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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读者2006合订本-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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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摘自《读者》2006年第11期P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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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者》2006年第11期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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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若有100岁的境界,80岁的胸怀,60岁的智慧,40岁的意志,20岁的激情,加上两三岁的孩童心,该有多好啊!
  ——理想人生
  智者受到赞美时,字字反思;愚者受到批评时,句句反驳。
  ——思考的角度不同
  我承认我犯了一个错误,你的工作做得很好,你的意见是什么,请,非常感谢,咱们。
  ——人际关系中看似不起眼的六个用语
  好老板遇上好员工就会变坏;坏员工遇上坏老板就会变好;好老板遇上坏员工就会发疯;坏老板遇上好员工就会发财。
  ——朱德庸总结上班族与老板之间的四种不同搭配及结果
  户外运动、手写短信、情人节的玫瑰、荷塘月色、乘凉和取暖、相思病、好好吃顿饭、睡8个小时的觉。
  ——网络时代的8个愿望
  一张文凭、二国语言、三房一厅、四季名牌、五官端正、六六(落落)大方、七千月薪、八面玲珑、九(酒)烟不沾、十分老实。
  ——关于部分女孩择偶标准的一种调侃说法
  人的贫穷不是来自生活的困顿,而是来自在贫穷生活中失去的尊严;人的富有也不是来自财富的累积,而是来自富裕生活却不失去人的感情。人的富有实则是人心灵某些高贵物质的展现。
  ——台湾作家林清玄在其所著《清凉菩提》中这样论贫穷和富有
  以前,一座城市的动物园拥有熊猫,就像是这个城市拥有世界职业棒球大赛冠军一样令人羡慕,而现在我们真的不想要熊猫了。
  ——美国大熊猫保护基金会主任大卫·托恩表示,每对熊猫每年100万美元的租借费和100万美元的科研项目,以及饲养骄贵熊猫的巨额支出,已令美国动物园不堪重负
  吞咽痰液对身体不好,我们有必要帮助人们以文明的方式吐痰。先吐在纸巾里垃圾袋里,然后再扔到垃圾桶里,这才是文明的吐痰行为。
  ——首都文明办主任说
  如果坐下的时候,你的袜子能看得见,就说明你的牛仔裤太短了。这样,就算搭配了两万块的鞋都会显得很傻。
  ——某家时尚杂志给出的牛仔裤选购指之一
  一些小学生不知道大禹治水的典故,却知道美国总统的父亲砍樱桃树的故事;不知道中国的《九章算术》,却知道文艺复兴。
  ——有言论指出,英语正在对我国的语言文化进行侵略,呼吁英语应该回到其本来位置
  好人,就是可以认同你的价值观,是一个能基本信任的人;明白人,是很好地沟通,能站在你的角度替你思考的人;关键的是能人,是放在一个合适的位置上能发挥出作用的人。
  ——盛大董事长兼CEO陈天桥发出了“整风运动”的信号,提出让这三种人留在盛大,达不到标准的则会“掉队”
  这部电影既不是关于同性恋,也不是关于女人,而是关于爱的本身。
  ——凭对“禁忌之爱”的出色表达捧得奥斯卡最佳导演奖的李安这样阐释《断背山》的主题
  高中生拖累全家,大学生拖垮全家。
  ——一些农村父母对教育的感叹
  本文摘自《读者》2006年第11期P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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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是要被枪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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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粟周熊编译
  一见钟情
  俄罗斯公民谢尔盖·谢列任科的一生相当坎坷,尤其是在那个政治独裁的年代,追求爱情也成了个人不幸的祸根。
  谢列任科是半个多世纪前在多瑙河上的小城纳季马罗什同匈牙利姑娘马尔基特相识的。二战结束后,师长派这位年仅22岁的中尉到匈牙利的这座小城去担任警备司令。当时是1946年。
  警备司令大楼耸立在多瑙河畔,相邻拐角的一栋楼里住进了匈牙利人海恩一家。有一次,谢列任科在巡视自己的领地时,看见一个身子柔弱、粗大的辫子直垂到腰上的栗色眼睛的姑娘正在隔壁菜园里忙活。他们的目光一相遇,两人一下子都呆住了,从此小伙子就像中了魔似的。
  他们后来又再度相遇,终于有了相互认识的可能。他们虽然需要靠手势帮忙,但眼神稍有动作便你我心知肚明。那个姑娘叫马尔基特,她全然听不懂俄语,而谢列任科又来不及学匈牙利语。后来有人问他,他们是怎样找到共同语言的,他也百思不得其解,觉得有爱情语言就足够了。
  当时的马尔基特才16岁,还完全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一眼看上了气宇轩昂的苏联中尉军官,这是很自然的事。马尔基特的父母也同意这桩婚事。他们谁也不会想到,两个年轻人的频繁约会会酿成后来不可挽救的悲剧。
  爱的代价
  谢列任科和马尔基特之间的热恋迅速升温,半年后姑娘怀上了孩子,结婚的事不能再拖了。年轻人这时急着赶去布达佩斯找苏联大使馆,要求结婚,并马上回苏联。
  “她懂俄语?”大使先生朝马尔基特方向点了点头。
  “不懂,一句话也听不懂。”谢列任科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你仔细听我讲,小伙子。我劝你马上同这个女士断绝来往,她可是个外国人!否则我可告诉你,如果你一意孤行,结局不是一般的不好,而是相当的糟糕。”
  这几句话并不是随便说的。
  “你被捕了!”两天后谢列任科去警备司令部时,一进门就有两个战士将他逮捕。
  第二天他被押送到内务人民委员部。
  “间谍!”22岁的小伙子听到的是断然的判决。
  “凭什么?”年轻人有些不知所措。
  “就凭爱青!”肃反工作人员恶狠狠地一拍桌子,故意把“爱情”说成“爱青”。
  谢尔盖·谢列任科明白,一旦被指控犯有叛国罪,他就再没有出头之日了。他被关进单人囚室里,每天被提出来审讯,肃反工作人员想从他口中得到一些根本就不存在的证据,怀疑他在搞间谍活动,问他为什么想和匈牙利女人结婚。在一次审讯时,侦查员抄起一个金属烟灰缸便朝他头部砍去,以至谢列任科到现在额头上都还留下一个鼓包。
  幸运的是,谢列任科没有被判死刑,只被判发配科雷马劳改12年。
  他们去劳改营的途中一共花了两个多星期的时间,而这段时间在这列死亡火车上死了三百多名犯人。谢列任科当时是作为重犯被关押在单人囚室式的铁笼子里的,不少人在这种窒闷的单人囚室里或是精神错乱,或是因缺氧而憋死。他之所以能坚持活下来,主要是曾发誓要挺过这一切灾难再去同马尔基特重逢。他一直在猜,她到底是给他生了个儿子还是女儿,夜里常常梦见他们见面的情景。
  命运捉弄
  本来是被判12年的徒刑,谢列任科只在劳改营里呆了10年半便被提前释放,于1957年回到阔别已久的伏尔加沿岸的故乡小城恩格斯。
  他刚一下火车,便有好几个军人围了上来,把他扭送进当地派出所。派出所所长一进门便对他说:“限你10天找到老婆,要不还把你送去劳改。别再想去找那个匈牙利娘儿们了,那对你来说只会更糟糕!”
  谢列任科到底是怎样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把女邻居安娜弄到手的,他现在已记不得了,总之婚礼是照派出所的要求如期举行。他们共同生活了三十多年,孕育了两个儿子。然而不管他怎样努力,却始终对安娜爱不起来。
  但是谢列任科无法去找马尔基特。克格勃经常监视他,骚扰使他不得安宁。一直到上世纪90年代初期苏联解体之后,谢列任科才斗胆写信去找国际红十字会帮忙。1992年他接到回信,信中说海恩一家早已从乡下小镇搬到布达佩斯住去了,可他们的新住址暂时还没能查到。
  妻子安娜死后,谢列任科有好几年都一直在给当地红十字会和匈牙利使馆写信,每一次得到的回答都是:“年内答复您。”年复一年,这种找到亲人的希望像春雪一样在慢慢消融,谢尔盖·谢列任科都已经绝望了,可突然一天有电话铃声响起。
  “您是谢尔盖·谢列任科?”对方用半通不通的俄语拖长着声音问,“您是不是在找布达佩斯的马尔基特·海恩?我们找到她了。下午4点他们打电话给您。”对方在不疾不徐地说,他却一下子就瘫倒在床上,接着一动不动地在电话机前坐了三个多小时,担心错过电话。
  正好就在约定的时间,一阵响得很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室内的寂静。“我是翻译,”对谢列任科来说,连这个冷漠的女声也成了全世界最动听的声音,“您的马尔基特在1947年给您生了个女儿。。。。。。”
  他们当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听见对方的呼吸声和抽泣声,后来他听见那头在喊:“爸爸。。。。。。〃
  取出全部积蓄到匈牙利去了。当空中小姐宣布“您所乘坐的飞机现正在布达佩斯机场降落”时,他简直不敢相信,居然在40年后又重新踏上了这片土地。马尔基特他是一眼便认出来了,但还没等她向前走上一步,就有一个金发女郎上前来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脖子。这便是他的女儿,马尔基特给她取了个俄罗斯名字——玛丽娅。结婚的一切工作都已准备妥当,新郎买了西服,新娘买了婚纱,距喜庆日子就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但是,看来也是命当如此:马尔基特没能等到那一天便病故了。“你们到不了一起!在遥远的1947年,肃反工作人员说过的这句话终于应验了。在老太太葬礼那天,这句话像千万个小锤敲击着铁砧,一直在谢列任科的大脑里回响。。。。。。
  本文摘自《读者》2006年第11期P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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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我成为天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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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译:李荷卿
  当我七年级时,我是我们镇里的志愿者,我给一个志愿者护士当助手。在那个夏天,每个星期我志愿工作30…40小时。在这段日子里,大多数时候我都和吉耳先生在一起。吉耳先生似乎很孤单,从来没什么人拜访他,看起来也没什么人关心他现在的处境。我用了好些天握着他的手,帮他做一切需要做的事情。我们也因此成为了很好的朋友,虽然他的反应不过是偶尔紧握了一下我的手
  后来我离开了一个礼拜去和父母一起度假,等我回来时,吉耳先生已经走了。我没有勇气去问那些护士他去了哪里,怕她们告诉我他已经死了。带着这些问号,我继续着志愿者的生活直到八年级。
  几年后,我已经是个大三学生。一天我在加油站看到了一家人,我迅速认出了他们是谁,眼泪开始涌了出来,他还活着!我鼓足勇气上去问他是不是叫做吉耳,5年前是不是曾经昏迷过。他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说是的。我解释了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名字,他的眼睛里马上充满了泪水,给了我一个从未感受过的热烈拥抱。
  他告诉我,那时当他昏昏沉沉躺在那里时,他能听到我对他说话,感觉得到我握着他的手。他想在他身边的一定不是人,而是个天使。吉耳深信是我的抚摩和话语使他活了过来。
  然后他告诉了我他怎么会昏迷的。我们一起流泪然后拥抱,互道再会,继续走自己的路。
  虽然我再不曾看见过他,但他一直是我心里快乐的动力。我知道我改变了他的人生和他的死亡。更重要的是:他也改变了我的生活。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他对我说的:他认为我是个天使。
  是的,对于吉耳来说当初那个小男孩所做的就是天使的行为。可以想一想,做天使难吗?不难。只要你真心实意地为别人考虑了,诚心为他人做了点什么,哪怕是不经意的,也会在他们的心中留下难忘的印象。
  本文摘自《读者》2006年第11期P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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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动的波伏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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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徐迅雷
  20年前,1986年4月14日,西蒙娜·波伏瓦辞别了这个世界,享年78岁。
  在萨特眼中,西蒙娜·波伏瓦是很漂亮的。而我一个东方人,怎么也看不出西蒙娜·波伏瓦好看在哪里。
  我们对于波伏瓦的记忆意象,大抵是萨特,第二性,女权主义;再拓展一点,是“三重奏”,是“左派”,是自传体小说《名士风流》曾获法国龚古尔文学奖。没有多少人记得一个名叫德贾米拉·波巴查的人,与波伏瓦有什么关系。毕竟那是快要过去半个世纪的陈年旧事了。
  在波伏瓦与萨特的人物关系图中,是找不到德贾米拉·波巴查这个名字的;李亚凡所著的《波伏瓦——一位追求自由的女性》(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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