到这个人!
  他不恨林跃,但他厌恶这个人的!
  你会恨一堆臭狗屎吗?不会,但这堆狗屎会令你比恨更难受!
  而听听这话,这说的是什么?他更爱这堆狗屎?
  真他娘的狗屎!
  林跃眨眨眼:“你不是想拍我的裸照发到网上吗?真的,我觉得拍后面效果更好一些。”
  “我见鬼的要拍你的裸照!”
  “不是?”
  “不是。”
  林跃迷茫的看着他:“那你找我来做什么?”
  野马看着他好一会儿,喘了口气,开口:“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林跃,我说了不要在我面前装傻,也许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的?”
  他说着,一笑,按下墙上的一个开关,床在一瞬间就立了起来。林跃终于不用担心自己的屁股了,但是这个姿势却更难受。
  他的手腕脚腕被紧紧的考在床上,钉的很死,脚碰不到地面,身体的重量全部积累的脚腕处,在第一时间就被划破了皮,带起一片血肉。
  林跃闷哼了一声,野马笑道:“现在,你的要求满足了。”
  “我觉得,还是不满足的好,要不,我还是躺着吧,其实躺着也挺舒服的。”
  野马没有理他,径自开口:“知道吗?耶稣就是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林跃配合着点点头:“我一直想不通他怎么在三天后复活的,复活的不都是吸血鬼吗?”
  野马冷笑了一笑,继续道:“我专门研究过,他受到的,也就是四个钉子的待遇,很轻对不对?起码没有少掉一只手或一只脚,连根手指头都没有少,但他还是被钉死了。知道为什么吗?”
  “这个,不是少了什么的问题吧,你想啊,这钉多不卫生啊,还一直钉着,白血球无法……”
  “你真的很硬气,林跃。”他还没就血液与细菌的关系展开讨论,就被野马打断了,“但我也真的很好奇你这种硬气能挺到什么时候?我知道你们中国有一种刑罚叫站囚笼。一个人,不受到任何伤害,但是却会站死。现在……”
  他向后退了两步,仿佛欣赏似的看了林跃片刻,然后才道:“现在你没有被钉起来,也没有被放在囚笼中,但是,你又能坚持多久呢?”
  林跃想了想,道:“耶稣坚持了多久?我觉得我要比他更久点,好歹我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从小营养丰富,又经历过充沛的体力劳动,怎么说,这身体素质也要比他好些。而且,也许从强壮的角度,我们中国人无法和你们西方人相比,但从忍耐力的角度来说,我们绝对是首屈一指的,你别不信,这是有着长久的历史积累下来的,我记得……”
  不等他说完,野马就拿起了放在床头的牛奶:“我本想着你也许需要这个,但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
  他说着转身就走,林跃在他后面嘀咕:“其实我是需要的,但如果喝了,我说不定就忍不住要排泄了。管天管地,管不住屙屎放屁,我就算不想,但也是控制不了的……”
  他的声音不大,但还是一字不落的钻到了野马的耳朵里,他加快步伐,走了出去,他的身形始终是稳定的,手中的牛奶几乎都没有晃动,但最后的关门还是暴露了他不太稳定的内心。
  他走了之后,林跃也就不继续刚才的话题了,他有些无聊的向上翻了一眼,盯着天花板研究了好一会儿,然后有些后悔的开口:“早知道,我就不要求趴着了,人果然是不能太贪心的。”
  而就在他回味着仰躺滋味的时候,凯撒正和张智功交谈。
  听到凯撒要找他,他还以为是要对他做警告,因此在来的时候,张智功颇做了一番准备,哪知道凯撒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林跃不见了,目前下落不明。
  听到这句,他先是心中一喜,想着也许是林跃跑了?但随后他就反应过来不对,在别的地方也许还有可能,但在拉斯维加斯,林跃怎么可能跑的脱凯撒的掌握?
  “这个城市,主要有三方势力。”凯撒也不理他的反应,径自道,“一方是我们JA,一方是道奇集团,还有一方就是洪门,你应该知道,我们并不仅仅是敌对的,当然,我们是对手,但不完全是敌对。”
  张智功点点头,这点他知道。比如洪门同时又在JA有投资,而道奇集团的重要股东琼斯也在JA有投资,同时,凯撒也在另外两个产业中有自己的股份。
  “你要我留意洪门?”
  “确切的说,我要你留意萧然。”
  张智功的眉头皱了起来:“你怀疑是萧然?这不可能。他不会这么做。”
  “你倒是信任他。”
  “不是信任,而是我了解他。他追求的是利益,这件事,完全……”说到这里,他自己停了下来,当然,如果林跃只是林跃的话,绑架他是没有利益的,可是在他的背后还有凯撒。
  也许这里面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利益纠葛?
  “看来你也想到了。我知道你们张家和萧然的关系不错。但是你应该知道他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三年前你曾和林跃被绑架,你以为是谁下的手?”
  张智功眉毛一挑:“你在暗示我说是是萧然吗?”
  “不是暗示,是明示,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就是他。”
  张智功狐疑的看着凯撒。
  他们张家和萧然一直都有合作,这几年更是合作愉快,当然,只是合作,他们互相都防备着对方,可要让他马上相信那件事就是萧然做的,他又有无法接受。
  但这只是感情上。
  而从理智上来说,那件事,真的很有可能就是萧然做的。当时珠海还在萧然的手中,但广州一直在他们张家的手中。
  广州和珠海,离的那么近,他们互相扶持,但也在互相警惕着。如果当时他们输给了魏老六,为了维持住中原的局面,必定要从沿海地区抽取资金人手……
  张智功越想越有这个可能。
  不,也许并不见得,他们就一定要输给魏老六,刘嫣然就是肥猫从澳门请过去的。
  虽说刘嫣然在当时还不是莎朗的散客,可是这并不见得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协议。
  他自负自己在德州扑克中技术,但面对刘嫣然,他真的一定能赢?
  心中越来越怀疑,但仍然道:“他没有必要那么做,当时魏老六已经请了丹尼奥。”
  “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要说的是,魏老六是在那之后才请到丹尼奥的。这件事和我无关,我也只是偶然知道的,我也不会给你看证据,你就当做,我说的是假的好了。”
  他说的很冷漠很淡然,仿佛他真的只是无意中知道,然后因为现在情况特殊才说出来的。其实这件事根本就是他去查的。怎么说,他也是被绑架了一次,虽说他是受的无妄之灾,连林跃都是被牵连的,但他总要知道是谁做的,总要在合适的时候把这个亏给找回来。
  哪知道查到最后却查出了萧然,虽然有些惊讶,但却将这个事暂时放了下来。他没想过要对张家兄弟怎么样,但是,也绝对不会出手替他们报仇或挡灾的。反正都在拉斯维加斯,他有的是机会,也就是现在情况特殊,他才会将这个事翻出来。
  张智功看着凯撒。
  那次绑架,一直是他们兄弟间的一根刺。那场绑架虽然粗鲁,但成功了。而且,他们一直找不到是谁做的。
  他们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萧然,但彼此的合作一直还算顺畅,而同时,他们又有太多的仇人对手。萧然,可以说是其中最不可疑的。但是此时由凯撒说出,却仿佛又是最可疑的。
  张智功心中叹息,他知道自己会如此轻易的就相信这番话,是因为是凯撒。虽说现在是情敌,但对于这位,他从内心来说,始终是尊敬的。
  而且,想来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欺骗他。
  但在这样想的时候,他又隐隐的有一些疑惑。也许,凯撒真的是在骗他?不过不是现在,而是从半个月前就开始的?
  想到这里,他忽然觉得后背发凉。
  凯撒看了他一眼:“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只是对你说一声,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
  张智功点点头:“我会考虑的。”
  张智功走后,凯撒冰冷的面具也有些崩溃。
  三天了,从昨天开始,他已经在开始在撒网,所有可疑的地方都过滤了一遍,却没有任何痕迹。
  没有电话,没有要求。
  他知道,这是一个博弈,也许对手就是以此来向他施展压力,但是他还是不得不承认,对方成功了。
  他很害怕。
  他第一次感觉到这么恐惧。
  他甚至想发布消息说,有什么要求就提吧,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哪怕你他妈的要我去撞白宫!
  但是他不能说,他不仅不能说,还要装冷硬,装淡漠。
  他还要逼着自己真的冷静下来去思考。
  到底是谁?到底在哪里?到底为什么?
  在凯撒不断的这样问的时候,林跃也在问野马。
  被拷了三天,虽然精神萎靡,手腕和脚腕都是血肉模糊,但看起来,他还能再坚持几天。
  不过这种坚持倒不见的真的是他的身体素质更好,而是野马不间断的给他打一剂营养针。
  但是就算如此,他也没有一开始活跃了,说话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
  “野马啊,你总要给我个理由吧,难道你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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