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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

清歌之冷宫太子妃-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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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无奈个屁,为了一个死男人,居然把你师父我扔到一破岛上,我……我杀了你!”

  “慢着!”水清浅赶忙阻止,骆珀显然是被人误导才对他们下杀手,而误导他的极有可能就是那位尊主身边的人,她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询问机会?

  “你是听谁说,是我们杀了……你心爱的男人?”

  “是晖言姑娘这么说的,难道不是吗?哼——小丫头片子想要欺瞒我,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

  “啪——”掌声再一次响起,苦命的骆珀再一次被花花打了一掌。

  “掂你个头,你咋不掂掂自己的斤两?为师怎么教你的,啊?你就这么同神仙姐姐说话的?”

  “师父……”骆珀甚是委屈。

  “晖言是谁?”没心情看那对师徒“打情骂俏”,水清浅再问。


卷三:离歌唱晚 78 所谓责任

听到这么声问话,心里憋了一股冤枉气的骆珀仰着脖子,正想没好气地哼声,眼角瞄到花花不善的表情,赶忙换了脸色,乖得像小鸡般回应道:

  “晖言姑娘就是晖言姑娘,我也不知道她的身份。”

  “如果你见到她,能够辨认出来吗?”眼中波光一动,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晖言姑娘的人选。

  “能不能啊?神仙姐姐问话,你也不机灵点,真不知道我当初怎么会挑上你这个徒弟?”看到他犹豫着不说话,花花再一次“怕”得一声拍上他的脑门,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能……”又沉默了半晌,骆珀终于点了点头,心中则苦笑不已——师父啊,您难道忘了?徒儿我记武功招式的能力一流,可记人的脸,十次以内,他连母猪和美人都能记混啊?
  嘱咐了叶慕炀和雪紫落先将昏迷不醒的叶慕爵送回太子府,自己则带了花花同骆珀到香茹苑认人。在王府门口正巧碰上风风火火的耐和带了一队血滴子过来,前面还跑着个不情不愿的小狸,他们匆匆忙忙地刚从西郊绕过来。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对里头倒了一地的黑衣人同那个叶慕皇,她也不好下药逼问,便交给耐和了,剩下的就等叶慕爵伤愈了再做打算,这些本不是她的事,做到如此,也算仁至义尽。

  “你说什么?辛品靥已经被你送走了?”柳眉一挑,水清浅的语气十足的不善。她刚带了关键人物过来认人,哪知这一位的办事效率如此之高,叫她白跑一趟!

  此话一出,喜忧参半。骆珀高兴着自己不必自曝气短,厉言坤却是额头冷汗直冒,脸色都有些发白了。

  “那个,不要那么凶嘛!阿坤是怕她留在这里,会夜长梦多,所以才趁早送走……”搞不清楚状况的水兮若细声细气地发言,一心为着心上人说话。

  “闭嘴!”水清浅冷喝一声,吓得水兮若赶忙躲进厉言坤的背后。

  “阁主,你不要凶小若……”摸着心上人的小手,厉言坤出声抚慰。

  “神仙姐姐,她是你姐妹啊?”原本安分地充当背景的花花突然蹦达上前,迷你型的身子绕着水兮若走了几圈,眼睛闪闪发光,打量许久后,冒出这么一句话。

  “不是。”她没这么丢人的姐妹,为了男人就寻死觅活,连姓甚名谁都忘得一干二净。

  “也对,”听到回答,花花煞有介事地评论道,“这模样长得是很像啦,嗯,可以说是十成十的像,不过,以老前辈我的走南闯北,风里来雨里去,几十年的毒辣眼光评断,她少了神仙姐姐身上的仙灵之气……原本我想着,若她是神仙姐姐的姐妹,我是不是也该叫一声神仙姐姐,现在看来是不用了……”甩着白花花的长胡子,花花边走边说边摇头晃脑,难得说出一番正常的人话。

  仙灵之气?真当她羽化成仙了不成?水清浅不置可否,心头思索着,辛品靥已走,下一步该怎么安排?

  “我,我知道,知道自己,自己比不上清浅……”水兮若沉默半晌,突然间双眼通红,一颗颗泪珠儿不间断地滴落下来,“阿坤,我知道,知道你喜欢的还是清浅,我,我……对不起,我……”

  “小若……”厉言坤心疼又无奈,赶忙安慰起心上人。

  原本只是花花的一句戏言,现下却弄得人仰马翻,水清浅直接是头都大了,一甩袖夺门而出。至于那对鸳鸯和那对师徒,他们爱怎么搞怎么搞,反正骆珀有花花看着,要找他们报仇是决不可能的了!

  而现在……

  折腾了大半夜,看着东方即将透出的曙光,水清浅站在后院,仰望苍穹,美丽的眼角一反如初的淡然,攸地睨视太子府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

  她该去照看病号了!
  “表哥……春儿亲自炖了鸡汤给您送过来,您开开门啊!”

  “放肆,一群看门狗……太子爷,前些日子有位云游四海的名医给了臣妾一些上好的补药,臣妾给您送来了,快让臣妾进来吧!”

  “殿下……冬儿,冬儿担心您的伤势,可以让冬儿进来陪陪您吗?”

  外头一年四季,现在只有一年三季了,充分发挥名胜精神,誓将太子府搞得人仰马翻,鸡犬不宁,当然,她们本人毫无此自觉。

  秋侧妃的消失“顺利”得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那夜丞相府的刺客,经查实同傅少保关系匪浅,谋害朝廷重臣依律当斩,何况这桩事再牵扯下去,极有可能动摇到皇室,根本就是诛九族的大罪!但看在傅少保为了傲月国操劳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诛九族的罪就免了,他本身是以死谢罪,妻儿等皆发配边疆,秋侧妃则一夜之间凤凰变山鸡。

  那日,她被士兵拖出府时,爆发出的比厉鬼更悽哀的嚎叫吓得那群看热闹的小丫环一个个连着几天晚上做恶梦,实在恐怖至极。

  不过,也因着她的消失实在是太容易,反倒教水清浅心生疑虑,总觉得这一位会去而复返。

  “你在想什么?”看着调羹凑到嘴巴前三寸处停止了动静,美食当前而无法享受的太子殿下,终于忍不住问出声。

  “嗯?”樱唇微启,水清浅溢出一声叹息,停滞的动作继续,看着眼前的男子享受地喝完碗中的药膳,心里意外地涌起一股满足感。

  “我问,你刚刚在想些什么?”口腹之欲满足的男人,继续起刚才的话题。

  “有没有觉得安静了许多?”少了那个声音高八度的,太子府里似乎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安静?”凝神想了想,外头的鬼哭狼嚎仍旧继续着,甚至偶尔还传来动手动脚的声音,叶慕爵皱起了眉头,“真想要安静,除非她们一个都不留!”

  “这,算是在为欧阳慕音的入府做准备吗?”想起昨晚听到的话,她的语气里多了一丝莫名的落寞。

  “准备?准备什么?”他诧异地反问,想起慕音昨晚的哭哭啼啼,突然间感到有些头痛。

  “你不是说,之所以暂时不迎娶她入府,是怕那三个侧妃欺侮她吗?”

  倒不是她故意听人隐私,而是耐和又跑来告诉她,他家那个难伺候的主子又不肯吃药了。她一时“同情心”泛滥,还不知是哪根筋搭错,自动自发地就过去当婢女伺候人家大老爷服药,谁料在门口就观赏到一出诉衷情的好戏。

  “我那是……”敷衍她的,敷衍?他怎么会想到敷衍慕音?他不是……但是昨晚,他真的很头痛……对,对,他只是头痛,慕音又哭哭啼啼说她没有安全感,所以,他才安慰了她一下,他只是安慰,不是敷衍,何况,在这三个女人没有送出府之前,确实不适合将慕音迎娶进门。

  “那是什么?”其实她很想说,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怕欧阳慕音被那三个季节给整得死去活来?非也,以那位欧阳小姐的性子,要在后宫里生存再合适不过,笑里藏刀,表里不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不能说融会贯通,小有所成绝对当之无愧。

  不过,这个现实还是等着太子殿下自己去发现吧,情人眼里出西施,她多说无益。

  “没什么,”叶慕爵无奈地开口,后又可怜兮兮地瞅着水清浅,小声说道,“我饿了……”

  “桌上有点心。”她美眸一瞥,等待着他的下文。

  “没有药膳了吗?”他问得小心翼翼。

  “那是治疗内伤的药膳,不是强身健体的。”她依旧淡然回应。

  “那,有强身健体的吗?”狐狸尾巴慢慢显露原型。

  “你就那么喜欢吃药膳?”水清浅微微有些讶异,一个死都不肯吃药的人怎么对药膳会那么热衷?难不成他先前的“壮举”是耐和乱说的?

  “我……我是想早日康复,好尽快将幕后黑手绳之于法。”听听,他说得多冠冕堂皇。而实际上,谁让她煮的药膳那么好吃呢!

  “太子殿下,我不是你的婢女。”得寸进尺的男人,以为她会继续“忍气吞声”吗?

  “我没有把你当成婢女!”叶慕爵急道,身体由懒洋洋地半躺卧变成直接坐起身,“只是……身为太子妃,你有照顾我的责任!”

  “相信外面的三位非常愿意担负起照顾你的责任。”太子妃?他找错人了吧?

  “我不需要她们的照顾,”叶慕爵循循善诱,“况且,怎么说,我也是为你受伤的,你应该……那个……”


卷三:离歌唱晚  79 何为消遣

“我应该怎样?”这算什么?携恩图报?水清浅刻意反问,她倒要看看,这位太子殿下可以“无耻”到何种地步!

  “你应该,应该……”叶慕爵眼神闪烁,忽又义正严词地说道,“你应该知恩图报,所以,照顾我就是你的责任。”

  “包括满足你那些无理取闹的要求?”轻描淡写地瞟他一眼,纤纤素手慢条斯理地准备针灸用的银针。

  “我什么时候无理取闹了?”叶慕爵的眼睛陡然睁大,波光闪闪,看上去甚是无辜。

  “每时每刻。”

  一个大男人吵着闹着不肯吃药,偏偏钟情于她煮的药膳,现在更是得寸进尺,一日三餐都交给她负责了,还美其名曰她该知恩图报,也不怕补得气血过盛!

  “我……”孩子气的男人斟酌着字句,想着该怎么自圆其说,得到第一手情报的小狸拨开外头三只苍蝇,大大咧咧地就冲了进来。

  “清儿姐姐,出大事了!”她气喘吁吁。

  “怎么了?”下针的动作没有丝毫的迟疑,她樱唇轻启,示意叽叽喳喳的那一位说下去。

  “宫里来人了!”小狸语气急切。

  “那又如何?”凝视着他掌心的那道伤疤,水清浅熟稔地拿银针刺穴,单薄得犹如天边的云彩。

  “宫里来人了?是父王他又赏赐了什么东西?”瞅了眼变成刺猬的左手,叶慕爵漫不经心地插嘴。

  “哎呀,和你无关啦!”小狸没好气地啐了一声,“清儿姐姐,宫里来人是请你进宫去的,听耐和说,应该是关于丞相大人之前提过的赐婚的事。”

  赐婚?她几乎快忘掉有这件事了,不过,现在她的身份已经被拆穿,赐婚不赐婚,该与她无关了吧?如此一想,她神色不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叶慕爵却是大惊,赐婚,这该死的赐什么婚?他那父王是添的什么乱?没看他受伤严重,卧床不起,还整出这么桩事来,是想要折腾死他吗?

  他边在心里碎碎念,边小心地打量着水清浅的面部表情,郁卒地发现——除了淡然,还是淡然。难道她就这么不在乎吗?怎么说,这也关系到她的终身大事啊?

  “养病的时候最好心平气和,情绪波动过大,会影响伤口的复原。”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她不是很了解这一位气急败坏的原因。

  “你在关心我?”怀着一丝小小的侥幸,叶慕爵侧着身,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脸上的表情舒缓了不少,压抑在心底的情绪依旧是翻江倒海。

  “不,我是怕你砸了我神医的招牌。”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毁了她的名声,这样多不值得?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水清浅慢慢收针,偶然瞥到小狸在旁边干着急,她极有良心地应了一声:“小狸,你先去外面应付一下,就说我等一会儿就过去。”

  “哦。”小狸欲言又止地瞅了她几眼,最终乖乖应声,出去打发来人了。

  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将银针收妥的水清浅正要转身,叶慕爵却一伸手,激动地拽住她的衣袖。

  “你就那么急着要离开我?”出口的话语,又酸又涩,比较陈年醋坊里的成品,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还有事?”有些无奈地看着别扯住的衣袖,水清浅悄然询问。让别人等待不是好的行为,时间就是生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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