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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读者2006合订本-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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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调甫,这个当年因阅读有机化学专著废寝忘食被粗心的图书管理员锁在阅览室中呆了一夜的化学博士,对于中国油漆业忧心忡忡。本来,中国油漆有着悠久的历史和先进的技术,但是由于国外现代化工业技术的发展,使得其产品很快在成本和产量上超越了中国,中国这个油漆大国最终也沦为了洋漆进口国。1929年5月,陈调甫创办了天津永明油漆厂,经过三年多的研制和上百次的实验,他终于研制出了物美价廉的油漆新配,并将其命名为永明漆,成为中国油漆工业的第一个名牌产品,当年就获得了实业部颁发的奖状,不但风行国内,而且美、英、日、荷、德等国的150多家厂商都和永明公司建立了业务联系。但是陈调甫并不满足这样的成就,他把企业盈利的20%留作研发费用,不断研制新的产品,1945年,他又研制出一种醇酸树脂漆,是我国合成树脂漆中的第一代品种。这种漆在战后刚刚恢复的永明漆厂投产成功,陈调甫将它取名为“三宝漆”。这是中国油漆工业中又一个超越西方的名牌产品。
  而反观当今,中国企业能够达到这些前辈所达到的事业高峰者寥寥无几。前不久爆出美国卡特比勒机械集团的一份在中国疯狂的扩张计划,意图收购中国所有机械制造龙头企业,目前已经收购了山工机械40%的股份,并且在未来可以随时收购剩下的60%。而针对夏工的收购计划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中,同时还在洽谈广西柳工机械股份有限公司、河北宣化工程机械有限公司、潍柴动力股份有限公司等。
  如果这份收购一旦成功,中国的机械制造业将被一笔抹掉,回到1890年张之洞创办汉阳钢铁厂之前境地。而像山工这样被国外企业收购的中国行业巨头,如今已经不算少数。中国百年前实业界复兴自强的努力,将在一百年后的今天丧失贻尽,这不是个令人悲哀的假象,而是令人悲愤的现实!如今的中国企业家缺少了些什么?我们不禁不断的追问。那份自信、那份骄傲、那份诚实、那份努力是被什么所消融了?中国企业家从什么时候开始丧失了人民的支持并抛弃了获得人民支持的努力,而我们的人民又是什么时候抛弃了中国企业家,打掉了他们那份实业兴国的信念?2fd0T#K^BB
  没有根基的大厦必将会倾塌,没有根系的大树必将会枯萎。那么,没有了力量的源泉,没有了民族的土壤的中国企业,你的未来将会是在哪里?
  本文摘自《读者》2006年第13期P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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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姻家庭'有一种爱叫索取
  吴心
  九月的时候,我换了一家公司。办公室是大间,都是隔断,相互间看不见。但相邻格子间打电话却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左边的同事,似乎是个很粘老婆的男人。“老婆,今天晚上我想吃红烧肉噢。”“老婆,那件灰格子的衬衣烫了没有?明天我要穿的。”“老婆,我又馋你的葱油饼了。”刻意压低的声音竟然糯糯软软的。
  我在心里暗笑,这男人是在向他老婆撒娇呢。男人一撒娇,女人就得举手投降了。少不了暗地里留意他。是一个很普通的中年男人,事业上虽然没有什么成就,家庭生活肯定经营得相当成功吧。他的老婆,绝对是那种贤妻良母型的。
  他给老婆打电话很勤,絮絮叨叨的,最后一句总是在提要求,要他老婆做这样做那样。简直就是一个被宠坏了的男人。上班时间,突然想起什么来了,立马就给他老婆打电话过去。从他打电话的神情判断,他老婆竟是从未拒绝过他,对于他繁琐的要求,总是欣然领命。
  熟悉之后,我笑他,前辈真是好神气,讨得这样贤慧的老婆。他跟着笑,那是,那是。有一个星期天,我嗓子疼,到医院去拿点药,竟然意外地遇见他和他老婆。他老婆,不是我想象中精明干练的情况,相反的,林妹妹般的虚弱纤瘦。客气地打过招呼,他扶着老婆,小心翼翼地走了。接待我的医生很熟悉他们的情况,说,他老婆患绝症两年了,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只剩下半年的时间可活,好在她求生意志甚强,竟然捱过了两年,不过,她的身体眼见着是越来越不行了,不知道还能熬多久?
  医生摇着头叹息,我的心一沉。这以后,再听见他打电话,我心里便有压不住的怒气。这个男人,真是的,老婆都病成那样了,他还一天到晚地使唤他老婆,男人的心,是过于粗线条还是本来就像石头那样硬?
  他用红笔在日历上重重地勾了个圆。他说,老婆35岁生日快到了,让我帮着参谋参谋,送什么给老婆好。玫瑰,生日蛋糕,唔,太没有新意了;钻戒,不行,买不起,他一本正经地思量着。我终于忍不住,一句话冲口而出:你呀,什么都不用送,以后别再使唤你老婆,让她过两天清闲的日子就行了。
  他不以为然地笑笑,那怎么行,她是我老婆,不使她使谁呢?你老婆都快死了,你还让她做这做那,你还是不是男人?你对你老婆,有没有一点点疼爱怜惜啊?我的语气里充满了鄙夷,眼前的这个男人是那么的面目可憎。
  他的笑容慢慢地收起。你是不是觉得只有对一个人付出才是爱?其实向一个索取也是爱。她刚生病那段时间,我想着她留在这世上的时间也不长了,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她为我操劳。我什么家务活也不让她干了,想着要让她吃好玩好休息好。可是她的精神状态一天比一天差,她对我说,她觉得自己这样像废人一样活阗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不如早点去了的好。我说,我不让她走,她做的红烧肉我都还没有吃够呢。我开始像以前一样要她为我做这做那,她的脸色慢慢红润起来了。那时候我才明白,爱一个人,不仅仅是付出,学需要被对方需要着。
  所以,我会跟我老婆说,我要她给熨衬衣,我要喝她炖的汤。你知道我老婆是怎么说的吗?她说,当她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她也会做几个好菜给我放在冰箱里。被人需要是一种幸福,我只想满足老婆的这种幸福。你明白吗,因为爱,所以才一个劲地索取,爱一个人,就要给她爱你的机会。
  他的声音哽咽起来。而我,直到那一刻,也明白了爱的另一种表达方式。我终于懂得,假如你真的爱一个人,那么你一定让他感觉被你所需要着,给他爱你的机会。
  本文摘自《读者》2006年第13期P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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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之友'坏到最后;只能转好
  霍墨。克罗伊
  我一生中最悲惨的一天发生在1933年,当时警长从前门进来,我从后门溜走。我失去了长岛的家园,那是我女儿出生、我们一起生活了18年的家。我不能相信这种事会降临到我头上。12年前,我还志得意满,我把我的小说《水塔西侧》的电影版权卖给电影公司,价钱堪称好莱坞之冠。我们一家住在国外已有两年了。夏天我们到瑞士避暑,冬天在法国逍遥——像个富翁一样。
  在巴黎,我用6个月的时间完成了一本小说。由威尔·罗杰斯主演,那是他的第一部有声电影。电影公司邀请我留在好莱坞为罗杰斯的电影再写几部剧本,可是我拒绝了。回到纽约,我的麻烦也开始了。
  我渐渐觉得自己有一种沉睡已久的潜能未加发展,我把自己想像成成功的生意人。
  有人告诉我约翰·雅各布·亚士特投资纽约空地赚了几百万。亚士特何许人?不过是带着外国口音的一介移民。他都能做到,我为什么不能?我要发财!我开始阅读游艇杂志。
  我只有一片愚勇,我对房地产买卖的了解不会比一个爱斯基摩人多。我到哪里去筹钱来开始这个事业呢?答案很简单:把我家房子押掉,买下一批地,等到好价钱时售出,我就可以过奢侈的日子了。对那些在办公室任劳任怨干领薪水的人,我充满了同情。显然上天只赐给我这种理财的天分。
  突然间,大萧条就像飓风一样席卷了我。
  一个月我得为那片土地缴220美元。而每个月过得可真够快的,当然我还得支付抵押贷款,并维持全家温饱。我开始担心,我想为杂志写些幽默小品,可是下笔沉重,一点都不好笑。我什么也卖不出去,我的小说也卖得很差。钱用完了,除了打字机及牙齿的镶金以外,再没有可以变钱的东西。牛奶公司不再送牛奶,煤气公司也断了气,我们只有改用露营用的小瓦斯罐,它喷出火焰时带着嘶嘶的声音,好像一只愤怒的鹅。
  我们没有煤可以用,惟一取暖的工具是壁炉。晚上我会到有钱人盖房子的工地去捡拾木板木条,而我曾经是那些人中的一分子。
  我担心得睡不着觉,常常半夜起来踱方步,把自己搞得很累再回去睡。
  我不但损失了我买的土地,还赔上了我所有的心血。
  银行扣押了我的房子,我和家人只有流落街头。
  最后我们总算弄到了点钱租了个小公寓,1933年除夕我们搬了进去。我坐在行李箱上看着四周,我妈常说的一句话在耳边响起:“别为泼翻的牛奶哭泣。”
  可是,这不只是牛奶,这是我一生的心血啊!
  呆坐了一会儿,我告诉自己:“我已经衰到底了,情况不可能再坏,只有逐渐转好。”
  我开始想还有什么我尚未失去的东西。我还拥有健康与朋友。我可以东山再起,我不再为过去难过,我要每天提醒自己我妈妈常说的那句话。
  我把忧虑的时间及精力投注在工作上,状况慢慢地一点点地改善了。我现在要感谢我有机会经历那样的劣境,因为我从中得到力量与自信。我现在知道什么是跌到谷底,我也知道那并不能打垮人。我更清楚我们比自己想像的要坚强得多。现在,再有什么小困难、小麻烦,我就会提醒自己坐在行李箱上对自己说过的话:“我已经跌至谷底,情况不能再坏,只有转好。”这点小事再也不会令我烦恼。
  不要为过去的事烦恼,接受不可避免的事实。当你不能再下坠时,就只有上升一途!
  本文摘自《读者》2006年第13期P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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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国外'艾滋病在哈特兰
  李丹婷编译
  这绝不是个有关死亡的故事,尽管死神时刻如影随形。
  迪克和伯特是在1982年一次政治聚会上认识的,而在这之前迪克很有可能已经得了艾滋病,但没有办法确定这一点,因为当时还没有病毒检查的方法。那次见面两人一见如故,还谈过艾滋病的危险,但是都认为他们值得为互相拥有对方生命冒险一次。
  这一试带来了真挚的感情和长达5年的同居生活。80年代的美国小镇,艾滋病和同性恋被认为是罪恶。迪克的家人几乎和他断绝了来往,指责他把事情公开,令整个家族蒙羞,只有他的姐姐,不时看望迪克,陪伴他。
  农场对于迪克和伯特有深刻的意义,不仅仅因为两人都是在农场长大的,还因为在同居的5年时间里,农场像个天然的帐篷,保护着他们的爱情。在迪克患病之后,农场成了他们的希望花园,这片土地种58种蔬菜和两颗期望战胜病魔的心。
  37岁的迪克明显地消瘦了,他虚弱的身体已经泛白,病毒侵入视神经,视力严重受损。之前他一直乐观地用药物和严格饮食控制病情。患病6个月后,迪克第一次在医院过夜,虽然只是一夜,对未来的恐惧却开始不受控制地蔓延。出院后回到农场,迪克就谈起了死亡,用平静的语气。希望自己死后火化,把骨灰撒到附近的湖里。伯特接着说,他也希望火化,两个人的骨灰都撒在同一个地方,这样就可以永远相伴。不得不承认,详细地交待后事,在死神逼近的前夕,有种解脱的轻松。
  伯特用老母亲式的宽容和坚毅来支撑着迪克,包括他自己。每每安慰完迪克,静心和他交谈有关后事的处理,伯特坐在病房的窗边,握着迪克的手,害怕和无助还是像潮水阵阵涌来,他担心没时间陪迪克,担心失去共度的农场,担心自己体内藏匿着的艾滋病毒突然间发作。“在这个过程中,我也付出了自己的生命。放弃一个人的生命让另一个死得有尊严,那是我生命的目的。”
  医院的例行公事:一天早上洗澡,隔一天洗头,已经成了两个人唯一的亲密行为。直到迪克去世前的两周,迪克更加虚弱,看上去就支撑不住了,伯特上前亲吻了他。此后每次离开或进入病房,伯特都会给迪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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