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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读者2006合订本-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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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如水,泻了满满一窗棂。正月十四,圆月末满,却已经有着足够的光辉,
  我关掉电脑,坐在窗前,抬头静静地观赏着那一轮明月,月亮也似乎在静静地看着我。忽然想起古人的一段话:“少年读书如隙中窥月,中年读书如庭中望月,老年读书如台上玩月,皆以阅历浅深为所得之浅深耳。”网上也有人把月圆月缺比喻成女人的一生:小时候的女孩子是纤纤细细的一弯儿新月芽儿,娇娇嫩嫩的,让人心疼,是父母掌心呵护的小宝贝,是生命最初的原始纯净之美。而到了少女时代,便是那纤纤柔柔、腰身姣好、婷婷玉立的上弦月,像含苞待放的玫瑰,芬芳美丽呼之欲出,再加上隐隐约约各种美丽快乐而又恼人的心事时隐时现,引人无限暇思。到了30岁左右,便是满月,这时候的女人周身散发着成熟的美,遇到一个人,幸福快乐便释放到整个天空,再加上有了孩子,善良博爱的母亲胸怀便像月光一样洒满人间。再慢慢的,到了50岁左右,成了下弦月,便开始渐渐地沉静,外表的光辉仔细捡拾收敛,而内心却是深沉而博大的湖海,无限的柔情密爱都盛放在里面。
  细细儿咀嚼古今这两段关于以月喻人的文字,便渐渐地觉出他们的各自的妙处来了,古人以窥月、望月、玩月,,道出了读书的年龄不同,境界也就不同,收获亦大不相同的道理,少年读书,只能片面地“窥月”,并不能深入,到了中年,知识面渐全渐宽,阅历也渐深,此时,已能全面地“望月”了,及到老年,知识已是相当丰富了,而阅历也更加地丰富多采起来了,人生的历程也已走过了大半,便可以随心所欲地“玩月”了。而现代人以月亮来比喻美丽的女人,以美丽的女人来比喻月亮,也不能不叹之比喻之妙,之巧。读书如月,人生如月,美丽如月,坐在这月明风清的春夜里,琢磨着这些美妙的文字,只觉得颊齿生香,心也似有所悟。
  夜色静谧,别人都已睡了,独自享受着月白风清的雅境,任自己的思绪在清风明月中放飞。
  与月相伴,有一种极自然,极美丽的境界,如朱自清所说“一个人在苍茫的月光下,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竟是自由的人了。”
  本文摘自《读者》2006年第11期P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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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果再次创造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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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美'迈克儿·波伦编译:王毅
  从前,世界上没有花——稍微精确一点地说,是在2亿年前。当然,后来有了植物,有了蕨类植物和苔藓、有了松类和苏铁类,但是这些植物并不形成真正的花和果。它们中的一些是无性繁殖,以种种手段来克隆它们自己。有性繁殖是一种相对经过发展的事情,通常与花粉被释放到风中或水里有关。由于一些纯粹偶然的机会,花粉找到了到达这一类的其他成员那里的途径,一颗小小的、原始的种子就产生了。
  有花之前的世界比我们的世界更为沉睡,因为缺乏果实和大种子,它不能支撑许多温血的生物。爬虫类动物统治着世界。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变得寒冷,生命就会减缓为一种爬行。在夜晚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当时也是一个看起来更为质朴的世界,比起现在来还要绿,缺乏花果所能带来的色彩和形状模式(更不必提气味了)。美还不存在,也就是说,事情被观看的方式与欲望毫无关系。
  花改变了一切东西。被子植物——植物学家们对那些能够形成花、然后又能形成被包裹住的种子的植物的称呼——在白垩纪出现了,它们以极快的速度在世界上传播。现在,不再要依赖于风或者水到处运送基因了,一个植物已经可以谋取动物的帮助了。这是一个巨大的共同进化的合同:用营养来换取运送。有了花的出现,各种全新水平的复杂性就来到了这个世界上,有了更多的相互依赖、有了更多的信息、有了更多的交流、有了更多的试验。
  植物的进化依据新的动力来进行,这就是不同物种之间的吸引。现在,自然选择就更为喜欢那些能够固定住花粉传递者注意力的花、那些能够吸引住采集者的果了。其他生物的种种欲望在植物进化中变得极为重要了。道理很简单:那些成功地满足了这些欲望的植物会有更多的后代。美作为一种生存策略出现了。
  新的规则加快了进化变化的速度。更大、更明亮、更甜、更为芬芳,在新的规则下,所有这些品质都很快地得到了回报。然而,专门化也得到了回报。由于一个植物的花粉是被放置在一个昆虫身上来传递的,这就有可能传递到错误的地方去(比如传到那些没有关系的物种的花上去)。这就是一种浪费。所以,能够尽可能地在看和闻上与其他物种区分开来也成为了一种优势。最好是能够掌握单独一种专心致志、愿意献身的花粉传播者。动物的欲望于是就被解析、细分了,植物们则与之相应而专门化。于是前所未有过的花的多样性就出现了,它们绝大部分有着共同进化和美的标志。
  花变成了果和种子,而这些也在地球上再次创造生命。靠着生产糖分和蛋白质来诱惑动物去扩散它们的种子,被子植物就增加了世界上的食物能量的供应,使得大型的温血哺乳动物有可能出现。没有花的话,在没有果的叶子世界里活得很好的那些爬行动物很可能如今还在统治;没有花的话,我们可能就不存在。
  本文摘自《读者》2006年第11期P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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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夹缝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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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刘宇婷
  “那个男孩儿还卡在里面!”爸爸对我和弟弟说,“你们两个穿上衣服,兴许我们能帮上忙。”此刻是清晨630,而我们立即就明白了爸爸说的男孩是谁——他可是昨晚广播和电视的头条新闻。
  俄亥俄州某校的3名教师带着16名男生外出郊游。他们乘坐的汽车将近正午时出了毛病。修车的间歇,有3个孩子发现了一个洞穴,便决定进行一次小小的探险。其中一个男孩15岁,与我同龄,他爬过洞穴狭窄的入口后,晕头转向地沿着一处3米多长的斜坡,滑入一个V字形的裂缝,然后就被牢牢地卡住了。
  几小时后,新闻播音员发出了求助消息,呼吁强壮而瘦小的志愿者参与救援。志愿者必须瘦得足以挤进男孩受困的狭窄通道。
  记得爸爸听到新闻后,神情变得格外严肃。他扫视着我们——围坐在餐桌旁的8个男孩,说:“我们应该做点什么。”
  “他们有很多专家和装备,”妈妈说,“你只会碍事。”
  爸爸没再多说什么——直到第二天一早,他在上班途中从车内的电台获悉,那个孩子仍头朝下地卡在洞穴里,时间已经过去整整18个小时。
  救援人员忙活了一整夜。一位从外地赶来的39公斤重的女护士,腰间绑着绳索滑入洞口,设法到达了离遇险者半米远的地方。但是,由于被石缝箍得太紧,她恐慌极了,不得不被拉了出来。
  俄亥俄州州长联系到一位著名的洞穴勘探爱好者,并派空军喷气机把他和队员专程从华盛顿接来。然而,即使这位体重61公斤,体形像意大利面条的专家也没能成功——他还不够瘦,无法碰到孩子,把救援工具钩在他身上。
  这正是爸爸把车停在路边,打电话向上司请假的时候。接着,他折回来接我和弟弟。
  一小时后,我们驱车20英里赶到了出事地点。爸爸要求见负责人,说也许我们能帮上忙。但是想帮忙的人太多了,谁也没注意我们。
  负责人此时正挠着头发,焦急地踱来踱去。爸爸看了我们一眼,我们点了点头。于是他拍了拍负责人的肩膀,“我相信我的儿子能挤过去。他们块头小,但是壮实。”
  负责人打量着我们。不难看出他已经绝望了。最后他说:“你们必须签一份免责书。”爸爸犹豫了一下,咽了口吐沫,然后拔掉了钢笔帽。
  我弟弟12岁,才37。5公斤重。他们在他身上绑了两根绳子,给了他一个手电筒外加一大堆叮嘱。男孩被困在裂缝内3米深的地方,裂缝顶部宽46厘米,底部仅宽23厘米。
  我们眼瞅着弟弟顺着一侧石壁扭动着身体挤了进去。他几乎紧接着就大嚷要出去,于是被拉了回来。“你够到了吗?”我们大声问。
  “差一点,”弟弟面色苍白,“可是我做不到!”他弯腰呕吐起来。
  “没关系,儿子,”爸爸说着抱紧了弟弟,“麦克,该你了。”
  我平时体重62公斤,但是为了参加中学的摔跤队,我锻炼减到了55公斤。爸爸还告诉负责人我受过急救训练。
  我像螃蟹一样在黑暗中摸索前进。有人在身后为我照明,我头朝下轻松地进入裂缝,用一种古怪的泳姿向下蠕动着身体。缝隙是如此局促,我不得不呼一口气,才能前进一寸。每次呼吸,我都被岩壁挤压得更紧。
  十分钟后,我才深入了两米半的距离。怪不得那个男孩被卡在这儿了,我自己也险些被卡住!
  当我终于接近男孩时,我明白了弟弟为什么呕吐。男孩闻起来就像一条臭鱼!我的胃也被熏得上下翻搅。他已经被困20个小时了。
  上面的救援人员把手电光照得尽量远,但是我自己的阴影遮住了光线,而且我无法使用右手,我得靠它来支撑身体。
  “救我出去!”我听见他含糊不清的声音,“求求你。”看样子他帮不上什么忙了。他的一只胳膊被压在身子下面,更糟的是,他仍在下滑而且神志不清。
  负责人的声音在入口处响起来。他冲着男孩大吼大叫,骂他有多蠢,竟然把自己弄进这个洞里。这真是一条妙计。男孩被激怒了,气得不顾一切地回骂:“等我出去了,一定揍扁你!”愤怒促进了他的血液循环,使他清醒多了。
  我用左手把皮带绕在他的一只膝盖上。最困难的是只用一只手把皮带穿过扣环。完成之后,我吸了一口气,蠕动着爬了出去。救援人员一阵欢呼。他们赶紧抓住绳子向上拉。
  我的四肢好似扎满了滚烫的钢针一般,我不停地摩擦好让它们恢复知觉。摔跤可从来没有这么费劲!能重新看到日光,呼吸新鲜的空气,感觉真好。再也不必待在发霉的洞穴里,靠近一个像茅厕一样发臭的孩子了。
  这时,欢呼声戛然而止。男孩不但没被拉上来,反而楔得更牢了。
  “着力点不够。”负责人说。他看了看我——此时仍四仰八地躺在地上。“你是他唯一的希望,”他说,“我很不情愿开口,但是你能再下去一次吗?”
  第二次历险比第一次更艰难。但我至少得到了更多的指导,知道该怎么做。
  这回,我又用了一条皮带,而且系在了他的两条腿上。接着,我摸索着在岩石上寻找能钩住第二条绳子的地方。有块门把手大小的凸石也许能派上用场。我用左手和牙齿,设法绕着这块岩石系了个圈,使第一条绳子从中穿过。这就像一个滑轮装置,能提供足够的拉力。
  当我终于再见天日时,简直都站不起来了。
  人们拽住绳子。“管用了!”
  但是,接下来又是一阵叹息。男孩只有下半身动了,上半身仍死死地卡着。
  谁都没说一句话。那位负责人的眼睛湿润了,他再次转向我。不会要求我再下去一次吧!
  于是,我第三次爬进那个冰冷、阴暗的地牢。
  我用左手和牙齿又做了一个绳套。男孩此时几乎处于昏迷状态。我对他说:“你必须帮我,不然你永远都不能出去揍扁那家伙了。”这句话激醒了他。最后我们一起努力,把绳子在他的肩膀下绕了一圈。
  我检查了绳子和皮带是否牢固——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然后小心翼翼地爬了出去。
  这次,救援队弄了一根长杆,杆子上绑了根胶皮管。他们把管子推进裂缝,然后把一加仑的甘油倒进管子。里面的孩子立即像只浑身涂了油的小猪一样。这是为了增加润滑,拉他出来才更容易。
  救援人员拽着绳子,一下,两下男孩动了。。。。。。终于,他出现了!
  下午1:30,我才第一次真正见到了我救上来的这个男孩,他满脸青肿,被抬上了守候的救护车。受困25小时之后,他终于脱险了。医生说:“过几天他就没事了。”那一刹那,我的疲劳感仿佛一下子烟消云散。我感觉好极了。
  有时候,我们面临的任务或身处的环境似乎是不可战胜的巨人。但是,一旦你勇敢地面对它,你就会被赋予前行的力量,并最终赢得胜利。
  本文摘自《读者》2006年第11期P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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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让人聪明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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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陈卓
  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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