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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

太子栽了-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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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睿摆了摆手,“那就劳烦婆婆了,去罢。”
  龙睿、楼宇烈和一众人安静的用着餐,商量着明天赶路回京的事,却见那老妇人拿着一张雪纸慌慌张张的急奔而来,“唉呀,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婆婆,怎么回事?”楼宇烈起身拦住老妇人,接过她手中的雪纸,“走了,勿念,保重?什么意思?”
  “老身方才去了那小公子的房间,小公子的床帐久挂不起,老身只当小公子还睡着。又等了会子,担心饭菜凉了,就去催小公子起来,不想,床铺上没有小公子的身影啊。”
  ‘倏’的一声,龙睿站了起来,抢过楼宇烈手中的雪纸,递到老妇人的面前,“这是岁岁房间留下的?”
  “是啊。”老妇人直是点头,“我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找遍了,没有找到小公子。这才在他房间的桌上发现了这张雪纸。是以,就拿来了。给你们看看。”
  老妇人的话方落地,龙睿已如一阵风般的扑向岁岁的房间,推门四顾一看,果然空荡荡的,“岁岁。”龙睿懊恼的喊了一声,又一一推开其余的房间的门,仍旧没有发现岁岁的影子,“你怎么能够不告而别?”说到这里,气由心生,龙睿一把推开岁岁房间的窗子,看向远处的大山若有所思。
  “阿睿,怎么办?”楼宇烈也没有想到岁岁会不告而别,早派人上上下下的找了个遍,没有岁岁的踪影。
  龙睿手指大山的方向,“岁岁一定往那个方向走了,出动全部人马,去找。”说着话,他转身看着楼宇烈,“如果找不到,就不回京了。”
  不回京?不大婚?楼宇烈不可思议的看着龙睿,见龙睿的眼神坚定,只好咬了咬牙,大手一挥,“所有人,找人去。”
  夜极黑,大山中树高林密,遮挡住了月亮和星星的光辉,夜色迷蒙,依稀可辩各高大树木那如怪兽般的黑影。偶有风吹过,惊得夜鸟怪叫飞起,继而林间发出‘沙沙’的响声,树枝摇曳,杂草东摇西摆,像有无数的鬼魂在飘荡,让人禁不住的毛骨悚然,将岁岁吓得一跳一蹦、一步三回头的走着、跑着。
  “菩萨啊、天老爷啊,本岁虽犯下许多孽障,杀生无数,可都是为了饱肚子啊。不得已而为之啊,千万不要叫他们的鬼魂出来索命啊。”
  一边说着,一边直是作揖的往前跑去。一个不慎,被老藤绊倒,摔了一大跤,满嘴都是泥土。
  “呸呸呸……早知道,过了今晚再走啊。”
  爬了起来,将满嘴的泥土拍了下来,看了看四周阴森森的森林,看着熟悉的老藤,“这是哪里啊。怎么像又回来了似的?”
  迷路了?
  一声野兽的呼啸声,打断了岁岁‘迷路’的疑惑,她猛地躲到了树后,四下看着,却是发现不了野兽的身影。
  “NND,我的眼睛哪比得上你们的眼睛。”抬头看着身倚的大树,摸了摸装弹丸的布兜,珍珠一粒不剩,“安全起见,还是躲在树上的好。”至少可以躲过老虎、野狼的攻击。
  岁岁利索的爬上了大树,通过气味,欣喜的发现这是一棵千年古樟树,上面正结着厚厚的樟树果子,“正好,可以给本岁当弹丸用。”说到这里,她摘了许多果子装入原来装弹丸的布兜,直到装得满满为止,“这样,就安全了。”
  继续往上爬,选了一处平坦的大枝,轻轻的躺在上面,嘴中含着一片樟树叶,手枕在脑后,盯着天空闪烁的繁星,愣愣的出神。
  现在,公子爷他们在干什么呢?有没有发现她不见了?如果发现她不见了是庆幸还是焦急?是找还是像烫手的山芋丢了了事?
  “我知道,救了主人对不起公子爷。可是,对于主人我做不到见死不救。”嘴中的树叶飘飞落地,正好砸到了大树下一个长身而立的人影身上。人影抬头看着树顶,焦急的神情终于平复下来,苦笑的看着在树顶上优哉游哉晃着二郎腿的人。
  “天牧、小七、小九、花儿……本岁不能回京了。”
  不回京?为什么?树下的人影心中升起一丝懊恼。
  “本岁还是回海岛当本岁的四当家罢,想你们的时候,就来看看你们。”
  回海岛?那个一辈子也许都找不到的地方?树下的人影心中的气恼更甚。但转念一想,小书僮是要回海岛而不是回那个什么洞天,他的心又舒坦了不少。
  在树上嘀嘀咕咕的人未曾发现站在树下的数个身影,仍旧兀自在那里自言自语着,最后长叹一声,伸展手臂,猛然间碰到一个柔软的东西,骤不及防下‘啊’的一声惊叫,双手乱抓的直坠而下。
  不想小书僮会失足掉下来,龙睿急忙伸手接住,盯着还在怀中闭着眼睛直是伸胳膊踢腿惊叫不已的小书僮。
  这神情,这姿势,这番狼狈的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龙睿清咳二声,“够了。”
  咦……公子爷的声音?岁岁停下尖叫,倏地睁开眼,就看见龙睿的一张俊脸出现在她的眼前,四周的火把均已燃起。
  “啊!”又一声惊叫,岁岁猛地用力推开龙睿,龙睿一个不防松了手,岁岁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再度惊叫一声。
  事发突然,龙睿急忙蹲下扶起岁岁,“你干什么你?杀猪呢?”叫得凄惨无比,那声音细得一如女人。
  一如女人?呃,好吧,不得不承认,太监的声音太过尖细。
  “公……公……公子爷!”终于明白不是作梦,岁岁揉着屁股在龙睿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你……你怎么在这里?”就像一个作弊被抓的小孩,岁岁此时的话全无了底气。
  “你说呢?”龙睿怒视了岁岁一眼,拍了拍她的脑袋,“不告而别,应该不是你的作风。你想毁约么?”
  毁约?想起六年之约,岁岁摸了摸脑袋,“呃,小岁子只是想……想家人了?”
  “家人?”楼宇烈从树上跳了下来,手中抓着一条巨蛇,看来,就是这条巨蛇方才令岁岁吓得掉了下来,他将巨蛇放在岁岁面前晃了晃,“你不是说,我们是你的兄长么?”
  岁岁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这个……这个……”实在找不到理由,眼见楼宇烈抓着蛇从树上跳下来,可以想见,方才她摸到的软软的东西就是这蛇了,一时间有些懊恼的抓到手中,“都是你,害得本岁掉了下来,本岁要将你煮得吃了。”
  “咦,原来你不怕蛇啊。”
  岁岁斜睨了楼宇烈一眼,“为什么要怕?”
  指了指树顶,楼宇烈鄙夷说道:“那还惊恐万状的掉了下来?”
  “一时不及防呗。”岁岁将蛇放在地上,拍了拍,“好在本岁现在的肚子是饱的,否则,一定将你煮得吃掉。走罢,本岁饶了你了。”
  蛇也听话,一溜一溜的隐入夜的草丛中没有了踪影。
  “跟本公子回去。”
  “不。”岁岁有些倔强的看着龙睿,她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的心。如果回到京城,看着龙睿成婚,看着龙睿和别的美人亲亲我我,她的日子不会好过。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本岁要回……”
  “去做海盗?”龙睿接过岁岁的话,语带威胁,“告诉你,如果你回去做海盗,本公子举全国之兵去灭了你们海岛。”
  啊?灭海岛?岂不是给海岛带来无妄之灾?岁岁知道龙睿在气头上,是以低下头,摸着脑袋,“本岁是回……回合州看看。”
  “合州?”龙睿嘴角抹过一丝笑,“本公子陪你回去看看。”
  “啊?”岁岁的下颔不能合上。
  “阿睿,时间不多了。”如果绕道合州,只怕赶不及大婚。
  “无防。日夜星程,不会误了吉时。”龙睿笑着摆了摆手,却是看向岁岁的方向,“去合州看过之后,就陪本公子回京。”眼见岁岁的嘴嘟了起来,似乎极度的不情愿,他提醒说道:“不要让本公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提什么六年之约。”
  又是六年之约?早知道,当初就不答应。谁曾想现在发生这么多的事?唉……六年,多难熬的六年。
  “嗯?”
  “呃……好……好。”能不答应么?听说老虎的须掳不得,如今的龙睿似乎比老虎还凶狠三分。她原来怎么就没有发觉呢?只简单的以为公子爷是一个柔和的人。一路的同行,一路的恶战,唉……有些遇人不淑的感觉。
  110章心思缜密卢雨桐
  合州,东傲皇朝先时帝都,繁华自不必说。
  合州巡抚的职务仍旧牢牢的掌在卢怀瑜的手中,虽然只是一方巡抚,但无论是路过的京官也好,还是长驻的地方官也罢,都会去卢府拜访拜访。原因无它,只因卢怀瑜是大皇子龙卓阳的老丈人,而合州现在是龙卓阳的封地。
  于是乎,在合州,卢府门前向来是车水马龙,气派胜过任何官员的府邸。
  只是,任前面再怎么繁华热闹,在后院的一角,鲜花缠绕的秋千上,卢雨桐却是呆坐在秋千上出神。小丫头桃儿在一旁替卢雨桐打着扇子。
  卢怀瑜看着远处发呆的女儿,轻叹一声,走了过去。
  “请老爷安。”桃儿盈盈下拜。
  “你下去罢。”
  “是,老爷。”将手中的扇子递到卢雨桐的手中,桃儿说道:“小姐,桃儿下去了。”
  见小丫头远去,卢雨桐似想起了什么,“去替我买一些桃花味的冰片香来,我屋子中的已是用完了。”
  “好的,小姐。”
  眼见着桃儿远去的背影,卢怀瑜抓过女儿手中的扇子,亲自替女儿轻轻的扇着,“雨桐,又想起那个孩子了?”
  闻言,卢雨桐红了眼。
  “到底查出来了没有?是谁干的?”居然敢杀害东傲皇朝的长子长孙,令女儿的地位一落千丈。如今卢雨桐虽然仍旧是大皇子翼王侧妃的身份,但比起多年前母凭子贵的场景却是凄怆了许多。
  卢雨桐摇了摇头,看了父亲一眼,“王爷走了?”
  卢怀瑜点了点头,“王爷真是礼贤下士,居然亲自送你回娘家休养。女儿,看在王爷这般怜惜你的份上,你也该振作起精神,孩子嘛,总会有的。”
  “女儿知道。”
  “皇家果然是是非之地。”说到这里,卢怀瑜轻叹一声,“为父也不知道,当初将你送予翼王作侧妃是对是错了。”当时只想到女儿可以一朝得宠,富贵天下。不想黑手居然伸到了女儿的身上,令女儿的第一个孩子夭折。若早知如此,悔不该有当初的雄心壮志啊。
  “爹,这都是命。”知道父亲心疼她,卢雨桐将头靠在父亲的怀中,“再说王爷对我疼爱有嘉,虽是侧妃的命,但王府没人看轻女儿。即使是王妃,也总是亲切的喊着我妹妹。”
  “你这是安慰为父啊。”卢怀瑜轻抚着女儿的秀发,“万不想啊,翼王的第一个孩子胎死腹中,而第二个孩子却……唉……这遭的是什么孽。”为什么不明刀明枪的来,将一切阴谋算计到了不明世事的孩子身上。
  “爹,别说了。”卢雨桐抹了抹眼角的泪痕,“一如爹方才所言,孩子嘛,总会有的。”似想起了什么,她问道:“对了,我和王爷的轿子经过御香楼的时候。看见户部的尚书何英韶站在二楼,爹可曾知道何英韶到了合州一事?”
  何英韶居然到了合州了?卢怀瑜拧起眉,摇了摇头。
  “爹,女儿听王爷说过。青州知府刘定人贪污赈灾粮晌,被何英韶拿住了把柄,革职下狱了,还在查呢,只怕要查出不少人。爹,您不会有什么关联罢?”
  “放心。爹和刘定人素来没什么关联。何英韶查不到爹的身上。”
  “那何英韶到合州所为何事?”卢雨桐想不明白,蹩起细眉,“照说,他应该在青州查案赈灾。查案赈灾后应该回京复命?哪有到合州来的道理?”越想越害怕,以何英韶这些年在朝庭中所受的重用来看,此行必有蹊跷,“爹,你千万不要有什么事被何英韶抓住啊,否则会被何英韶赶尽杀绝。”
  知道何英韶出手一向不留情,向来整得对手一蹶不振,杀得体无完肤。一如当初在引凤学院被冠以冷面公子之称,如今被朝中的官员冠以冷面阎罗之称。卢怀瑜揉着女儿的秀发,“放心,爹还不至于那般糊涂。再怎么说,王爷要我干什么我才干,王爷要我不干什么我必不干。我不能拖王爷的后腿啊。”
  卢雨桐神情不再紧张,放下心来,“这就好。”
  “既然何英韶到了合州。作为合州的一方父母官,为父倒是想好好款待款待何尚书。往往日里说,他好歹是合州引凤学院出去的人才。往近了说,都在一朝为官。看在这些缘分上,只怕可以拉过何尚书为王爷所用。”
  “不,爹。”卢雨桐急忙拉住父亲的手袖,“千万不要动何英韶。他是陛下的人。”
  “哦?”
  “爹想一想,谁给了何英韶天大的胆子治了萧国舅一帮人马?又是谁让弹劾何英韶的奏折都石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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