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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最后一张牌by+张鼎鼎-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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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上身,他能借用的部分非常少,大概就是一只手,而且最多也不到一分钟,并且,必须林跃没有完全的抗拒,哪怕林跃有一点点的不愿意,他就无能为力。
  从某方面来说,他也算是和林跃有了一个身体。但只是某方面。林跃有什么感觉,他除了能恍惚的有一点感受外,并没有直接的体会。比如林跃的手指被张智功掰断的时候,他就没有疼痛。林跃吃到什么好吃的东西的时候,他最多也就是能感受到他的愉悦,至于说那个东西的滋味是什么,他是完全不知道的。
  所以,他从来没有过,他和林跃是一体认识。
  但是、但是,那一天,当张智功的嘴低下来的时候,凯撒知道自己忽略了一件事。
  要怎么形容凯撒的感受呢?
  是的,他是不会有触感的,但没有感觉是一回事,真真实实的看到是另一回事,要比喻的话,那就相当于,张智功隔着一块玻璃要吻他!
  是的,隔着玻璃他没有感觉,但其中的恶心反胃绝对没有任何一点的折扣!
  所以,在张智功要吻上来的那一刹那他出声了,然后悲哀的发现,自己大概是看不成这两人的笑话了。同时,对自己的未来更加悲观了。
  今天的张智功不行,明天的王智功、李智功就行了吗?林跃口口声声的说自己不会娶女人,那就是说将来要找男人的了。当然,他对男人也不是说多反感,过去也包养过两个小男孩,但他完全不认为林跃的口味会和自己一样!
  虽然说自莫名其妙的跑到林跃的脑中他就没看到过什么光明,但现在,他更是只看到了黑暗。
  凯撒很无奈,凯撒很郁闷。
  而和他相对的,最近张二少却是春风得意、春风满面,嘴角几乎天天呈现四十五度上勾,一天二十四小时保持着亢奋,对香港的热爱更是与日俱增,只觉得这个物价奇高,面积狭小的地方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地区。
  虽然在这里他没少丢脸——和林跃一起穿着阿玛尼在街边吃鱼蛋;把可乐里面的冰咔嚓咔嚓的都咬了——林跃坚持三十块一杯的可乐是绝对不能浪费的;在五星级饭店里要求打包——理由同上。
  总之,过去他没做过的,想都不会想的事,这几天他都做全了。
  做的时候也是嘴角抽搐,恨不得拿块布挡着自己的脸,但过后想来,却只觉得有趣、快乐。
  他这才明白为什么有那句“有情饮水饱”,原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只是看到,哪怕没有什么肉体上的接触,也是高兴的。
  当然,张二少还是想着能有一些实际接触的,这一点,从他给林跃买的那些内裤上就反应了出来。
  有一句话叫做时光飞逝,当你心情好的时候,这时间更是过的特别快,一眨眼,就到了七月二十六日。
  张智功和林跃坐船到澳门。
  的确如张智功说的那样,澳门没什么好看的,林跃扒着窗户看了半天,就憋出一句话:“这就是传说中的澳门啊。”

  第 37 章

  第三十七章
  如果没有实际到过,对澳门会有很多的误区。
  因为九十年代的赌片,人们会以为那里是金碧辉煌的。如果再看看一些报道呢,又会认为那里倒是充满和谐的,哦,不是说那里的环境,而是说澳门本地人,在一些报道中,澳门本地的居民大多都和赌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他们都不会赌博,特别是荷官,更不会参与。
  在那些报道中,他们有惊人的工资、惊人的小费、惊人的福利。总之在看到那些文章的时候,甚至会让其他人有一种“怎么自己不是在那里出生”的遗憾。
  当然除了这些,关于澳门还有人妖、色情表演种种刺激新鲜的东西,而所有的加在一起呢,又会给人一种混乱的和谐感,但是真正到了澳门本地,就会知道自己的错误是多么惊人了。
  哦,当然不是不好,只是,和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香港已经够小了,而澳门却更小,小到,几个比较出名的景点,完全可以步行走完。而赌场之外的地方,更如同普通的小城市。
  “二少,这是您订的房间,非常抱歉,目前只有这一个套间了。”莎朗酒店的管事乔治,陪着张智功一行到了预定的房门口,打开房间,躬身道。
  “没有关系,特殊时期嘛,我理解,这一个套间,也够住了。”
  带上林跃,他们一行六个,这个套件有三个房间,倒也真是够了。
  “那么,我就不打扰了。另外,萧先生想知道您明天晚上是否有时间和他一起吃晚餐。”
  “我倒是有大把的时间,只怕他没有时间,哈哈,我就是来玩的,不耽误他赚钱,等过两天再说吧。对了,我这位朋友对你们的大赛很有兴趣,你帮他办一下手续吧。”
  乔治看了一眼林跃,道:“好的,那我一会儿再拿表格上来。”
  乔治去了,过了一会儿,就将表格拿了上来,表格倒也简单,就是名字性别带通行证的号码,然后是在保证书下签名,并没有太麻烦的东西。
  一说到世界某某大赛,人们首先会想到的就是正规、严格之类的字眼,莎朗举办的麻将大赛倒也不能说不严格。
  有政府的人出面,有赌术界前辈出面,有公正有担保。但如果说这是一场比赛的话,其实,更不如说是一种营销手段。
  澳门是以旅游业为基础产业的,而它之所以能发展出旅游业则完全是依靠赌博。它没有什么名山胜水,没有什么珍稀奇观,它所拥有的,就是一个特殊地点特殊环境,然后,还有人类人性中的赌性以及贪婪。
  世界麻将大赛,说起来很有震撼性,其实不过是为了吸引游客,为赌场扩大知名度,顺带的推销自己的客房、赌场罢了。
  所以对于初赛的报名人员完全没有限制,只要通行证没有问题,再加上一百块港币的报名费,年满十八谁都可以参加。
  林跃填了表格,乔治拿走了,然后直接就到了萧然的办公室。
  “只有一份?”萧然看了眼表格。
  “是的,二少说他就不参加了。”
  萧然拿起那份表格弹了弹:“字倒是写的挺漂亮的,没想到还要来参加麻将比赛。”
  这两句说的有些莫名其妙,字是否漂亮和是不是要参加麻将比赛有什么关系。不过这一点,乔治当然是不会质疑的。
  “好了,你把这个交上去吧,我倒要看看,他麻将的水平怎么样。”
  林跃麻将的水平怎么样?
  很不怎么样!
  哦,他倒是会打麻将的。但菊城本地的麻将和广东麻将那完全是两个样子。
  在关于麻将的介绍中,都说广东麻将简单,但其实,菊城麻将更简单。菊城的麻将没有风,没有红中白脸,只有条子、万子、筒子,不能吃只能碰,谁点炮谁给钱,自摸加倍收三家。
  而广东麻将呢,还有各种各样的算法,各种各样的赢法,有的明明赢了还不算赢,有的打出一个,却可能让其他三家都赢了。
  对于这种玩法,林跃连规则都不懂,更不要说怎么样了。不过他也不在乎,反正有凯撒在,到时候他只要跟着出牌就可以了。
  就这样,他没事跟着张智功出去吃吃蛋挞,参观参观教堂,看了看其他几个赌场,就把剩下的时间打发了过去。
  七月二十八号,这一天,他一觉醒来,就看到一大捧鲜花,然后就是张智功带着乌青眼的脸。
  六个人,三个房间,小刘等人要怎么睡张二少是不管的,反正他一句话决定了林跃要和他一个房间。
  对于这个决定,小刘等人自然没意见,林跃也没有意见——当时张二少心中还着实暗喜了一阵,认为这是默许。
  结果,没等他有什么行动,就被林跃一脚踢出了老远。
  张智功倒也没有就此罢休。一个房间,两个人,漫漫长夜,他有的是机会。
  是的,他是有机会的。
  如果没有凯撒的话。
  林跃睡了,但凯撒没有。他不能通过林跃的眼睛看到外面的东西了,但,人睡觉的时候,耳朵是不会封闭的。
  听声辨位虽然是武功中的高级技能,但凯撒什么耳朵啊,在这个问题,他又是多么的上心啊。
  所以,张智功一有所行动,他就叫林跃,而且每次都给出明确的指示,林跃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当然就下意识的跟着行动了。
  于是,张二少行动的那个积极啊……恩,受伤的那个频率啊。好在林跃是处于半睡半醒之间,手脚的力气不是很大。但即使如此,第一个晚上,张二少的两个眼睛也无限的接近国宝了。
  也幸亏这个世上还有墨镜这种伟大的发明,否则张二少的澳门之行,也就是酒店酒店再酒店了!
  有那么一晚的教训,张智功这两天老实了很多,不过右眼上的痕迹还是明显的。
  看到林跃睁开眼,他笑了笑,将手中的花递出去:“旗开得胜。”
  林跃打了个哈欠:“谢谢。”
  空运来的香水百合,每一朵都呈现着最完美的姿态,上面还带着露珠……当然,也可能是花店中的人撒上去的自来水,不过只是从视觉上看,那是非常漂亮的。
  这么一大捧的鲜花,要放在女人面前,绝对要兴奋的尖叫,就算是其他男人见了,也要给几句赞扬——毕竟是祝福,而林跃只是看了一眼,就向洗手间走去。
  张智功一大早就爬起来订花,又等着他醒来,见他这个态度,不免有些受打击。
  “二少。”林跃走到洗手间前,又转回了身,抓了抓头,“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不和女人结婚,只是、只是我怕她们……我这个样子,也许不知道做了什么,就令她们伤心了。那个,我绝对没有……”
  他烦恼的抓着头不知道要怎么说。
  他自幼就见多了自己母亲的难过和悲哀。虽然真的说起来,他并没有和自己的母亲相处过太多时间。因为他的母亲要做生意,要不断的在各地奔波。但是在他心中,他的母亲却是最完美、最好的。
  母亲越完美,父亲越可恶。然后连带着,就成了女人都是好的,男人都是坏的。
  虽然他也知道这种观念不见得正确,但是,他就是害怕自己会伤害到某个女人。
  所以,他没有想过要找一个女人生活,但同样的,他也没有想过要找一个男人。
  “我知道我知道。”张智功连连点头。
  “你知道?”他还没有说呢,他就知道了?
  “我知道。”张智功肯定的点头,很多同性恋都是这样的,因为害怕女性而只能接受男性,他们不见的一开始就能接受男性,但慢慢的,自然就可以了,林跃当然也可以。
  林跃见他一副,“你不用多说”的样子,也只有耸耸肩,好吧,就这样吧,反正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他是不想对其他人随便说自己的母亲的。
  “哦,对了,二少,我比较喜欢实质性的东西,花就不用了。”
  他说完,就进了洗手间,张智功在外面笑了起来。
  世界麻将大赛,虽然打着世界的招牌,但其实,不过是亚洲麻将大赛,这就和围棋以及中国象棋一样,会玩儿的西方人毕竟还是少数。
  而莎朗所举办的这个比赛,更多的参加者还是中国人,特别是广东省附近的,虽然范围不大,却也有将近两千人报名。
  一百元的报名费,以及一千元的筹码。
  初赛采取的是淘汰制和选拔制相结合的方式。筹码输完的自动出局,赢到三千,自动升级。
  这也就是说,当筹码从一千变成三千的时候,就可以离开赌桌等着参加复赛了。
  而这也就相当于,每一个参加复赛的选手,都淘汰了两个对手。
  宽大的大厅,摆了九十九个麻将桌,倒也没有太大的哗啦声,因为全部都是自动麻将机。
  参赛的选手凭号码入桌,赢够得人离桌,输完的人也离桌,然后其他人补上。
  除了工作人员,场地内没有其他人走动,所有离开和入席的,都有工作人员带领。
  而想参观的,要不在红线外,要不就在二楼的贵宾室,那里有大屏幕可以观看,不过自然是要交钱的。
  张智功当然不会在红线外傻等,但是他也没有到二楼,那里就一个大屏幕,能看到什么?
  他敲开了萧然的门。
  “终于来见我了,二少,我还以为这一次你会彻底避开我呢。”
  “老萧,我大哥就说你这张嘴厉害,我不找你,还不是怕打扰了你。得,我这么识趣,倒成了不对了。”
  他一边说,眼睛一边在墙壁上扫。
  和浩然山庄那种地下赌场不同,莎朗是真正的赌场,格局、规模那都是另一个境地的,萧然办公室右侧的墙壁上,全部都是屏幕,从大厅到贵宾室都包括了。
  “二少啊,你这是真掉进去了吗?得了得了,你别累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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