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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配亦不配+番外 作者:囧囧依彤(晋江2014-06-04 完结)-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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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慢慢地行驶而过,阮瓀看得入了迷,直到看不到了,她才将车帘放下来。
  
  “看什么呢?”钱之渊撩帘子看一眼,什么也没看到。
  
  “一个农家院,觉得很漂亮。”阮瓀还在回想那个温馨的小院。
  
  “你们女人就喜欢这些东西。”钱之渊嗤之以鼻。
  
  “是啊,我们都喜欢这些东西,下次碰到宁绮双,我要跟她讨论讨论是不是要一起外出郊游一回,就来这个小院住住。”阮瓀作思考状,眼珠子转回来对着钱之渊说:“不带你。”
  
  “。。。。。。”女人不好惹。
  
  云逝抿嘴淡笑不语。
  
  车内气氛轻松,一路上也很顺畅,傍晚之前就到了下个耘阳郡的客栈。穆翎老早就在那儿等着了,阮瓀跟着钱之渊去马厩喂马了。
  
  “路上没遇到什么事?”穆翎问云逝。
  
  “还好,只有些劳累,其他倒没什么。”
  
  “没事就好。”穆翎放下心来。
  
  “你们在说什么?”阮瓀和钱之渊走过来。
  
  “没什么,进去吧。”穆翎订下了房间和饭菜就等着他们来,这会儿已经是桌上飘香了。
  
  “脸冷飕飕的那个去哪儿了?”钱之渊问。
  
  “谁脸冷飕飕的?”
  
  “就是老跟着你的那个。”阮瓀当起了翻译。
  
  “毅寒吗?他又回南湘了,我爹有事吩咐。”穆翎含笑说。
  
  “不在就好,他脸太冷了,我不适合和他待一块。”钱之渊想想就哆嗦,他从二楼窗口的地方往下看,“那马吃的真欢,看样子是累着了。”
  
  “咱一刻也没停得往这赶,肯定累坏了。”阮瓀往下看一眼回过头来问穆翎,“下一个驿站离这儿不远吧?”
  
  “有个半天的路程,再走大约一个时辰,应该能到下个县城。”
  
  “嗯,那我们等到明天中午头出发吧,让马多休息会儿。”
  
  穆翎盘算下说:“也可以,明日傍晚到即可。”
  
  钱之渊不大乐意:“那不是要更晚才能看到绮双了?”
  
  “呦喂,人家还没跟你多熟呢,就这么亲昵地称呼人家了,你这么叫,人家宁绮双知道吗?”阮瓀揶揄。
  
  “早晚就熟了,我先练习着。”钱之渊很厚脸皮的样子。
  
  “你这样儿,只怕人家跟你更生分。”
  
  “是啊,绮双不太喜欢自来熟的人。”穆翎很肯定地说。
  
  “那怎么办?以前我见着女孩儿也挺会说话的,就是看见她话就组织不起来了,脑子也空白一片,我也想能说会道来着,不会说了咋办?”钱之渊闷闷。
  
  “所以我说了,你得听我的。这才几天啊,她万一还记得你那天的形象咋办,还是再抻个两天比较好。”阮瓀平心静气地说。
  
  “我怕不赶紧,再让那个什么蔚大公子给抢去了。”
  
  爱情来了,人的智商会变低,这句话没假。
  
  “她都追蔚靖风多长时间了,也没看蔚靖风给她希望,你怕什么。”阮瓀的声调有点儿提高,怎么说都说不明白。
  
  “绮双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儿,不会有失礼的行为,钱公子就放心好了。”云逝出来打圆场。
  
  钱之渊找到了救星般感动得不知道说啥:“还是云逝好,你们就知道打击我。”
  
  阮瓀和穆翎笑笑,吃自己的饭。
  
  晚饭过后,阮瓀和云逝在客栈的院子里散步,柳絮纷飞,有种下雪的错觉。阮瓀双手摊开接了几朵又吹走了,手中的与眼前的撞到一起,借着风力一下子飞出去好远,一时间她为自己的无聊感到好笑。
  
  “为何总是打击钱公子?”云逝拂去阮瓀肩头的柳絮,淡淡地问道。
  
  “那是让他做好心理准备,打击多了,等宁绮双拒绝他的时候还不至于很难受。”
  
  “你怎知绮双会拒绝他?”
  
  “起先一定会的,因为她还没对蔚靖风死心,又加上老钱的性格跟你们出入太大,更别说与蔚靖风相提并论,估计他得多努力几次。我打击他也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喜欢宁绮双,能不能坚持住,我才帮他来着。”
  
  “是这样?”
  
  阮瓀停下来看云逝:“不是这样是哪样?”云逝的眼神闪烁,她害怕地说:“你不会以为我看上老钱了吧?”
  
  “没有、没有。”云逝连连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吓我一跳。”阮瓀缓口气,“你要那么想,我真要哭了。”
  
  云逝笑道:“钱公子还是很不错的。”
  
  “不错是不错,宁绮双也这么觉得那就更不错了。”打击是打击,朋友之间的帮助和担心是必须有的。
  
  “方才,你说。。。。。。绮双还没对蔚公子死心,是不会同意钱公子的,那你是不是对。。。。。。”云逝想了很久的话说到一半又不说了,但想着以后可能没机会问,穆翎也让问明白,他又下了决心继续道:“你对他也没。。。。。。”
  
  阮瓀本来还静静地听,忽然眼睛被晃了一下,她迅速地拉开云逝,自己挡在他前面。
  
  乒啷,刀剑相碰。保镖之一挡在阮瓀和云逝前面,一剑刺死了黑衣人。
  
  “没事吧!”钱之渊趴在二楼窗户上大喊,外衣还没穿好,另一个保镖在窗边上接招,给他挡住了刺杀。
  
  阮瓀摇摇头,躺在地上的人挺熟,倒不是那人的长相,而是他身上穿的衣服,是当时黑衣人中的没有蒙面的一拨。
  
  “你快上楼去。”阮瓀推搡云逝。
  
  “你跟我一起上去。”云逝自是不能留阮瓀一人在这儿。
  
  “他们的目标是我,你上去就没危险了。”阮瓀干着急,推也推不走他。
  
  “你们上去,老钱在那儿。”穆翎从二楼跃下挡在两人前面,抵住来人的招数。
  
  云逝就僵直地站着,反正就是“你不走我也不走”地盯着阮瓀。
  
  阮瓀没辙,找了个安全的路径拉起云逝往楼上跑,穆翎在后面掩护他们,刚到楼梯口就来人替了穆翎的班。楼梯没上完呢,锐利的剑气把扶手和阶梯砍成了两半,阮瓀看云逝差不多上去了,自己向后一条落在后半截的楼梯上,扶着残缺的扶手落了地。
  
  “瓀瓀!”瞬时云逝的心揪了起来。
  
  “小心啊!”钱之渊呼喊。
  
  明晃晃的刀朝着阮瓀就去了,好像为了吓唬她似的,只是朝着去但没有刺的意思。阮瓀好像意识到了这点儿,也不挪窝,眼睁睁地看着刀向她移动。
  
  钱之渊以为她又要站着等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你快给我。。。。。。”
  
  还没等说完,一团白色的烟雾在院子里弥漫开,又嘭地一声,黑色身影从白雾中出现,倒在地上。
  
  “以为我好欺负呢,一次又一次的,玩上瘾了?”
  
  等白雾散去,钱之渊才看清楚,原来是阮瓀扔了些面粉在黑衣人脸上,趁着他混乱的时候,顺手把花盆砸在他头上,解决了一个。
  
  “嘿!还真有你的。”钱之渊放下悬着的心。
  
  阮瓀朝他比了两根手指,让他们放宽心。
  
  “哈哈。。。。。。我知道她没那么容易死的,你别担心。”钱之渊回身安慰云逝,刚才他吓得要命,现在倒反过来劝别人。
  
  云逝根本没听他说什么,目光一直锁住阮瓀,手指紧握着都泛白。
  
  客栈的老板听见兵器打斗的声音跑到后院里查看,刚一露脸,脖子上就被剑气划到,一命呜呼了。
  
  “杀人了!杀人了!”小二叫喊着跑开,喊声传到前厅,又造成了骚乱。
  
  “既是蔚为我们而来,又何必伤及无辜!”穆翎大喝,剑尖一挑让对方送了命,他的眼里有了狠色,转身出剑,几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招招要人命。
  
  人被收拾得没几个了,但他们还没有放弃的意思,都是些亡命徒,好像本着赴死的精神来的。两个保镖都加入了楼下的战斗,阮瓀这边就不大危险了。
  
  穆翎抽身落在阮瓀边上,满地的狼藉让他皱眉。
  
  “这是些什么人?”
  
  “。。。。。。好像是太子的人。”
  
  “太子的人?”
  
  阮瓀重新审视地上的死人,他们衣服上的纹饰并不是莲花,就不能说明是朝廷的人,但作为一些暗士是不会穿着代表身份的衣服招摇,那只有找不同了。她走过去蹲下来仔细辨别他们的衣服,拉起袖子来翻来覆去查看,倏地看到隐秘在袖卷下面一个圆形的绣纹。
  
  “是太子的人。”
  
  穆翎也过来查看:“你怎确定是太子的人?”
  
  阮瓀扔下袖子站起来说:“这绣纹是变形的‘鸿’字,我以前见过。”
  
  穆翎一捻袖边说:“果真是,你在哪儿见过?”
  
  “以前在洛王府见过一回太子,这个绣纹跟他衣服上的很像,只不过他的更小些。”阮瓀回想道,她一转话锋:“该我问了,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太子的人?”
  
  穆翎原本不想说,可她问了,他也只能回答:“洛王传的信。”
        
又见青衣男子
  “湛宸洛?”阮瓀难掩惊讶,“他干嘛要告诉你这个。”
  
  “不清楚,前几日有人传信于我,意思即是太子会派人来袭,让我注意你的安全。起初我不怎么相信,那人才告知是洛王授意。”
  
  穆翎语顿,本该是不能相信湛宸洛的,但他特意嘱咐要注意阮瓀的安全,他不信也不行,这个真不方便跟她说。此刻,他的余光中出现飞扬的青色衣角。
  
  “来者即是客,何必一直高居在墙头?”
  
  穆翎从黑衣人出现就发现有个人一直站在客栈的高墙上,一开始不确定他们是不是一伙的就没声张,从那人的气息来判断,绝对是个武功高强的人,很可能在他之上。
  
  墙头的人翩翩落地,他款款地从尸体上走过,俊秀的面容与四周嗜血的景象格格不入。
  
  “是你?你是太子的人?”阮瓀无防备地盯着青衣男子。
  
  “是,没想到你还活着,命真大。”青衣男子背手而站,身姿挺拔。
  
  “你这又要来取我的命?”
  
  “应该不是,目前的命令只说要带走你。”
  
  阮瓀笑着问:“跟你走能保证我安然无恙?”
  
  青衣男子也笑起来,他摇摇头说:“不敢保证。”
  
  “那还是那句话,我有自主权,我不会跟你走。”
  
  “由不得你,这地方可没有悬崖跳。”
  
  “是没地方跳,可是有人帮我。”
  
  两人平静谈话的场面让其他在场的人不明情况,保镖二人解决了剩下的黑衣人,手持剑对着青衣男子不知该不该动手。
  
  “还没有我拿不到的人。”青衣男子自信满满,这次他可不能再失手。
  
  “上次你还不是没拿到?”
  
  “你不跳崖的话已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这话说的不对。我是人,不是物。是人就会有想法,有想法就会有行动,行动了就会有变数,你拿不到是正常的,不要为自己找借口。”
  
  青衣男子笑出声:“这个时候你还有闲情逸致说绕口令,杀你也可惜了。”
  
  楼上的钱之渊怒:“你算老几!还杀杀的!”
  
  云逝一听“杀”字,眉头就紧紧拧在一起。
  
  “那日你杀不了我,今日也是同样。”阮瓀满不在乎。
  
  “那就要试试了。”青衣男子来了兴趣,秀美的面容有了杀机。
  
  保镖二人见没谈拢就抢先出手,这二人也算是江湖中的高手了,在青衣男子面前却成了小儿科,不论两人怎么出招也碰不着他,青衣男子连手都没抬,就一只脚点着地侧身躲闪,另外一只脚都没沾地,像抹了油一样轻巧灵活。保镖二人怎么碰也碰不着,耗费了许多力气,明显跟不上步伐。青衣男子见差不多了就转动手腕送出内力,保镖二人招架不住被弹出去老远,一个趴在地上,一个撞在门板上,都嘴角流血,伤得不轻。
  
  “好深厚的内功。”穆翎凝重起来,仅靠他是敌不过眼前的人,拼了全力还不一定能打个平手,要是有人帮他一把没准还能搏一搏。
  
  “姑娘还是主动跟我走吧,以免伤及无辜。”青衣男子明眸皓眼显得特别良善,但“伤及无辜”是穆翎适才说过的,带着挑衅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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